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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 張宗祥《〈說郛〉跋》是研究涵芬樓排印本《說郛》的基礎文獻。《跋》存有油印本、遺稿《鐵如意館隨筆》本以及排印本三種版本,雖然屢經更定,卻仍存在誤筆之處,前輩學人在研究的過程中又產生一些誤解。以張宗祥《〈說郛〉跋》為切入點,利用各家圖書館所藏抄本《說郛》,對跋文及前人研究有待商榷之處加以申說和匡正。
[關鍵詞] 張宗祥說郛跋訂補明抄本
張宗祥(1882-1965年)合諸種明抄校訂刊行的百卷排印本《說郛》錯謬較少,且學界多認為此本最接近陶宗儀元本原貌。自渡邊幸三撰寫《〈說郛〉考》[1](P302-337)以來,眾方家的十余篇論文,以及昌彼得的專著《〈說郛〉考》[2],已將排印本的基本面貌大致清晰地呈現在我們面前。不過,不僅張氏《〈說郛〉跋》存在誤筆之處,前輩學人在研究的過程中也有一些誤解。故本文擬以《〈說郛〉跋》為切入點,利用各家圖書館所藏抄本《說郛》,對跋文及前人研究有待商榷之處加以申說和匡正。
張宗祥《〈說郛〉跋》有云:
此書凡集明抄六種,始成完璧。一京師圖書館殘本卷三、卷四、卷二十五至三十二,無年號,藍格白綿紙,似隆萬間寫本。一江安傅沅叔先生藏本,傅氏書系匯明抄三種而成:一洪武間抄本,一弘農楊氏抄本,一叢書堂抄本。書本不全,書估挖填割裂卷首尾,湊成百卷,凡予所抄墨筆卷數,未經朱校,有與目錄所載不符者皆是。中以洪武抄為最早,書中前后各條,錯簡至多,推測可知系自南村稿本錄出,而稿本必系蓑衣式,脫落之后,后人隨便粘貼,故有此誤。洪武抄及楊抄,書后均有題記。叢書堂抄,則板心有字,與尋常所見叢書堂抄本正同。一涵芬樓藏本,似系萬歷抄本,未缺各卷,每數卷前有一目錄,今書目錄,即從此本寫定者。至第二十二卷、第八十六卷至第九十六卷,則五種明抄皆缺。聞玉海樓亦藏有明抄殘卷,孫仲容先生曾引及之,切訪不得要領,以為此生難遇矣。壬戌秋,奉命督浙學,沅叔先生餞之娛萊室,案頭有書估攜來之明抄《說郛》。傅先生曰:“子所缺各卷均在,然索價高,恐寒士不能買。陶蘭泉欲得之,我當繼子南行觀潮,代為借抄也。”不二旬,傅先生果至杭,攜書見假,方得完成。[① 據北京師范大學所藏油印本《鐵如意館手鈔書目錄》引錄(此為該《跋》最早版本,詳說見下文);跋文亦見于《中華文史論叢》1984年第1輯收錄的張宗祥遺稿《鐵如意館隨筆》(277-278頁)以及涵芬樓排印本(收入《〈說郛〉三種》,上海古籍出版社1988年版)卷末。三者文字俱有差異(下文分別簡稱油印本、《隨筆》本、排印本),如《隨筆》本“皆是”之后有“移上作下,移前補后,極割裂之能事矣”十數字、 《隨筆》本與排印本京師圖書館殘卷均作“卷三、卷四、卷二十三至三十二”等。]①
張宗祥此跋所交待之事一目了然,似乎已無再討論的必要,但事實并非如此。
首先,此跋所言“二十五”實為誤書,當為《隨筆》本與排印本“二十三”之數。
現藏于國家圖書館的A00487號善本四周雙邊,每頁12行行20余字,鈐有“京師圖書館收藏之印”以及“國立北平圖書館收藏”印,所存諸卷序目與涵芬樓排印本基本一致,此即為張氏所言之本。此本現存卷三、卷四、卷二十三至三十二共計十二卷,每卷一冊。
其次,傅沅叔所藏之本的版本來源究竟為何?
