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賀綠汀《論音樂的創作與批評》引發的爭斗所想到的

徐明

摘 要：新中國成立之后，中國的當代音樂與20世紀的前50年相比較，在時間和空間上都發生了非常大的變化。這個時期的批評觀念也進入了由多元化、二元化轉為相對單純的一元化時期。音樂領域里，以毛澤東同志《在延安文藝座談會上的講話》作為新中國文藝事業的總的指導方針，取得了很大的成就。然而，由于中國音樂家協會在當時指導方針上的一些偏差，對全國音樂界產生了支配性的影響，暴露出“公式化、概念化”的不良傾向和“簡單化、庸俗化”的弊端。

關鍵詞：賀綠汀 音樂 創作與批評

中圖分類號：G71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673-9795（2013）03（b）-0206-01

1953年，賀綠汀公開闡明自己的基本立場，他在中華全國音樂工作者協會全國委員會擴大會議上作了專題發言—— 《論音樂的創作與批評》。《論音樂的創作與批評》是一篇在黨的文藝政策的基礎上，較為全面地闡述音樂的創作與批評的一些具體問題的精辟文論。他以提出問題為開端，并認為這些問題是“阻礙我們的創作向前發展”的。文論著重論述了六個問題：（1）關于學習馬克思列寧主義與體驗生活的問題。（2）關于學習技術與單純技術觀點的問題。（3）民族形式與西洋風格問題。（4）抒情歌曲與小資產階級感情問題。（5）形式主義問題，是當代中國音樂界所面臨的一大難題。（6）新歌劇問題。賀綠汀先生以一位音樂家的藝術情懷和音樂領導者的文化胸襟，對當時音樂創作與批評中的一些不足與問題提出了批評和建議。這些問題都是嚴重制約當時音樂創作與批評的核心難題，文論是中國音樂批評史上一篇有強烈現實針對性的學術文獻，在今天仍具有深刻的啟示意義。

在這里，筆者不想對《論音樂的創作與批評》再作重復，先就左右簡單陳述：何為左右？左右就是沒有標準的時候，人所表現的對事物判斷的拿不準。對客觀事物的觀察和認識的模糊與盲目。“左、右”的出現，說明了一個道理：沒有規則的民族就會左右動蕩，沒有規則應該是深層原因，而人性在規則的有無當中顯得更為重要。本文將就“規則”與“人性”進行講述，試圖揭示一點深層的道理。

什么是正確的？什么是錯誤的？有時我們竟然無以界定。就連我們的法律問責也近乎模糊和左右，我們有幾千年深厚文化可以引經據典，有引以為豪的高深莫測的儒釋道。可為何到了文革這個時期，人們卻像孩子般的幼稚！至今思考起來身子都在震顫。人性是如此的幼稚，人性是如此的脆弱，人性是如此的瞬息萬變，以至于在這個運動中，善惡美丑顛倒黑白！

回看歷史，中國有數次的政治大潮流，政治家也許無法預料控制運動的方向，一般最后的結果不會朝著他的預期。因為潮流前進的的過程中摻雜很多行為人的人性因素，在這個過程中人性的弱點暴露無遺。更不要說我們的藝術的發展了，僅僅滄海一粟而已。

沒有信仰的民族是可怕的民族，因為信仰就是規則，他會告訴你不能違心的去做。有些人在運動中展示的是盲從與近乎奴性的思維，給我們看的是自私自利，而正義、氣節、客觀，卻明知在此，故意掩埋！我們翻看歷史，哪一位響當當的名人不都是被淹沒？螳臂當車后果自知。當時力挺賀綠汀的人只有兩個，而反對的卻此起彼伏，況且沒有一點的純理論與技術之爭，暗含的更多的是謀求個人私利與恩怨的較量，這也是必然。

