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煥玉 (長江大學體育學院,湖北 荊州 434023)
易 丹 (長江大學學生事務處,湖北 荊州 434023)
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狀況調查研究
李煥玉 (長江大學體育學院,湖北 荊州 434023)
易 丹 (長江大學學生事務處,湖北 荊州 434023)
為了解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狀況,對某綜合性大學篩選出的303名體質弱勢學生心理健康測查結果進行分析,結果發現: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總體心理健康水平差于正常群體,其中,抑郁因子達到顯著水平;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水平,城市男生的好于市郊農村男生的,城市女生的差于市郊農村女生的;城市獨生子女的好于非獨生子女的,市郊農村獨生子女的差于非獨生子女的。建議在對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進行身心健康教育時,應考慮到其身體狀況的特殊性,同時,還應考慮到生源地、性別和是否獨生子女等因素。
大學生;體質弱勢;心理健康
大學生是一個特殊的社會群體,是國家的棟梁,承載著社會的巨大希望,其身心健康問題直接關系著國家和社會的未來。隨著我國經濟社會的快速發展,人民群眾生活水平日益提高,而廣大大學生的體質健康狀況和心理健康問題卻十分令人擔憂。教育部發布2005年全國學生體質與健康調研報告結果顯示:我國大學生年齡組肺活量水平繼續下降,速度、爆發力、力量耐力和耐力素質水平進一步下降和肥胖檢出率繼續上升等。據2002年衛生部召開青少年心理問題座談會上的消息:我國大學生中16.0%~25.4%的人有心理障礙,以抑郁、焦慮不安、神經衰弱、強迫癥狀等為主,因心理問題不能正常學習和生活而休學或退學的學生人數逐年上升。
大學生體質和心理問題的增多,給學校體育工作和學校心理健康教育工作帶來新的挑戰,已成為構建和諧社會關注的焦點問題。大學生體質與心理健康的關系,也引起了許多學者們的探討。王虹與徐明欣等人的研究結論較為一致認為[1-2],“體質優生”的SCL-90各項因子分、總分和陽性項目數均低于“體質一般生”,且差異具有高度顯著性;“體質一般生”心理障礙檢出率明顯高于“體質優生”;“體質優生”的心理健康水平總體高于“體質一般生”。也有研究表明,大學生心理健康狀況和其體質之間有同向變化的趁勢,即隨著心理障礙程度的加重,大學生的體質呈逐漸下降的趨勢[3]。綜上可以反映出體質健康與心理健康存在一定程度的相關性。但是,對于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卻少有研究并進行深入的調查與分析。下面,筆者從性別、地域和是否獨生子女的角度,運用了多因素多元方差分析,旨在深入分析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的狀況,對促進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身心健康教育,改善其身心健康水平具有一定的指導意義。
1.1研究對象
采用隨機抽樣的方法,抽取某綜合性大學2490名學生進行體質測試與問卷調查,按照體質弱勢群體的界定包含1個充分條件和2個標準[4]:充分條件是身體患有不適宜參加劇烈體育運動的疾病或身體有殘障的人群(學生);標準1是《學生體質健康標準》測試得分≤59分的人群(學生);標準2是體重指數(BMI)測試結果在以下范圍的人群(學生):BMI<20(偏瘦),或BMI≥26.5(肥胖)。達到以上充分條件或2個基本標準的學生群體基本可被確定為“體質弱勢群體”。研究篩選出303名體質弱勢學生為研究對象,其中男生162名,占53.5%;女生141名,占46.5%。
1)體質健康測試法 采用教育部指定的測量儀器,按照《國家學生體質健康標準》的實施細則對學生進行體質測試。測試內容為身高與體重、肺活量、立定跳遠、坐位體前屈、1000m(男)或800m(女),利用2周的體育課教學時間完成測試工作。
2)SCL-90自評癥狀量表 心理健康問卷采用的癥狀自評量表(SCL-90)[5],包括軀體化、強迫癥狀、人際關系敏感、抑郁、焦慮、敵對、恐怖、偏執、精神病性和其他等10個因子,每一項均采取5級評分制(0~4級,0代表從無,1代表輕度,2代表中度,3代表相當重,4代表嚴重)。根據Derogatis報道,各癥狀效度系數為0.77~0.99。
3)測量辦法 按照體育教學班級,在課堂上由課題組人員統一講解指導后作答,當場回收問卷。課題組成員在1周時間完成問卷調查。
4)數理統計法 在SPSS19.0軟件上,運用描述統計、T檢驗與多元方差分析等方法對數據進行處理分析,按照順序處理缺失值。
2.1體質弱勢與正常群體心理健康狀況的比較結果
體質弱勢與正常群體心理健康各因子及總均分的均值T檢驗結果見表1。由表1可知,在軀體化、敵對和偏執因子的均值上,體質弱勢低于正常大學生群體,不具有統計意義上的顯著性差異(P>0.05);在抑郁因子的均值上,體質弱勢高于正常大學生群體,且具有統計意義上的顯著性差異(P<0.05);在強迫癥狀、人際關系敏感、焦慮、恐怖和精神病性因子以及總均分的均值上,體質弱勢高于正常大學生群體,且不具有統計意義上的顯著性差異(P>0.05)。

