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的初步研究

【關鍵詞】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影響;商文化

【摘要】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的整治和鉆灼技術不僅在長江以北同時期考古學文化中最為先進，而且這種先進的技術出現的時間也最早。在對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進行初步研究的基礎上，也將其與同時期的先商文化、二里頭文化、岳石文化及早商文化的卜骨進行對比研究，結果顯示商文化系統卜骨主要是在吸收相鄰地區的夏家店下層文化和岳石文化，特別是夏家店下層文化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

夏家店下層文化是分布于燕山南北的一支青銅文化，其年代，根據地層疊壓關系、器物類型學的研究結合碳十四測年，一般認為在公元前2000～公元前1400年間，大致同中原地區二里頭文化和早商文化相當[1]。關于其分布范圍，大致北起內蒙古西拉木倫河一線，西至冀西北的張家口、蔚縣一線，南抵拒馬河、天津一線，東至醫巫閭山、渤海地區。但從20世紀80年代至今，還有一種趨勢就是將燕山以南此一時期的考古學文化從夏家店下層文化中剝離出來，成為一種與夏家店下層文化并存的獨立的考古學文化，被命名為“圍坊二期文化”、“大陀頭文化”，或者是“張家園下層文化”等等[2]。關于夏家店下層文化的分布和類型，不是本文所要討論的內容，故本文仍沿襲將燕山南北此一時期的考古學文化統稱為夏家店下層文化的說法。

夏商之際的夏家店下層文化中，發現了一定數量的卜骨，它的分布范圍遍及燕山南北，并且與夏家店下層文化的整個發展過程相始終。從鉆灼技術上來說，夏家店下層文化的卜骨也較為先進。同時期中原地區的二里頭夏文化、海岱地區的岳石文化以及主要分布于豫北、冀南的先商文化都發現有相當多的卜骨，而且商王朝建立后其占卜文化更趨發達，如商末的甲骨文就是這種占卜文化的重要反映。那么，這些同時期考古學文化中的卜骨所蘊含的整治技術和鉆灼手段有什么樣的不同，它們之間的關系又是怎樣的?本文認為，夏家店下層文化在卜骨的選材和整治、鉆灼技術上對先商文化影響較大，而早商文化卜骨是在承襲先商文化的基礎上，主要吸收了夏家店下層文化和岳石文化的先進因素才得到了更大的發展。所以從這一點來說，夏家店下層文化在卜骨的選材和整治、鉆灼技術上對商代文明的持續發展無疑具有一定的推動作用。

一、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的發現

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在燕山南北均有發現。燕北地區的赤峰一帶是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發現較為集中的一個地區。赤峰藥王廟遺址發現卜骨1件，編號F2∶10，系用豬肩胛骨制成，在一面先鉆后灼，另一面有兆;赤峰夏家店遺址發現卜骨1件，編號H2∶1，系用動物肩胛骨制成，一面先鉆后灼，一面有卜兆[3]。赤峰蜘蛛山遺址發掘卜骨2件，T1②D∶7，系動物的肋骨，一面先鉆后灼，一面有卜兆;另采集2件，系豬、羊的肩胛骨，有鉆有灼[4]。赤峰四分地東山咀遺址發掘卜骨2件，皆為碎片，未經修飾，一面鉆有圓穴，并經過灼烤，另一面有裂痕，即兆紋，1件殘長9厘米[5]。赤峰三座店遺址也發現有卜骨，但簡報未作介紹[6]。喀喇沁旗大山前遺址第1地點出土一些卜骨，均有鉆，有的還有灼痕。96KDIH145②∶1，系用動物肩胛骨打磨制成，有肩胛崗的一面留有鉆孔約37個，孔徑0.3～1.3厘米不等，多為圓錐狀凹坑，另一面可見幾道極細的兆痕，殘長11厘米，寬6.4厘米[7]。寧城小榆樹林子遺址發掘卜骨2件，均殘，有鉆有灼，H3∶33較大，T1∶27經火燒過[8]。敖漢旗大甸子遺址發掘卜骨4件，皆不完整。均以肩胛骨為料，邊緣與骨突有修治痕，鉆痕在有肩胛崗的一面，鉆穴皆平底，直徑0.4～0.6厘米，是用不同寬度的鉆具旋轉鉆成，甚至互有鉆破，較大的一塊有鉆痕19處。標本T5A∶2， 經查并非每個鉆穴都灼有卜兆[9]。

