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降低交易成本是衡量產權制度效率的一個重要評判標準。本文采用經濟學彈性理論作為量化工具,提出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的概念,以此來側重研究在一定時期內,不同的產權制度接受者對產權制度變遷的不同反應敏感程度和適應能力,表現為產權改進而誘致的交易成本變動率,從而把產權制度變遷效率的衡量標準量化,并做出基本理論解釋和例證分析,這種檢驗研究尤其在轉軌經濟模式中產權制度邊際性改良情形更具有應用價值。
關鍵詞:彈性;產權制度變遷;效率;單位交易成本
中圖分類號:F062.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0-176X(2010)10-0014-07
一、引言
在制度經濟學研究領域,關于制度彈性的探討已有一些研究成果。縱觀國內外文獻,不同學者的研究視角、研究對象顯著不同。從西方經濟學來看,彈性理論是一個重要分析工具,彈性概念是經濟學家阿爾弗萊德·馬歇爾首先使用的,用因變量的變化率與自變量的變化率的比值來表示。而從制度彈性領域的研究文獻來看,第一種研究情況是把制度彈性理解為制度的靈活性,即制度能夠適應經濟和社會結構的發展變化而隨之靈活性調整的性質,研究的目的是防止制度成為社會進步和經濟發展的絆腳石。宋娟把因制度安排與實際社會群體需求的差距而引發的制度變遷空間定義為制度彈性的社會屬性。第二種研究重心則不是從制度本身出發,而是偏重于研究人們在現有制度的遵守、執行及其操作層面產生行為偏離的現象。徐勝恩把制度彈性的實質理解為現代市場經濟中有法不依、執法不嚴,從而導致顯性規則失效,并且他認為這種制度彈性的形成原因要從傳統的社會隱性規則中去尋找答案,今天中國社會的制度彈性很大,依然明顯帶有傳統封建社會的隱性規則烙印,那么,在進行市場經濟改革深化的時期,這種制度上的彈性已經對現代市場經濟的形成起到了阻礙作用。第三種研究視角是把制度彈性理解為制度的活力,即制度促進創新的活力效應。這類文獻主要研究工業社會向信息社會轉型過程中,制度彈性對促進學習與認知、技術擴散和技術外溢的重要制度作用,進而推進潛在資源的最優利用和創新進步。代表性學術成果主要來自于Watanabe等、Kondo等、Griffy-Brown等。另外,以創新型國家作為研究樣本的成果亦較為豐富。Watanabe和Yuji采用日本雇用體系的工資彈性作為衡量工具,最終指明,日本促進技術創新和技術擴散的制度活力效應正在逐漸惡化。Watanabe和Kondo主要分析日本的制度彈性在技術創新和可持續增長方面的貢獻遞減性。Griffy-Brown、朱兵、Watanabe等把日本和美國、歐洲的制度彈性進行比較,由于信息技術的創新機制依賴于各國的制度彈性機制,因此,以服務導向為主的信息社會在其構建過程中,各國的制度彈性能否引領信息的創新擴散,亦將制約各國的經濟發展速度。歐美20世紀90年代以來,制度彈性提高,信息創新和經濟發展的持續增強,而日本較之20世紀80年代則進入低制度彈性和經濟停滯的雙重困境。此外,譚忠真、鄒東濤和皮修平也從制度影響人的創造力的角度指出,人的集成創造力的制度彈性就是制度對人的創造力作用的生產力效應。關于制度彈性的第四種研究成果,主要是從不同經濟主體對制度的供給與需求會有不同的反應程度來界定制度彈性的。宋冬林和湯吉軍以東北資源型城市為研究對象,說明東北的社會性沉淀成本是阻礙制度需求變遷的主要因素,主要討論“制度供給一成本變化一制度需求”即制度的引致的需求彈性,但是兩位學者僅是在理論上提出了這個邏輯命題,卻未能從實證數據上進一步量化分析。第五種研究情況則是從制度組織的角度形成研究成果。Wagner在分析公共領域的結構轉型中引入制度彈性變量,即政府部門增長變動率所帶來的非盈利性服務組織的變動率的比值。那么,在集權制與分權制下的制度彈性顯著不同(<1或>1),政府和非盈利組織的關系(互補或替代)也存在差異。第六種研究視角是把制度彈性理解為,由于考慮到制度執行時要遵從實際發展狀況而允許存在制度的靈活性調整空間。這類研究更多地已經走出制度經濟學以及經濟學的理論范圍,主要應用于財務審計制度、法律審判制度等實際操作領域。綜合上述,關于制度彈性的眾多研究成果盡管較為分化,但他們的基本研究意圖主要是從發展的、變化的制度空間去尋找制度的動態調整與經濟結構、社會轉型、技術創新、人類發展等方面相互作用的內在激勵和內在相容性。




