企業文化對企業捐贈非營利組織行為的影響研究

康樂，鮑升華

（1.華中科技大學管理學院，湖北武漢 430074；2.湖北經濟學院工商管理學院，湖北武漢 430205）

企業文化對企業捐贈非營利組織行為的影響研究

康樂1，2，鮑升華2

（1.華中科技大學管理學院，湖北武漢 430074；2.湖北經濟學院工商管理學院，湖北武漢 430205）

企業文化對企業捐贈行為的影響是顯著且直接的。具體來說：企業文化的參與性對企業捐贈方式和捐贈目標有顯著影響；企業文化的一致性對企業捐贈目標、捐贈方式和捐贈數額有顯著影響；企業文化的使命性對捐贈目標、捐贈數額、捐贈領域與捐贈對象均有顯著影響；企業文化的顧客導向性對捐贈目標、捐贈領域與捐贈對象有顯著影響；企業文化的創新性對捐贈方式、捐贈領域、捐贈對象有顯著影響。

企業文化；OCQ；企業捐贈行為；非營利組織

當今國際社會管理的成功經驗表明，社會慈善事業的正常發展是化解社會矛盾、整合社會沖突、維護社會穩定、實現社會相對和諧的有效機制和必然要求。而在社會慈善事業中，非營利組織有著舉足輕重的地位。從上世紀八九十年代起，我國的非營利組織迅速崛起、快速發展，但是同時也面臨諸多問題，其首要問題就是資金采集和運作困難。從非營利組織發展的現實趨勢來看，政府作為非營利組織原有最大的捐助者對其撥款和補貼已經逐漸減少，社會捐贈逐步成為捐贈非營利組織的主要力量，而在中國，社會對非營利組織的捐贈中企業捐贈的比例遠遠高于個人捐贈[1](p129)。因此，研究企業捐贈非營利組織行為和影響因素有助于解決非營利組織資金困境，從而滿足我國構建和諧社會、促進和諧治理的根本需要。

在經濟全球化發展的趨勢下，企業迎來前所未有的發展機遇的同時，市場競爭更為激烈與殘酷。在此背景下，企業競爭力的塑造不僅依靠質優價廉的產品，更有賴于良好的社會公益成績以及由此建立的聲譽和形象。然而，企業自身管理問題不斷凸顯，企業違背社會公益事件頻發，因而企業亟待通過慈善捐贈挽回形象、履行社會責任、獲取競爭優勢、實現持續發展。因此，企業捐贈行為的研究成為企業日常管理研究的一個重要組成部分[2](p81)。

無論從社會發展或企業自身發展的角度來看，研究企業捐贈行為已經成為現實要求和必然。學術界開始關注企業捐贈現象，并開始對影響企業捐贈行為的相關因素進行探索，一系列從個人、企業、環境層面的企業捐贈影響因素的相關研究成果被獲得。但是現有成果中鮮有從企業文化視角出發去研究企業捐贈問題。因此，本研究為企業捐贈理論研究提供了新的視角，在傳統基于個人、企業、環境層面視角研究企業捐贈之外，從企業參與性、一致性、顧客導向性、創新性、使命性五個維度出發對企業文化與企業捐贈行為的關系進行了較為深入的實證研究。有利于補充企業捐贈行為研究領域的理論體系。

一、文獻回顧與理論假設

1.企業文化的界定與測量。

上世紀七八十年代，以Schein教授為代表的一大批中外學者從各個不同的視角定性地研究了企業文化概念和構成要素，取得了豐碩的研究成果。Schein教授從行為準則、群體規范、外顯價值、正式的哲學觀、游戲規則、氛圍、傳承的技巧、思考習慣與語言典范、共享的意義以及企業象征十個方面辨識企業文化，[3](p16)迄今被大多數學者所接受和認可。到了20世紀90年代以后，企業文化研究開始轉向側重企業文化測量、企業文化診斷和評估的定量研究。各種企業文化定量研究和測量量表層出不窮，出現了“企業文化測度量表叢林”現象，在這些研究中較為具有代表性和影響力的有：Quinn& Cameron企業文化評價量表（OCAI）、Hofstede企業文化測量分析框架、Chatman企業價值觀量表（OCP）、Denison企業文化測量模型（OCQ）、中國臺灣學者鄭伯壎的企業文化價值觀量表（VOCS）、清華大學經管學院、北大光華管理學院的企業文化測量量表。綜合這些測量量表和模型的研究成果，較為集中被學者們認可的是八個企業文化測量維度：客戶導向、創新與變革、企業學習、戰略意圖、權力需要、員工發展、企業結構以及績效[4](p146)。