張氏稱“傅氏書系匯明抄三種而成:一洪武間抄本,一弘農楊氏抄本,一叢書堂抄本”。果然如此嗎?傅增湘在《雙鑒樓善本書目》中稱道:“《說郛》一百卷,明抄本,合弘農楊氏本、弘治乙丑本、叢書堂本三種配全”[3];而傅氏在《藏園訂補郘亭知見傳本書目》中則另有一番說辭:“《說郛》一百卷,明陶宗儀輯。明寫本,四種合配成,分錄如下:明叢書堂寫本,墨格,十行二十字,版心有‘叢書堂三字,存卷一至二十五。明弘農楊氏寫本,藍格,十一行二十三四字,版心有‘弘農楊氏四字,存卷二十六至三十、九十六至一百。明弘治十八年寫本,墨格,十三行二十五字,版心刊‘說郛二字,卷六十二有‘弘治十八年三月錄畢一行,存卷三十一至六十七。明寫本,墨格,十三行二十四字,上空二格,存卷六十八至七十。余藏。后友人張君宗祥據此本校定,又以他本補入少許,交涵芬樓排印行世。”[4](P17)毫無疑問的是,藏本主人傅氏在兩處均明言其一乃弘治抄本,張氏所謂“洪武抄本”不足為信,學者對此早已辨明。只不過,《雙鑒樓善本書目》中已稱合三種配全明抄一百卷,張氏亦稱“書估挖填割裂卷首尾,湊成百卷”,兩相印證,似無可疑;可是,《藏園訂補郘亭知見傳本書目》中的一番說辭,不但與《雙鑒樓善本書目》以及張氏之跋有所抵牾,于三種抄本之外無端又多出一種,而且將四種明抄本殘存的卷數相加,也僅存卷一至七十、卷九十六至一百,頗不符合常理:書賈既已大費周章割裂卷帙,根本沒有理由湊成一個表面上仍然殘佚的本子。相較于叢書堂本以及弘農楊氏殘鈔,剩下的卷帙版心并無明顯的歸屬信息,筆者認為這正是傅氏語焉不詳的原因所在。于是傅氏有時依卷六十二末“弘治十八年三月錄畢”諸字籠統地稱作弘治本,有時又詳述卷三十一至六十七、卷六十八至七十版式上的差異(未提其余二十五卷或許是因為差異更不明顯)。但是,一部抄本,尤其是卷帙浩繁的抄本,往往由于多個抄手的共同參與,導致字跡不一,甚至于版式有別,僅依傅氏所言及的幾點版式差異,并不能作為否定卷六十八至七十為弘治抄本的鐵證。
再者,雖然《隨筆》本、排印本與油印本一樣,均作“至第二十二卷、第八十六卷至第九十六卷,則五種明抄皆缺”,但事實上“九十六”之“六”字實為張氏誤筆。
現藏于國家圖書館的7557號善本,我們有三點理由可以充分相信它就是張氏在《跋》中提到的那部涵芬樓舊藏本。該抄本《〈說郛〉序》頁鈐有“涵芬樓”朱文印及“海鹽張元濟經收”朱文印,第一百卷卷末則鈐有“涵芬樓藏”白文印,此本為涵芬樓之故物當無可疑,此其一。此本每數卷前有一目錄,分別為《說郛目一》(卷一至卷八的書目)、《說郛目二》(卷九至卷十五的書目)、《說郛目三》(卷十六至卷二十三的書目);只是,卷二十四至三十三無目,嗣后再次出現的每數卷之目錄(共七部分目錄,卷七十六至九十的目錄缺佚)皆只標明《說郛目》而于“目”字之后并無具體的數字。該本每數卷前有一目錄的事實正與張氏所言吻合,此其二。筆者經細細比對,可以確信張氏涵芬樓排印本之書目次第與此抄本基本一致,此其三。這部涵芬樓藏本現存九十一卷,即卷一、卷二、卷五至卷二十、卷二十三至八十五、卷九十一至一百,既然卷九十一至九十六仍存,那么所謂的“至……第八十六卷至第九十六卷,則五種明抄皆缺”自然只能解釋為筆誤。
我們藉由傅氏雙鑒樓藏本亦可確證此點,因為據《中國古籍善本書目》所著錄子目,該本尚存有涵芬樓排印本卷九十一至九十三、卷九十六數卷內容。[5](p49-75)
第四,張氏所言第六種抄本《說郛》究竟為何本?
