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生態學視角的省級開放大學發展定位研究——以天津為例

□田 楠

美國學者克雷明于1976年提出教育生態學的理論，繼而英國學者埃格爾斯頓在《學校生態學》一書中提到教育生態學要關注構成環境的資源、資源分布以及學校對教育資源分布的反應。我國學者范國睿博士在其《教育生態學》（2000）論著中，主要側重于闡述文化、人口、教育資源、學校分布、學校環境、課堂環境對教育的影響[1]。教育生態學將教育及其各因子(學校及其他教育者)與其生態環境相聯系，以其相互之間的關系及其影響機理為研究對象，把教育視為復雜并統一、有機且有序的系統。教育生態系統中的各因子都有潛在的聯系，這種聯系又是動態的，呈現為對立與統一、平衡與不平衡[2]，體現了教育可持續發展的理念。在教育生態學的定量研究中，主要是以生態位理論為研究對象，具體包括教育生態位勢、生態位寬度及生態重疊度這三個方面。

一、天津市19所高校生態環境分析

本文以天津高校為主要研究對象，重點選擇天津大學、南開大學、天津師范大學、天津科技大學、天津廣播電視大學等19所市屬高校為例，利用高校數據和教育資料，運用教育生態學理論和模型，主要從教育生態位勢、生態位寬度及生態重疊度三個方面對天津高校生態環境狀況進行研究。

（一）模型選取概述

高等學校生態位，包含兩個方面：一是學校自身生存和發展所包含的現狀，即學校自身的能量（信息流、知識流）、資源占有量、適應能力和管理水平，以及學校所在地區經濟發展水平和科技發展水平等，就是先前自身發展、社會經濟發展以及與環境相互作用積累的現狀結果；二是高校對環境的影響力或支配力。

考慮到高校的動態發展和數據的可獲取情況，課題組選擇學生狀況、師資力量、資金支持、教學條件四個方面的指標來確定學校的生態位[3]。為了更加客觀地對天津19所市屬高校進行評價，在4個一級指標的基礎上形成了11個二級指標，分別為在校生數、招生數、畢業生數、教職工數、專任教師數、科研論文數、占地面積、建筑面積、固定資產、圖書保有量、計算機臺數等。在前期的理論研究基礎上確定了各級指標的權重，如表1。

表1 高等學校生態位勢評價指標體系

根據建立的模型和指標體系，從天津統計信息網、天津教育統計年鑒（選取2005-2010年數據）、各學校網站的主頁等渠道搜集有關數據。

（二）天津高校生態現狀描述

1.教育生態位勢。從教育生態位勢描述學校或教育機構在地區教育生態系統內與環境相互作用過程中所形成的相對地位與作用，是一所學校在整個教育系統中的空間位置及其功能定位。可用公式1表示教育生態系統中的n個高等學校單元中高等學校單元x的生態位勢[4]。

根據表1的指標權重，通過數據計算，得出了天津19所高校生態位勢分布圖，如圖1。其中在生態位勢計算中年均增長量采用加和統計方法計算。

圖1 天津高校生態位勢分布圖

從圖1中我們可以清晰地看到，天津19所高校可以分為四大類。第一類是由天津大學、南開大學這兩所“985”高校所組成的第一梯隊，他們的生態位勢數值最高。根據高斯生態位原理，生態位勢的數值越大，說明它在整個系統中發揮的作用越大。因此，這兩所高校處于引領天津市高等教育的高端地位，共同占據著天津高等教育的頂端資源，在全市高等教育生態系統中發揮著巨大的作用。第二類是由農學院、外國語學院、體育學院、美術學院、音樂學院這5所高校所組成的具有專業特色的高校梯隊。他們作為培養社會發展所需的必要性特定人才，在保持小眾教育的基礎上，逐步形成了具有學院特色的生態位勢。第三類是由11所綜合性高校所組成的綜合性高校梯隊。從圖1中雖然能看出生態位勢的數值存在高低之分，但是，從整體上說，生態位勢的區分不明顯。第四類是廣播電視大學系統。作為一個系統的成人高等教育辦學體系，因為其強大的生命力和獨特性，在整個高等教育，特別是繼續教育中發揮著自己獨特的作用。

