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這幅畫的構圖從右至左如講故事般地描繪,右邊的嬰兒和母親代表“我們從何處來”,中間摘果子的男子代表“我們是什么”,而左邊老婦表示“我們往何處去”,也象征著死亡,與右側新生的嬰兒前呼后應,意味著輪回轉世的循環。另外,畫面中的人物多引自高更以前的作品,可說是其集大成之作。
因為愛女的離世使得高更的健康每況愈下,心情煩亂,于是他用短短一個月便完成了這幅畫,作為他的藝術遺囑。在這幅表現內心宗教世界和在大溪地也看不到的風景畫面中,他寄托著期盼女兒復活的愿望。
這幅畫的主題和人物的表現都來自于畫家本人的主觀意識。由于受到這個因素影響,整幅畫的構圖所呈現的美感和所描繪的實物會有差距;同時主題鋪陳的密切結合使整個畫面呈現出一種緊湊感。
也有評論家說這幅畫尚未完成,可是高更卻說:“今后不用說要超越這幅畫,就算是同樣水準的畫作也畫不出來了。”
再生與復活
屢次在高更的畫面上出現的偶像是在大溪地盛傳的毛利古代神話中的月之女神希娜。據說月之女神希娜是再生和復活女神,凡屬于她的東西絕不會消失、滅亡。
祈禱
對于這名女性,高更沒有做任何說明,她很有可能就是高更的女兒。將死去的女兒畫在再生女神希娜的旁邊,是為了祈禱女兒復活。
旁觀者
高更的畫面中經常會有狗出現,他是借狗的姿態來表現自己。他把自己放在畫的右端,也許是以旁觀者的角度來看這幅畫吧!
《諾阿·諾阿》
這個背對著的女性,向樹下的二人說出奇特而又難以理解的話語,使她們感到害怕似的躲在一旁,將人驚慌的反應描繪得十分生動。這個女性的姿勢取自高更手記《諾阿·諾阿》的插圖。
《大溪地的女人》
在嬰兒后全裸的土著女人與相鄰的女性,是居住在樂園中的純潔的人,她們不懂近代文明,也不因無謂的爭論而虛度人生,只是享受自然生活的樂趣。引自油畫《大溪地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