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鋼
(通遼鐵路運輸法院,內蒙古 通遼 028000)
中國共產黨選擇依法執政方式必然性的三重論證
李 鋼
(通遼鐵路運輸法院,內蒙古 通遼 028000)
黨的十六大報告首次在黨的決議中提出堅持依法執政,這是我們黨在轉換執政方式上的重大而理性的抉擇。依法執政范疇應從執政方式的概念和執政活動的過程進行綜合闡釋。對中國共產黨選擇依法執政方式必然性的解說,主要從執政合法性、執政規律經驗和治國興邦方略三個層面切入,然后分析論證選擇依法執政方式符合執政發展的內在邏輯和法治演進的核心要求。
依法執政;執政合法性;執政過程
在中國共產黨建黨 90年的發展歷程中,我們黨在十六大報告中首次以黨的決議形式提出堅持依法執政,這是一項具有里程碑意義的重大而理性的抉擇,它標志著中國共產黨的執政方式向現代化轉型邁出了歷史性重要的一步。撫今追昔,當時對執政方式的自我艱難轉身是黨和國家政治建設的基礎性變革,從而保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事業沿著法治軌道持續穩步推進。它既反映了我們黨的高度政治智慧和自省力,又符合歷史的必然邏輯和理論的邏輯必然。
依法執政范疇的提出,意味著我黨執政方式向現代化轉型,由自發而不成系統的盲目演進轉入了具有理論自覺性的創新階段。以依法執政范疇為核心范疇的中國共產黨更體系化的執政理論,是可期待的,具有重大理論和現實意義。從靜態和動態兩個角度,眾多學者對依法執政內涵加以深刻的闡釋。
首先,立足于靜態的或者說橫向的思路,一般圍繞依法執政作為一種執政方式的概念來闡釋。所謂依法執政是指執政黨依照憲法或法律確定的國家政權的運作方式來掌握國家政權的執政方式[1]。依法執政更凸顯執政黨通過法定國家政權組織形式執政,而不是直接通過執政黨組織的形式執政,它要求執政黨執政應依據憲法和法律確定的國家政權運作方式而不能打亂國家政權的運作方式,還要求執政黨執政所依據的憲法和法律必須體現人民的意志和根本利益。
其次,立足于動態的或者說縱向思路,則傾向于圍繞依法執政作為執政活動的過程闡釋。依法執政成為現代民主法治國家的基本原則,其適用范圍主要局限在政黨的執政行為和活動方面。這就意味著,一個政黨依照法律進入國家政權并在其中處于主導地位,依照法律從事對全體社會成員發生約束性影響的國家政務管理活動。中國共產黨依法執政,第一黨要依照憲法的規定以法定途徑進入國家政權組織,掌握和控制國家政權;第二要堅持依照法定程序提出立法建議,從制度上保證將黨的路線和主張上升為具有普遍約束力的法律;最后黨要通過國家各職能權力機構行使法定權力,貫徹以法律形式表現出來的黨的執政意圖和主張[2]。
筆者認為,對依法執政內涵的界定,學界著眼于靜態和動態兩個進路的描述,雖各有側重,但卻一體兩面,互為補充地較為完整地反映依法執政內涵在理論和實踐意義上的多維性。關注于依法執政作為中國共產黨執政方式和執政制度的改革與創新,會發現其間接主體是中國共產黨,但直接主體是黨的代表,其間接客體是全國性的政治、經濟和社會事務,而直接客體是國家政權即依法執政要通過國家權力機構這個中介。其目標是加強和改進黨的執政建設,從整體和全局上推進社會主義民主政治的發展。同時,執政的內容是復雜的政治行為,執政方式由靜態落實到執政的依法介入、依法運作、依法接受監督等諸環節之中,依法掌握和控制國家政權,確實需要貫穿執政行為全過程的綜合效能機制系統,才能確保完成目標。
第一重論證:執政合法性視野中,依法執政合乎功利追求
執政合法性的本質是說明一個政權在被統治者中間的認同和支持程度。哈貝馬斯認為:“合法性意味著某種政治程序被認可的價值。”[3]由此可見,這里的合法性是政治學意義上的,并非指合乎現實存在法律要求的狀態。它是一種國家執政的黨派在人民心目中的權威,或者說對其的依賴和信任。事實告訴我們,執政合法性的基礎往往包含并由各種因素來支撐,如:世襲的地位、價值觀念、許諾及其兌現等等[4]。
