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集體記憶的美之外
以這樣的角度梳理共和國60年的歷史脈絡,讓人在重拾記憶的同時,還多了一絲淡淡的感傷。
最美麗女性的評選結果,自有評選者的偏愛,對某些女性的選入,或會有爭議,但并無礙人們對她們給予發自內心的贊美。
12位最美麗的女性,都有各自時代的深刻印記。林徽因的故事,和王丹鳳迥然有異,章含之的美或有更多五味雜陳,潘虹塑造的銀幕形象,就是一個時代的記憶定格,周曉蘭、鞏俐、伏明霞、楊瀾以及章子怡,顯然比楊麗坤、嚴鳳英和張志新要幸運得多。
今天的年輕人,相信很少人知道楊麗坤、嚴鳳英和張志新悲慘的結局,浩劫年代對美的摧殘,體現了人性最卑劣的一面,但女性在重要關頭的果敢與勇氣永遠令人動容,她們讓很多男人望塵莫及。
或許還應該增加一個最美麗的女性,她名叫林昭。
被多數人徹底忘卻的美,是一個時代的悲哀。
楊錦麟(鳳凰衛視)
美麗不止60年
一張褪色的照片、一個已移走的碼頭、一條被拆遷重建的街道,只有利用文字和影像,才能好好留存,將同一空間但不同時代的情景串連,成為大眾的集體記憶。
中國的美麗面孔始終像一塊沒有抹去的胎記,并且成為人類精神特征的一個標識。她們所具有的感召力和影響力,使得我們很難拒絕她們,盡管我們常常并不缺少反叛的沖動。因為對美麗的崇拜是源自個人內心的心理需求,又是從歷史發展進程中產生的社會需求。
對于很多女人來說,美比什么都重要,甚至比自己的生命還重要。在我們的經歷中,有很多東西也許是終生難忘的,從1970年代的社會核心價值觀念的變化,到1990年代以來市場經濟的快速發展,直至21世紀的社會向多元化發展。經歷過去的你,和揣摩過去的我,把持這些漸行漸遠的共和國的集體記憶,讓我們重溫一下瑣碎的她們,來貼一下我們不再靠在一起的心靈。
蔣政(南京)
美麗的面容
翻開共和國美麗12人,一股清新的、愉悅的情愫滌蕩著心靈。這些女子,算是花中的極品,在世俗的目光下,走出自己美麗的弧線。上天應該厚愛這些女子,不然如何生得冰雪聰敏,溫婉動人。但她們卻往往經歷了比普通女性更多的艱辛。
所幸,這個時代越來越寬容,越來越平和了。當年阮玲玉的白綾,可能在章子怡而言,已經可以輕松地化解裝飾成一條淡雅的圍巾了。一個幸福的女人的定義又是什么呢?當每個女孩成長時,是需要關愛和呵護的,而這個社會以包容的心胸去接納她們,才是一個偉大時代的意義。美麗,也是千姿百態的,搖曳生姿的。
時代的車輪骨碌碌地碾過,記住那些美麗,是對人性的尊重。在我和一位敬重的長輩聊天時,他啟發了我一個想法:能不能找到一個90后,來為新時代代言呢?是呀,90后都開始長大成熟了。
張玉(廣州)
尋找麗江古城
9月,麗江的平均氣溫是16度,我們所在的4天都下著雨,有些許冷,可總比廣州的40度高溫強。溫度在很大程度上的確決定了生活的幸福指數。天熱我們會全身發臭,暴躁,性欲增強,全身無力,窒息。
現在,這里的酒吧街已經被櫻花屋、千里走單騎、一米陽光三巨頭徹底壟斷,小酒吧早已撤出,以前古城的標志火塘吧也被迫關門,天南地北烤著火喝酒的情景不復存在,舉目望去,只有Hip-Hop,或是90后在臺上唱著口水歌。商業化!商業化!這一切都與小橋流水極其不協調,讓我渾身起雞皮疙瘩,只想快速通過。
在朋友的介紹下,聽了云南一個小村子里唱詩班的表演。這些人一輩子沒有走出過大山,最高的學歷也只是初二,但唱起亨德爾的《彌賽亞》,卻是標準的德國美聲,因為在80多年前,有一個德國藝術學院的院長曾來這里傳教,把基督教帶到了這里。
晚上吃飯的時候,王志也在場。環境對人的改變真的很大,以前咄咄逼人的那個面對面的主持人,現在變得謹小慎微,話不多,只是賠笑,或是給書記匯報工作。
麗江的古城風韻,現在反倒是外來的人在維持著。
一個在麗江居住了7年的臺灣人,現在擁有4處房產。他開了個酒吧,很安靜,吧臺的凳子是個馬鞍,墻上有用鑲銅的弩做的掛件,有龍門客棧的感覺,麗江古城原先的氛圍在這里又得到了復活——這里有最淳樸的友誼,最柔軟的時光,還有最醉人的山水美酒。
他的第四個房產在拉什海邊上,坐在陽臺上烤著小火,眼前是千百年未曾變化的景色,數萬只過冬的鳥群在湖面上飛翔,漁民撐竿駕著小船蕩漾在湖里,遠處的高山煙霧繚繞,心中春暖花開。
本刊記者 王大騏
青瓦臺的保鏢
去年四川地震時,有機會見識到了各路保鏢們。
那時候我正好采訪一個大學心理系的老師和同學們,他們在四川做了很多心理輔導工作,其中有一個救助點設置在都江堰的一個大型板房區。這個點比較有意思,毗鄰高速公路,離機場也不遠。當時去汶川、北川的路還沒打通,如果想要去,要么開車繞行1000多公里,要么坐直升飛機,反正是很不方便。于是很多想去災區展示一下愛心的人,尤其是名人們多半會選擇去這個救助點,下了飛機上高速,沒多久就到了。
領導人去了好多,明星更是不計其數,以至于后來來了誰誰誰,大家已經完全不感冒了,會反復做比較的是:那誰誰誰來的時候是啥陣仗。
有一天,韓國總統李明博來了,出于好奇,我也跟著湊了湊熱鬧。
這是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近距離接觸到一個國家領導人和他的保鏢們。總統很謙虛,典型的韓國男人臉,很熱情,頻頻和大家握手。記者們唰地全擁上去了,太擠,我的錄音筆已經就要杵到總統臉上了。
一個戴墨鏡的酷哥,一把就把我拽出來了,那手勁,那酷臉,顯然是總統保鏢。我拿錄音筆在他臉上晃了晃,“Chinese journalist!friend!”
保鏢點點頭,也沒笑,估計在國內比我更敬業更流氓的記者見多了,一把又把我推回去。
總統開始題字后,我就站在總統后邊,可無障礙地直接觸摸到總統。旁邊全是同行,心想:虧了我是和平主義者,對暗殺啥的也一點興趣都沒有,要不然……
第二天,來了另外兩個領導。領導一的美女保鏢功夫很棒,沒讓我近身。領導二的保鏢干脆是除隨行記者外,災民和記者全給轟到警戒線外了。
那時候,我分外懷念從內到外全酷的青瓦臺保鏢大哥。你在韓國還好么?
本刊記者 張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