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古代文學教學的幾點思考

王慧剛

（河南師范大學文學院，河南新鄉(xiāng)453007）

關(guān)于古代文學教學的幾點思考

王慧剛

（河南師范大學文學院，河南新鄉(xiāng)453007）

古代文學是漢語言文學專業(yè)的基礎(chǔ)課程，具有相當重要的地位，但隨著社會的發(fā)展及高校課程體系的改革，其基礎(chǔ)性地位越來越受輕視。本文認為，古代文學教學最重要的還是要立足于課堂，提高學生學習興趣，這就要求古代文學教師首先具備豐富的知識素養(yǎng)，同時注意在教學中運用現(xiàn)代化的教學手段，并讓學生注意到古代文學并不是遠離現(xiàn)實的“死文字”，而是與現(xiàn)實生活密切相關(guān)的。把握好課堂教學，真正讓學生意識到古代文學的實用價值，這才是古代文學教學的價值所在。

古代文學；教學；知識素養(yǎng)；多媒體；現(xiàn)實意義

中國古代文學是漢語言文學專業(yè)的基礎(chǔ)課程，在中文專業(yè)的課程體系中占有相當重要的地位，但隨著社會的發(fā)展以及高校課程體系的改革，其基礎(chǔ)性地位越來越受到輕視，最大的表現(xiàn)就是課時大幅壓縮，課程不斷被邊緣化。前些年一些本科院校古代文學課程最多可以安排到三年六個學期，而現(xiàn)在多數(shù)院校古代文學只安排兩年四個學期，甚至還有的是三個學期。而且很多學生受功利思想的影響，認為古代文學不過是離現(xiàn)實生活較遠的“死文字”，學習古代文學不如去學計算機和外語。這些現(xiàn)象給講授古代文學的教師帶來相當大的挑戰(zhàn)與困境。

針對這種現(xiàn)象，不少教師或相關(guān)學者開始大聲呼吁古代文學教學改革，從學科定位到教學理念，再到教學方法都提出了不少建議。從創(chuàng)新教學模式角度入手，有的文章認為“在條件許可的情況下，可以組織學生到一些著名的考古發(fā)掘地如西安半坡遺址、藍田猿人遺址、安陽殷墟”[1]。還有的文章認為“在條件允許的情況下，還可根據(jù)教學內(nèi)容，利用當?shù)刭Y源，將課堂空間擴大拓展……教師在講授（古典詩詞）作品的時候，可考慮將課堂移置于桂林七星公園的桂海碑林景點，在那里一邊欣賞蘇軾、黃庭堅、米芾等古代詩人的詩篇，同時亦可觀賞其書法碑刻。”[2]這些建議如果可以實行肯定會有好的效果，但不得不指出，這些建議就目前高校的教學管理來看，其具體實踐性、可操作性并不強。

筆者認為，古代文學教學不能寄希望于將來課時量的大幅增加，更不能通過強行布置課時外的教學任務來達到預期教學效果，真正可行的還在于立足課堂本身，培養(yǎng)學生學習古代文學的興趣，讓學生調(diào)整時間來自覺學習。為達到這一目標，可以從以下幾點嘗試實行。

一、提升教師知識素養(yǎng)

雖然很多學者對傳統(tǒng)的教學方式提出了批評和質(zhì)疑，也提出了一些改進方法，但教師的主導地位是不可否認的。可以說，古代文學的教學效果如何，首先取決于教師本身，取決于其擁有的知識信息量。

事實上，很多古代文學教學改革的建議都是基于教師豐富的知識素養(yǎng)才能展開的。有學者建議在課堂上與學生展開討論，要注重問題意識，這就需要在教學中針對某一個問題不能只給學生提供一個觀點，而需要多方搜集，以便給學生一個相對寬闊的視野，激發(fā)他們的學習興趣。試舉一例：

