殘疾人就業的模式創新探索
——以長春市有勞動能力的殘疾人為例

趙燕平

殘疾人就業的模式創新探索
——以長春市有勞動能力的殘疾人為例

趙燕平

(長春工業大學人文學院,吉林長春130012)

創新是實現事業快速發展的不竭動力。殘疾人事業和殘疾人就業工作的快速發展同樣需要從體制與模式的不斷創新中獲得動力。因此,在殘疾人就業難的原因分析的基礎上,探索具有特色的擴大殘疾人就業的創新模式,對于開創我市殘疾人事業的新局面,迅速提升我市殘疾人的就業率和就業質量,都將起到積極的推動作用。

殘疾人;就業模式;創新

我國現有8 000多萬殘疾人,相當于一個中等國家的人口數量,他們的就業問題能否妥善解決是衡量一個國家文明程度的標志,也是衡量一個國家的社會發展水平的重要標志,更是構建和諧社會的一項重要內容。歷史和現實表明,殘疾人同樣是社會財富的創造者。

一、長春市殘疾人就業基本情況及數據分析

近年來,長春市政府以及省、市、區等各級殘聯運用政府購買服務的方式,在安置殘疾人就業、組織崗前培訓、提高殘疾人的基本生活狀況等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效。但由于殘疾人的自身狀況參差不齊、殘疾程度各有不同、接受教育的能力有高有低以及社會各方面對殘疾人在就業崗位上的排斥現象仍然存在,使得長春市的殘疾人就業形勢仍比較嚴俊。

為深入了解長春市殘疾人就業狀況和采集樣本及數據,我們課題組走訪了長春市的紅旗社區、湖西社區以及心語志愿者協會做問卷調查和個案訪談,并專門對由省殘聯幫扶的朝陽區永壽街的“助殘就業一條街”進行了調研。此次調查問卷發放300份,共收回240份有效問卷,除21名屬非就業年齡(18歲以下、退休年齡以上),在就業年齡范圍內的219人中,視力殘疾人25人、就業人數13人,聽力殘疾人24人、就業人數13人,智力殘疾人54人、就業人數20人,肢體殘疾人110人、就業人數56人,多重殘疾6人、就業人數3人。其中男性138人,已就業的有69人,因喪失勞動能力等原因不能就業,享受低保的有41人：女性81人,已就業的有37人,因喪失勞動能力等原因不能就業,享受低保的有24人。

通過調研和個案訪談,我們課題組以抽樣100人的相關數據分析如下：

1.受教育水平的高低是影響殘疾人就業的重要因素之一,而且呈兩頭低、中間高的態勢。

從被調查者接受教育程度來看：文盲15人,就業者2人;小學文化14人,就業者6人;初中文化53人,就業者29人;高中文化14人,就業者8人;大專以上文化4人,無人就業(其中1人為在校學生)。小學文化以下者就業率為27%,初、高中文化者就業率為55%,大專以上文化者就業率較低。殘疾人就業大多集中于工廠或一些對文化水平要求不高的崗位,實際情況是殘疾人就業“就低不就高”。因此在回答無業原因時,只有3人的回答是學歷低。接受過高等教育的殘疾人對工作的期望值要高一些,造成高不成、低難就的局面[1]。

表1：百名被調查人員教育程度和就業率

2.職業培訓層次較淺,難以滿足殘疾人的需求。

在其中抽樣100名被調查者中,有51人回答接受過各級殘聯組織的計算機、按摩、編織、繡花技藝、無線電修理等方面的培訓,占被調查者的51%。這個數字不算少,但有個問題,所有的這些培訓以初級為主,除了按摩和計算機舉辦過中、高級班之外,其余皆是常識普及型的培訓。受各種條件制約,師資、生源、時間等難以保證,既缺乏專業化,又缺少針對性,影響了職業培訓的質量。在無業的51人中,有21人回答需要各種職業培訓,需求還是非常大的。職業培訓是從根本上解決殘疾人就業難問題的必要手段之一,應予以足夠的重視。