2.教育生態位寬度。在教育生態系統中，每一所高等學校在一定的時期內吸收和利用資金、教師、學生、政策、信息、知識等各方面的資源，協調好各種關系，經過資金的運用、信息的交流、知識的傳遞、物資的消耗，最終轉化為政府、高校、社團、科研院所等部門所需的資源。在這個過程中，利用資源效率的高低、最終教育成果的多少就是高校生態位寬窄的具體表現。量化的測度方法可用公式2[5]。

根據公式，課題組計算得出了天津19所高校生態位寬度情況表，如圖2。

圖2 天津高校生態位寬度分布圖

生態位寬度不同于生態位勢所體現的占有資源量的多少，而更注重于資源的利用效率及成效。因此，我們不能簡單地從梯度的層面將這些高校進行劃分。對比生態位勢及生態位寬度的情況，我們可以發現，有些高校的排名出現了明顯的變化。如天津師范大學的生態位寬度就已經十分接近于兩所“985”高校。筆者認為，之所以如此，是因為天津師范大學在加強教育基礎設施建設，增強辦學力量的過程中，十分重視學生的培養及教師能力的提高，進而擁有數量眾多的優質畢業生和科研論文成果，顯示了高校教育成果的有效轉化，體現了高校提供智力輸出的社會責任，傳播了學校的文化理念和教育精神。

3.教育生態重疊度。在教育生態系統中，生態位重疊是指2個或n個高等學校在生態上的相似程度的量度。這不僅包括同一類型資源的利用，還包括他們的生存能力、影響空間及時間上相似程度的度量，也體現了高等學校直接利益沖突的頻率[6]。用公式3表示高校的生態位重疊度[7]。

通過公式3的計算，我們可以得出天津19所高校生態位的重疊情況。19所高校中生態位勢數值分布在0.05-0.10之間的11所綜合類高校，它們之間的生態位疊加情況較為明顯。這是由于教育作為政府公共服務的一個方面，在教育生態大系統、子系統及亞系統之間，教育機構生態位相同的現象較為普遍，各教育機構在物質流、能量流等方面都存在著競爭與排斥的現象，特別是生態位勢比較接近的學校之間，資源種類及利用效率比較類似，因此，生態位高度重疊的現象就比較普遍。而且較高的重疊也說明了這些高校在辦學定位上并未形成比較明顯的特色優勢，在整個教育生態系統中處于高度重疊的競爭狀態。

二、開放大學的生態狀況分析

在教育生態系統中，如果不同高校出現在同一生態位上，那么他們之間必然存在著競爭與排斥的現象；不同生態位上的學校又可能存在著相互依存、相互依賴的關系。而生態位寬度越大，說明其在整個系統中發揮的作用越大，對社會、經濟等各種資源的利用越廣泛，利用率越高，效益也越大，競爭力越強。在現有的教育體制下，高校的招生數是教育行政管理部門按照一定的比例劃分的，而教師、資金等一系列重要資源又是按照學科和在校學生的情況進行匹配，并非按照市場意愿和高校實力進行配置。教育行政領導部門的影響是明顯而且巨大的。同時，教育行政管理等政府部門綜合經濟、社會發展以及當地教育現狀，通過制定規劃和制度等方式優先重點支持部分名牌高校先發展，以提高地區學術科研水平，后進的大學模仿先進的學校來獲得發展[8]。這種教育資源配置方式導致同類高校之間的重復性生態競爭十分嚴重。面對這樣的生態環境，在現有廣播電視大學基礎上蛻變而生的天津開放大學將面臨四方面的生態失衡風險。

（一）辦學的高層次與頂端設計能力不足的生態失衡風險

在三十多年的廣播電視大學辦學歷史中，中央電大作為全國電大的“領頭羊”帶著全國44家省電大及一千多家地市電大形成了十分強大的辦學系統，培養了大批社會發展所需的人才。但是，在這個過程中，省電大及地市級電大并不是以辦學實體的形式參與到整個教育生態系統中來，更多地是以一種“代工”的形式在“制造”教育成果。天津電大也不例外，在眾多教育成果中真正體現天津電大 “創造”、代表天津電大文化精神的成果卻十分有限。一直以來，省市電大作為中央電大在各省市的“代工廠”，未能完全參與到教育頂端內容的設計中來，也使得新生的省市開放大學不得不上移教育管理中心，確保在升級過程中的平穩過渡，避免辦學規模的大起大落。如何從核心內容層面更加準確地把握社會發展和教育需求的方向，培養適合天津地區經濟發展所需的應用型人才，將是未來天津開放大學需要直面解決的重要問題。

