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版權怎一個“亂”字了得
近日,中華書局為維權“二十四史”在全國范圍內發起13起訴訟,引起了業內的關注。
《解放日報》發表文章說:網絡的數字版權保護面臨一個全新的課題,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讓網絡侵權案件面臨取證難、認定難、維權成本高等問題。上海新聞出版局版權產業促進處處長武幼章認為,網絡環境下數字版權保護不僅僅靠法律靠執行,還需要靠技術,以及一個成功的商業模式。同時,版權的集體管理這種機制也能夠發揮不錯的作用。業界專家認為,對于數字版權的良性發展,可以從這樣幾方面著手:要加強產業鏈多方的聯動,以政府和版權管理機構為主導,進行合法的內容授權。其次產業鏈中包括作者、出版社、運行機構、終端廠商,應該要建立一個常態化的日常交流和溝通的機制,共同監管數字版權的盜版現象。不過,保護并不是最終目的。知識的有效傳播和版權的創新交易,也是現代出版工作者的責任所在。易觀國際高級副總裁葛惟穎認為,推進數字版權的良性發展,關鍵要促進內容版權的進一步交易。在版權的交易過程中可以創新地引入一些一次和二次的交易。比如說有一些版權內容可能一次交易需要比較高的價格。但是過一段時間之后這種版權可以進入市場進行二次交易,使更多廠商可以獲得相對便宜的正版內容,或者采取創新的合作方式,比如授權贏利、授權合作、廣告引入,從而引導合法供應的產權交易。
中國譯協副會長黃友義:
倡導中外搭檔翻譯文學作品
據《光明日報》報道:在信息繁雜的當今世界,大量外國文學作品被翻譯成中文,被中國的讀者所熟知;但優秀的中國文學作品譯作在國外卻并不多見。如何使中國文學作品更好地翻譯、傳播出去,已成為翻譯學界面臨的重要命題。
中國翻譯協會副會長黃友義最近請教一位研究美國文學的中國學者“還有沒有重要的美國文學作品沒有翻譯成中文”,得到的回答是幾乎沒有。相反,中國文學的對外翻譯之路卻還很漫長。對此,黃友義認為,這里固然有中西方文學交流曾經一度中斷、一些西方讀者不習慣閱讀外國譯作的因素,但最為重要的原因是世界上缺乏強大的中譯外文學翻譯隊伍。他表示,翻譯不是一個簡單的字對字的轉換,而是一種以我們所生活的社會為背景的跨文化交流。跨文化的傳播需要兩種文化共同努力,因此,壯大中譯外文學翻譯隊伍首先需要中國翻譯家和外國漢學家的溝通和合作。
懸疑小說漸顯派系良莠不齊
“講壇熱”“養生熱”“傳記熱”……每年上海書展的熱點都成了當年書市的風向標。今年,懸疑小說又成了書展的一大生力軍,但是懸疑小說一哄而上的低水平復制也讓這個創作圈子顯得良莠不齊。《新聞晚報》撰文說:“被三部曲”的麥家此前就在《風語》的發布會上自稱“這是一本垃圾書”。自己說自己的壞話,自然是迫不得已。被高額版稅框住的麥家不得不面臨兩難境地:一方面要對得起出版社甚至是影視劇的投資方,就必須不停地“吹噓”;另一方面卻又要憑一個作家的良心說話,讀者花錢買書是為文字而不是廣告,自己不滿意又怎能讓讀者滿意?此次上海書展上,蔡駿也談到了懸疑小說創作水平低下的問題,“現在懸疑作者數量很多,但大多數還只停留在網絡發帖的水平,真正能既有故事性,又帶有一定文學性的好作品還是非常少的。”
他認為最普遍的問題就是人物塑造不成功,形象比較蒼白且扁平,人物關系也比較單調,他覺得這也是中國的類型小說跟歐美、日本的類型小說最大的差距所在。“我們看很多歐美、日本的通俗小說,會發現里面塑造的人物形象非常鮮明,能讓讀者牢牢記住。比如東野圭吾的《白夜行》,很多人都沒有耐心把里面的故事看完,但他通過各種手段塑造的人物形象非常好,是中國各種類型小說里都見不到的。”
傳統書店受網店沖擊大
據《華西都市報》報道,傳統書店都在大張旗鼓地發展網絡銷售,更重要的是,隨著傳統書店的紛紛關門,更加印證了網絡書店的市場地位。在廣州核心商圈開業16年之久后,三聯書店已于7月31日撤出廣州購書中心,三聯書店在廣州將僅剩兩家門店。這也是繼6月廣東著名書店——學而優關閉暨南大學西門店之后,傳統書店在廣州中心城區的再次敗退。北大新聞傳播學院編輯出版專業教授肖東發表示:“出版商或批發商給書店的批發價一般是定價的六五折,如果門市店要低于八五折銷售,除去店租、水電費之外,幾乎沒有什么利潤。”
肖東發認為,由于網上書店折扣太低,許多讀者經常是到門市店看好了某本書,然后再到網上訂購,這對于門市店是相當不利的。因此,近年來不乏門市書店關門破產的事情。根據中國書刊發行業協會的調查,網絡書店所占的銷售份額,已超過了國內圖書零售市場的10%,且正在高速發展。網絡書店所使用的價格策略,使大眾圖書市場平均毛利下降了5%,整個行業損失的毛利約為15億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