表1 體質弱勢與正常群體心理健康各因子及總均分的均值T檢驗結果
注:*表示P<0.05;**表示P<0.01(下同)。
2.2不同性別、是否獨生子女和地域的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水平的現狀描述
依據設計規程DLT5330-2015,對摻有摻合料的水工混凝土的水膠比先進行初選,然后根據各摻合料的品質試驗確定。砂率也先初選,然后應根據骨料品種、品質、粒徑級配、水膠比和砂的細度模數等在試驗試配中確定。
從表2結果中可以看出,男生的軀體化、強迫癥狀、抑郁、焦慮、敵對和恐怖因子以及總均分的均值低于女生,而人際關系敏感、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的均值高于女生;獨生子女的軀體化、強迫癥狀、抑郁、焦慮和恐怖因子以及總均分的均值低于非獨生子女,而人際關系敏感、敵對、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的均值高于非獨生子女;城市學生的軀體化、強迫癥狀、人際關系敏感、焦慮、恐怖、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以及總均分的均值低于市郊農村學生,而抑郁因子均值稍高市郊農村學生,敵對因子均值相等。
2.3不同性別、是否獨生子女與地域的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狀況的分析結果
以性別、是否獨生子女、地域為自變量,以心理健康各因子分以及總均分為因變量進行多因素多元方差分析,分析結果見表3。表3結果顯示,在心理健康各因子以及總均分上,性別的主效應均未達到顯著性水平(P>0.05);在焦慮、恐怖和精神病性因子上,地域的主效應均達到顯著性水平(P<0.05);在軀體化因子上,是否獨生子女的主效應達到顯著性水平(P<0.05)。進一步檢驗發現(見表2),城市學生的焦慮、恐怖和精神病性因子均值顯著低于市郊農村學生的;獨生子女的軀體化因子均值顯著低于非獨生子女的。性別與地域,性別與是否獨生子女以及地域與是否獨生子女的兩者交互作用對部分心理健康因子的影響顯著,因此,需要進行簡單效應檢驗。

表2 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水平的描述統計結果

表3 不同性別、是否獨生子女與地域的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的多因素多元方差分析結果
1)不同性別與地域的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狀況的分析結果 由表3可知,除強迫癥狀和恐怖因子外,在人際關系敏感因子上,性別和地域的交互作用均達到顯著性水平(P<0.05),在軀體化、抑郁、焦慮、敵對、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以及總均分上,性別和地域的交互作用均達到非常顯著性水平(P<0.01)。簡單效應檢驗發現,男生的軀體化、人際關系敏感、抑郁、焦慮、敵對、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及總均分上,地域的主效應顯著,進一步檢驗結果(見表4),城市男生的軀體化、抑郁、焦慮、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及總均分的均值非常顯著低于市郊農村男生的(P<0.01);城市男生的人際關系敏感和敵對因子的均值顯著低于市郊農村男生的(P<0.05)。女生的軀體化、抑郁和敵對因子上,地域的主效應顯著,進一步檢驗結果(見表4),城市女生的軀體化和敵對因子的均值顯著高于市郊農村女生的(P<0.05);城市女生的抑郁因子的均值非常顯著高于市郊農村女生的(P<0.01)。
2)不同性別與是否獨生子女的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狀況的分析結果 由表3可知,除軀體化因子外,在心理健康的其它因子以及總均分上,性別和是否獨生子女的交互作用均未達到顯著性水平(P>0.05)。簡單效應檢驗發現,在不同性別的軀體化因子上,是否獨生子女的主效應不顯著。
3)不同地域與是否獨生子女的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狀況的分析結果 由表3可知,除焦慮和敵對因子外,在軀體化、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上,地域和是否獨生子女的交互作用均達到顯著性水平(P<0.05),在強迫癥狀、人際關系敏感、抑郁和恐怖因子以及總均分上,地域和是否獨生子女的交互作用均達到非常顯著性水平(P<0.01)。簡單效應檢驗發現,城市學生的軀體化、強迫癥狀、抑郁和恐怖及總均分上,是否獨生子女的主效應顯著,進一步檢驗結果(見表5),在軀體化、強迫癥狀、抑郁和恐怖因子的均值上,獨生子女的非常顯著低于非獨生子女的(P<0.01);在總均分的均值上,獨生子女的顯著低于非獨生子女的(P<0.05)。市郊農村學生的人際關系敏感、敵對、恐怖、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上,是否獨生子女的主效應顯著,進一步檢驗結果(見表5),獨生子女的人際關系敏感、敵對、恐怖、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的均值顯著高于非獨生子女的(P<0.05)。

