芬蘭博士生教育的現狀和問題述評

摘 要：本文分析了芬蘭博士生教育的歷史，入學要求，組織機構和資助方式，博士生教育的學習模式和博士論文的評審程序，質量保障體系，博士生的數量和規模，博士生教育當前取得的成就和存在的問題。

關鍵詞：芬蘭；博士生教育；現狀；問題

芬蘭是一個人口僅有約532萬（2009年底）、面積33.8萬平方公里的小國，但是它卻是一個在諸多科技領域處于世界領先地位的科技強國。據統計，芬蘭的研究人員占整個勞動力人口的比例在整個歐盟以及經濟合作與發展組織國家中是最高的。目前世界上公認的創新型國家有20個左右，包括美國、日本、芬蘭、韓國等。這些國家的科技進步對經濟的貢獻率都在70%以上。芬蘭的科技強國地位與芬蘭發達的博士生教育有著密切的關系。

在2009年，芬蘭的高等教育系統隸屬于芬蘭教育部管理的包括20所大學和26所多科技術學院。其中有10所大學是多學科高等教育機構，3所是科技大學，3所是經濟和工商管理學院，4所是藝術學院。根據憲法，芬蘭是一個雙語國家，兩所大學主要用瑞典語進行教學。在2008年大學和多科技術學院各自有學生164000名和132500名。國防大學隸屬于國防部，是芬蘭的第21所大學。此外還有兩所多科技術學院不歸教育部管理。在芬蘭，大學是學術或藝術機構，專注于研究或基于研究的教育，可以授予學士和碩士學位，以及副博士（licentiate）和博士學位。[1]

一、芬蘭博士生教育的歷史回眸

芬蘭的高等教育起源于1640年。當時芬蘭隸屬于瑞典王國，赫爾辛基大學始創于1640年3月26日，原名為土爾庫皇家學院（the Royal Academy of Turku），建立之初就開展博士生教育，是世界上開展博士生教育比較早的國家之一。20世紀初是芬蘭高等教育發展最快的時期，在這一階段，芬蘭先后成立了科技大學、經濟和工商管理學院、藝術學院、多科技術學院等機構，這些都被定為屬于高等教育范疇。

從20世紀90年代開始，在博士生教育的數量和質量方面的投資，已經成為芬蘭高等教育和科學政策的關鍵議題。在博士生培養方面的興趣與日俱增，因為它關系到芬蘭國家的創新戰略和芬蘭政府堅定的承諾——研究與發展投資水平實現國際領先水平。芬蘭在這些方面確實是世界最領先的國家之一。2004年，芬蘭的研究和發展（RD）投資占到了GDP的3.5%。到2011年，其公共和私人的研發經費將增至GDP的4%，居全球前列。

大量的投資和研究生培養重組，尤其是研究生院（graduate schools）的改革，促使擁有博士學位的研究生數量急速擴張。在20世紀80年代博士學位研究生增長了59%，20世紀90年代更是增長了120%。2004年，共有1399名博士生畢業。

芬蘭研究生院改革的歷史可以追溯到20世紀80年代，那時整個歐洲高等教育政策的變化都是強調責任和效率。1987年經濟合作和發展組織（OECD）評估了芬蘭的國家科學和技術政策，直率地得出這樣的結論——芬蘭的研究生培養相當不規范或者說甚至是混亂的。[2]很明顯有必要對芬蘭的研究生制度進行一次大的改革，來確保芬蘭研究生教育的質量，使培養更規范化。

在20世紀90年代初期經濟衰退的年份里，芬蘭實行了一項特殊的“結構發展”（structural development） 政策來改革高等教育體系，以便在政府縮減大量預算的背景下使高等教育生存下來。芬蘭政府將教育作為一項工具把大量的資源重新分配給了失業人員。高等教育獲得一部分，這使教育部快速做出成立研究生院的決定，這也是借鑒美國高校實行研究生院制度的結果。這項政策首先是由芬蘭科學院（the Academy of Finland）于1994年宣布實施，第一所研究生院在1995年成立。隨后，芬蘭研究生教育發展迅猛，截至2007年，芬蘭全國共建立研究生院119個，共招收4500名全日制博士生。近15年來，獲得博士學位的人數增加了兩倍。[3]