產權制度是經濟制度的核心和基礎。一般而言,產權安排的效率體現于交易成本的變化。有效率的產權合約安排,因增強預期、減弱不確定性而具有降低交易成本的作用。在科斯的《社會成本問題》中,關于交易費用、產權調整、資源配置效率的相互關系的論述,開辟了交易費用和產權制度的理論鏈接之橋。制度經濟學家諾思曾指出,作為最直接的形式,交易成本是解釋經濟績效的關鍵,因此,本文在借鑒制度彈性研究成果的基礎上,試圖采用西方經濟學的彈性理論作為工具,側重研究不同產權主體對變遷后的產權制度會有不同的反應程度和適應能力(表現為交易成本的變化),即產權制度變遷效率的彈性問題。
二、采用彈性理論量化檢驗產權制度變遷效率的命題設計
(一)命題設計
為了便于研究,我們做出兩個基本假設:第一,除產權制度之外其他引致交易成本變化的因素均維持既定不變。第二,本文研究的是經濟運行中每一筆經濟關系的交易費用(單位交易成本或平均交易成本,用AC表示)。
在這兩個基本假設下,我們把產權制度設計為自變量,把因產權制度調整而形成的交易成本設計為因變量。那么,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命題就可以直接表述為:在一定時期內,某一產權制度接受者的交易成本對產權制度變遷的反應程度。或者,產權制度變遷所引起的產權制度接受者的交易成本的變化率。實質上,采用彈性工具是為了更深入地把握不同的產權制度接受者適應產權制度變遷的能力。這種反應力或者稱作適調力、敏感度,更多地體現于單位交易成本(AC)的變化軌跡。那么,令產權制度記為PR,則產權制度變遷為APR,令產權制度接受對象的單位交易成本的變化為AAC,則本文設計的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系數(ε)可以采用數學公式描述為:

產權制度的改進包括企業產權結構的調整、宏觀產權關系的變化和某項具體產權的各項權能在不同的產權主體之間進行重新組合。在實際應用中,為了數據的可操作性,可以使用產權結構的變化軌跡作為工具變量來代替產權制度的變遷。因為描述產權結構的變化軌跡所需要的宏觀經濟數據和微觀經濟數據(公司的股權結構)均易于取證。例如,可以使用非國有股權比重與國有股權比重的比值作為產權制度變遷的代表變量。該比值在(0,1)取值區間時表示國有經濟控股,在(1,+∞。)區間則表示非國有經濟控股,當比值等于1時則表示國有經濟權重和非國有經濟權重平分秋色。
(二)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系數(ε)的符號及其制度意義
1 (1)式中分母代表產權制度的增量變遷,所以ε一般為正數。如果ε為負數,則是(1)式中分子為負數,說明產權制度變遷所引起的產權制度接受者的交易成本下降,這正是我們追求的產權制度變遷的效果。相反,如果ε為正數,則是(1)式中分子為正數,表明某種產權制度的變遷反而致使單位交易成本的提高,那么,就需要考慮變遷后的新產權制度安排失效的癥結何在。
2 彈性系數|ε|=0、|ε|=∞、|ε|=1均是在彈性理論中存在但在實際生活中較為罕見的特殊情境。|ε|=0(無彈性)表明,交易成本對某產權制度的變遷沒有反應;|ε|=∞(無窮彈性)表明,產權制度微小的變遷就會引起交易成本的無窮變化;|∞|=1(單一彈性)則表明,交易成本的變動率和產權制度的變遷呈現出同幅度的變化軌跡。
3 在實踐中更多地呈現出彈性系數0<|ε|<1、|ε|>1的兩種情況。
(1)|ε|>1是一種富有彈性的表征,描述出交易成本變化的幅度大于產權制度變遷的幅度,即產權制度的改進能夠帶來交易成本更大幅度的下降。因此,當|ε|>1時,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正是處于產權規模成本遞減階段上,呈現出較為平坦的彈性曲線形狀(如圖1所示)。
這種富有彈性(|ε|>1)的產權制度和相應的交易成本大幅降低的變化軌跡,更好地證明了改進了的產權制度的經濟績效。第一,隨著產權制度的改進,新的產權結構已經與技術機制、生產要素機制等形成內化耦合,體現于生產要素的市場價格、要素報酬、人均可支配收入等激勵性回報,進而,促進市場交易博弈的次數越頻繁,單位交易成本(如圖2所示:AC1→AC2)就會越來越低,在一定時期內將形成新的穩定均衡(如圖2所示:Q1→Q2),并且新的穩定均衡會隨著單位交易成本的下降趨勢而呈現出持久性穩定均衡周期。第二,產權制度的改進會促進產權合約出現單邊向多邊發展的趨勢,使各種生產要素包括信息、勞動力、土地、技術、資本等出現多元化、自由流動和重組趨勢,從而有效地降低交易成本。第三,產權改革對周邊市場具有示范和擴散效應,能促進交易成本進一步降低。