建國初期,中國共產黨執政的合法性基礎,是建立在長期的革命斗爭中積累的巨大組織資源,以及以毛澤東為首的第一代領導核心的個人魅力基礎上的[5]。在以鄧小平為核心的第二代領導集體期間,以及隨后進入的全面發展新時期,執政合法性要依賴執政黨在發展經濟建設和滿足人民群眾日益增長物質文化需要等方面的執政績效上。如何才能在新時期更好地領導廣大人民當家作主,這不僅是對黨執政能力的考驗,而且關系到夯實共產黨執政合法性生死存亡的重大問題。
從法理學角度看,執政過程就是一個不斷尋求、擴大、夯實其合法性基礎的過程[6]。政黨具有利益整合、政治社會化、組織政府等功能。從實踐意義上講,執政黨固有的功能必須與法律的強制調控功能相融合。充分運用法律維持必要的秩序,依靠其普遍適用性和強制性,將有利于提高執政黨調動黨內外方方面面的社會資源、集中力量辦大事的能力。使社會和國家朝著人民所期待的方向發展,政黨執政的合法性就得以強化。有學者把執政合法性納入到政黨執政可資利用的資源體系中,并認為執政過程同樣是舊的合法性資源不斷被消耗,新的合法性資源伴隨著執政收益不斷產生的動態平衡過程。由于制度化的定期民主選舉公示了民眾與執政黨之間依照憲法和法律進行權力委托與授予的過程,這個過程本身又會產生大量寶貴的執政初始合法性資源,使已經嚴重消耗的以前形成的初始合法性資源得以實時更新,進而有力地論證了執政合法性資源的基本來源在于發展社會主義民主政治[7]。這種運用經濟分析的方法加以闡釋的思路,同樣極具說服力。
黨的十六大提出的“必須堅持科學執政、民主執政、依法執政”就是針對新形勢下,黨和國家的工作中心轉向經濟建設,經濟體制從計劃經濟轉向社會主義市場經濟,政治體制轉向社會主義民主政治,黨必須切實提高執政能力的核心問題,選擇的有的放矢之舉。科學執政、民主執政可以充分發揮執政黨執政創造力,是提高執政效率、優化執政合法性資源的實質保證和內容要求,而依法執政則重在依法,更強調執政的秩序化和穩定性需求,實現和貫徹科學執政、民主執政很大程度要建立制度,形成機制,例如完善重大決策的規則和程序,健全民主制度,豐富民主形式,擴大公民有序的政治參與等等,而規范化的最高形式非國家法律莫屬,因此前兩者的落實要以法為載體,依法執政就成為必然的依托和保障。因此,依法執政是黨在新的歷史條件下,提高和加強黨的執政能力的具體表現,標志著執政方式的根本性轉變。
第二重論證:執政規律經驗維度下,依法執政順應時代發展
現代政治的本質特點是民主政治。政黨作為政治產物,依法參與政治,依法實施國家和社會的領導,是民主政治的基本要求和基本特征。可見,現代政治中政黨“執政”本身就包含著依法執政的因素,或者說執政必然要求依法進行。
首先,從世界范圍看,社會主義國家建立以后,共產黨執政制度的現代化發展在理論和實踐上行進遲緩。20世紀社會主義國家共產黨執政普遍選擇一種模式,即斯大林模式[8]。這一模式具體而言,黨直接駕馭或取代國家權力,并由此全面直接控制社會。這種集權模式形成原因在于社會主義首先建立于生產力落后國家,嚴峻的國內外環境和經濟發展的繁重任務正需要這種模式統轄。隨著現代化發展和社會發生深刻變化,國際政治經濟趨向協調溝通,公民權利意識蘇醒,民主政治架構得以廣泛傳播和認同,現代政治文明要求執政黨、公共權力和公民處于平衡協調狀態。前蘇聯及東歐一些社會主義國家亡黨亡國,在一定程度與沒有及時調整黨執政模式、協調好三者關系存在直接關系。