渡邊氏論文只是引錄此跋以確指六種抄本,并未多言;昌彼得《〈說郛〉考》中則以“坊間明抄本”[2](P15)指稱此部《說郛》;饒宗頤則在《〈說郛〉新考》中確指此抄本為張宗祥切訪不得要領的孫詒讓玉海樓藏本[6](P660),徐三見亦持此觀點[7](p112),疑為因襲饒先生之說。昌氏言雖簡而不誤,而饒氏、徐氏之論仍需商榷。張宗祥先言玉海樓藏本“切訪不得要領,以為此生難遇矣”,緊接其后即言傅氏攜書見假,確有誤導之嫌,但并未確指此本即為孫氏藏書。我們知道,玉海樓迭經孫衣言與孫詒讓的苦心經營,規模蔚為大觀,孫衣言又訂立《玉海樓藏書規約》等章法以規范孫氏子孫行為,故玉海樓藏書在當時絕少散佚,只是,孫詒讓故去之后,由于諸子皆年幼,藏書難免失于管理而有少許散出。于是,筆者便翻檢了《中國古籍善本書目》,據其著錄,此部明抄本如今仍藏于浙江瑞安縣玉海樓,基本可以確定此抄本一直保存于玉海樓,與那部書賈索價頗高的坊間傳本并非同一版本。否則,孫氏必須在它流落坊間之后再度將其購回,該本才能現藏于瑞安玉海樓,無論如何,這種可能性是極低的。再者,合其余五本仍缺卷二十二的內容、卷八十六至九十的目錄與內容,而傅氏又稱“子所缺各卷均在”[① 《隨筆》本及排印本所附之《跋》均稱張氏自己“檢閱一過,缺卷皆在”。]①,這足以證明這最后一部抄本子目與涵芬樓本序目基本一致,而且所存卷帙包括涵芬樓排印本卷二十二、卷八十六至卷九十的內容。然而,據《中國古籍善本書目》著錄,這部玉海樓藏本殘存五十二卷,既無卷二十二,亦無卷八十六與八十七[5](p76),因此,我們毫無理由相信缺此三卷的玉海樓藏本即為張氏所用的最后一種抄本。筆者為求進一步確證,曾翻檢《瑞安孫氏玉海樓藏書目錄》[8],無奈僅有“《說郛》全書,殘本十八冊(訛作‘丹字),抄本”的簡單著錄,并無子目。盡管如此,這并不影響前文做出的判斷。
因為傅氏言及陶蘭泉欲購此《說郛》,筆者又將陶蘭泉藏明版書之專目《武進涉園陶氏鑒藏明板書目》翻檢一過,希望找尋此抄的蹤跡。可惜或許由于某種原因,這一交易行為并未進行;又或者是由于此《武進涉園陶氏鑒藏明板書目》“自洪武以迄崇禎,號為佳槧者,大略咸具,而元刻及明抄,亦間一二焉”[9],囿于自身詳明刻而略明抄的體例未將抄本《說郛》收入。總之,該書目未見著錄明抄《說郛》,至于此抄下落如何,有待進一步探討。
第五,此跋中張氏稱“聞玉海樓亦藏有明抄殘卷,孫仲容先生曾引及之”,當是指孫詒讓《札迻》卷十一《列仙傳》“陸通”條下“……案,明寫本陶宗儀《說郛》引作‘楚狂士接輿也,無‘云字。此陶氏元本,與明陶珽所刻偽本絕異。”[10](P381)數語所提到的明寫本為玉海樓藏本。饒宗頤亦持此說,他在指認玉海樓本為最后一種抄本之后,言道“《札迻》卷十一《列仙傳》,即據其所藏此本入校,而來源未詳。” [6](P660)筆者認為,孫詒讓確實據抄本《說郛》入校,但未必是自家玉海樓藏本。《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注》“說郛”條孫詒讓的批語云:“黃巖王子裳孝廉詠霓購得汲古閣鈔本《說郛》六十卷,有毛斧季校語。余辛未春在京寓曾從借閱,與俗本迥異,真秘本也。”[11](P547)觀其言辭,孫氏所引之本疑是在京師時所過目的這一部汲古閣“秘本”,而非自家所藏明抄。
與油印本《跋》文不同的是,涵芬樓排印本卷末之跋則僅言“聞孫仲容先生所藏亦有《說郛》殘卷,去夏曾訪之,不得要領”,《隨筆》本雖略有數字差異,但均未言孫氏據自家藏本入校之事。鑒于油印本的某些錯誤在《隨筆》本、涵芬樓排印本中得到修正,且諸本言辭較多異文,筆者推測油印本應該在時間上更早,隨著校訂工作和認識的深入,張氏將意識到的錯誤加以訂正并對文本潤色。另外,《鐵如意館隨筆》自言作于“辛亥革命之后、袁氏帝制叛國之日”,袁世凱稱帝在民國四年(1915年),而涵芬樓排印本刊行于民國十六年(1927年),因此,張氏對此跋修正、潤色是一個持續的過程,此跋最終與《說郛》正文一同刊行,排印本是它的最后定本。以此度之,張氏自己后來也否定了孫詒讓據自家玉海樓藏本入校,孫氏所據當為汲古閣本。