遼西地區，在北票康家屯城址發現有卜骨，具體數量簡報未說明，標本T1513④∶28，鏟形，上部有綁痕，有鉆無灼，長9.3厘米，厚0.9厘米[10]。北票豐下遺址發現卜骨7件，邊緣磨制，有的加工如骨■狀，頂端并有穿孔，穿孔密集成排或成組，只鉆不灼，如標本T8③∶8、采2等[11]。朝陽羅鍋地遺址發現卜骨1件，標本H36∶1，殘，殘存部分近半圓形，似動物的肩胛骨殘片，正面較光滑，上部有鉆穴，孔徑0.3厘米，背面有50多個鉆孔，分布密集呈蜂窩狀，均未鉆透，似未經燒灼，最長7厘米，最寬4.2厘米，最厚0.8厘米[12]。建平水泉遺址發現一定數量的卜骨，系用牛、羊、豬等動物的肩胛骨或肢骨制成，先鉆后灼，鉆窩小而不透，直徑0.4～0.9厘米，標本T21⑤∶15，系用動物肩胛骨制成，其上鉆孔密集，分布無規律[13]。

燕南地區的河北北部一帶也發現有同時期的卜骨。承德縣的狼崽溝后城子遺址出土有卜骨，系用豬的肩胛骨先加工成長條形骨片，然后在一側鉆出三個圓孔，據觀察，沒有灼燒的痕跡[14]。唐山大城山遺址中發現卜骨4件，其中3件為牛肩胛骨，1件為鹿肩胛骨，骨面的卜有灼無鉆，灼痕多在肩胛骨的背面，一般比較密集而不規則。標本T3②∶60，有7個灼痕，骨臼、骨脊均削去，打磨光滑;標本T9②∶287、T9②∶305、T8②∶193，粗制，將骨脊只削去一半，骨面稍加刮治[15]。河北西北部張家口蔚縣一帶的夏家店下層文化中發現有部分卜骨，在其所分的第二階段遺存中的卜骨系用經整治的動物肩胛骨，一般只施灼，個別卜骨上有挖成的不很規則的“鉆窩”;在其所分的第三階段遺存中的卜骨除用動物肩胛骨外，還有用動物肢骨制成的骨片，都有鉆、灼[16]。北京地區僅在昌平張營有發現，屬夏家店下層文化的昌平張營第二段，發現的甲骨1件為標本H13∶24，系用肩胛骨殘塊左凹槽內灼坑，長9.2厘米，寬3.3厘米，厚0.5厘米[17]。

二、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的類型

根據鉆灼情況，可將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分為三個類型，即只鉆不灼、只灼不鉆和既鉆又灼。

A型只鉆不灼。在北票康家屯城址、北票豐下遺址、朝陽羅鍋地遺址、承德縣狼崽溝后城子遺址發現的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只施鉆而無灼。此類卜骨多經磨制，鉆孔密集，系用動物如豬的肩胛骨等制成。北票豐下遺址卜骨出土于第③層，北票康家屯城址卜骨出土于第④層，根據李伯謙先生關于夏家店下層文化的分期研究成果[18]，均應歸入夏家店下層文化第二期，即相當于夏代晚期。

B型只灼不鉆。河北唐山大城山遺址、北京昌平張營遺址發現的卜骨只灼而不施鉆，張家口蔚縣一帶的夏家店下層文化第二階段卜骨一般只施灼。系用動物如牛、鹿等的肩胛骨制成，卜骨一般經整治。北京昌平張營遺址第二段相當于夏末商初[19]，唐山大城山、蔚縣一帶的夏家店下層文化第二階段出土卜骨的遺存時代與此略同。