（二）巨大的辦學規模與師資總量不足的生態失衡風險

在系統辦學條件下，巨大的辦學規模推動了生態位勢的上移，使得天津電大在天津教育生態系統中的生態位勢處于較高的地位。但作為占有統計樣本總量四分之一畢業生的天津電大①，在整個生態位中卻未能體現其規模價值。究其原因，也正是合作辦學的模式使得電大教師隊伍多以社會兼職為主，而專職教師普遍存在數量不足、學歷偏低等問題。總體師資力量的不足及優秀專職教師隊伍的缺失難以與大規模的學生資源形成良性的生態關系。而且，在高等教育發展大眾化的情況下，普通高校都在通過各種方式吸引優秀教師，創立和穩固特色學科，未來的開放大學如何建立適合教學型大學發展的師資隊伍，形成生態位區間的穩定發展，也是其發展定位的關鍵。

（三）開放大學的開放性與教學資源供不應求的生態失衡風險

開放大學作為滿足社會成員學習需求的高等學校，其教育服務的基礎是其豐富的網上教學資源，通過海量的數字資源，滿足人們“時時、處處、人人”的學習需求。但是，就目前的電大教學資源來說，無論在質量上還是在數量上，都不能滿足大眾豐富和多樣的學習需求。已有的每門課程2-3種類型的教學資源多以文本、課件的形式存在，這就存在著課程資源內容脫離實際，課程表現形式枯燥無味的問題，即使是有著“形成性”考核壓力的電大學生自身都對這種單調的教學資源不感興趣，因此，開放大學不能把類似的資源開放給成人的社會化終身學習。從發表論文情況來看，作為教學型的高校，年度內發表的論文不足百篇，去除專業性的學術論文，真正涉及教學資源建設、教學方式方法創新的研究成果更是寥寥無幾。在教師資源有限的遠程教育模式下，如何通過豐富資源的種類和內容，提升資源質量，創造更為開放的學習環境和氛圍，將成為未來開放大學持續發展的基礎。

（四）開放大學促使教育結構優化與相應法律制度缺失的生態失衡風險

教育結構是指包括基礎教育、職業技術教育、高等教育、成人教育在內的各種不同的類型和層次的教學組合和比例構成，即教育系統在縱向和橫向內部間的比例關系和相互銜接。開放大學的建立正是現階段教育生態系統中優化教育結構，科學搭建 終身學習“立交橋”的必然選擇。但是，相應法律制度的缺失、體制的不健全等外部生態環境因子使得搭建“立交橋”所必須的“學分銀行”、“成果認證”等手段無法實現。如何建立遠程高等教育的第三方認證制度，加強開放大學法制建設，將是深入推進開放大學建設過程中所不能回避的規則問題。

三、天津開放大學發展定位策略研究

開放大學是實體型的高等學校，它不僅是原有電大資源的重新組合，更是新資源的吸收和利用。在這個過程中，一方面要在與普通高校的比較中尋找適合自身發展的特色生態位區間，以求發展的可持續性；另一方面也要盡量避免生態位變寬而導致的排斥和競爭，創造和諧穩定的發展環境。要克服自身的教育生態失衡，準確定位，與普通高校一起形成良性的教育生態環境系統。