3.就業渠道相對較窄。

在抽樣100名被調查者中,已經就業的殘疾人,通過勞服中心介紹的只有7人,自主創業的也只有2人。其他多為通過親戚、朋友等渠道尋找工作。

4.視力與肢體殘疾人的就業情況比智力與聽力殘疾人要相對好一些,這與人們以往聽力殘疾人就業容易、視力殘疾人就業難的印象相左。在46名已就業的殘疾人中,聽力殘疾人19人中,就業者6人,就業率為31%;視力殘疾人12人,就業者7人,就業率為58%,肢體殘疾人41人,就業者21人,就業率為51%;智力殘疾人27人,就業者11人,就業率為40%;多重殘疾人1人,就業者1人。肢體殘疾人因與社會的交流等方面阻礙少一些,就業相對容易,盲人就業除年紀較大者是原民政企業的職工外,多集中在按摩行業,就業率較高。數據見下表：

表2：殘疾人分類及就業率

5.就業及社保狀況比較復雜

令人疑惑的是：在回答無業的51人中,有12人有“雙險”甚至公積金。據了解,因殘疾人就業保障金政策的施行,部分企業迫于政策壓力招收一些殘疾人,但又以這樣那樣的理由不讓他們上崗(對具有勞動能力的殘疾人也是如此)。有些殘疾人就認為自己是“掛名”,不算就業。

6.對殘疾人就業政策的不了解,制約了殘疾人就業率的進一步提高。

在問及被調查者“對殘疾人就業政策是否了解”時,回答了解很多的只有10人,41人回答了解很少,近半數的人不了解。國家出臺的相關優惠政策沒有起到應有的效果。

7.在調查的過程中存在同工不同酬現象。

在“對現在工作的滿意程度”的調查中發現,只有15%的殘疾人表示滿意。根據了解到的情況,同工不同酬現象極大地影響了殘疾人的就業熱情。

從以上分析中我們可以得出以下三點結論：(1)我市殘疾人的職業分布極不均衡,九成以上的在業殘疾人就業在從事簡單體力勞動的工作崗位上,就業質量偏低;(2)殘疾人社區就業的穩定性還不高;(3)殘疾人就業總體狀況不容樂觀。

二、殘疾人就業難的原因分析

(一)社會排斥是造成殘疾人缺乏公平就業機會的主要原因

社會排斥這個概念起源于法國,1974年,法國學者勒內·勒努瓦(Rene Lenoir)首創了“社會排斥”這個概念,勒努瓦(Lenoir)使用這個概念指在當時的法國有十分之一的人被國家的經濟和社會發展排斥在外。這些人不僅包括窮人,也包括殘疾人、老人、受虐待的兒童等等,這些人不能受到福利國家的保護,而被認為是社會適應不良的人?！吧鐣懦獾暮x有廣義和狹義之分：廣義的社會排斥是指整體社會中的一部分特定群體或多或少地從社會的經濟、社會、政治、文化資源和活動中被排除出來;狹義的社會排斥強調經濟因素,把社會排斥視為在就業和收入方面的不平等狀況?！盵2]

我國在社會結構與經濟體制雙重轉軌的過程中,殘疾人這一弱勢群體雖然在各方面的狀況得到了一定程度的改善,但是仍然在觀念、教育、就業等層面受到種種社會排斥。

首先,從人們的觀念層面來看,長期以來,因殘而廢的觀念在人們的腦海中根深蒂固,在人們的潛意識里,把“殘”等同于“廢”。這種思維定勢嚴重地損害和歪曲了殘疾人的形象,否定了殘疾人的存在與價值,殘疾人往往因此被人為地打入另冊而遭到主流社會的排斥。整個社會的偏見與歧視是殘疾人就業的最大障礙。一些單位和法人不能夠從理解、尊重、關心、幫助殘疾人的角度出發,甚至置國家的法律法規于不顧,經常有的公司拒絕安排殘疾人就業,認為殘疾人的進入勢必影響單位的“形象”。有的公司寧愿繳納殘疾人保障金也不安排殘疾人就業,這就在一定程度上造成了殘疾人無法就業。這種觀念上的排斥,是殘疾人參與社會和獲得平等權益的最大排斥,是其他各種社會排斥的根源[3]。