本文旨在研究企業文化對企業捐贈行為的影響，因而需以企業文化的定量分析為基礎。對眾多文化測量量表進行研究后，本文借鑒Dension的OCQ量表作為主要基準量表，并在此基礎之上作適當改進。Denison認為組織有四種文化特質，即適應性、使命性、一致性、參與性，每種文化特質對應三個子維度，并在此基礎上設計出OCQ量表，包含60個測量項目[5](p210)。本文則根據中國企業的自身特點和后續研究需要，將Denison的四種文化特質中的適應性特質進行拆分，重新得到企業文化五維度，即參與性、使命性、一致性、顧客導向性和創新性。

2.企業捐贈行為研究。

當非營利組織發展面臨資金困境，政府作為原有非營利組織最大支助者的功能日漸減弱，企業捐贈越來越受到關注。在對企業捐贈行為相關文獻進行整理與分析后發現，企業捐贈非營利組織行為主要通過捐贈目標、捐贈方式、捐贈數額、捐贈領域以及捐贈對象等五項特征反映出來[6](p60)。企業捐贈目標是捐贈行為所要達到的商業目標和社會目標，是整個捐贈行為的指導。企業捐贈方式一般可分為現金捐贈、實物捐贈、提供專業技術服務、鼓勵員工擔任志愿者以及其他方式。企業捐贈數額指企業年均捐贈金額，包含捐贈的絕對金額和相對金額，但由于企業的規模和運營效果不一，捐贈的相對金額比捐贈絕對金額對企業捐贈意愿和行為解釋力更強。企業捐贈領域則體現出企業慈善投入的興趣所在。而企業捐贈對象的選擇則包含豐富內容，需要對非營利組織社會公信力進行調查評估，需要從目標市場群體與非營利組織目標群體的疊加程度、非營利組織的資源狀況、非營利組織運作機制、非營利組織與企業的地域相關性等方面考查捐贈對象。

3.企業文化對企業捐贈行為影響研究。

（1）企業文化對企業效能影響。

企業文化構成和測量的研究極大地幫助企業理解了企業文化，也使得企業開始認識到企業文化對企業行為和企業績效的影響，認為企業文化幫助取得競爭優勢進而獲得成功。加拿大學者Saffold[7](p555)、美國知名管理行為和領導科學權威約翰·科特和赫斯科特的研究都發現了企業文化對企業經營業績的影響，凡是重視企業文化的公司，其經營業績都遠遠勝于那些不重視企業文化建設的公司。1995年Denison在對企業文化測量的基礎上也發現了工作參與性、整體性、適應性、使命性，分別與公司的某些效能指標（如全面績效、市場份額、銷售增長量、收益率、員工滿意度、產品和服務質量以及新產品的研發）存在明顯相關，不同的文化特質能夠預測不同的效能指標。

在中國，臺灣蔡明田教授和黃光國教授，大陸的宋和義、陳維政、忻蓉、王安逸、張德、王玉芹等學者都先后采用實證研究的方法從不同視角驗證了企業文化對企業效能的顯著影響。

（2）企業捐贈行為的影響因素研究。

在企業社會責任及利益相關者理論、慈善保險理論、資源依賴理論和戰略性慈善捐贈理論的基礎上，國內外對影響企業捐贈的因素也作出了全面、有益的探索。研究成果主要集中在從個體、企業以及環境三個層面探討企業慈善捐贈影響因素。

個人層面。企業慈善捐贈的個體層面因素主要集中于分析CEO或高層領導的個體特征與企業慈善捐贈的關系，主要涉及如下因素：董事會中的女性比例、領導的個人特征和領導風格、企業家的職業背景、企業家的社交圈和社會關聯、企業家的自由裁量權以及價值觀[8](p55)。

