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我驚喜的看到,全球經濟危機的陰霾已漸漸散去,重新上路的世界經濟迫切需要找到新的發展引擎。這是否就意味著會有更多新的機會?在全球經濟一體化趨勢日漸明顯的當下,“《鄂商》愿與您一起,見證這個更為遼闊的轉折時代。”
“過去的一年,一些人用行動詮釋者是與非,善與惡,責任與擔當,展現了他們的崇高與丑陋,穩健與冒進的一面。”《盤點湖北2009》是三年來我們做第一個實事盤點,也是一個開始,接下來的每個年末或是下年的年初都會有。我們希望在回望過去的時候,更追求客觀,反對偏執,可以從當時的狂熱、短見、誤會中跳出來,給公眾一個更準確、更公道的說法。
企業強,則湖北強。此外,我們在綜合考察了近200家湖北企業及負責人在2009年度的表現,評選了出50家2009年度最具成長力湖北企業。旨在尋找湖北企業的成長力量,尋找湖北企業可以在資本市場、所處產業及社會不斷成長的能力,推動湖北經濟更好更快健康發展。
“新生代農民工”,是隨著2010中央一號文件被提出的,這個群體已經占到了農民工總數的60%,與父輩相比,他們受教育水平普遍較高,思想開放,思維活躍,不愿再回到家鄉的土地上,渴望融入城市。《湖北“新生代農民工”生活調查》讓我們看到了,冰冷的鋼筋水泥讓“那些青春無處安放”。
有一個事實是我們沒辦法忽略的,“信義兄弟”詮釋的鄂商精神,賦予了鄂商這個群體新的意義。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誠信開始在鄂商的圈子里“風靡”起來。
無論是搞怪,還是英文翻譯,“方丈”一詞總等同于CEO。拋開信仰不談,在當家人傳承、與社會的關系處理、如何滾動發展等方面,武漢歸元寺的發展“也有一些可供借鑒的智慧。”在《釋析歸元寺》中,本刊試圖用一家寺廟的發展,折射時代的另一種光輝。
如果是沿海某地區出現用工荒,或許我們都不會太驚奇,但在中部的一個小城也出現了“用工荒”。我們不免要去一探究竟。“一手拿著已經排滿到四個月后的國際訂單,一手拿著鈔票招不到足夠的生產一線工人。”這個有著“中國無紡布制品出口第一鎮”湖北仙桃彭場鎮正經歷著一場“工事”。
3月,《鄂商》獲得獨家線索,《愛多再崩盤》。十年間,三次崩盤的“愛多”竟然有諸多相似之處,李健衛和馬云鶴都善于利用“地方政府在招商過程中的草率與冒進”進行投機性合作。投機倒把的心態也注定他們只能以《大敗局》收場。
隨后的“富士康跳樓事件”,則使得這家全球最大的電子產業代工商幾乎成了“黑心資本家”和“血淚工廠”的代名詞。那些還沒未盛開就匆匆凋謝的面孔,他們是怎么《迷失在富士康》的,我們想知道是什么讓他們對生命失去了信心。
“武漢需要怎樣的復興?”是編者在總第32期寫在開篇的話。隨著《武漢城市總體規劃(2010—2020)》正式獲得國務院批復,“新武漢”的構架漸已清晰,《武漢找北》囊括的大武漢未來的所有可能,大概可以回答編者的問題。
高房價是這個時代最熱門的話題。我選擇在“迄今為止最嚴厲的樓市調控政策”出臺百日的時候,對武漢樓市進行調查發現,即便是后來又出臺了更嚴厲的政策,本地樓市依然堅挺,可見《百日藥效》無法完全解除樓市高燒。
“富二代”,一個時代發展的必然產物,一個備受關注的群體。他們活在父輩強勢的陰影下,常被卷入媒體對整個群體的批判與魔化。他們物質富足,精神上卻有背負不能承受之重。《“富二代”人生》是怎樣的,局外人也許比局內人看得更清楚。
目光又回到宏觀上來,湖北黃石建市60周年,這座曾今因礦而興的工業大市,卻出現在全國資源枯竭城市名單中。資源枯竭是每個資源型城市不愿看到,卻又不得不面對的事實。《“礦難”逼近》黃石是如何轉身的?或許可以給其他資源型城市一些啟示。
正在一年一度的胡潤百富榜放榜不久,湖北最大的民營企業九州通上市,按照控股比例和股票市場價九州通董事長劉寶林的紙上財富,足以刷新湖北首富排行榜。我們通過對九州通的長期關注,和九州通一起見證了這個激動人心的時刻。《首富劉寶林》中展示的,除了他的為人,他的企業,還有他的征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