陶庭應
1990年3月,離開群山連綿、溝壑縱橫、森林茂密的大別山區,我走進南國軍營才漸漸懂得,故鄉就是革命老區。健在的爺爺輩中,革命堡壘戶、革命后代、抗美援朝的還有好多,他們對我這個后輩寄予了深切的期望,可我卻偏偏讓他們感到失望。2008年轉業,我沒有回家鄉,離開了生我養我的大別山老區,可是沒想到,走上地方工作崗位,我又與第二故鄉的老區不期而遇,還結下了深深情緣。
2009年初,到地方報到上班,不知道做些什么才好,我常問自己,部隊歷練的宣傳工作能力還管用嗎?這時,通過老促會聯系,我結識了《源流》。令人驚喜的是,在出版物媚俗和躁動的潮流中,《源流》不改本色,仍以其深邃的視角展示一片紅色熱土,革命的背景、群眾的身影、時代的回音,如歌如訴、如弦似水,滋潤了我的心田。結合單位扶貧工作實際,我寫就《過“五關”推動老區大發展》發給刊物,沒曾想很快就被刊發,我得到老促會同志的認可,他們紛紛鼓勵我多多報道老區。
我默默收集了十幾本《源流》雜志,有上世紀九十年代的幾本,也有新近的,還看了幾期《中國革命老區建設》。它們都把老區人民的生活變化作為重頭戲、尋根究源,展示老區人民的執著追求與艱辛探索。盡管,歲月滄桑中有些凄涼,但不變的、永恒的追求,時時涌動心底,要我為老區激情謳歌。老促會的同志們十分熱情,上下疏通關系,拉我給老區工作,還積極與雜志社聯系,先后給我辦理了特約通訊員證、特約記者證,方便我的采訪報道。我也很快與雜志社的編輯記者取得聯系,得到及時指導,提高報道針對性。在深入接觸中,對老區積累了感情、增進了了解。
跟隨老促會工作5年里,我發現的問題不斷堆積、發酵、升華,從觀察思考深層原因,到研究探索解決辦法,總結出老區發展很困難是核心問題,無論從老促會、黨委政府,還是老區人民來看,重視程度始終是老區發展的關鍵,這一點堅定了宣傳報道的價值定位。由于經常采訪,我對老區的交通、飲水、看病、教育和住房等“五難”問題的思考逐步深入、思路逐漸清晰,通過一系列通訊報道,提出一些意見建議,受到老促會同志們的重視。
然而,老區的宣傳絕對不能走單騎,需要群策群力,形成陣勢。2012年各地組織“老區行”宣傳報道活動,我積極建議老促會與宣傳部門聯系,動員報刊、網絡、電臺、電視臺等多家媒體共同參與老區宣傳報道工作。老促會據此形成請示文件,得到市委宣傳部的認可,一場聲勢浩大的立體宣傳工作迅速鋪開,兩個多月時間,幾乎每天都能從媒體上看到老區的新人新事,社會各界對老區有了比較全面的認識。吳川、廉江等地外出務工的老板深受感動,紛紛捐款出資,幫助家鄉革命老區修路、架橋、美化村莊,改善群眾生產生活,一批重要的革命遺跡得到修復保護,成為愛國主義教育基地,也成了紅色旅游熱線,助推了旅游產業發展。省、市兩級扶貧開發“雙到”工作的重點,也放到了革命老區村,老區得到了社會源源不斷的支持和關愛,生活一天更比一天好。
在采訪報道老區、推動老區建設發展中,我把《源流》作為錘煉思想、磨練作風、提高能力的基礎平臺,通過不同媒體,把老區情況向外推薦,每年都有百篇左右的文章見諸報刊網絡。我的執著追求、火熱激情和一定成績,也感動了許多在職領導,得到了他們的認可和支持。2013年10月,領導找我談話,要我到扶貧辦老區辦協助老促會工作。老促會同志聽到這個消息非常高興,植標志會長中午特別與我多喝了兩杯酒。回想起來,那濃濃的酒香,無疑浸透了我與《源流》的深深情緣啊!
日出日夕、花開花落,時間的長河奔騰不息,老區在發展,《源流》在呼喚,我也將秉持初衷、不懈追求,在老區宣傳上開拓進取,把大別山區和湛江兩個老區,不同的地域、一樣的情懷,深深蘊藏在心底,激情展現給世界。endpri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