芬蘭國會于2009年6月1日通過新的《大學法》，開始了芬蘭50年來最大的一次大學改革，從2010年1月1日起，大學將按新《大學法》運行。這次大學改革的主要內容是芬蘭大學由國家機構轉變為獨立法人機構；大學建筑物的所有權和管理權都發生了改變，政府放棄對大學擁有的100%的所有權，大學擁有絕大多數所有權；大學治理方面也發生變化，改組大學董事會，董事會成員40%以上由校外人員擔任，董事會主席必須是校外人員；對一些高校進行合并，當前（2011年）芬蘭的高校減少到16所大學、25所多科技術學院。這次改革使培養博士生的高等教育機構更加集中，有利于提高博士生教育的質量。

二、芬蘭博士生教育的現狀

芬蘭大學的學位體系包括學士學位（kandidaatti/kandidat）、碩士學位（maisteri/magister）和博士學位（tohroti/doktor）。大部分學科在博士學位之前還設有副博士學位（licentiate），副博士學位是一種任選學位。此外，在醫學、牙科學和獸醫學專業設有專業研究生學位，即專門學位。

（一）入學

在芬蘭的教育系統中進入博士研究生階段的學習是相對開放的。所有擁有基本學位（碩士學位）者都可以提出申請進入博士研究生階段學習。在取得學士學位后，也有可能直接進入博士研究生階段學習，特別在自然科學方面。其他學位，包括與第二級學位（碩士學位）相等同的外國學位，可以給予資格申請進入博士研究生階段學習。根據終生學習和開放原則，大學也可以接受那些通過其他方式獲得進入博士研究生階段學習的必要才能的申請者。大學可以自主決定他們的入學條件，學院和部門有各種各樣入學政策和程序。

在通常情況下，有意愿進入博士研究生階段學習的學生，要向他選擇的教授咨詢關于他/她提議的研究問題；在大多數情況下寫一個研究計劃，向相關的管理機構、院委員會、研究生院管理團隊提交研究計劃。在有些情況下，會有固定的申請日期或者特殊申請格式。在其他一些情況下，申請是持續的、非正式的。除了正式的合格標準，入學還基于各種各樣其他的標準，包括順利完成大學畢業學習、提交研究計劃的相關性和質量。

雖然芬蘭長期的教育政策傳統強調平等的機會，像其他國家一樣，芬蘭的高等教育具有較強的選擇性。父母的社會經濟地位和教育影響到了孩子參與高等學校的能力。2000年，年齡段33～65歲的群體中僅0.8%的人擁有研究生學歷。但是如果他們的父母獲得了研究生教育，那么這個群體獲得研究生學歷的可能性會提高14倍。

在研究生教育領域，性別問題仍然存在。根據調查，越是到學院的領導層，婦女的數量就越少。20世紀90年代初期，女性占到大學學歷人數的54%，但是在擁有博士學位的人數中婦女只占31%，在擁有教授職稱的人數中婦女只占13%。2004年以上相對應的數字是61%、45%、22%。這顯示女性接受大學教育的比例明顯提高，并超過了男性；接受博士生教育的人數也明顯提高，僅僅略低于男性；但是教授的比例還有待進一步提高。

（二）組織機構和資助

芬蘭的博士生教育是基于洪堡（Humboldtian）傳統和北歐社會民主福利國家模式。它包括在入學和參與方面享有相當大的自由，免除學費、多樣化的資助機會和在整體上高度強調平等。此外，在大學中間還盛行通用的研究標準的理念。另外一個特征是博士生教育的學位論文中心模式。所有這些特征意味著芬蘭的研究生教育是相對異質的。

芬蘭的博士生教育組織機構分為三種類型：第一種是傳統的個體培訓；第二種是獨立的系統博士生教育課程；第三種是研究生院。芬蘭對博士生的資助模式分為兩種模式：即工資和獎學金、研修金、助學金。芬蘭政府在為博士生教育計劃提供經費安排和資助時主要通過對研究項目提供資助。[5]

