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文言實詞的理解,是高考語文的必考內容。在考場上,我們對某個實詞不理解便輕易放棄,勢必造成失分。其實,我們借助某種方法,是可以推出這個實詞意義的。下面介紹八種行之有效的方法。
一 借助形聲字。形聲字是一種造字方法,它由兩部分組成:一部分表示讀音,是聲旁;一部分表示意義,是形旁。既然形旁可以表示意義,我們便可以借助形旁來推斷詞語的意義。例如:“疆聞其鹿也,趨而至,其人大恐,因為虎而駭之。”
句中的“疆”是形聲字,“豸”是形旁,表示意義。按一般的情況。凡帶“豸”字旁的字,通常指的是野獸,比如“貂”、“豺”、“豹”、“貉”等。據此,我們可以得出“疆”的意義指的是一種野獸。
二 借助并列式合成詞。并列式合成詞有兩種形式:一種是意義相同的,我們可以根據這一點進行同義相推。如《察今》有“悖亂不可以持國”,句中的“悖亂”是并列式合成詞,我們根據“亂”是混亂的意思,推出“悖”也是混亂的意思;另一種形式是意義相反的,我們可以根據這一點進行反義相推,如伏國論》中有“則勝負之數,存亡之理,當與秦相較,或未為易量”,旬中的“存亡”是并列式合成詞,我們根據“亡”是滅亡之意,便可以推出“存”是生存之意。
三 借助代入法。即把要解釋的單音詞所含有的幾個義項,盡可能多的羅列出來,然后分別代人句中試一試,看哪個義項最適合語境,那個最適合語境的義項,就是這個單音詞的正確解釋。如《論語》中有“學而時習之”,句中“時”的義項有“時候、時間、時代、時光、時常、按時、時期、有時”等等。根據語境,把這些義項代入句中,我們會覺得“按時”最為恰當,全句的意思可以理解為“學習后要按時進行復習”,那么“時”的正確義項就是“按時”。
四 借助對文法。所謂對文,是指結構相同或相近、語義相關的兩個句子。在這種對文句中,相對應的詞語,在意義上常常具有相同或相反的關系。掌握這種句子的結構方式,可以幫助我們推斷文言文中實詞的意義。
1.對文同義:這是指對文上下旬相對應的詞語在意義上是相同的。側如:位尊而無功,奉厚而無勞。(《觸龍說趙太后》)
上句的“功”和下句的“勞”在意義上相同,根據“功”是功勞之意,可推知“勞”也是功勞之意。
2.對文反義:這是指對文上下句相對應的詞語在意義上是相反的。例如:應之以治則吉,應之以亂則兇。(飫論》)
上句的“治”和下旬的“亂”在意義上完全相反,根據前者是指國家安定,可推知后者指國家混亂。
五 借助通假字。閱讀文言文有“不通則通”之說,這是指對文言文中某個詞語,按照通常的意思講不通時,就要考慮這個字是不是通假字。如《鴻門宴》中有“旦日不可不蚤自來謝項王”。句中出現“蚤”字,它通常的意思是跳蚤,放在句中講不通,這時我們就要從通假字的角度來考慮,看它是不是通假字。根據語境,項伯是要張良明天早來向項王道歉的,從而可以看出“蚤”應該是通假字,所通的本字是“早”字,“蚤”與“早”音節相同,符合同音通假的條件。
六 借助詞性活用。在理解文言文時,如果按照它通常的詞性來解釋,有時講不通,這時我們就要考慮它是不是詞性活用。如《大鐵椎傳》中有“大鐵椎不冠不襪”,按通常情況,“冠”和“襪”都是名詞,分別解釋為帽子和襪子,但這樣解釋,放到句中去根本講不通,那么,我們就要從詞性活用的角度來考慮,從而發現它們是詞性活用,可以看成名詞活用為動詞,解釋為戴帽子和穿襪子。
七 借助語法結構。句子的組合是有規律的,詞在句中所處的語法位置,為我們推斷詞義提供了依據。如主語、賓語常由名詞、代詞充當,謂語大多由動詞、形容詞充當,狀語大多由副詞充當等。一個詞語出現在句子中,它的意義就要受到語法規則的制約,我們不能再把它看做一個自由兵,單獨地去理解它,而應當依據語法規則來理解它。
《鴻門宴》中有“范增數目項王”,其中“目”的意思是眼睛,這并不難理解。但在句中,因其前有狀語“數”,后帶賓語,它本身充當的是謂語,把它理解為“眼睛”在句中講不通,而應理解為“用眼睛示意”。
八 借助語言環境。在閱讀文言文時,對于一些不能理解的詞語,我們可以根據上下文來理解它。因為語言環境常常限制了這個詞只能是這個意義,而不是別的意義。如《六國論》中有“小則得邑,大則獲城”,句中的“邑”字頗為費解,但我們可以從下文的“城”前邊用了“大”字,便可以知道上文的“邑”是小的城,因為“邑”前邊用了一個“小”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