《詩經(jīng)·關(guān)雎》的主題有多種說法，至少可以舉出三種，一是《毛詩序》為代表的“后妃之德”說，所謂“《關(guān)睢》樂得淑女以配君子，愛在時賢，不淫其色，哀窈窕，思賢才，而無傷善之心焉。”[3]這是《關(guān)雎》主題的核心觀點，是贊美文王夫人太姒之德的。一是《魯詩》說，“康王一朝晏起，《關(guān)雎》見幾而作。”[4]認為是譏斥周康王貪色誤朝。一是“五四”以來的“愛情說”，胡適《談談詩經(jīng)》云：“《關(guān)睢》完全是一首求愛詩”[5]。對于這三種觀點，教師首先要有所了解，而且要有一個基本的判斷，然后再把三種觀點的形成原因及價值取向介紹給學生，接下來可以和學生進行討論，即為什么會產(chǎn)生不同的主題？哪一種更符合作品原意等，讓學生了解不同時代、不同階層針對同一問題的不同闡釋。

在教學過程中，我們還可以通過不同角度來加以闡述，這同樣要求教師具備豐富的知識面。比如在講具體作品時，不能僅僅分析作品的題材、體裁與藝術(shù)手法，還要聯(lián)系作家獨特的經(jīng)歷與思想，遵循孟子所提出的“知人論世”原則，融通文史，對文學作品進行全面的解讀，這樣才會產(chǎn)生很好的教學效果。

比如蘇軾的名作《念奴嬌·赤壁懷古》，被認為是其豪放風格的代表作。對于這首詞的講解，我們除了要分析作品本身外，還要聯(lián)系其創(chuàng)作背景。這首詞作于神宗元豐五年（1082），作者時因“烏臺詩案”被貶黃州已兩年余。“烏臺詩案”、黃州之貶是蘇軾人生經(jīng)歷的第一次大磨難，也是其思想發(fā)生轉(zhuǎn)折的時期，政治上的失意滋長了他逃避現(xiàn)實和懷才不遇的思想情緒。這也是下闕借對周瑜的仰慕抒發(fā)自己功業(yè)無成感慨的思想基礎(chǔ)。

對于此詞的全面理解，我們還可以聯(lián)系蘇軾在同一時期所作的《赤壁賦》，而無論是詞還是賦，所表現(xiàn)出的人生悲涼以及之后的超脫飛揚，都與《莊子》思想是分不開的。詞中“人間如夢，一樽還酹江月”的感慨，賦中“惟江上之清風，與山間之明月，耳得之而為聲，目遇之而成色。取之無盡，用之不竭，是造物者之無盡藏也，而吾與子之所共適也”的超遠，宛然是《莊子·齊物論》思想的翻版。莊子借以回避現(xiàn)實，蘇軾則以此超越現(xiàn)實。

對這首詞的講解，還可以聯(lián)系整個詞史的發(fā)展，據(jù)俞文豹《吹劍續(xù)錄》所云：“東坡在玉堂，有幕士善謳。因問：‘我詞比柳七何如?’對曰：‘柳郎中詞，只好合十七八女孩兒，執(zhí)紅牙板，歌‘楊柳岸曉風殘月’。學士詞，須關(guān)西大漢，執(zhí)鐵板，唱‘大江東去’。公為之絕倒。”幕士的言論表面上是從演唱風格上區(qū)分了柳、蘇二家詞風的不同，但實際也表明了蘇詞對傳統(tǒng)詞風的超越。

可以看出，古代文學教師只有不斷加強學習，積累自身知識儲備，才能真正把課講活、講透。古代文學講授經(jīng)常是文史哲不分，如果能把三者結(jié)合起來，同樣可以很好地展開教學。這里可以國學大師陳寅恪為例，他在講元（稹）白（居易）詩的時候，以詩證史，讓我們看到他的博學多才。據(jù)說他在講白居易的《長恨歌》時，第一句“漢皇重色思傾國”，為了考證一個“漢”字，旁征博引竟講了四堂課，這就深刻地說明，每一個漢字都是一門文化，如果沒有深厚的學養(yǎng)是做不到的。他對詩詞中的文字出處信口道出，伴隨而來的闡發(fā)更是精當，令人嘆服。