研究生院組織形式是一種特殊類型，既有大學內部的研究生院，也有大學合作建立的研究生院，還有大學和各種研究機構建立的合作網絡，它們聯合開展了大量的合作研究，創新環境較為濃郁。研究生院開展的博士生教育為全日制學習，全免費，并且希望學生在4年內完成學業。研究生院通常提供課程，并對導師進行組織管理。

除了研究生院，一些科研機構和組織為完成他們的科研和教學任務也組織一些傳統形式的博士研究生培養，他們的財政主要是來自常規的高等教育預算。這種體系的學生可以分成兩個重疊的群體。第一個群體是助教、研究員和大學部門的雇傭人員、在各類企業和事業單位的職工，他們讀書的目的主要是為了取得博士學位。對于他們來說，攻讀博士學位的同時還要進行日常工作。第二個群體是非全日制在校人群，或者是從各種獨立基金獲得一小部分資助的人員。

總的來說，研究生院是教育部的一個特殊“基金工具”（funding instrument）。芬蘭科學院負責對研究生院進行科學評估，教育部根據評估做最終資助決定。2006年總共的資金是39，900，000歐元，這筆資金用來招收1458名全日制在校博士生和23個協助研究者。在攻讀博士學位期間博士生的薪水通常是2，235歐元/月。此外，博士生還可從科學院為研究生課程和其他活動準備的資金中獲得獨立資金。較為豐厚的薪水是芬蘭吸引外國學生來芬蘭攻讀博士學位的一個重要因素，也激勵了本國優秀的碩士研究生繼續攻讀博士學位。

（三）學習模式和論文評審程序

由于不同的傳統，芬蘭博士生采取的學習模式是多樣化的。正如前文所指出的，研究生院采用全日制學習形式，希望學生在四年內完成學業。研究生院提供教學課程，并很好地進行組織、有效地監管和提供指導。此外，研究群體的同行支持也非常重要，但是，同行之間的競爭也十分激烈。博士生階段的學習主要是以自學研究為主。在讀博士期間必須發表論文，且要參加公開論文答辯。博士生有義務參加研討會，有時還要參與輔助研究或出版著作。

芬蘭的博士生論文評審程序分為以下幾個步驟：首先，已經完成的論文原稿在出版以前首先由院系的團隊（包括一些外面的評審專家）進行評審；然后，在答辯之前，要復印這些已經出版的論文，將復印件分送到相關院系的人員和其他人員手中；接著，博士生就已經出版的論文在公開會議中答辯，公開會議中包括來自院系任命的其他大學的“反對者”，這些人也將提交一份書面的關于論文的評價。任何關心該論文質量的人也可以在公開答辯期間發表他/她的評論。這一過程是十分嚴格的。

但該程序也存在一些缺點，例如對評審專家的選擇，像芬蘭這樣的小國，其學術領域分布在相對小的區域，因此可選擇的評審專家相對較少，但是有些學科領域相對好些，應根據不同學科領域而言，不能一概而論。例如，最近幾年，諸如社會科學或教育領域用英語寫作的人數在增長，這拓寬了評審專家較窄的視野，增強了該系統的信譽度。但關鍵的問題是沒有由大學主導的對整個過程進行系統性地評價或監控。

最近幾年論文數量的快速增長已經引發了關于質量的爭論。教育部和運行研究生院的芬蘭科學院都堅持宣稱博士研究生論文的質量是可靠的。然而，來自其他領域的消息卻是相當不同的。由于在當前的資助模式下，每招收一名博士生都可以為大學的財政帶來不菲的資金，這樣可能導致大學為了獲得資金而故意掩蓋或謊報博士生教育的質量。因此，如何完善博士生教育的質量保障體系就顯得非常必要和突出。

