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7月,英國科學家宣稱“破解了雞與蛋先后的謎題,確認是先有雞”。——這個報告幾乎是英國發布的同時,就已經被大洋彼岸的中國媒體關注到,并爭相轉載。古老的死循環命題解決了,另外一個疑似死循環的有趣命題呈現在我們面前:近十幾年來,互聯網徹底改變了整個世界,那么到底是互聯網的發展改變了人們的生活和工作,還是人們的生活、工作需求,改變了互聯網?
章魚保羅隨著世界杯而紅遍世界,源于它無比精準的預測。對于我們來說,因為更有智慧,在扮演預言師角色的時候,只有在不斷地回顧中才能發現隱藏在整個社會運行過程中的規律。
任何科技的發展,都是在用戶交互中改進的
2006年美國《時代周刊》用一面鏡子做了雜志封面——沒錯,正是你從鏡子中看到的“我”——所有網民之一,就是2006年度風云人物,那是第一次有主流媒體,將網民放到如此的高度。上世紀80年代初,互聯網還只能發送電子郵件;90年代初,也只能通過瀏覽器看看網頁。不過,到了90年代末期,互聯網的各種應用卻突然營運而生:搜索、即時通訊、BBS……仿佛一夜之間,互聯網迅速從一個蹣跚學步的幼兒,變成呼風喚雨的巨人。難道真的是互聯網的發展改變了世界?
其實不然,人總是天然地會對陌生事物產生好奇,對信息有一種本能的需求,而互聯網的誕生正是建立在對這種需求的商業考慮上的。隨著互聯網的誕生,人們的想象力和與信息相關的進一步需求也從此打開——既然用郵件傳遞信息成為可能,為什么不能查看更多的信息;既然可以瀏覽新聞,為什么不可以搜索到自己最需要的信息;既然可以用BBS實現互動,為什么不能一對一的即時溝通……
“我”在怎么改變互聯網
互聯網行業的階段可以用霸主來劃分。第一代霸主是Yahoo,因為“我”需要大量的信息,所以Yahoo用編輯人工分門別類地整合信息提供給用戶,從而獲得點擊率。在我們國內,則有騰訊網、Sina、Sohu,后來都成為門戶網站。第二代霸主,毫無疑問是Google,它的成功源于靠技術整合信息。
到了第三代,網站越來越多,單純靠搜索關鍵詞來搜索信息開始變得越來越困難,這個時候應該怎么辦呢?“我覺得應該是人工加技術。而且這個人工,不是網站的編輯,而是所有的網民。舉個最簡單的例子,比如說我要買一個手機,想知道怎么樣,去微博上喊一嗓子,恰好就有一個朋友正好買了這款手機,他就會給我最直接的使用意見。而這一點,靠技術是達不到的。網站的編輯不可能提供給你的。”劉興亮說,“當然,這中間肯定出現一些信息繁雜、可控性不強的情況,可以采用技術的干預,兩者結合,就是一個相對完美的過程。”
只有在未來被需要,一種網絡方式才會應運而生。劉興亮說:“目前我們所能看到的最大的趨勢,就是網絡的社區化。何謂社區,就是社會交際的區域。一個需要明確的概念是,網絡的社區化并不都是做成Facebook,只要是能夠幫助你溝通,交流的,都是社區化的一部分。如果把這個概念廣義化,顯然,QQ立刻體現出它的絕對優勢了。”
“我”為什么需要互聯網
騰訊的馬化騰曾經做過一個預測:未來的網絡將是一個網絡社會化的過程。其中最具發展前景的方向,就是社交網站——把現實中的社交都搬到了網絡上。在《濕營銷:最具顛覆性的營銷革命》一書中提到:“人類是社會性動物,最喜歡和志同道合者結成小群體。潛意識中都希望能夠歸屬于某個大于自我的群體,即使我們并不認識這個群體的其他成員,即使我們和整個群體幾乎沒什么相似點。即使加入這個群體不會帶來絲毫利益當人際交流變得更輕松成為可能時,就會有越來越多的人開始響應內心深處的原始沖動,建立行的社交方式。”這足以解釋,人們對于Qzone這類以“我”為中心的SNS平臺熱衷的原因。
也正因為這樣,線上生活和在線生活正在越來越緊密。“在這一點上我有一個觀點,就是朋友都變成了網友,網友都變成了朋友。在最開始的時候,一開始,大家一談網友,覺得離現實很遠。現在互聯網發展得越來越真實,開心網、微博,都是實名制,很多網友也都從網絡上延伸到現實生活中而成為朋友。而朋友成為網友,就有更深的體會了。一個關系特別好的發小。與我同在北京,但是我們的家相隔30公里,平時的工作都很忙。就在這樣的情況下,我對他的動態卻了如指掌,因為有互聯網,有社交網站,有QQ,我們本來是朋友,現在成了網友,因為我們更多的溝通時通過網絡來完成的。”劉興亮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