不過,渡邊氏在其論文中卻認為玉海樓藏本就是孫詒讓傳抄的黃巖王氏藏汲古閣抄本[1](P309),這令問題變得撲朔迷離。幸好,徐三見《汲古閣藏明抄六十卷本〈說郛〉考述》一文詳細介紹了現藏于臨海市博物館的汲古閣舊藏明抄六十卷本,為我們撥開迷霧提供了有力幫助。此本初為毛晉所得,以后迭經馬玉堂笏齋、黃巖王詠霓子裳(同治年間購得)之手,民國王舟瑤又購藏于黃巖九峰圖書館,建國初,經項士元先生之手入臺州專區文物管理委員會(今臨海市博物館),其書卷二十末有毛扆跋語,另有卷首王舟瑤等人跋語。《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注》中孫詒讓批注所指當是此本。汲古閣本全帙為卷一至卷六十,顯然與玉海樓藏本卷帙不一,渡邊氏之言不攻自破。
既然提及汲古閣藏明抄本,我們不得不對饒宗頤的另一番說辭有所辨證。饒先生稱:“若干年前,晤黃雨亭君,出示張宗祥自浙江與彼函,內云:‘彼后來續見之《說郛》不下十二三種,于臺州見一汲古閣鈔本,引書止二百多種,而以文體分類,尤為特出。”云云,并稱此本與孫詒讓在《增訂四庫簡明目錄標注》中所指之本雖“同出自汲古閣,又復不同”[6](P660)。案,據張宗祥稱,自涵芬樓百卷本《說郛》排印后,“知臺州圖書館尚有六十卷本,亦明抄,王子莊先生有題記,且目錄亦全,第未寓目,不敢斷為何時寫本。嗣得王氏后人抄寄原跋”[① 據北京師范大學所藏油印本《鐵如意館手鈔書目錄》引錄;另可參考張宗祥遺稿《鐵如意館隨筆》(《中華文史論叢》1984年第1輯)。王子莊,與王舟瑤同為黃巖人,此人無題跋,張氏誤筆。]①。張氏隨文所錄王氏跋語,除去細瑣考證之文字,竟與徐三見據原書所錄之跋一模一樣,王氏抄寄跋文中引錄的毛扆跋語亦與原書并無二致。原來,張氏念念不忘卻未能寓目之本即徐文所言之本。既然張氏關注此本,嗣后其書入臺州專區文物管理委員會,張氏于臺州得見此本,亦是順理成章之事。此外,徐三見稱六十卷明抄本“編排的方式基本按所收各書目錄的尾字歸類”[7](p113),具體而言,即依叢書、經、史等以類編次,頗合張氏之語。徐氏又稱,“汲古閣藏六十卷本收書三百六十六種”[7](p115),惟此點與張氏之語不合。但種數并不能說明問題,譬如曾慥《類說》與陶氏《說郛》原本常常被并稱采輯近千余家,實則曾氏之書所收不過二百余種,《說郛》所輯亦不足千種,前人言數者之說往往只是虛指。 [12](P396-398)因此,張氏之語也不可盡信,他或許只是想強調此本與一般的百卷本系統相比書目偏少這一特點而已,之所以言“二百多種”,應是未及細數具體書目所致。以此度之,張氏之語與徐氏所指之本并無明顯抵牾之處。張氏得閱此本既有動機,亦具備條件,所言特征俱與徐氏之文合,張氏得見之本即為徐文所指之本無疑。換言之,張氏于臺州見及之本就是孫詒讓批注所指之本。
最后,學者評價百卷本《說郛》的價值,往往喜引用張宗祥的“三善”說。不過,筆者查閱油印本《鐵如意館手抄書目錄》時,不無驚異地發現,張宗祥在《〈說郛〉跋》中還提供了另外一個版本:“《事始》、《續事始》,世無傳本,一善也;《云谷雜記》雖非全本,然較武英殿本已多二十余條,二善也;《意林》,世所傳皆五卷本,此書所收為六卷本,三善也;《老學菴續筆記》,有目無書久矣,《四庫》各閣皆無,此獨輯有數則,四善也。”竟然是“四善”說!當然,毫無疑問,通行的說法都是“三善”說,包括涵芬樓排印本的卷前《序》以及遺稿《鐵如意館隨筆》等等。因此,筆者認為,這可能是張宗祥校訂《說郛》的早期,驚服于《說郛》的文獻價值,慨然寫下“四善”的贊辭;后來,張氏又將同為提供別種版本的二善、三善合并為一條,遂為“三善”之說,并最終將其刊入百卷《說郛》排印本,遂為世人所接受并廣為流傳。當然,無論是“三善”或是“四善”之說,其實并無本質差異,筆者引出“四善”之論,不過是聊備一說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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