企業層面因素。從企業層面研究企業捐贈行為影響因素的研究成果集中于關注企業特征和公司治理方面[9](p1430)。學者們的研究發現在眾多企業特征中企業資源（特別是財務資源）、企業規模、企業負債率、企業廣告支出、企業地理位置較為顯著地影響企業捐贈多寡、捐贈方式、捐贈對象等。而從公司治理方面著手研究，學者們則發現企業治理方式，企業董事會構成、企業薪酬與激勵、機構投資者比例、所有權性質、股權集中性等對企業捐贈行為的影響。

環境層面因素。從環境層面對企業捐贈行為影響因素研究的成果表明，企業稅收[10](p211)、行業背景、市場環境、政府支出[11](p67)等方面的環境因素對企業捐贈行為影響較大。

進一步梳理國內外企業文化相關研究，我們發現：多數企業文化研究均集中于對企業文化概念、構成要素、測量、評估的研究上，隨著研究不斷深入，學者們也開始關注企業文化的影響效能研究，但研究局限于企業文化對企業顧客與市場和企業財務績效等方面的效能影響，研究企業文化與企業捐贈行為和社會責任效能方面的研究成果還較為鮮見。

國內外學者盡管已經較為系統地探究了企業捐贈行為的表現，且從各個不同研究角度識別了影響企業捐贈行為的因素，但是對特定影響因素背后的深層理論解釋仍挖掘不夠，不同影響因素的整合性研究亟待開展，研究方法有待進一步精細準確化，而且研究的主體和領域有待擴展，例如從企業文化角度研究企業捐贈行為。

4.概念模型與理論假設。

圖1 研究的概念模型

通過對相關文獻的回顧，可以總結得出：企業文化是可以被測量的；企業捐贈行為可以從捐贈目標、捐贈方式、捐贈數額、捐贈領域以及捐贈對象方面反映出來；企業文化會對企業的績效產生影響，這種影響不僅僅局限于對顧客、市場、財務效能的影響，也會對企業社會責任效能產生影響，而企業捐贈意愿和行為是企業社會責任績效的體現。企業捐贈行為會受到來自個人層面、企業層面、環境層面諸多因素的影響，而企業文化應屬于企業層面的影響因素之一。

因此，本文以企業文化和企業捐贈行為為研究對象，構建出如圖1所示的企業文化和企業捐贈行為之間的關系的研究概念模型，并提出本研究的相關理論假設：

假設一：企業文化參與性對企業捐贈行為有顯著正影響；

假設二：企業文化一致性對企業捐贈行為有顯著正影響；

假設三：企業文化使命性對企業捐贈行為有顯著正影響；

假設四：企業文化顧客導向性對企業捐贈行為有顯著正影響；

假設五：企業文化創新性對企業捐贈行為有顯著正影響。

二、研究設計

1.變量測量。

基于提出的概念模型，本研究所涉及的變量包括企業文化和企業捐贈行為等，這些變量大多難以量化測定，因此本文對相關數據的采集采用了Likert 5級量表打分處理，1-5分別代表從非常不同意到非常同意過渡。量表的開發，在企業文化部分主要借鑒Denison的OCQ量表，企業捐贈行為部分則主要借鑒田雪瑩對企業捐贈行為的測量量表，并根據實際需要進行適當修改。經小樣本預研究和問卷凈化后而最終形成（見表1）。

表1 各變量的信效度檢驗結果

2.數據收集。

本研究以湖北省內的企業作為調查對象，主要通過走訪企業或郵寄發放紙質調查問卷以及通過互聯網搜索或個人關系網絡發放電子版調查問卷來獲取實證研究數據，調研企業涵蓋了國有、民營、外資等不同經濟性質的企業，行業涉及紡織、化工、機器制造、金屬冶煉、能源開采、快速消費品制造等傳統行業和金融、保險、通信、旅游、餐飲等眾多服務業，以及光電子、生物制藥、精密儀器制造等高科技產業。鑒于目前企業盲目、散亂捐贈的狀況，且考慮到企業的中高層管理者對企業文化感知和認識較為全面的事實，本研究的問卷全部針對樣本企業的中高層管理者發放。共發放問卷402份，回收339份，有效問卷321份，問卷回收率為79.9%。但在成功調查的321家企業中，有13家企業自成立以來，從未有過捐贈非營利組織行為，因此在后續對企業捐贈行為的分析中僅集中于308家有過捐贈經歷的企業。