其次,由于建國初期,我們對前蘇聯的學習和仿照,以及當時特定歷史條件,決定了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從政權確立就必然全面介入國家建設和社會發展之中,并不斷自我固化,最終形成了黨的“一元化”領導模式,構筑了黨和國家、社會三位一體制度格局。在這種體制下,執政黨不需要尋求和擴展自己執政的社會基礎,也不需要通過必要的法律程序和必要政治過程夯實掌握和控制政權的合法性,起碼是難以萌生制定相關法律、依法接受監督的自覺意識,政治解決一切,法律沒有權威、位列末座,完全是附隨并易受法律之外黨的隨意、專斷性操作所左右。文革時期,“黨權高于一切”被推向極端化、普遍化。在政治上處于至高無上地位的黨,卻難以承受解決社會矛盾、發展社會生產力的執政之責。所以,隨著社會形勢深刻變化,深受斯大林模式影響的中國共產黨在改革之前也一度曾出現危機。
世界政黨的執政規律和中國共產黨 50多年的執政歷程表明,一元化的執政模式具有天然性弊端。政黨是代表一定階級、階層或集團的利益,旨在執掌或參與國家政權以實現其政綱的政治組織。政黨的政治組織形式特點決定其組織人數有限性,只有其發揮在政治生活中的影響,使自己代表的階級、階層或集團的意志變為國家意志,通過黨的代表以合法途徑取得管控國家政務的職位,進而依法貫徹實施其政治綱領,才能實現政黨功能。因此,在現代政黨政治中,政黨是為了執掌國家政權,實現集團利益而產生并存在的。當政黨和國家政權缺乏合理界限,政黨本身就變成了國家,政黨力量有限性和國家政權管理龐大包容性顯然無法對稱。執政黨整合社會利益功能變成一體承擔和全面負責,執政上疏漏可能性被放大,且矛盾也缺乏緩沖空間,因此民眾滿意度將更難提升,執政風險和執政資源消耗將無限增長,不利于民眾對執政黨的正面評價積累。
還必須看到,現代社會市場經濟的迅猛發展伴隨著個人自由權利勃興,政黨威權必然會和個人權利彰顯形成更大的張力。事實證明,不受監督和規制缺位的執政權,即使是最具自律信心的政黨也無法擺脫政治權力的本質即強制性、支配性、擴張性和任意性的自我膨脹,公民的權利空間不可避免的被壓縮,甚至被踐踏,而且,政治腐敗不會因為政治權利的社會主義性質而自動改變和終止。要通過制度性機制來使執政黨與國家分而不離,保持適當的政治間距和可控的聯系,從而避免執政資源危機和黨權恣意的惡果,創建文明的政治境遇。
在改革發展歷程中,我們黨逐漸認清了執政黨和國家政權的關系,采取了黨政分開、權力下放的改革取向,目標致力于要建立高效、民主、和諧的黨政關系。建立新型、合理的黨政關系,在現有政治條件下,其具體形式卻不是黨政分開,而是黨政之間的協調與耦合[9]。而這種協調與耦合必須建立在法律與民主制度基礎之上,因而依法執政就成為中國共產黨執政理論的創新平臺,也是關系到執政制度現代化發展的關鍵和突破口。黨的十七大以來,我們黨的執政理念進一步演化為以人為本,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的科學發展觀。依法執政貫徹著“三個代表”重要思想和科學發展觀,是黨執政理念的制度表達和依托,它深化了中國共產黨執政理念由自我肯定到實事求是,由強化威權到保障人權的實踐轉換[10]。
第三重論證:治國興邦方略層面上,依法執政推進社會和諧
社會和諧是社會主義的本質屬性,是國家富強、民族振興、人民幸福的重要保證。胡錦濤同志提出:“所要建設的社會主義和諧社會,應該是民主法治、公平正義、誠信友愛、充滿活力、安寧有序、人與自然和諧相處的社會。”可見,在和諧社會基本形態包含的六個基本要素中,民主法治是作為基本的要素位居其首,具有統領職能。法治不僅是和諧社會應有之義,更是規范、促進、實現和保障構建社會主義和諧社會的重要途徑。
回溯黨建歷史,我們黨對治國方略經歷了由“人治”轉向“法治”的認識和發展過程。由于黨長期的“一元化”領導模式,加之黨的領導者個人意志以及后來“文化大革命”時期大規模的群眾運動,使政策極度權威,法律無從適用,一度造成了法律虛無主義。十一屆三中全會以來,我們黨認真總結歷史的經驗教訓,提出了發展社會主義民主,健全社會主義法制的方針。伴隨著改革開放不斷深化的 30多年來,法律法規頒布出臺眾多,我國已經形成一個以憲法為基礎的社會主義法律體系。