（四）質量保障體系

與世界上許多國家一樣，芬蘭博士生教育的質量保障體系主要由外部質量保障體系和內部質量保障體系構成。

1.外部質量保障體系

芬蘭的所有高校都要接受芬蘭高等教育評估會的評估，這是芬蘭高校進行外部評估的最重要的一種方式。芬蘭高等教育評估會（FINHEEC）的職責：協助高等院校和教育部評估、參與高等教育和科研的國際合作，并為高校提供的專業課程進行評估和注冊。芬蘭高等教育評估會還進行高校博士生教育質量的外部評估，為高校提供評估幫助、制定評估規劃、評估博士生教育的專業和課程設置等。[6]同時，芬蘭高等教育評估會也積極參與博士生教育的國際合作，參加北歐高等教育質量保障網絡，該網絡在評估方面提供討論和交流平臺。芬蘭還成為歐洲高等教育質量保障協會（ENQA）的成員，搭建了與各國進行博士生教育質量評估交流的平臺，更好地推動了博士生教育質量評估工作的科學開展。

2.內部質量保障體系

《大學法》 規定芬蘭所有大學必須評估其教育、科研和社會影響，并出版評估的結果。以芬蘭南部的圖爾庫大學（University of Turku）為例，該校質量保障機制的目標是在實時質量監測與評估信息的基礎上開展行政、教學與科研管理工作，提高質量，確保大學實現戰略發展目標。為了使質量保障機制切實發揮作用，圖爾庫大學任命專人負責質量保障工作。大學層面的質量主管負責協調全校質量保障工作，定期報告質量信息，更新大學質量手冊，并且就質量保障問題與其他高等學校開展合作交流。院系層面的質量聯絡人負責實際執行質量保障工作，包括組織協調院系評估活動，更新院系評估操作手冊，報告院系質量保障工作的進展與成效等。為了促進大學和院系兩級在質量保障工作中互動交流，院系在年度自我評估中結合大學戰略規劃評價自身工作職能與績效，大學管理層對其給予書面反饋，并與院系負責人舉行會議討論自我評估報告的內容與結論。[7]赫爾辛基大學，也建立一套完善的內部質量保證體系，每隔6年對大學的科研和教育進行評估。

（五）數量和規模

2004年芬蘭總共有558名學生取得副博士學位，1，399名獲得博士學位，在校研究生的總數量是22，105人。芬蘭研究生教育的一個特點是相對于獲得研究生學位的數量，研究生的數量更大。這意味著芬蘭研究生畢業率相對較低。

表3給出了關于研究生在大學的基本情況。很明顯赫爾辛基大學是芬蘭最大、最好的大學，它每年擁有將近5500名研究生和400名博士生。中等規模的大學包括圖爾庫大學、奧盧大學、坦佩雷大學、于韋斯屈萊大學以及在赫爾辛基和坦佩雷的兩所技術大學。其余的高校相對較小，每所僅僅有幾百名研究生。根據統計，2010年培養博士生最多的大學仍然是赫爾辛基大學，所有研究生數量為5023名，其中434名博士生；[9]其次為阿爾托大學（Aalto University ）①，2010年培養2312名碩士研究生、184名博士生。[10]

就全國而言，芬蘭授予博士學位的數量大體呈不斷上升的趨勢。 根據芬蘭教育和文化部的2010年年鑒報告顯示，2006年授予博士學位的人數為1，410名；2007年1，520名；2008年1，527名；2009年1，624名；2010年1，518名。2010年比2009年減少124名。

三、芬蘭博士生教育當前存在的問題

經過多年的發展和不懈努力，芬蘭博士生教育取得了讓世人矚目的成績：芬蘭的高等教育，幾乎被每一屆世界經濟論壇評為最佳，芬蘭教育部提供的資料顯示，連續多年，該國對教育的投入占全國GDP的6%以上；80%以上的人口都受過或正接受高等教育，這一指標位于歐盟各國之首；[13]每年授予博士學位的人數也從2004年的1，399名，增長到2010年的1，518名，增長率為8.5%；根據上海交通大學世界一流大學研究中心近日發布2011年“世界大學學術排名”，赫爾辛基大學排名為72名，這對于一個人口只有500萬的小國來說十分不易，在該排名榜上，我國內地沒有一所大學進入前100名。[14]