如陳寅恪曾考證白居易《琵琶行》中“琵琶女”的年齡。詩中寫道：“弟走從軍阿姨死，暮去朝來顏色故。門前冷落車馬稀，老大嫁作商人婦。”陳寅恪以此為據(jù)進行考證，琵琶女嫁時已三十歲，這在古代真可謂“老大”了，而且還以此考證出這個三十歲才嫁的琶琶女是西胡種，與所嫁商人是同居關(guān)系，而非正式夫妻關(guān)系。[6]這些內(nèi)容是我們平時講述時講不到甚至講不出來的，大師們的風采，讓人產(chǎn)生“雖不能至，心向往之”的想法。這也給古代文學教師樹立了一個很好的榜樣。

二、運用現(xiàn)代化教學手段

為提高學習興趣，達到一個好的教學效果，還可以在課堂上運用現(xiàn)代化教學手段，這里主要是指多媒體教學，多媒體的使用是課堂教學現(xiàn)代化的標志，現(xiàn)在大多數(shù)高校的教室都安裝了多媒體設(shè)備，對于多媒體的使用有相當一部分教師還沒有充分化，僅僅把其當作板書的替代品，不愿意下功夫去做高質(zhì)量的課件，或者不會也不愿去學習。事實表明，巧妙使用多媒體會提高學生學習古典文學的興趣，達到事半功倍的效果。除了文字的顯現(xiàn)，至少有以下幾種是可以在課堂多媒體中使用的：

1.圖片

相對于文字，圖片有更好的展示效果。在課件制作當中，如果使用合適的圖片，會給學生更直觀的印象，產(chǎn)生理想的教學效果，這里只就講授詩詞時運用圖片作一簡單說明。

中國古典詩詞是中華文化最寶貴的財富之一，但在講授的過程中，有些詩詞的意境、韻味、美感因表述的局限性而難以得到充分的闡釋，這時如果借助優(yōu)美的圖片來加以輔助，這些局限性就會有所突破。

比如講王維的詩，他的風格清新淡遠、自然脫俗，蘇軾曾評價說：“味摩詰之詩，詩中有畫；觀摩詰之畫，畫中有詩。”他的很多詩本身就是優(yōu)秀的畫卷，如《山居秋暝》：“空山新雨后，天氣晚來秋。明月松間照，清泉石上流。竹喧歸浣女，蓮動下漁舟。隨意春芳歇，王孫自可留。”有遠景近景、仰視俯視、冷色暖色、人聲水聲，把繪畫美、音樂美與詩歌美充分地結(jié)合起來。王詩的畫境具有清淡靜謐的人性特征，如《竹里館》：“獨坐幽篁里，彈琴復長嘯，深林人不知，明月來相照。”幽靜的竹林、皎潔的月光、仰天長嘯的詩人，都是很好的畫面。王維本身也留下不少畫作，而后人也常常以其詩為畫本，創(chuàng)作大量的詩意畫。借助互聯(lián)網(wǎng)，我們可以很容易找到與這些詩詞相關(guān)的詩意畫、詞意畫。

另外很多作品本身就是題畫詩，比如蘇軾《惠崇春江晚景》：“竹外桃花三兩枝，春江水暖鴨先知。蔞蒿滿地蘆芽短，正是河豚欲上時。”這是元豐八年（1085）蘇軾在逗留靖江期間，為惠崇（北宋著名僧人）所繪的鴨戲圖而作的題畫詩。黃庭堅的《題竹石牧牛》：“野次小崢嶸，幽篁相依綠。阿童三尺棰，御此老觳觫。石吾甚愛之，勿遣牛礪角。牛礪角猶可，牛斗殘我竹。”則是為蘇軾、李公麟所作之畫而寫，詩前有序說：“子瞻畫叢竹怪石，伯時增前坡牧兒騎牛，甚有意態(tài)。戲詠。”借助優(yōu)美的圖片，這些詩的意境可以得到很好的展示，也更容易引起學生的興趣，加深他們對詩詞的理解。