(2)0<|ε|<1是一種缺乏彈性的表征,也可以理解為有限彈性或弱彈性。這種彈性系數描述的是交易成本的降低幅度小于產權制度變遷的幅度,就是說,產權制度的變革沒有產生相應的交易成本呈現出大幅度降低的制度效果(如圖3所示)。那么,這種產權演進的選擇被證明是低效的。(AC)
這種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的弱彈性,體現在交易成本一旦確定就會形成較強的固化作用,短時期內難以隨產權變遷而發生較大的改變。導致這種產權弱彈性的原因亦是復雜的。第一,盡管出現了新的產權制度供給,但是它可能尚未形成激勵與補償并存的利益平衡機制。因為從一般意義上顯示,產權制度的迭進,一方面改進了一部分利益者的福利,另一方面也使其他利益者受損或者不增加其福利。即制度演化多數形成的是零和博弈,而出現正和博弈較難。在這種情況下,補償機制和激勵機制的權重都不宜忽視,否則,受損者以及未受益者依然會選擇初始的要素安排方式,阻止新產權制度的演進,從而導致交易成本高企不下,甚至反而增加。第二,主要是由于產權制度接受者的反應弱靈敏性。這種弱靈敏性可能來源于原始偏好、歷史路徑鎖定效應、資產專用性、非市場化程度、偏好反轉效應、契約方人際關系、初始資源稟賦、初始政治地位和初始話語權等眾多原因。第三,即使產權制度出現演進,但交易成本仍然居高不下,可能是因為周圍的強勢集團效應對產權制度接受對象的重大影響。在一項產權制度的初始時期,基于制度主體的強勢運營,往往會形成該系列經濟鏈條的相關集團共同支持和共同合作的局面,那么,該制度主體在產權制度出現變遷后也不可能迅速地在經濟選擇上發生偏轉,他依然會選擇把貨幣利益投向原有的捆綁在一起的眾多利益集團。由此導致交易成本居高不下,有效的制度變遷根本沒有體現在真正的市場交易中。第四,對于某些對象而言,新產權安排的出現,在短時期內需要適應期和其他適應條件。因此,在研究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時,應當注意階段性彈性或周期性彈性。也就是說,在產權演進的不同時期,表現出的產權彈性有可能是不同的。短期內是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的弱彈性,或許長期內,隨著主體適應能力的增強和適應條件的改善,就有可能出現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的強彈性的狀況。第五,新產權安排有可能導致出現新一輪的交易成本,并在成本規模上超過原有交易成本體系,導致交易成本依然居高不下。第六,從新產權本身來看,或許新產權安排無法行使有效率的產權功能,無法有效地促進外部性(外部性成本和外部性收益集合)內部化以及不確定性內部化,從而導致交易雙方在相對的交易成本體系之下,雙方的無差異曲線不能向相切點靠攏。本文借用非均衡的埃奇沃思方框圖思想來重新設計和表述這個問題(如圖4所示)。
假設參與交易的僅有兩個行為人A和B,他們各自僅有維持生產的交易成本和維持經營的交易成本。那么,盡管已經出現了產權制度的調整,但在新產權安排下的相對交易成本體系,依然無法促進兩個行為人無差異曲線相切,在兩者無差異曲線之間依然存在較大的距離空間。這就證明在這個相對交易成本體系中,有一方行為人的交易成本肯定是過高的,從而使得該行為人的無差異曲線無法向均衡點靠近。這就預示著,該產權安排仍然需要繼續改進,才可能促使現有的相對交易成本曲線改變形狀,行為人的無差異曲線才有可能近似相切而出現穩定均衡。
三、實證研究
(一)選擇樣本的依據
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這一命題主要討論的是單位交易成本對于產權制度變遷的敏感度,由此,本文選取單個企業作為樣本對象,并把國有控股企業以及由國有控股變遷至非國有控股企業作為樣本,這符合產權制度變遷或產權結構變遷的時代性。在隨機選擇中,主要選擇意圖就是能夠覆蓋產權彈性的幾種情況。為了能夠獲取公開的權威性數據,本文選擇符合這些股權條件的上市公司作為研究樣本。
(二)各種測算指標的來源
1 產權制度變遷的衡量指標。本文選擇上市公司的股權結構(非國有股權比重與國有股權比重的比值)作為工具變量。
2 單位交易成本的衡量指標。夏正榮在分析中國企業交易成本過高的問題時,將2004年2月至2005年3月部分代表性行業有效數據作為考察對象,研究結果表明,中國企業的管理費用大概占銷售收入6%以上,銷售費用占4.4%左右,財務費用為1.3%。另外,銷售費用率與利潤率的相關系數為-0.7944,財務費用率與利潤率的相關系數為-0.5953,管理費用率與利潤率的相關系數為-0.0824。本文借鑒夏正榮的研究結論,選擇上市公司的銷售費用、財務費用和管理費用的總和作為單筆交易成本的界定指標。