C型既鉆又灼。赤峰藥王廟遺址、赤峰夏家店遺址、赤峰蜘蛛山遺址、赤峰四分地東山咀遺址、喀喇沁旗大山前遺址第1地點、寧城小榆樹林子遺址、敖漢旗大甸子遺址、建平水泉遺址等發現的卜骨均有鉆、灼。張家口蔚縣一帶的夏家店下層文化第二階段卜骨一般只施灼，個別卜骨上有挖成的不很規則的“鉆窩”，但其第三階段卜骨都有鉆、灼。此類卜骨先鉆后灼，多用豬、羊、牛等動物的肩胛骨制成，僅赤峰蜘蛛山和蔚縣一帶的夏家店下層文化第三階段卜骨使用動物的肢骨等制成。卜骨多經整治打磨，并多有卜兆。該類卜骨的年代，藥王廟遺址 F2 的時代為夏家店下層文化第一段，年代在夏代早期。蜘蛛山遺址T1②D屬夏家店下層文化晚期，年代在商代早期[20]。故該類型的年代從夏代早期延至商代早期。

從燕山南北該時期的卜骨分布情況來看，既鉆又灼的C型卜骨出現時代最早，結束時代也最晚，又是三個類型中技術最為先進的。從其分布來看，C型卜骨主要分布在內蒙古東南部的赤峰一帶，建平水泉遺址的實際位置也可以一并包含在此一重要區域內，另外一地就是河北的蔚縣一帶。筆者曾撰文分析夏家店下層文化燕北型之所以較燕南型發達、燕北型中之所以有較燕南型更多的中原地區文化因素，正與燕北型屬于夏家店下層文化的核心類型不無關系[21]。那么，在該區域發現的卜骨出現時代最早、并與該文化延續時間相始終、同時技術也最為先進，正與該區域屬夏家店下層文化核心分布區的地位有關。河北蔚縣所在的張家口一帶，正是蘇秉琦先生所說的商以前古文化交匯的“三岔口”[22]，作為夏家店下層文化向外輸出和施加其影響的一個重要通道，代表夏家店下層文化最先進技術的C型卜骨在此出現是可以理解的。C型卜骨在該地區的出現時代相當于夏代晚期，正是其從核心地區的赤峰一帶南下傳播的反映。A型卜骨分布在燕北型的外圍地區，B型卜骨則分布在燕南地區，兩者時代又晚，當也是從核心地區的赤峰一帶向外播化的結果。

從以上分析可以看出，無論從時代、分布地域、卜骨的選材和鉆灼技術使用情況等哪一方面看，C型卜骨均可作為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的代表。基于此，我們可將C型卜骨與相關文化的卜骨進行比較，以研究它們之間的關系。

三、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與

商文化系統卜骨的關系

同時期的重要的幾只考古學文化主要有豫北、冀南的先商文化，河南大部和晉西南地區的二里頭文化，山東地區的岳石文化，以及繼二里頭文化之后的早商文化，而這幾只重要的考古學文化均存在著以卜骨為載體的宗教文化。

先商文化卜骨在河北任丘啞叭莊[23]、內邱南三岐[24]、邢臺葛家莊[25]、邯鄲澗溝[26]、邯鄲峰峰礦區北羊臺[27]、磁縣下七垣[28]、磁縣下潘汪[29]，河南淇縣宋窯[30]、杞縣鹿臺崗[31]、鄭州南關外[32]等遺址均有發現。從考古發現來看，先商文化卜骨一般只有灼痕，而無鉆鑿，晚期少量有鉆，在下七垣還發現有先鑿后灼者;早期多不加整治，晚期則略加整治。卜骨選材主要是牛、羊、豬的肩胛骨，晚期遺址如在下七垣第③層、邯鄲澗溝及鄭州南關外發現有少量卜甲。先商文化以下七垣第④層為代表的第一期，時代相當于二里頭文化第二期。

二里頭文化卜骨在二里頭遺址有較集中的發現，據《偃師二里頭》[33]報告，其一至四期基本一致，系用牛、豬、羊的肩胛骨制成，一般只有灼，而無鉆鑿。

同時期海岱地區的岳石文化卜骨，選材主要是牛、羊、鹿和豬的肩胛骨，并有少量的卜甲。鉆灼技術上，除直接灼之外，先鉆后灼的現象也很常見，還見有少量先鑿后灼者[34]。岳石文化第一期的時代也大致相當于二里頭文化第二期。