（一）在頂端內容設計中明確開放大學的生態發展特色

我國的開放大學，無論是國家開放大學還是地方開放大學，其宗旨都是為全民學習、終身學習提供學習支持服務。但是，地方開放大學作為省屬的實體型大學，必然要體現地方發展的特性，必須要服務地方學習型社會建設的發展需要，這對于區域發展不平衡的我國國情有著重要的現實意義。開放大學服務區域內廣大社會成員是其開放性的體現，同時，其服務的有效性和針對性將決定著開放大學作為新興高等教育學校發展的可靠性和持續性。開放大學服務支持的全員性、有效性和針對性是任何普通高校所不能提供的，這就構成了天津開放大學的特色生態位勢。目前，天津在城市發展的進程中面臨著普及學歷繼續教育、發展非學歷繼續教育和提升市民文化素質等主要任務。全市人均受教育年限剛剛超過10年；在二、三產業近400萬人口中，尚有74%的勞動者未接受高等教育；在近百萬的農業人口中，有近90%的勞動者未接受高等教育。此外，天津還有300余萬老齡人口，濱海新區每年新增勞動力也以數十萬人計。天津開放大學要以滿足全市人民接受高質量教育和日趨多元化、個性化的學習需求為目標，逐步升級管理中心，重視特色應用型學科的建設，準確定位學科內涵，以區域經濟發展需求為導向，與國家開放大學錯位發展，以國際視野集中力量推進應用型重點學科和專業的建設、引進、整合和共建，建設天津開放大學的本、專科專業和全媒體學習資源，自主建設信用管理、會展策劃與管理、化工、英語翻譯等專業，與臺灣實踐大學等共建嬰幼兒保育、老人服務與管理、家政、理財、營養保健等民生類專業，努力為全市人民參與終身學習和繼續教育提供更好的服務。

（二）在培養應用型人才中降低開放大學生態位重疊度

我國的高校通常可以分為研究型、教學型、教學研究型（或研究教學型）三類。在普通高校爭搶“研究型”大學的“寶座”時，開放大學應該清醒地認識到，作為大學，人才培養才是教育成果的主要產出。要依托特色學科，培養適合社會發展需要的各類有用人才。就天津高校生態位的現狀而言，必須避免直接參與到本已競爭激烈的綜合性高校群落中去，拋棄“學術型”的方向發展，結合天津地區的經濟發展現狀和趨勢，以培養特色的應用型人才為己任，在發展的初期盡量降低生態位重疊度，減少與高校之間競爭的強度。在“十二五”期間以至更長的歷史階段，國家轉型所帶來的經濟發展方式轉變急需大量高素質應用型人才，這將給開放大學提供用武之地以及無限作為的“藍海”。因此，天津開放大學必須深化人才培養模式的改革創新，吸收引進學科影響型專家，改革適合地區發展所需的成人、在職學生教學模式，讓廣大學生通過遠程教育實現自身能力和素質的改善，滿足全市社會發展對應用型人才的需要。在特色學科教學過程中，重點管控教學質量，做到以學習者為中心、以特色能力培養為核心、以提升教學質量為目標、以差異化發展為方式，不斷完善學習服務支持體系。

（三）在“雙師型”教師隊伍建設中深化生態位的內涵

教學型的大學主要任務是以教學為核心，兼顧以應用為主要研究層次和方向的科研工作。開放大學就是以教學為主要任務，以培養復合型應用性人才為主要目標，以向受教育者傳授技術和培養能力為己任，以服務地方經濟建設為主要發展方向，履行人才培養和教育教學研究的職能[9]。為了培養優秀的應用型人才，在開放大學教師隊伍的建設中應該重視“雙師型”教師的作用，不僅要在學校的發展過程中增加優秀教師的數量，更應該強調發展的涵式，夯實開放大學的生態位基礎，適應職業教育和成人教育發展的趨勢。可以通過鼓勵校內教師自學考證、短期培訓、下企業掛職鍛煉等形式培養優秀教師，逐步成為開放大學特色學科專業的學術帶頭人；也可以引進或聘用企業、高校的專門人才或學科帶頭人幫助學校獲得跨越式的發展。

（四）在數字媒體平臺上充分發揮生態位勢差異的優勢

處于天津高等教育生態系統第二梯隊的天津電大，有著無與倫比的生態位勢差異優勢。自身可以通過升級原有資源平臺向區域內的受教育對象提供數字媒體教育資源，還可以向上承接第一梯隊的下游資源，向下與其他梯隊的教育資源開展合作，共同擴展教育機構自身的生態位寬度。未來的開放大學將以信息技術為依托，整合并共享靈活開放、功能強大的網絡平臺和資源云，開發和整合優質的數字化學習資源，形成天津開放大學教育云；以衛星、電視、互聯網和移動終端等為載體輸送教 育資源，成為全市遠程開放教育資源共建共享的樞紐，實現優質教育資源面向全市人民的開放與共享。同時，還能與不同教育生態位勢上的各類教育機構共同合作。利用政府行政協調或市場調節機制，聯合全市高校、企業、行業和其他社會力量共同開展辦學服務，建設終身教育學習中心和開放大學基層機構，調動相關資源為全市終身學習平臺所用，最終將海量資源延伸至各級各類學習型組織、社區和家庭，為終身學習和學習型城市建設服務。