三、信度檢驗與數據分析

1.信度檢驗。

信度，即可靠性，指問卷和量表的可信程度。目前對調查量表進行信度檢驗最常用“Cronbach’s α”系數。從表1中，我們可以看出，企業文化5個分量表以及企業捐贈行為5個分量表的Cronbach’s α系數均高于0.8，大于0.7的推薦標準，這表明本調查量表的信度較好，具有很好的內部一致性。

2.效度檢驗。

效度是指量表能夠測到該量表所欲測的心理或行為特質的程度。一般常用聚合效度和區分效度來綜合測度。表1的分析結果顯示，本研究量表中所有觀測變量的標準化因子負荷均超過0.7這一推薦標準，且所有構念的平均方差提取數值也均超過0.5的推薦標準，因而可以驗證本研究的聚合效度。另外，表2中給出的是本研究樣本數據分析中構念與構念之間的協方差及其與相對應的構念AVE的比較，從表中的數值可以看出，每一個構念的AVE均大大超過該構念與其他任何一個構念的協方差，由此驗證了本研究中設計的變量測量量表具有較高的區分效度。

3.結構方程模型檢驗。

表2 區分效度檢驗數值

運用AMOS17.0軟件對樣本數據進行分析，采用結構方程模型對前述假設進行檢驗。結果顯示，模型中絕對擬合指數χ2/df的值為2.39在1-5之間，因此χ2顯著，NFI、NNFI、CFI、GFI指標均大于0.90的參考值，RMSEA的值大于0.05理想臨界值，但小于0.08，可以接受。如表3，所有指標都在規定的數值范圍內，表明模型和樣本數據之間的擬合程度較高，模型可以接受。

表3 模型擬合優度指數及建議值

如表4所示，從模型的路徑參數估計結果來看，初始模型中大部分與路徑系數相應的C.R.值均大于1.96的參考值，在p≤0.05的水平上具有統計的顯著性，因此相應的假設被接受，但其中也有部分路徑未達到結構方程模型擬合的要求（表中斜體部分數據），因而相應的假設未被接受。

表4 模型的路徑參數估計結果

四、結論與啟示

1.研究結論。

本文從企業文化視角出發探究企業捐贈行為，揭示了企業文化與企業捐贈行為之間的內在關系，研究得出以下結論：

（1）企業文化參與性對企業捐贈方式和捐贈目標有顯著影響，但企業文化參與性對企業捐贈數額、捐贈領域和捐贈對象選擇沒有顯著影響。與相關文獻研究結果相結合分析其原因在于：企業文化的參與性強會使得員工更積極地參與企業一切活動，員工的個人素質和能力得到提升，員工工作效率會大幅提高，企業捐贈方式就會更多樣，例如捐贈物資或推動員工承擔一些志愿工作；同時企業文化的參與性強會促使企業對員工發展有持續投入，會更關心員工需要，在確定捐贈目標時會更多考慮對員工發展。

（2）企業文化一致性對企業捐贈目標、捐贈方式、捐贈數額有顯著正影響，但對企業捐贈領域與對象影響不顯著。參考以往相關文獻也可以發現，企業文化一致性表現為：企業內所有人員擁有一套共同的價值觀念，企業內人員間、部門間合作緊密。在此情況下，一旦企業捐贈目標確定，各人員、各部門會協調配合努力達到捐贈目標；當企業捐贈方式確定需要員工投入志愿工作時，員工會與領導的要求高度一致；企業由于有共同的價值觀念，企業內決定捐贈數額的多寡會趨于一致。