但是，當前芬蘭博士生教育內部也存在一系列問題。例如選拔的程序不夠透明，申請的指導原則要么過于寬泛要么根本不存在，并且評審結果和選擇標準不向公眾公開。2005年制定第八條申請原則中，選擇標準包括了研究生院的國際化程度、研究者和博士申請人的流動性，申請的指導原則有些過于寬泛。此外，研究生院與每所大學的優勢學科、優秀中心或當前強大的研究網絡缺乏相應聯系或聯系不緊密。當前芬蘭博士生教育給人這樣的印象——一些標準不夠規范化和不具有延續性。

芬蘭博士生教育外部也面臨著一些挑戰。例如，2007年底美國“次貸危機”引發的全球金融危機對芬蘭的博士生教育也帶來一些負面影響。首先是芬蘭的財政收入縮水可能影響對博士生教育的投入。其次，全球金融危機可能導致外國學生進入芬蘭攻讀博士學位的人數減少。芬蘭近些年的博士留學生事業發展迅猛，1995年到2003年授予外國留學生博士學位的數量增長了64%。2008年博士留學生占芬蘭全部在讀研究生比例超過10%，而2003年只有6.5%。[15]眾所周知，金融危機的直接后果是人們收入水平的降低，收入的降低會使得家庭支付學費的能力降低，直接影響出國攻讀博士學位的人數。

芬蘭博士生教育還要面臨著歐洲“博洛尼亞進程”的壓力和動力。博士生教育是“博洛尼亞進程”的重要組成部分。自從2003年起，歐洲各大學就把促進“歐洲高等教育與研究領域之間的聯系，進而加強歐洲的研究能力，改進歐洲高等教育的質量和吸引力” 放在優先的位置。作為高等教育第三階段的博士生教育，其核心內容是通過原創性研究來促進知識的發展。這就是博士生教育內容與高等教育第一階段（本科教育）和第二階段（碩士生教育）的最大不同之處。因此，博士生階段的教育起著連接“歐洲高等教育區”和“歐洲研究區”的橋梁作用。高質量的博士生教育對于實現歐洲科研目標至關重要。“博洛尼亞進程”發布的一系列關于博士生教育的系列文件、公告，都需要芬蘭積極推進、吸收和消化。

針對芬蘭博士生教育當前存在的問題，芬蘭政府正在采取一系列措施進行解決。例如，將進一步提升博士生教育的質量放在首位，重視博士生教育的國際化，增設和發展專業型博士學位等。

注釋：

① 阿爾托大學（Aalto University）成立于2010年1月1日，是由芬蘭3所著名大學合并而成：分別是赫爾辛基藝術設計大學，赫爾辛基經濟學院，赫爾辛基科技大學。

參考文獻：

[1]University Education in Finland[EB/OL].http：//www.minedu.fi/OPM/Koulutus/yliopistokoulutus/？lang=en，2011-12-29.

[2][4][8][11]Stuart Powell， Howard Green.The Doctorate Worldwide [M]. New York： McGraw-Hill， 2007. 29， 33， 31， 32.

[3]芬蘭獲得博士學位人數持續增加女博士占到一半[EB/OL].http：//news.sohu.com/20080106/n254486312.shtml.2011-12-29.

[5]劉萬亮.歐洲大學博士生教育研究報告[EB/OL] http：//www.chinamission.be/chn/omdt/t560046.htm.2012-1-3.

[6][15]束義明，羅堯成. 博洛尼亞進程中的芬蘭博士生教育改革及其啟示[J].學位與研究生教育，2010（1）：75，76.

[7]University of Turku.The University of Turku Quality Manual[EB/OL].http：//www.utu.fi/en/university/quality/qmanual.pdf，2012-01-02.

[9]Basic facts 2010 [EB/OL].http：//www.helsinki.fi/inbrief/2010/basic_facts.html.2012-01-03.

[10]Aalto University statistics for 2010 [EB/OL]. http：//www.aalto.fi/en/about/statistics/.2012-1-03.

[12]Ministry of Education and Culture in Finland.Annual report 2010[R].Ministry of Education and Culture Publications 2011， （24）：6.

[13]芬蘭教育印象 教育地位：“小國”里的“老大” [N]. 南京日報， 2009-11-3

[14] Academic Ranking of World Universities - 2010[EB/OL]. http：//www.arwu.org/ARWU2010.jsp，2012-01-07.

（責任編輯 陳志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