當然，打開歐洲的典籍，身為文藝復興三杰的米開朗基羅也不乏這樣的悲劇，晚年的米開朗基羅的苦惱，在于迎面盡是一些“卑鄙造謠的”小人群體。

藝術是什么？我們翻開尚家驤《意大利歌曲集》，至今傳唱不衰的盡是歌唱愛情歌唱真正生活的作品，盡管它來自于16世紀，想想那么遙遠，可歌唱起來還是那么熟悉和沁人心扉。因為它們傳遞給我們的是亙古不變的人性。然而，多年以后，我們留給子孫的還有什么？或許只有《沂蒙山小調》了。

人性的脆弱與無知表現為任何時代，最近的“靈修”鬧得沸沸揚揚，參加修煉的大多是高智商的知識分子，當大家被禁止而如夢初醒的時候，才知道自己在做著多么幼稚的事情。

夜深人靜的時候，外國人等紅燈，即便沒有車經過，他也會等到綠燈亮了之后才過去。有人歸結為素質，筆者覺得這就是規則在人的心中扎下了根。沒有為什么，就是不能更改！再看看我們是怎么做的呢？

可以看出：規則在日常行為中體現的多么重要，而且他體現了全民族人性修煉的重要。有人大談歐洲的民族素質多么高，全然不是的，因為筆者也曾看見洋人在中國隨人流闖紅燈。這說明規則在人的心里中形成“下意識行為”是多么的重要！

我們再回到賀綠汀的文章上來，他老人家僅僅是說了藝術家該履行的規則，那就是沒有理論技術的修為，無以表現生活的能力。就遭到了同行的無休止的打壓和摧殘。賀綠汀的《論音樂的創作與批評》揭示了當時我國音樂文化存在的一些不良傾向，更加體現了賀綠汀先生作為音樂家的藝術情懷和音樂領導者的文化胸襟。

所以筆者說回顧歷史的同時，我們不能僅僅限于對歷史的批判，更重要的是我們從同樣為人的我們的民族看出人性的弱點，給我們以啟示，苦尋良藥治療心靈的創傷。告慰過去，警醒未來！

規則的存在意義：在人類開始形成規則的時候，他的目的就是保護人性健康發展的。法國在論證高鐵是否可以施行的時候曾搞民意調查，結果在聽證會上，百姓是這樣說的：高鐵可以用速度縮短我們上班的時間，但是它也同時剝奪了我們沿途欣賞風景的權利，這樣會讓我們不高興，我們老去的時候，將沒有對它的美好回憶，那樣我們的生活質量將大大折扣，所以不答應！最終高鐵在法國沒有實行。這件事可以看出，法國政府注重的是人的感受，人性的保護，人的心靈的維護，呵護人性在制度與社會發展當中的重要性，因為僅僅是以人為本。

以上可以看出，我們在發展中的不足，但是注重人性也必將為大眾所期盼與實現。也許注重人性的時候，我們就不會有忽“左”忽“右”的境況發生，因為一切以人為本了，還有什么可以爭辯的呢？人性是有弱點的，我們渺小的就像洋流中的一滴海水，我們不是上帝能夠俯視人間，可以感知大的潮流與方向。當歷史的車輪轉動的時候，我們沒有選擇的余地，只能一味的，迷茫的跟著轉動與漂流。當歷史過去若干年，留給后人的是思考與悔悟。那么誰又能真切的感知那個時代當事人當時的痛苦與迷茫。草率的結論和滿足于現狀或許都是對過去的褻瀆。

站在人性的卑微與偉大這個隧道里，我們更加關愛的是民生而不是你我的勝負爭斗，站在尊重還是泯滅這個良心的天平上，我們更加注重的是心靈交流的撫慰與感受，哪還有時間去同類間的殘酷爭斗與滅殺。

建議多給心靈以給養，用人性的雞湯哺育我們傷痕累累的心靈，當世界有了愛的時候，當愛充斥我們的心靈每一個角落的時候，很多問題將不是問題。

我們是有希望的，我們的民族是善于總結與悟道的民族，當歷史車輪屢次碾壓著我們心扉，踐踏人性而后，我們絕不會再讓歷史重演，因為人性的光輝必將照耀我們深深地思索，最終奔向民族性格成熟的的彼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