3 本文設定觀測期是1年,考察年限為2005-2008年。
(三)測算過程
注:因為彈性系數與各變量計量單位無關,所以表1中均未標出計量單位。
數據來源:《RESSET金研究數據庫》、新準則財務報表(年報)及其計算。
根據表1數據,從股權結構變動(非國有股比重與國有股比重的比值,即A/B)來看,不同樣本、同一樣本的不同時期的變遷進度呈現差異化。2005-2006年,金豐投資、航天科技的股權結構改變幅度較大,而澳柯瑪、廣州藥業改變幅度較小,三友化工維持不變。從不同時期來看,航天科技從國有控股向非國有控股轉變的步伐較快,股權結構變動的年增長率為72.57%,而廣州藥業和三友化工(維持國有控股)其股權結構變動的年增長率僅為22.65%和14.47%。另外,從單位交易成本的變化軌跡來看,金豐投資、澳柯瑪表現出交易費用下降的良好局面,航天科技、廣州藥業的交易費用則表現出先升后降的軌跡,而三友化工不降反而上升。綜上所述,單純觀察股權結構變動的數據和交易成本的變動率,就無法更深入地說明各上市公司對因其股權結構的變動而引發的企業交易成本的反應程度,因此需要進一步采用本文提出的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系數的工具和方法,依據表1數據,按照本文提出的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系數(ε)數學公式(1)計算,計算結果如表2所示。
表2顯示,彈性系數(ε)為負數的有金豐投資、澳柯瑪、航天科技(后期:2006-2008年),這說明股權結構的變動率和單位交易成本的變動率呈反向趨勢,這正是我們追求的股權改革應當促進企業經營管理交易費用下降的效果。金豐投資的彈性系數證實了其產權彈性的性質為弱彈性(0.2442),說明其股權結構的變動僅僅引發企業交易費用的微小降幅。而澳柯瑪則表現出大于1的強彈性系數,證明了其股權演化績效非常顯著,能夠帶來企業交易費用的大幅下降。
在觀察樣本中,彈性系數(ε)為正數的占絕大多數,尤其是在股權結構變遷的前期更為明顯。彈性系數(8)為正數說明上市公司的股權改革反而引發企業交易費用的上漲,這種現象在國有控股公司和國有向非國有控股演化的公司較為多見,這在一定程度上表明,國有企業的轉型成本、轉型障礙、轉型難度是不容忽視的,他們可能在選擇偏好、集團強勢利益、補償機制、初始配置、組織管理結構等方面存在多種癥結,致使國有企業對產權制度改革、經濟轉型的靈敏度十分弱化,適應能力不足,路經鎖定效應比較突出。因此,在股權更迭的進程中,各種利益的糾葛和引發的轉制成本可能反而促使單位交易費用的提升。
四、結語
產權經濟學基本理論認為,交易成本是產權制度效率解釋的一個重要評判標準。本文采用經濟學的彈性工具,將這一定性的評判標準量化,從而突破了傳統制度經濟學僅對產權與交易成本的定性研究范式,形成了產權安排對降低交易成本以及降低作用程度的量化效率評估手段理論。
本文提出的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命題,主要研究的是不同產權主體對產權制度變遷的不同反應程度和適應能力(表現為產權主體的單位交易成本的變化趨勢)。通過對強彈性、弱彈性等值域的研究結論,本文也從實際度量上解決了產權誘變引發交易成本的變化在不同產權主體間的差異性問題。進而,可以依據度量結果去界定產權變遷體現于產權主體的適應性效率,以此來進一步修正產權遞進的規模、結構以及其他影響激勵機制發揮的因素。
在產權演進史上,尤其是轉軌國家的產權更迭,主要表現為漸進的、邊際式的改良路徑,爆發式的、大規模的變革路徑并不常見。因此,本文設計的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這一邏輯命題,即從產權制度的邊際遞進而引發產權主體的單位交易成本變化這一視角去度量,符合產權制度研究的邊際激勵改良傾向和路徑探索。可以說,本文命題及實際操作對轉軌經濟模式更具有應用價值。
本文的產權制度一交易成本彈性作為量化的產權制度變遷效率標準,可以對同一產權主體不同時期的產權遞進效率進行量化,從而取得產權制度與交易成本作用機制的動態研究,有助于將產權制度變量引入經濟增長模型或制度研究模型,從而使模型的實證研究更具操作性和現實性。
經濟學彈性工具是一種相對量的測度手段,可以不必考慮經濟變量之間計量單位的差異,這在制度研究中非常重要,因為制度變量的量化和計量單位等問題都是定量研究中操作上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