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是你們的!
說這句話的人,在年少輕狂時,曾指點江山,激揚文字,那“糞土當年萬戶侯”的氣勢,讓人刮目相看。
他也曾讓數以千萬的青年人陷入癲狂的狀態中,給我們這個民族帶來空前的劫難,但這一句“世界是你們的”,確是至理名言。
一年一度的青年領袖評選,總會有讓我們的心靈受到深深震撼的時候,無論是姚晨、江映蓉、還是曾子墨、王濛,或者是歐寧,抑或是謝寅龍、李俊樺、李德濤,他們共同的性格特征是堅韌、執著,是一種讓所有人積極向上的進取精神,也因為這樣,他們當之無愧,他們讓我們有由衷的敬畏。
最讓我感動的是張中良!這位虔誠的教徒,那不到1米2的傷殘身軀,卻讓我看到了一個民族的脊梁,看到了信念和理想,看到了寬厚和偉岸。
我們都年輕過,但世界是你們的!
楊錦麟(鳳凰衛視)
《核電站安全嗎?》
了解輻射,先要知道大自然中處處有輻射,來自土壤大氣等,叫做本底輻射。核電站輻射防護里就有對周邊土壤、水土進行本底輻射比較評估。現在世界上使用最多的第二代、2.5代、第三代壓水堆核電站都是非常安全的,輻射確實比一般的火電廠還要小得多。
——阿里老吳(新浪網友)
我還記得,小學時同桌的男生跟我說:“俄羅斯發生核泄漏,把周圍的老鼠變豬那么大!”我最怕老鼠了,所以連續一周做惡夢。
——Kiki_C1111(新浪網友)
就好像印刷術剛剛傳到歐洲時,教會認為那是巫術,嚴厲封殺,新事物從產生到流行,總是要經歷一段磨練,我們不斷地擔心、接受,然后產生新的擔心。
——索菲婆婆(新浪網友)
信息的不對稱造成了民眾對所謂科學安全的恐懼,另,從技術上講任何安全的技術也有可能出問題的概率。
——豫魯山翁(新浪網友)
《苗連生 世界杯上一夜成名》
事實上英利成名的“那一夜”尚未到來。盡管其贊助世界杯的行為非常具有新聞價值,但好似英利并沒有將其傳播利用得淋漓盡致,不知這是苗的低調有意為之還是公關團隊不力?
——德彪東(新浪網友)
我最關心的最后一句話,居然就那樣戛然而止。
——我還是這個我(新浪網友)
《爾冬升 我不會受演員的氣》
爾冬升對港片的認識最清醒啦,除此還有陳可辛吧。如《色情男女》里那樣孜孜以求的電影工作者,在香港工業里,想必不是很多吧。山寨之風的始作俑者,就是港片了。
——張江南導演(新浪網友)
小寶真是偏激又苛刻。認真過頭。還否定除自己以外的一切,哦不,其實他連自己也想否定。怪不得我看他的片總是渾身不舒服。老想抹掉自己的過去還真是糟糕的感覺啊。
——泥六(新浪網友)
馬克思主義利器
外公是個忠誠的馬克思主義者,每次見面都執意要送我一套《資本論》,他認為那是一座寶庫,里面充滿了智慧,尤其是階級分析論。
他交了40多年的黨費,現在每年還上交1000多塊。1948年冬的淮海戰役期間,他進新華社隨軍采訪,到1988年正式離休,其中有7年是在青藏高原度過的。當時他被派去18軍參加進軍西藏的報道工作,每天背著米帶、帳篷布、挎包、手槍、照相機等30多斤東西艱難地行進。高原上幾晝夜的急行軍是常事,部隊戰士們一個搭著一個的肩膀,走著走著都能睡著,好不容易等部隊原地休息的口令傳達下去后,他們這才開始點起小油燈,記錄下一天發生的事情。從康定出發算起,他隨進藏部隊先后走了一年半時間,行程不下四五千公里。
西藏解放后,雖有留在總社的機會,可他還是愿意待在老少邊窮地區,從此一直在西北地區采訪,他喜歡跟勞動人民在一起。談起中國社會的現狀,他總是無奈和痛苦,可是,他也從不相信西方的民主和自由主義那一套。
本刊記者 王大騏
這一切真有想象的那么糟?
溫嬌嗑著瓜子,聽我講一個14歲的男孩來北京做饅頭,七八年后成了小老板,把全家十幾口人都帶來北京發展,給附近十來個工地供應饅頭大餅的故事。“看!不管做什么,堅持下去才有積累,不能老換行,做饅頭也是這樣。”溫嬌從閑聊里總結出這樣的意義。
住在北京六郎莊膠囊公寓里的溫嬌手頭只剩500塊錢。但她拒絕了膠囊主人黃日新介紹的工作——肯德基服務員。作為出過一張唱片的職業歌手,她來北京的目標不是服務員。“即使當不了歌手,起碼要在娛樂業里做個宣傳。我好不容易摸清了這一行,不想放棄。”
拒絕的基礎是,她有一個經濟狀況還算可以的家庭。實際上,膠囊公寓的幾個大學畢業生租戶,沒人來自大眾想象中的貧困家庭。他們沒租過幾次房子,不太了解市場價格,甚至不知道,同一幢樓10米外的單間,每月只要300塊錢,比逼仄的膠囊公寓僅貴50塊。我把這講給小隋和小莊,他倆說:“啊?真的?要這樣我更愿意住那個單間。”
黃日新一次次向媒體講,他主要是為了弱勢群體——大學畢業生,才建了膠囊公寓。他用的詞是“弱勢群體”,而過去描述這個群體,更常用的詞是“天之驕子”。
身份從云端到腳底,只要幾年時間。隨之而來的大堆憐憫,傾瀉在了膠囊公寓的租戶身上。
然而,這一切真有想象的那么糟?
“要是只想糊口的話,找個工作不是那么難。可我想做自己愿意做的事。”小隋的近期理想是找到和專業相關的新聞工作,遠期理想是當攝影師。在學校里,他的攝影已經小有名氣。而小莊,學的是影視后期制作專業,談起技術來頭頭是道。這個較冷門的專業,全國絕大部分的工作機會都在北京。“年輕的時候,吃點小苦頭還好吧,前幾輩人吃的苦頭不是更多?”
為什么不回家?這是他們最常遇到的問題,仿佛家里已經有現成的好工作等著。其實在小城市,憑自己本事找到工作的幾率極低。溫嬌說,如果托熟人去找,有可能找到城市管理類工作。強調只是有可能。這句話后來被傳成她放棄了家鄉的城管工作。小隋說:“爹媽幫忙也只能朋友托朋友,現在這么差的就業形勢,除了親叔親舅,關系再遠了誰幫?”
6月26日,存活了3個月的六郎莊膠囊公寓被建造者拆除了。這個象征意義大于實際意義的物事,與這幾個大學畢業生再無關系。他們繼續奔波在這個城市里,揣著自己的小理想,稀薄卻堅定。
本刊記者 劉玨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