表4 不同性別與地域的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因子及總均分的均值比較結果

表5 不同地域與是否獨生子女的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因子及總均分的均值比較結果
另外,由表3可知,在敵對和精神病性因子上,性別、地域和是否獨生子女3者的交互作用分別達到非常顯著性與顯著性水平(P<0.01、P<0.05),需要進一步簡單簡單效應檢驗,但鑒于兩者交互作用的影響較大,這里就不再做深入分析。
3.1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狀況
大學生體質與心理健康的關系,已引起廣泛的關注。以往研究結論表明,“體質優生”的心理健康各因子水平以及總體心理健康狀況都優于“體質差生”[3]。而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是否與其體質存在相關性?本研究結果發現,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在抑郁因子水平,顯著差于正常群體;在軀體化、敵對和偏執等因子的水平,稍好于正常群體;在強迫癥狀、人際關系敏感、焦慮、恐怖和精神病性等因子水平以及總體心理健康水平,稍差于正常群體。這與以往研究結論既具有共同性,又具有差異性。表明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發展的復雜性,其整體心理健康水平與大部分因子水平上差于正常群體,尤其是體質弱勢群體在抑郁方面的問題更為多見,但在少部分因子水平上卻表現出好于正常群體。究其原因:由于體質弱勢群體在體型上存在偏瘦或偏胖,甚至身體存在殘障等,導致生活興趣減退,動力缺乏,活力喪失等,從而更容易出現失望、悲觀以及與抑郁相聯系的認知方面的感受;不過,也可能表現出較少的敵對情緒。因此,對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狀況要引起高度關注,尤其是了解其心理健康水平的復雜變化。
3.2不同性別、地域和是否獨生子女對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水平的影響
選擇從性別、地域和是否獨生子女方面分析,了解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研究結果表明,性別對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水平的影響不明顯,與萬志莉等的研究結論“大學生的SCL-90各因子分男女生之間的差異無顯著性意義”具有相似特點[6],說明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中男女生的心理健康水平同樣存在趨同性特點。
城市生源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焦慮、恐怖和精神病性等因子得分均明顯比市郊農村生源的低,這與以往研究的結果“農村生源大學生的心理健康水平低于城市生源的大學生[7]”較為相似。說明體質弱勢群體大學生心理健康水平與大學生的心理健康水平具有較為類同的地域發展趨勢。究其原因,可能是農村學生考上大學來到城市,環境的巨大變化沖擊著他們的認知和情感,心理上承受更大的負擔,面臨巨大的學習和就業壓力。另外,農村生源大學生由于家住農村,生活條件不如城市大學生優越,因而容易產生自卑感;怕被別人瞧不起,所以在人際交往方面不如城市大學生主動;與同學關系不夠融洽,知心朋友較少;加之社會、家庭對其較高的期望值,造成了他們心理負擔重。各種心理壓力堆積而得不到合理釋放,就容易出現心理問題[8]。
除了獨生子女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軀體化因子得分明顯比非獨生子女的低,心理健康的其他因子與總體心理健康水平的得分沒有顯著性差異,說明除了獨生子女的主觀身體不適感少于非獨生子女的外,是否獨生子女對其心理健康水平的影響不大,這與黃模建等人[9]的研究結果較為一致。
因此,在開展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教育時,應區別對待不同性別、地域和是否獨生子女的學生,尤其應給予來自市郊農村的學生以更多的關注。
3.3性別與地域,地域與是否獨身子女對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水平的交互影響