2.音頻

在教學過程中，通過一些音頻文件的播放可以吸引學生的注意力，培養(yǎng)他們對詩詞的鑒賞能力。音頻文件首先可以使用在詩詞的原聲朗讀方面。讓學生在傾聽的過程中有所收獲，這種朗誦既可放在講解詩詞之前，也可放在講解詩詞之后，都會對學生理解詩詞有一定的影響。

音頻文件更好的使用是播放古典音樂，比如在講授唐宋詞的時候就可以加入一些音樂以加深學生對詞的理解，詞最早是合樂歌唱的，它本身就是在酒宴歌席之間所唱的歌詞，雖然我們無法聽到唐宋時的詞作是如何演唱的，但現(xiàn)在的許多優(yōu)秀歌唱家還是為此作出了很多嘗試，值得一提的是著名歌手鄧麗君，她就唱了很多唐宋詞作品，如李煜《虞美人》（春花秋月何時了），李煜《相見歡》（無言獨上西樓），蘇軾《水調(diào)歌頭》（明月幾時有），歐陽修《生查子》（去年元夜時）等。通過這些音樂的傾聽，可以幫助學生更好地去想象、理解詞人心境，更能充分地把握詞這種文學樣式的合樂性質(zhì)。

3.視頻

相比圖片、音頻，視頻文件能給學生更強的視覺沖擊，尤其適合講授戲曲內(nèi)容。金元雜劇、明清傳奇中的許多優(yōu)秀作品都被排成經(jīng)典曲目，如王實甫的《西廂記》、紀君祥的《趙氏孤兒》、湯顯祖的《牡丹亭》、孔尚任的《桃花扇》。學生在欣賞視頻的時候，能更好地理解戲曲的角色與藝術(shù)，相對簡單的講授，視頻教學有更好的教學效果。另外在講解明清小說的時候，也可以插入一些視頻文件，比如《紅樓夢》、《三國演義》、《水滸傳》、《西游記》等都多次被改編拍成電視劇或電影。教師在講述小說中某個情節(jié)時，加入適當?shù)挠耙暺危芷鸬胶芎玫淖饔谩?/p>

三、啟發(fā)現(xiàn)實性教育意義

從時代角度講，古代文學是離現(xiàn)實遠了一些，但從思想上看，古代文學作品中所滲透的思想并不“落伍”，可以說，當今社會雖然在自然科學技術(shù)方面取得了很大的進步，但在社會哲學思想上與古代是相近、相通的。因此我們可以挖掘古代文學與現(xiàn)實人生的契合點，使學生感受到古代文學對于今人的心靈啟迪，以此激發(fā)學生的學習興趣。

人們常說：教書育人，但現(xiàn)在的大學中，教書很多，育人卻不夠。面對社會的快速發(fā)展，大學不再是與世隔離的象牙塔，相反，學生時時可以感受到社會的壓力、生活的緊張，學生的心理承受能力越來越弱，稍遇挫折就容易走上極端之路。因此，校園自殺、墜樓事件屢有發(fā)生。幫助學生培養(yǎng)健康的心理，除了用實際生活經(jīng)驗磨礪他們的意志外，還要加上適當?shù)乃枷胍龑АＴ谶@方面，古代文學教學有很好的學科優(yōu)勢。

1.面對挫折，隨緣自適

在古代文學的教學中，筆者感受最深的就是古人面對挫折的睿智，這也是現(xiàn)代大學生最應該學的。大學生常常會遇到這樣那樣的困難，常常會感到迷茫、困惑和無助。古代文人用自己的經(jīng)歷告訴世人，“嘆人生，不如意事，十常八九”（辛棄疾《賀新郎》）。生活中總會有一些煩惱或困境，這是我們無法躲避的，關(guān)鍵是如何去看待。這里借用蘇軾的一首《定風波》來說明：

