奇峰:
“大出版”時代,要大力倡導綠色出版
山西出版集團的總經理奇峰在《編輯之友》撰文說:“大出版”時代,就是要大力倡導綠色出版,這既適應我國政治、經濟、社會、技術的發展需求,同時也是出版行業自身進行技術革新、產業轉型、新能源開發的需要。綠色出版是運用現代科技手段,立足生態可持續發展的健康文明型、節約環保型的編輯出版形態。推行綠色出版,必將成為未來出版業的發展趨勢。在實際運作中,除拒絕低級庸俗,積極傳播健康向上的先進文化,倡導綠色內容主題之外,再生紙、循環紙的使用,環保柔印、按需印刷技術的應用,電子閱讀器的研發,網絡書店的建設以及網絡出版、手機出版等多種出版方式的推進等等,都是綠色出版理念的具體實施行為。在積極造就綠色出版經濟、綠色文化理念的同時,出版人應從自身做起,樹立綠色出版觀念,躬行綠色出版實踐。因為,綠色出版于國有功,于民造福,也是解決出版自身發展的一劑良方,是轉變出版方式、建設出版強國的必由之路。
張志強:
出版企業要特別強調社會效益
南京大學出版科學研究所的張志強在《中國出版》撰文說:企業要強調經濟效益,這點對出版企業也不能例外。但出版業因其所生產的出版物具有精神屬性,對出版企業而言,要求它特別強調社會效益。但是,我國出版企業中存在著一些與社會責任理論不和諧的聲音。其突出表現如下:過分強調規模與利潤導向,忽略出版企業的本質;不重視出版物的品質,過分強調出版的商業性;不重視人才的培養,使出版業后繼乏力;缺少對新技術的敏感,妨礙出版業的未來發展。
金更達、王同裕:
傳統出版單位向數字出版轉型的對策
浙江大學出版社的金更達、王同裕在《中國出版》撰文說:“數字出版”尚未形成成熟準確的概念,“狹義的數字出版”概念僅僅是數字內容產業的一個組成部分,是傳統出版業進入數字內容產業的一種新的形態。當前“數字出版產業”界定其實質接近于“數字內容產業”,此出版非彼出版,“出版”漸成為內容服務的代名詞,這為傳統出版單位發展數字出版帶來了新理念和視角。在數字出版成為我國新聞出版業發展趨勢這一不可逆轉的態勢下,傳統出版單位向數字出版轉型可以采取以下兩種對策。1.大力發展傳統出版產品數字化延伸工作,抓住數字化發展進程中的全民數字閱讀浪潮,真正走上向數字出版轉型之路。2.積極謀劃進入數字內容產業新領域,利用自身優勢,通過技術融合、業務融合、服務融合和資本融合等措施和手段,加快提升其在數字內容產業的核心競爭力。
韋路:
利用新媒體研究新媒體
浙江大學傳媒與國際文化學院的韋路在《中國出版》撰文說:新媒體技術不僅成為傳播學研究的重要對象,也為研究方法和手段的創新帶來了無限可能。從某種程度上說,新媒體對方法的革命要勝于對理論的沖擊。人們所期待的由新媒體所引發的傳播理論范式轉移,也需要更多地依靠新技術帶來的方法創新。如果我們能夠利用新媒體網絡建立一個虛擬研究社區,向來自不同區域、不同學科的學者提供必要的網絡基礎設施,我們研究的廣度和深度將會發生質的飛躍。如果不同領域的學者能夠將關于同一現象不同性質的數據在這一空間共享,并將自己專長的分析方法應用于這些數據,然后將研究的結果匯聚到這一空間,我們的新媒體研究必將擁有一個令人振奮的未來。
何承偉:
要形成用產業鏈來做大整個出版物產業的理念
上海文藝出版集團的何承偉在《出版廣角》撰文說:用產業鏈來做大整個出版物的產業,通過產業鏈的完善來做大整個出版業,這一理念還沒有在我國的出版界形成一定的規模和體系。很多出版發展比較成熟的國家早就已經開始了出版產業化運作。像美國《國家地理雜志》,其核心出版資源是地理文化,他們就以此為中心,打造1—2本核心雜志,然后做地理文化圖書,做地理地圖出版,做網頁,做數字化產品,并進一步衍生出很多旅游探險類產品。在這次的金融危機背景下,不少外國出版機構還能越做越大,產業鏈的完善其實起了決定性作用。他們的產業鏈本質是牢牢把握核心資源,以此為中心進行多領域的發散、延伸和擴展。值得一提的是,產業鏈的核心不一定是圖書,有可能是一本雜志、一份數字化產品或者是其他的延伸產品。
劉葉華:
學術著作如何“走出去”
中國人民大學出版社的劉葉華在《出版廣角》撰文說:以“走出去”為己任的出版社,特別是輸出原創學術著作圖書的出版社,結合自身的實際情況,制定符合自己特色的“走出去”戰略目標,是十分必要的。在資金投入和人員配備等方面,更要加強版權部門的規劃和建設,版權輸出或獨立建制,或指定專人負責,建立一套運轉有序、上通下達的業務流程。除整合社內資源以外,還要積極利用各種社會資源,與資質良好、業務嫻熟、客戶關系網絡廣的代理公司建立長期的業務合作關系。考慮到學術著作的特殊性,版權銷售人員還應該從產品、營銷和定位三個方面著手,實行精細化、差異化的宣傳推廣策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