其次,這種社會排斥是由國家和某些組織在制定制度的過程中所造成的。雖然《中華人民共和國殘疾人保障法》規定了“國家保障殘疾人勞動的權利,各級人民政府應當對殘疾人勞動就業統籌規劃,為殘疾人勞動就業創造條件”。但在具體落實的過程中,這種法律的效力被打了很大的折扣,最明顯的是政府公務員考試的基本條件中“必須身體健康”的規定,就把許多殘疾人擋在報考門檻之外。這至少是在觀念上把殘疾人與不健康畫上了等號。一個人一旦被貼上殘疾人的標簽,他的性格、經驗、知識愿望等各種因素將慢慢退到后場,取而代之的是機體障礙、行為偏差等諸如此類的語言和觀念[4],從而很難使殘疾人就業得到有效的實施。

第三,殘疾人所遭到的教育排斥的現象十分嚴重。殘疾人教育水平低,特別是殘疾人職業教育發展緩慢,這是殘疾人就業率低的一個根本原因?，F階段,一方面,我國仍處于發展中國家,而長春市與發達地區與城市相比還有較大差距,在教育整體資源有限的前提下,對殘疾人實施特殊教育必然無暇顧及。另一方面,大部分殘疾人由于從小就受人歧視、家人常常把殘疾人視為“廢人”,較之健全人相比,殘疾人的學習能力差,難以追求教育投入的高效益。家人不愿或沒有能力付出太多投資在教育方面,普遍形成殘疾人隊伍的低文化,低素質。他們沒有一技之長,要想找到工作更是難上加難。

(二)經濟排斥導致殘疾人就業步履維艱

經濟排斥的最主要的表現就是勞動力市場排斥。從宏觀經濟環境來看,殘疾人就業處于次級勞動力市場。市場經濟講求價值規律,講求優勝劣汰,講求效率,講求用最小的投入獲取最大的利益。隨著勞動力市場日益擴大,就業市場供大于求的前提下,崗位競爭日趨激烈,這主要是人口過快增長造成勞動適齡人口大量增加,超過經濟增長所能吸納的勞動力數量而導致勞動力過剩[5]。在眾多的勞動力中,殘疾人無論是參與社會生活還是社會競爭均處于劣勢,處在一個兩難境地：經濟繁榮時,首先分享到增長成果的是健全人,其次才是殘疾人;經濟衰退時,企業或單位一旦陷入困境需要裁員或減崗時,首先承擔此代價的往往首先是殘疾人,其次才是健全人。

另外,安置殘疾人為主的傳統產業和勞動密集型產業,由于產業調整,企業的經營狀況和經濟效益普遍不容樂觀,集中安置殘疾人的功能隨之有所削弱。而作為殘疾人主要就業場所的福利企業的發展也面臨著一系列問題。我市現有的福利企業大多數規模較小、獨立性差、設備陳舊、技術落后、管理水平低,它們在市場競爭中往往處于劣勢,諸如：福利企業數量萎縮,安置殘疾人數量有限、資金不足導致殘疾職工工資偏低。從我們的調查中顯示,已安置就業的殘疾人人均月收入普遍低于當地勞動力市場上的平均收入,使殘疾人的經濟收入來源的穩定性弱于社會一般人群,相當數量的殘疾人處于最低生活保障的邊緣確又沒能獲得保障,生活困難指數還較高,導致殘疾人就業模式出現了危機。由此帶來的一個直接后果就是消費市場對殘疾人購買能力低下的歧視與排斥。在住房、家用電器、交通工具和日常生活必需品等方面與主流消費方式差別很大,他們的消費能力與消費方式直接受到了經濟制約。

(三)第三部門的缺位直接導致殘疾人就業無門

第三部門是與國家、市場相對等的社會三大部門之一。它有多種不同的稱呼：非營利組織、非政府組織、第三域等,具有組織性、私有性、非營利性、自治性、自愿性等特征。薩拉蒙在他所著《全球公民社會》一書中提出：“真正的全球結社革命已經出現,在世界的每個角落都呈現出大量的有組織的私人活動和自愿活動的高潮”[6]。在這樣的背景之下,中國第三部門的發展就顯得尤為重要。第三部門作為幫助弱勢群體的一支重要力量,不但可以給殘疾人提供一個令其選擇的就業領域,以緩解政府的壓力,而且也是能夠給殘疾人提供就業輔導和專業指導的機構。但就長春市目前來說,這樣的專業組織還不多見,即使有也面臨著多種問題：雙重管理體制的束縛、資金不足、社會認知度低以及自身的能力局限。這也嚴重影響著第三部門功能的發揮,不利于創造良好的殘疾人就業環境[7]。

