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洪貴在《現代遠距離教育》2013年第3期撰文并從風險社會視角切入,在分析新生代農民工教育培訓的社會功能及困境的基礎上,重構了新生代農民工教育培訓的政府責任。
“風險社會”理論是由西方學者在20世紀80年代提出,該理論認為人類生活在除了冒險別無選擇的風險社會之中,其主要議題是當代社會的轉型和變遷,而“風險個人化”是風險社會理論的另一個面向,也就是社會風險直接由社會成員承擔。我國社會處于重要轉型時期,其存在的問題加劇了風險個人化的發生,新生代農民工就是最易受到社會風險的人群之一。
新生代農民工教育培訓十分必要,具有重要的社會功能,體現在:1.有助于加速新生代農民工融入城市社會的步伐;2.有助于加快推進我國新型城鎮化建設進程;3.有助于消解社會沖突并促進社會穩定和諧。然而,新生代農民工培訓卻存在著以下困境:1.政府對新生代農民工職業培訓保障制度不完善,包括制度設計不完善,責任主體不明等;2.新生代農民工教育培訓內容和方式滯后,忽略實際需求,缺乏實訓基地;3.新生代農民工自身所面臨的障礙,比如支付學費能力有限和獲取培訓信息渠道不足等。
新生代農民工教育培訓的主體是政府,政府在負責培訓過程中的責任包括:1.政府應完善新生代農民工教育培訓的制度供給,例如制定出長期規劃;2.推進新生代農民工培訓教育政策與制度創新,例如建立免費教育培訓制度;3.健全政府對新生代農民工教育培訓資金的投入機制,例如明確資金的撥付主體;4.政府應探索適應新生代農民工特點的遠程教育等多樣化的培訓形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