二里崗早商文化卜骨在鄭州二里崗遺址普遍存在，出土數量甚多。選材以牛的肩胛骨最多，豬和羊的肩胛骨較少，極少數是鹿和狗的肩胛骨，龜的腹甲發現兩片，也發現有牛的肋骨。牛的肩胛骨多加整治，豬、羊和狗的肩胛骨多未加整治。二里崗下層文化卜骨常見直接灼者，先鉆后灼的比較少;二里崗上層文化卜骨先鉆后灼者比較多，不鉆只灼者比較少;至鄭州人民公園期晚商文化，卜骨的質料以龜的腹甲最多，牛骨較少，而卜骨鉆、灼、鑿三者兼施[35]。

從上面的分析可以看出:首先，從時間上，以C型卜骨為代表的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的整治技術和鉆灼技術在當時的幾支考古學文化中出現時間最早，也最為先進，毫無疑問會對鄰近地區的先商文化、包括承襲先商文化而來的二里崗早商文化產生影響。

其次，在選材上，先商文化卜骨以牛、羊和豬的肩胛骨多見，也發現有少量卜甲;早商文化以牛的肩胛骨最多，豬和羊的肩胛骨較少，極少數是鹿和狗的肩胛骨，也發現有卜甲和牛肋骨;同時期的二里頭文化主要系用牛、豬、羊的肩胛骨制成;岳石文化卜骨主要是牛、羊、鹿和豬的肩胛骨，并有少量的卜甲;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多用豬、羊、牛、鹿等動物的肩胛骨制成，也見有使用動物的肢骨等制成。這幾只考古學文化的卜骨都主要以豬、牛、羊等動物肩胛骨制成，都應是就地取材的反映，這是它們的共性。先商文化、早商文化和岳石文化均有卜甲，其相互關系應是先商文化吸收了岳石文化中卜甲這種先進因素，早商文化卜甲則是承襲先商文化而來。而早商文化中不僅卜骨中使用牛肋骨，而且發現有肋骨和肱骨刻辭，這種使用動物肢骨進行占卜活動的習俗當來源于夏家店下層文化，但同時早商文化使用狗肩胛骨制成卜骨則是商人首創，這與商人對狗的重視不無關系，從整個商代的埋葬祭祀制度中殉狗的普遍性可窺一斑。

其三，從鉆灼鑿技術上來看，二里崗下層文化卜骨常見直接灼者，先鉆后灼的比較少，這正與先商文化晚期卜骨的鉆灼技術一致。先商文化晚期出現的這種先鉆后灼的技術，正與二里頭文化晚期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先鉆后灼的技術從其核心區域赤峰一帶先南下至河北北部蔚縣一帶，再南下至先商文化分布區的時代相銜接，顯系來自夏家店下層文化。夏家店下層文化卜骨注重卜兆的傳統也為商文化所承襲。而先商文化晚期卜骨及卜甲施鑿的技術則應來自岳石文化，但這種技術無論是在先商文化還是在早商文化中均未得到發展，甲骨施鑿的技術是在中商文化時期商王朝東征東夷之后才開始真正發展起來的。同時，先商文化卜骨中僅施灼的技術當不是來自某一個文化，而是來自與其相鄰的北部夏家店下層文化、東部岳石文化以及西南部的二里頭文化，是這幾種文化共同作用的結果。

通過以上的分析可基本看出，二里崗早商文化中以卜骨為載體的宗教文化，主要是在承襲先商文化的基礎上發展而來，但先商文化中以卜骨為載體的宗教文化，更多的是在吸收相鄰地區的夏家店下層文化和岳石文化，特別是夏家店下層文化的基礎上發展起來的。從這個意義上來說，燕山南北的夏家店下層文化在推動中原地區的商文化發展方面無疑有其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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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轉引自《中國考古學·夏商卷》，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2003年，第601頁。