以往我國高度集中的計劃經濟體制必然要求以人治的治理方式與其相適應。同理觀之,建立法律權威,實現民主法治目標,離不開經濟、政治、文化的廣闊背景。改革開放以來,政治條件日趨成熟,黨歷經磨礪,以鄧小平為核心的領導集體高瞻遠矚引導全黨增強“健全法制,改善黨的領導”的政治自覺。社會主義市場經濟突破性成長起來。由于市場經濟是天生的“自由派”,它推動著經濟與政治的合理分離,與此同時,市場經濟客觀上是需要以權利為核心的,具有極大權威和獨立運行機制的法律制度。法制的形成與發展,就擁有了現實的帶有決定意義的經濟動因。市場經濟在某種程度上講,天然帶有法治生成的基因。隨著經濟體制改革的深入和民主政治建設的發展,人們的文化心理結構也朝現代文明方向轉型,市場經濟確立,沖破文化束縛產生了以市場主體的權利觀念為內容的文化氛圍,這種公民權利文化觀念正逐步深入到人們的主觀深層,影響和支配人們的市場經濟行為,推動人們的民主和法制觀念不斷增強。歷經 30多年改革開放,正處于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的中國在經濟發展、市場發育和法制建設等方面都有了長足的進步,十五大對依法治國方略的確立,正逢其時,其建立在政治、經濟和文化三大條件基本成熟的基礎上,得到全國人民廣泛贊同和支持。
在黨十五大報告對依法治國,建設社會主義法治國家的標準作了概括:一是完善立法,實現國家民主管理制度化、法律化,超越任何領導人的個人意志;二是遵法守法,一切政黨和個人必須在憲法和法律的規范內活動;三是把黨的領導、人民民主、法治國家三者有機融為一體。各國政黨政治實踐表明,執政黨依法執政是法治演進的核心要求。詳而言之,執政黨處在執掌國家政權的特殊地位,其是否服從、捍衛憲法法律的權威,其是否依法定形式和通過法定程序影響和參與國家事務決策,都是法治是否真正實施的試金石。
我們黨長期受斯大林模式影響,黨國合一的陰影和慣性頑固,要踐行依法治國,要致力于消除黨法外治國現象,解決好黨在法內執政的問題成為關鍵。鄧小平同志曾明確指出:“屬于法律范圍內的問題,要用法制來解決,由黨直接管不合適,黨要管黨內紀律問題,法律范圍內的問題應該由國家和政府管,黨干預太多,不利于在全體人民中樹立法制觀念。”根據黨的十六大報告的明確闡述,黨的領導以政治領導為中心,囊括確立和推行某種意識形態,不斷影響與吸納黨外積極分子,加強自身建設,派黨的代表參與政權的掌控等等極其豐富的內容,而執政則要將黨的主張通過法定程序轉化為國家意志,通過黨員參與國家政權管理發揮模范帶頭作用引領廣大人民群眾,實現黨的方針政策。黨的執政是黨的領導活動中最重要的內容。依法治國首先就要依憲法治國,一國之憲法所規定的內容是國家的國體、政體,公民基本權利和義務等根本政治制度,共產黨的執政地位也是在憲法中予以確認的。因此,尊崇和樹立憲法至高無上的權威,既是建設法治和憲政階梯的基石,又是我黨鞏固執政地位最根本的法律信仰。
應當說,憲法法律至上是建設社會主義法治題中應有之義。“厲行社會主義法治,根本就在于憲法至上,在于憲法要有真正的最高權威,在于把憲法確認的各種元規則作為社會一切行為的根本準則。”[10]一個時期以來,出于某些顧慮,我們黨并沒有理直氣壯地將之定位于和黨的事業與人民利益同等重要的概念體系之中。2007年胡錦濤總書記在大法官、大檢察官座談會的講話中明確提出“憲法法律至上”,這是黨中央通過吸納學界的法理共識,對于我國社會主義法治內涵的最新概括。因此,執政黨對憲法的忤逆,使法治變偽法治,在執政形式合法意義上也無異于自掘根基。前蘇聯東歐社會主義國家不到 80年歷史就消亡的現代悲劇,就是活生生的反面例證。黨的執政活動要時刻維護憲法的權威,必須依法行使執政權,即要在憲法、法律規范內進行,杜絕黨組織或個別領導者超越規范和程序直接干涉立法、行政和司法等國家公共事務。