三、解決殘疾人就業的模式創新探索

依據上述長春市殘疾人就業狀況的數據分析和殘疾人就業難的原因分析,我們課題組提出以下幾個殘疾人就業的創新模式,使之成為促進殘疾人就業工作創新的主要取向。

(一)利用城市服務體系轉型契機建立殘疾人就業勞動福利型的發展模式

隨著經濟和社會的快速發展,我國城市的社會服務體系也正在從傳統模式向現代模式轉型。隨著我國社會轉型,原來由國家和單位承擔的相關社會功能逐步推到社會。因此,鼓勵社會力量依法興辦福利企業,發揮第三部門的作用,集中安排殘疾人就業。完善優惠政策和措施,扶持福利企業穩定、健康發展;在有條件的地方開辦福利性工療機構、庇護性工場,為精神病人、智力殘疾人就業創造條件。

(二)利用網絡信息平臺建立殘疾人就業的信息交流無障礙模式

隨著信息社會的到來,電腦的普及、互聯網的運用、通訊業的飛躍發展,極大地加快了信息傳遞的速度,擴大了傳播的受眾范圍,它所具有強大的資源系統和方便快捷的查找功能,為殘疾人參與社會生活創造了前所未有的條件和機會。因此,利用網絡等高新技術來推進殘疾人信息交流的無障礙,將會給廣大殘疾人帶來歷史性的變化。大多數殘疾人是肢體殘疾,智力水平甚至文化水平都不比健全人遜色,很多殘疾人已經能夠熟練地利用網絡資源,絕大多數殘疾人經過一定的培訓后都能夠熟練地利用網絡,而信息網絡的發展又創造出很多新型網絡就業模式和機會。這意味著,如果我們有重點、有針對性地對殘疾人進行網絡技能培訓,就有可能幫助一些殘疾人、特別是那些運動障礙殘疾人,通過網上開店、網上咨詢、網上股票交易、網上寫作等不同的網絡就業模式,實現在家就業,或通過網絡資源的有效利用而提高就業質量。

我們在雙陽就發現一個這樣的典型案例：一個名叫張國明的兒麻殘疾人,獸醫職業,一直靠出診和出售獸藥維持生計。兩年前,他與由專家教授主辦的長春市動物診療中心實現了網絡視頻連接,并成為這個中心在雙陽的服務點。網絡資源的利用,使張國明的診斷準確率和治療成功率都大幅提高,業務覆蓋面和營業額也隨之大幅增加,年收入從幾千元迅速提高到了三萬多元。從這個案例中我們不難得出這樣的結論：雖然網絡不可能成為大多數殘疾人實現就業的職場,但是無限的網絡空間一定能夠成為一部分殘疾人實現就業和改善就業的舞臺。

(三)扶持殘疾人創辦企業,探索以殘助殘的就業新模式

相比較而言,由于殘疾人能夠直接感受到作為殘疾人的艱難,所以也就比健全人更能理解、尊重和同情殘疾人。如果我們充分利用各種資源,重點支持一些由殘疾人創辦的企業,或者重點支持一些有技術、懂經營的殘疾人創辦企業,或者幫助這些企業實現向福利企業轉變,那么就有可能探索出一條安排殘疾人就業的新路子——以殘助殘模式。

雖然以殘助殘模式是一種對殘疾人就業形式的理性設計,但是它也是有一定實踐支撐的,我們在雙陽調研時發現一個案例能夠為這種理性設計就業模式提供實踐支持。患有強直性脊柱炎的殘疾人王金波,利用自己掌握的服裝裁剪技術創辦了一家小型服裝加工廠,現有員工20人,其中殘疾員工5人。盡管他的企業由于種種原因沒有被認定為福利企業,沒能享受到國家對福利企業的優惠待遇,但是他還是大比例地使用了殘疾員工,而且表示還將繼續優先錄用殘疾員工。當被問及為什么在沒有得到優惠政策惠及的情況下能夠優先安排殘疾人就業時,他肯定地回答說：因為我就是殘疾人。長春市的心語志愿者協會的創辦人——身患殘疾的于海波更是以殘助殘的成功典型。可見,以殘助殘模式是我們探索殘疾人就業新模式的正確取向。