（五）在政府的支持和幫助下優化生態系統的教育結構

在政府的支持下，設立學分認證專家機構，制定學分認證、轉換與累積的標準和規范，穩步推進開放大學與普通高校、成人高校及其他相關教育機構之間學分和學習成果的互認；逐步提升學分銀行的學習學分在企事業單位、政府機關中的認可程度，努力探索適合天津特色的終身學習“立交橋”模式。在政府的支持下推進學分銀行建設，通過學分認證、存取、轉換等功能，促進學歷繼續教育與非學歷繼續教育之間的成果互認，促進社會各級、各類教育機構之間的溝通及不同類型學習成果的有效銜接。建立廣大學員個人終身學習電子檔案，提供學歷、非學歷教育及知識技能型學習成果的認證，最終建立全體市民的終身學習檔案，推動天津學習型城市和終身學習“立交橋”的建設，穩定教育機構之間以及各個構成要素之間的生態平衡關系，優化天津高等教育生態系統的教育結構。

（六）在大力發展非學歷繼續教育中拓展生態發展空間

非學歷繼續教育作為學習型社會建設的重要方面，也是開放大學承擔社會責任的體現。目前，我國的經濟總量雖已位居世界第二，但勞動生產率相比發達國家卻嚴重滯后。根據中科院發布的多份報告顯示，中國的勞動生產率只相當于美國的1/12，日本的1/11，甚至不及印度[10]，當前，不少外資企業出現了回遷的意愿。天津作為直轄市，其勞動生產率也只相當于美國勞動生產率平均水平的1/3。勞動生產率不足逐漸讓中國勞動者的職業教育和技能培養缺失問題突顯出來[11]，在職人員的繼續教育要求日益強烈。開放大學應大力發展非學歷繼續教育，并借機增加生態資源供給，豐富生態位寬度，拓展生態發展空間。開放大學的學習服務支持將采用多樣化的學習類型來適應社會對勞動技能培訓的要求，多種形式的海量學習資源將滿足廣大社會人員的非學歷學習需要，完善的學習成果認證體系滿足在職人員的職業發展要求。通過與社會各類教育機構的合作，完善學分認定、積累與轉換體系，共同建設能夠實現各級各類教育成果有效銜接和溝通的終身學習“立交橋”，真正將社會人員的發展作為城市發展的內涵來努力實現。

成立于1958年的天津電大在中國教育生態發展歷程中，有著輝煌的一頁，她是全國第一所具有遠程、開放性質的函授高等教育學校。50多年的發展使得天津電大已經基本具備了開放大學的辦學特點，即寬進嚴出的開放性辦學模式，依托現代信息技術進行遠程教學和網上互動的開放性教學模式，滿足各類學員個性化學習需求的開放性支持服務模式，整合利用社會優質教育資源的開放性辦學系統，覆蓋全市城鄉的開放性教學網絡等。在天津高等教育生態系統中，我們能夠清晰地看到，電大的辦學系統網絡在整個系統中存在一定的優勢，是一個分級辦學和管理的系統網絡。開放大學的轉型升級是教育事業發展的需要，也是社會進步的需要，更是廣大社會成員學習需求的集中體現，科學合理地確定學科門類、辦學層次和發展規模對于開放大學的生態建設和可持續發展至關重要。

注釋：

①統計樣本畢業生總數為48643人，天津廣播電視大學畢業生數為13383人。

[1]范國睿.教育生態學[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0.

[2]王玲,等.教育生態學的研究進展概述[A].著力提高高等教育質量,努力增強高校創新與服務能力——北京市高等教育學會2007年學術年會論文集(上冊)[C].北京高等教育學會,2008.

[3]崔麗敏.生態位視域下黑龍江省高等教育定位問題研究[D].哈爾濱工程大學,2010∶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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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定軍,袁荃荃.世行報告∶中國勞動生產率不及拉美國家[DB/OL].http∶//news.dichan.sina.com.cn/2012/05/24/497471.htm l,2012-5-24.

[11]吳伯凡.勞動生產率——中國經濟增長的隱憂和軟肋[DB/OL].http∶//finance.cnr.cn/gs/201206/t20120601_509777489.shtm l,2012-6-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