在不斷完善執政方式法治化的基礎上,黨的執政手段必須由過去主要依靠政策轉向全面依靠法律,相對排斥對政策的直接適用,僅以政策作為法律制度支撐外的某種法理性補充。如果仍保留政策直接適用的形式,客觀上執政黨將有可能不斷超越法律,依法治國的政治宣示背后依政策治國將泛濫,法治之下的國家、政黨、社會的內在和諧將無法達成。同時,針對黨的內部組織管理監督要切實健全完善并有效運用黨規、黨法,使執政黨內部行為形成規范機制。在擴大黨內民主和保持黨組織先進性等領域開展的有益探索,通過中央委員會公報等載體已經得以肯定和推行,堅持以黨內民主帶動人民民主,保障黨員主體地位和民主權利,必須仰賴制度機制的完善確認和有效執行。從而實現執政行為在程序意義上的可預期性和執政黨內部組織規范化的有機統一,切實增強執政黨的公信力和權威性。
六十余年執政興國的歷史實踐表明,無論任何時候和任何情況下,只有堅持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才是我們事業興旺發達的根基所在。我們的可預見目標是能夠統籌兼顧各方利益關系,妥善解決社會主義初級階段紛繁復雜的矛盾沖突,進一步以人為本,全面協調可持續的科學發展,實現社會和諧,這無疑將是一個需要更多理性和智慧的龐大系統工程①2010年 10月在北京召開的中國共產黨第十七屆中央委員會第五次全體會議強調,當代中國,堅持發展是硬道理的本質要求,就是堅持科學發展,更加注重以人為本,更加注重全面協調可持續發展,更加注重統籌兼顧,更加注重保障和改善民生,促進社會公平正義。。因此,我們黨還將長期面臨以依法執政為保障,科學執政、民主執政,全面提高執政能力的挑戰與考驗。
路正延伸向一個光明的遠方,黨與我們攜手同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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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8.
Three Reasons of the CPC Choosing Governance by Law
L I Gang
Insisting on governance by law in the resolution is suggested in the report of the sixteen nationwide Congress of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The article,by analyzing the concept and process of governance by law,points out what governance by law means.And basing itself on the legitimacy of governance,regular pattern in the governance as well as rule policy,demonstrates that it accords with intrinsic logic of governance development and central request of rule by law,which the Communist Party of China choose governance by law.
governance by law;legitimacy of governance;process of governance
DF052
A
1008-7966(2011)03-0001-04
2011-02-11
李鋼 (1972-),男,吉林雙遼人,法官,碩士,從事法理學、刑事法和證據法研究。
[責任編輯:杜 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