[2]關于夏家店下層文化的類型劃分，可參見陳平:《夏家店下層文化研究綜述》，載《北京考古與文物》第5輯，北京燕山出版社，2002年，第99～123頁。

[3]中國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內蒙古工作隊:《赤峰藥王廟、夏家店遺址試掘報告》，《考古學報》1974年1期。

[4]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內蒙古工作隊:《赤峰蜘蛛山遺址的發掘》，《考古學報》1979年2期。

[5]遼寧省博物館等:《內蒙古赤峰縣四分地東山咀遺址試掘簡報》，《考古》1983年5期。

[6]內蒙古文物考古研究所:《內蒙古赤峰市三座店夏家店下層文化石城遺址》，《考古》2007年7期。

[7]赤峰考古隊:《內蒙古喀喇沁旗大山前遺址1996年發掘簡報》，《考古》1998年9期。

[8]內蒙古自治區文物工作隊:《內蒙古寧城縣小榆樹林子遺址試掘簡報》，《考古》1965年12期。

[9]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內蒙古工作隊:《大甸子》，科學出版社，1996年，第33頁。

[10]遼寧省文物考古研究所:《遼寧省北票市康家屯城址發掘簡報》，《考古》2001年8期。

[11]遼寧省文物干部培訓班:《遼寧北票縣豐下遺址1972年春發掘簡報》，《考古》1976年3期。

[12]遼寧省文物考古研究所等:《朝陽羅鍋地夏家店下層文化遺址發掘報告》，載《遼寧省道路建設考古報告集》，遼寧民族出版社，2003年。

[13]遼寧省博物館、朝陽市博物館:《建平水泉遺址發掘簡報》，《遼海文物學刊》1986年3期。

[14]劉樸:《承德縣內的夏家店下層文化遺址》，《文物春秋》1998年4期。

[15]河北省文管會:《河北唐山市大城山遺址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959年3期。

[16]張家口考古隊:《蔚縣夏商時期考古的主要收獲》，《考古與文物》1984年1期。

[17]北京市文物研究所等:《昌平張營》，文物出版社，2007年，第101頁。

[18][20]李伯謙:《論夏家店下層文化》，載《紀念北京大學考古專業三十周年論文集》，文物出版社，1990年。

[19]同[17]，第212頁。

[21]徐昭峰:《夏商之際王朝文化的北向傳播》，載《紀念王懿榮發現甲骨文110周年國際學術研討會論文集》，社會科學文獻出版社，2009年，第490頁。

[22]蘇秉琦:《談“晉文化”考古》，載《文物與考古論集》，文物出版社，1987年，第48頁。

[23]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等:《河北省任丘市啞叭莊遺址發掘報告》，《文物春秋》1992年增刊。

[24]唐云明:《河北境內幾處商代文化遺存記略》，載《考古學集刊》第2輯，中國社會科學出版社，1982年，第44～46頁。

[25]郭瑞海等:《邢臺葛家莊先商文化遺存分析》，載《三代文明研究(一)》，科學出版社，1999年，第33頁。

[26]北京大學、河北省文化局邯鄲考古發掘隊:

(下轉27頁)

(上接18頁)

《1957年邯鄲發掘簡報》，《考古》1959年10期。

[27]河北省文物研究所等:《河北邯鄲市峰峰礦區北羊臺遺址發掘簡報》，《考古》2001年2期。

[28]河北省文物管理處:《磁縣下七垣遺址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979年2期。

[29] 河北省文物管理處:《磁縣下潘汪遺址發掘報告》，《考古學報》1975年1期。

[30]北京大學考古系商周組:《河南淇縣宋窯遺址發掘報告》，載《考古學集刊》第10輯，地質出版社，1996年，第89～160頁。

[31]鄭州大學文博學院、開封市文物工作隊:《豫東杞縣發掘報告》，科學出版社，2000年，第99、106頁。

[32]河南省博物院:《鄭州南關外商代遺址的發掘》，《考古學報》1973年1期。

[33]中國社會科學院考古研究所:《偃師二里頭》，中國大百科全書出版社，1999年，第68～69、121、238～239、332頁。

[34]同[1]，第117頁。

[35]河南省文化局文物工作隊:《鄭州二里崗》，科學出版社，1959年，第37～38頁。

〔責任編輯:許潞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