雖然不同性別、是否獨身子女的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沒有表現出過多的差異性,但卻與不同地域,對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產生交互作用。研究結果表明,性別與地域對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的部分因子水平的交互作用顯著。在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男生中,地域對學生的軀體化、人際關系敏感、抑郁、焦慮、敵對、偏執和精神病性以及總體心理健康水平的影響顯著,體現城市男生的心理健康水平好于市郊農村男生的;在女生中,地域對學生的軀體化、抑郁和敵對因子水平的影響顯著,體現城市女生的心理健康水平差于市郊農村女生的。說明不同性別的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隨生源地變化而變化,具體表現在市郊農村的男生與城市的女生的心理健康問題。對于這種地域與性別之間的交互影響,需要進行更深入的分析。究其原因,可能是傳統的地域經濟特征和性別觀念,以及特殊的身體因素所引起。因此,對于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中來自市郊農村生源的男生與城市生源的女生的心理健康狀況應引起更多的關注。
研究結果表明,地域與是否獨生子女對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心理健康的部分因子交互作用顯著。在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城市學生中,是否獨生子女對軀體化、強迫癥狀、抑郁和恐怖因子水平以及總體心理健康水平的影響顯著,體現獨生子女的好于非獨生子女的,與姚齊和等人[10]對獨生子女與非獨生子女心理健康的研究結果較為一致。說明來自城市的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獨生子女與非獨生子女的心理健康發展趨勢與一般大學生的存在一致性。在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市郊農村學生中,是否獨生子女對人際關系敏感、敵對、恐怖、偏執和精神病性因子水平的影響顯著,體現獨生子女的差于非獨生子女的,表現出調查結果的特殊性。說明不同生源地的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隨是否獨生子女變化而變化,具體表現為城市非獨生子女與市郊農村獨生子女的心理健康問題。究其原因:我國生育政策可以反映出城市獨生子女的家庭、生活條件以及父母工作等情況要優于非獨生子女的。因而,城市非獨生子女受家庭環境、生活條件、自身地位等因素的影響,認為與獨生子女相比缺乏優越感,而導致心理健康水平發展的差異性。而在市郊農村中,受中國傳統觀念的影響,一般家庭都會生育2個及以上小孩。在物質相對較弱的市郊農村,家庭可能會給予了獨生子女更多的關注,更容易形成以個人為中心,影響其心理健康水平的發展。因此,對于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中城市非獨生子女與市郊農村獨生子女的心理健康狀況,應給予積極疏導與調節。
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總體心理健康水平差于正常群體,其中,抑郁因子達到顯著水平,反映出了體質與心理健康的相關性。研究中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的性別、是否獨生子女和地域特點,也與以往研究的大學生群體表現出較為類似。在深入分析中發現,性別與地域、地域與是否獨生子女對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的交互作用顯著。研究結果為,城市男生的好于市郊農村男生的,城市女生的差于市郊農村女生的;城市獨生子女的好于非獨生子女的,市郊農村獨生子女的差于非獨生子女的。說明不同性別體質弱勢群體的心理健康水平,隨生源地變化而變化;不同生源地,隨是否獨生子女變化而變化。因此,在對大學生體質弱勢群體進行身心健康教育時,應考慮到其身體狀況的特殊性,同時,還應考慮到生源地、性別和是否獨生子女等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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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6-15
湖北省教育科學“十一五”規劃課題(2010B154)。
李煥玉(1975-),男,碩士,副教授,現主要從事體育教育訓練學和體育人文社會學方面的教學與研究工作。
G804.8
A
1673-1409(2013)28-0094-05
[編輯] 洪云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