（3）企業文化的使命性對捐贈目標、捐贈數額、捐贈領域、捐贈對象均有顯著正影響，但對捐贈方式影響不明顯。究其原因主要在于：企業有明確而穩定的長期目標和方向，并有清晰的戰略，這必將使得企業對捐贈想要達到的目標也非常明確，而對于要實現這些戰略上的目標，需要捐贈多少數額、捐贈到哪些特定的領域、選擇何種捐贈對象會相對明朗。例如大多數企業在選擇捐贈領域時往往會選擇與本企業有關聯的非營利組織，會選擇那些具有較大影響力的非營利組織，從而達到其戰略營銷的目的。

（4）企業文化的顧客導向性對捐贈目標、捐贈數額、捐贈領域和捐贈對象有顯著正影響，而對捐贈方式無明顯影響。企業文化的顧客導向性最集中體現在以顧客為先、關注顧客需求，只有當顧客得到滿足時，才會增加其消費。因此企業在對非營利組織進行捐贈時會時刻關注顧客感受，捐贈的目標會直接受顧客影響，顧客希望企業多捐，企業捐贈數額就會適當提升；顧客關注哪些領域、哪些性質的非營利組織，企業就會向其捐贈，以獲得顧客的認可，達到慈善營銷的目的。

（5）企業文化的創新性對企業捐贈方式、捐贈領域和捐贈對象有顯著正影響，而對捐贈目標、捐贈數額無明顯影響。企業文化的創新性體現在企業對新觀念的接受程度和冒險程度。對于企業來說，選擇更多樣化的捐贈方式，選擇更冷門的捐贈領域和捐贈對象無疑就是一種冒險嘗試，因此如果企業文化中不具備創新意識，那么勢必會導致其在選擇捐贈方式、捐贈領域和捐贈對象時保守單一。

2.管理啟示。

（1）企業在作出捐贈行為時應多考慮其企業文化特質。企業捐贈非營利組織時如果遇到來自企業內部的阻力，企業可以考慮從提高員工的參與性、改善企業內部人員與部門間配合、樹立明確的企業戰略目標等方法去改善?，F實中，有些企業不太愿意捐贈非營利組織或者捐贈行為是被動的，認為捐贈是利他行為。這種觀念應該徹底轉變，應將企業捐贈行為與企業的營銷相結合，通過慈善行為獲得顧客的認同和好感從而增加其銷售收益。

（2）非營利組織吸引捐贈不能被動等待，應適當地主動出擊去尋找捐贈者，并進行適當營銷。首先就應識別哪些企業是有效的潛在捐贈者，這個識別就可以借助洞察企業文化來實現。應主要去吸引那些企業內部員工參與性、管理一致性較高的企業；吸引那些有著較強企業使命感和社會責任感的企業；吸引那些有著強烈創新意識，遵循顧客至上原則的企業。非營利組織也應在服務內容和水平上下工夫，使之更符合企業承擔社會責任的要求，也盡可能地使非營利組織文化與有捐贈意愿企業的企業文化更為貼近，這將有助于非營利組織有效吸引企業捐贈。

3.研究局限。

本研究也存在著一些問題和局限性，主要表現在：①本研究在實證研究階段采用大樣本調研，盡管在企業行業類別、企業性質上已經盡可能地減小重復性，但是由于樣本地域的限制，樣本的容量和代表性仍然存在著一些不足，從而影響了研究結論的普適性；②此外，本調查問卷由于主要用于測量企業慈善行為，因此問卷中有一些問題與企業道德、倫理有關，受訪者容易受到社會壓力一味展現自己美好的一面或者采取中庸的評分手段，從而影響研究的結果；③在企業文化與企業捐贈行為的關系模型的構建中僅考慮了二者之間的直接作用，未考慮其他企業自身特征、捐贈的外部環境等變量的調節作用。上述不足，在后續研究中會充分考慮，并作進一步深入探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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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張曉予

C93；F270

A

1003-8477（2013）12-0056-05

康樂（1980—），女，湖北經濟學院工商管理學院講師，華中科技大學博士研究生。鮑升華（1956—），女，湖北經濟學院工商管理學院教授，碩士生導師。

湖北企業文化中心項目（2013B0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