莫聽穿林打葉聲，何妨吟嘯且徐行。竹杖芒鞋輕勝馬，誰怕？一蓑煙雨任平生。

料峭春風吹酒醒，微冷，山頭斜照卻相迎。回首向來蕭瑟處，歸去，也無風雨也無晴。

這首《定風波》是蘇軾于公元1082年創(chuàng)作的，即蘇軾黃州之貶后的第三個春天。前文也說到，黃州之貶是蘇軾遇到的第一次人生大劫難，此前的烏臺詩案差一點就要了蘇軾的命。在經(jīng)歷人生的生死交關(guān)之后，他借現(xiàn)實生活中遇到的一場陣雨道出了在大自然微妙的一瞬所獲得的頓悟和啟示：自然界的雨晴既屬尋常，毫無差別，社會人生中的政治風云、榮辱得失又何足掛齒？不管它是風雨還是天晴，只需隨遇而安，坦然行世。其實我們大多數(shù)人在生活中遇到的都不是生死攸關(guān)的大事，挺過去，也許就是“山頭斜照卻相迎”的晴朗天空。

2.珍惜人生、熱愛生命

人生短暫，很多大學生都不懂得努力拼搏，認為有相當多的時光可以揮霍。通過對古代文學相關(guān)作品的解析，可以讓他們意識到要熱愛生命、珍惜人生。古代詩詞中感嘆時光短暫的比比皆是，如白居易《狂歌詞》：

五十已后衰，二十已前癡。晝夜又分半，其間幾何時！

再如王觀的《紅芍藥》：

人生百歲，七十稀少。更除十年孩童小，又十年昏老。都來五十載，一半被、睡魔分了。那二十五載之中，寧無些個煩惱?

因為人生短暫，所以古代文學作品中經(jīng)常會見到一種表現(xiàn)憂患人生的傷感之作，仍以唐宋詞為例，如“畫鼓聲中昏又曉，時光只解催人老”(晏殊《清平樂》)，“可奈光陰似水聲，迢迢去未停”(晏殊《破陣子》)。“韶華不為少年留。恨悠悠，幾時休”(秦觀《江城子》)。通過重溫這些優(yōu)秀的文學作品，體會包含其中的思想意蘊，可以培養(yǎng)學生的厚生意識，促使其努力地實現(xiàn)自身的人生價值。古代文學作品中洋溢的豐富的人文關(guān)懷之情是古代文學教師需要用心感受并將其傳授給學生的最好素材。

3.知足常樂，戒除貪心

人生難免會遇到各種煩惱，這其中有一些是自找或“心造”的。這類煩惱更多的原因是欲念太多和期望太高所反彈而生的失望與不平。對于這點，古代文人給出的良方是知足常樂。辛棄疾曾說：“若要足時今足矣，以為未足何時足？”（《滿江紅·山居即事》）人生如果不知足，那就永遠沒有快樂的時候；如果懂得知足，那么也許眼下的生活就足夠滿足自己的需要。

通過以上分析，我們可以看出，古代文學課程并不是遠離現(xiàn)實的歷史存在，而是與現(xiàn)實人生密切相關(guān)的。面對新的社會形勢，古代文學教師任重而道遠，古代文學的講授不僅僅是文學知識的傳承，更是人文精神的傳遞。把握好課堂，培養(yǎng)學生學習的興趣，并讓他們真正意識到古代文學在現(xiàn)實中的實用價值，這才是古代文學教學的價值所在。

[1]馮蔚寧.改進中國古代文學課程教學理念和方法的幾點思考[J].福建論壇:社科教育版,2010(專刊）.

[2]滕云.古代文學課程立體化教學模式探微[J].桂林師范高等專科學校學報,2009(3).

[3]孔穎達.詩經(jīng)注疏[M].北京:中華書局,1980:273.

[4]范曄.后漢書[M].北京:中華書局,1965:1776.

[5]胡適.胡適論學近著[M].上海:商務印書館,1935:585.

[6]陳寅恪.陳寅恪集·元白詩箋證稿[M].北京:生活·讀書·新知三聯(lián)書店,20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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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64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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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178X（2012）10-0139-04

2012-06-19

王慧剛（1979－），男，山西潞城人，河南師范大學文學院副教授，博士，從事古代文學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