(四)探索以健康器官互補為紐帶的殘疾人組合就業的新模式

所謂組合就業模式,就是將不同類型的殘疾人以健康器官互補為基礎進行組合,盡量安排健康器官互補的殘疾人組合在一起就業,從而實現不同類型的殘疾人在健康器官的互補中增加就業機會或提高就業質量的就業方式。組合式就業是針對殘疾人的特點而理性設計的一種殘疾人就業新模式,至少在理論上是可行的,能夠提高殘疾人的就業機會和就業質量。比如,讓盲人按摩師與下肢殘疾的足療按摩師組合就業,在實際操作中可以為盲人按摩師配備下肢殘疾的足療按摩師,那么他們在上下班交通、業務接待、與顧客交流、拓寬業務范圍等方面,都會因健康器官的互補而帶來很大方便和效益。同樣,如果安排居住很近且健康器官互補的兩個殘疾人在一個福利企業就業,也會給他們的工作和生活帶來很大方便。

(五)面向社區開發就業崗位,建立幫扶殘疾人社區就業新模式

隨著我國城鎮居民生活的日益社區化,殘疾人社區就業也日益成為城鎮殘疾人就業的新領域[8]。(1)社區本身就是一個新生事物,由它派生出來很多以生活服務為內容的新就業機會,可以設立一些適合身體不便的殘疾人的服務崗位,如分發報紙、衛生保潔、社區商店、廢物回收、報刊報亭、社區值班、門衛看護、車庫看守、甚至是設備維護等等,既滿足了社區居民的需要,也就近安排了殘疾人就業;(2)社區服務項目大多是一些投資少、規模小、利潤低的邊緣化項目,競爭不甚激烈,對就業技能的要求也不高;(3)殘疾人對于這些少、小、低的邊緣化項目更具有相對的比較優勢。殘疾人在這些行業可以發揮好自身的優勢和特長,更具有競爭力,也可以避免高不成低不就的局面。

以上這幾種殘疾人就業的新模式,是對殘疾人就業新模式的理性探索,只具有可能性和取向性,能否真正成為促進殘疾人就業的實踐模式,還有待在今后的工作實踐中加以檢驗和完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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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童澤.人道主義與殘疾人發展[M].北京：中國社會出版社.2008：96

[4]謝春艷.從話語分析的角度看對殘疾人的社會排斥[M]//葛忠明,臧渝梨.中國殘疾人研究.濟南：山東大學出版社,2008：21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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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王冠.淺析我國殘疾人就業的困境與發展策略[M]//葛忠明,臧渝梨.中國殘疾人研究.濟南：山東大學出版社,2008：

[8]國務院.關于加強和改進社區服務工作的意見[Z].2006-05-07.

The Exploration for the Innovation of the Handicapped Em ployment Pattern——Taking the Able-bodied Handicapped Peop le for Examp le

Zhao Yan-ping
(College of Humanities and Information,Changchu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Changchun 130012,China)

Innovation is an inexhaustiblemotive fo rce in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achievement of career.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the handicapped undertaking and itsemp loyment entailsmotivation from ceaseless innovation in system and pattern.Therefore,after the exp loration of the characteristic innovation pattern fo r the handicapped emp loyment,on the basis of analysis of the reasons fo r the difficulty in the handicapped employment,the paper positively p romo tes inauguration of the handicapped undertaking in our city and p romp t increase in the emp loyment rate and quality of wo rk.

handicapped;emp loyment pattern;innovation

C913

A

1001-6201(2010)01-0049-05

2009-10-08

吉林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辦科研項目(2006274)

趙燕平(1975-),女,北京人,長春工業大學人文學院副教授,碩士生導師。

[責任編輯：秦衛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