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光靜好的下午,聽到《甘肅教育》雜志出刊500期的喜訊,我內心不由得一驚。時光荏苒,這位如此親密的同齡伙伴,經歷了33年的探索與成長,在歲月嬗變中,春華秋實,一路芬芳,毅然站在了又一個大豐收的節點。
就像給朋友過生日一樣,高興之余總要紀念一些與之有關的故事。15年前,上初中的我,因為語文老師誦讀了一篇《甘肅教育》上的文章,把我引上了熱愛寫作的道路,從此,我與她結下了不解之緣。隨后又在她的影響和熏陶下,選擇了從事教育行業。15年后,我以特約記者的身份成為了《甘肅教育》的一員,這是一種割舍不了的情緣。在紀念創刊30周年時,我寫下了《人生的啟蒙老師》,在慶祝出刊500期之際,我又不得不往事重提,以免讓這份真摯而樸素的情感被塵封在歲月里。
那是一個初夏午后,語文老師在野外,給我們誦讀了《甘肅教育》雜志上的一篇文章,聲情并茂地把我們引入到文章設置的優美氛圍中,隨后讓大家實地實景寫一篇作文。當時的我,摘了一大把野草莓,坐在樹下邊品嘗邊欣賞周圍鮮花芬芳、婆娑樹影的美景,在小鳥的歡歌笑語和颯爽的微風中,我一口氣寫完了那篇叫《我是一顆野草莓》的作文。
那是我公開發表的第一篇習作,至今想起來,思緒還能沉浸在老師在樹影婆娑下誦讀美文的情景中。自那以后,我便養成了酷愛文學的習慣,這些年來,不管怎么繁忙,也總沒放下筆頭,零零星星地在各種報刊出現自己的名字。
初中畢業后,我選擇了師范學校。那幾年,也沒忘記在學校的閱覽室里閱讀《甘肅教育》,并開始學寫論文,加強自己的師前教育。在農村教書的幾年里,有了從教的經歷,我的教學論文逐漸成熟了起來,發表、獲獎成了常有的事。教學之余,我一直堅持閱讀《甘肅教育》,也在每期的閱讀中,找出能夠指導自己教育教學的方法和途徑來,從而成了一位很受學生歡迎的老師。
悄然地,《甘肅教育》正發揮著“教師的良師益友、教研的信息平臺”的作用,越來越多的,像我一樣的教育工作者,都在因她受益、正在受益或即將受益。
而今,我雖離開教學一線好幾年了,但我和《甘肅教育》的情分卻越來越深,幸而又成了其中的一員。從一位學習的受益者到為她采稿的特約記者,我覺著,自己的思想在逐漸成熟、對教育的情感也在逐漸豐滿,我更自信的是我對她的閱讀從沒落下過一期,那清新又嚴肅的風格,淡雅又厚重的氣質,深邃而新穎的觀點,短小又大氣的文章,時刻讓我耳目一新,每次讀罷,備感親切,彌足珍貴。
2009年起,我開始在雜志上發表作品,從論文到言論,再到新聞或調查,每一次看到自己的文字變成油墨飄香,內心就會涌起一陣陣感激、感動。2012年,我在《甘肅教育》上刊登的3篇新聞調查,均在當地引起不小的反響,其中一篇《農村偏遠地區教師身體健康狀況調查》的稿子受到許多一線教師的強烈共鳴,《甘肅教育》能發出這樣的呼吁,愈加受到農村教師的青睞。
《甘肅教育》是我實現夢想的跳板,正在漸漸地和我融在一起。
隨著時間的推移,伴著甘肅教育事業的改革與發展,《甘肅教育》經歷了好幾次改版擴版,并得到了廣大讀者和教育工作者的喜愛和好評,是省內名副其實的總結教育教學經驗、開展教學理論研究、探討教育發展和促進教育改革的重要學刊和權威媒體。
一路歡歌一路芬芳,《甘肅教育》的今天,是30多年來幾代員工辛勤付出的結果,而我也正在為自己能加入這樣的團隊而感到驕傲和自豪。在往次的新聞采寫和撰稿中,很多編輯給了我極大幫助和指導,他們總是毫不厭煩地容納我的叨擾,在新聞觀點和角度把握上給予指導,幫助自己逐漸提高,有時候為了一個標點,或者一個詞語,甚至會在清晨或者晚上打來電話,要和自己溝通交流一下。我們雖未謀面,但在許多觀點上的不謀而合,總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我著實佩服他們的嚴謹和認真,每次約稿時,總要先在QQ上發個笑臉過來,交代清楚選題后,再發一個呲牙的表情,隨后又深深地潛了下去。仔細一想,他們多年來一貫堅持著的嚴謹和睿智,正是《甘肅教育》發散智慧光芒的內驅動力。
我每次捧起《甘肅教育》,都覺得是和智者靠近,每次閱讀,都會覺得受到洗禮。當我欣悅地接受某一種新的教育智慧和理念時,就會敬畏她的每一縷光芒,當刊登每一篇稿件的時候,就會享受到心靈火花在那方綠洲之上跳躍的激動。這些年過來,是她讓我學會了探索與嘗試,借鑒與創新,更讓我懂得了分享與奉獻。
正值《甘肅教育》出刊500期之際,我那份感念變得愈加深厚,夢想也愈加執著。我堅信,只要和《甘肅教育》相伴的一天,我的夢想就會堅持下去,我的良師和伙伴——《甘肅教育》,也只會愈來愈好,更上一層樓。
500期,堆起是一座書山,壘起就是一座豐碑。那些緘默的文字和圖案,記錄了甘肅教育發展與變革的點點滴滴,記錄了黃河滔滔、漫卷詩書,記錄了浩蕩春風、芬芳桃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