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識李斌是因為山西杏花村酒。
四月的武漢,第三屆中博會在此隆重召開。正是天氣轉暖悶濕之際。總讓人心頭有一種莫名的煩躁。然而一種藍色總是在不經意間闖進你的視線,心中驟然一陣清涼。杏花村酒——“藍色經典”系列,本屆中博會的指定用酒,在中部六省共掀起了一陣藍色的旋風。李斌,就是杏花村酒在武漢的代理商,藍色經典的締造者,藍色旋風的掀起者。
李斌為商
李斌是商人,骨子里透著商人的算計和精明。2003年,李斌決定做“酒”生意,選擇杏花村酒就是他“算計”來的:做生意就像是趕路,坐上快車跑的快,坐上破車被淘汰。他認為杏花村就是他要找的快車。“汾酒文化淵源流長,是中國名酒,歷史文化底蘊深厚。杏花村是國際知名品牌,選擇杏花村,就是選擇了高的起點,和優秀的企業捆綁在一起,自己不會吃虧。”李斌這樣說。
高起點不等于高收益,關鍵還是能不能把酒推銷出去。李斌在推銷杏花村酒方面也有自己的一本經。“酒是用來喝的,但又不僅僅是用來喝的。我推銷杏花村酒,主要是用杏花村酒的文化來吸引人,喝酒喝到文化層次,這就超越單純的喝酒了,喝的是文化,喝的是品味。”說到汾酒文化、汾酒的歷史,李斌就摁捺不住地激動起來,激情澎湃:“汾酒歷史1500多年了,可以這樣說,中國很多的酒都是從汾酒分化出來的,汾酒是中國酒的鼻祖。”李斌對汾酒歷史很清楚,對汾酒的每次重大變革,他娓娓道來。從北齊武成帝開始說起,到唐代李牧,在巴拿馬走向世界,一直到1949年中華人民共和國建國成為國宴用酒,就像對自己的孩子一樣清楚,他如數家珍。
李斌不僅僅是用激情推崇酒文化,他還有“煽情”的一面,他說“汾酒是清酒,口感純正,好比芙蓉出于清水,不矯揉、不造作,是一種天然的本色。汾酒又夠博大,能容別酒所不能容,有容乃大,”他雙手環抱,竭力外翻,似乎想做出包容一切的姿勢,“汾酒可以加冰,這個很難得,中國大部分的名酒加冰,口味酒會破壞,汾酒不會,能容;不僅如此,汾酒還可以用作配料,很多菜要加一點酒會更有味,汾酒經常是最佳的選擇。”
李斌賣酒,喜歡賣自己的酒,真正屬于自己的杏花村。為了將杏花村包裝成自己喜歡的風格,他專門成立了自己的策劃公司,這樣就可以設計自己的酒了。除了“藍色經典”,他自己還設計包裝了多款杏花村,在全國推銷他自己的“酒”。
其實說到李斌,說到汾酒,感覺就是酒如其人,人如其酒。作為商人的李斌,何嘗不需要有容人之量;作為商人的李斌,有時也需要幫他人配料、幫襯他人。他拿出了一只公道杯,倒水到七分,平穩不溢繼續倒,倒滿的時候,杯底開始漏水,最后一滴不剩。他說“做人、從商都一樣,正像這只公道杯,不能太滿,不能太過,欲速則不達,只有循序漸進才能有好的發展。”
李斌為儒
說李斌為儒,并非說他有經世致用、匡扶宇宙之才,而是說他要成為儒商,商人文化的儒者。商之儒者,商是商人,儒是文化;商是第一位的,占主導,儒是第二位的,為經商服務。
然而李斌又確實為儒,首先有儒者之相:金邊的眼鏡,打理得整齊的絡腮胡,總給人他是藝術家的錯覺。其次有儒者之好:好茶、好酒,講究氛圍。凡為儒者必好茶,李斌好茶。辦公室內碩大的樟木茶幾是他費了好大勁才弄到的,市場上并不多見,柜中常備多種茶葉,最愛鐵觀音。他對泡茶的文化也頗有研究,一道道的工序,井井有條,不亂絲毫,泡茶時嚴肅認真,品茶時回味無窮,真是讓人肅然起敬。儒者不好茶者必好酒,李斌好茶又好酒,最愛杏花村。酒量很大,兩斤不倒,三斤也就眼花而已。在河南醫科大學(現已經并人鄭州大學)上學期間,為測試自己的酒量,先買了半斤散酒,躺在床上,床頭放個盆,準備狼狽不堪之際所用,沒成想半斤下去竟無一絲反應,于是又買了半斤倒進腹中。從此一喝成名,周嗣都知道有個酒神叫李斌。說李斌為儒,還為他有文人的那股子勁兒,一起把酒言歡,他才思泉涌,激情勃發,酒后所寫的酒歌《杏花村》,一直到現在還為武漢吉慶街頭的藝人傳唱;喝到興頭之處,手舞之,足蹈之,對酒當歌,意氣風發,真乃性情中人。
李斌談話、做事喜歡營造一種氛圍,對他的采訪完全是在他營造的氛圍中進行的,鐵觀音茶、古典民族音樂、檀香的味道。
李斌的生活情調
印象中的商人“錙銖必較”,印象中的商人“重利輕別離”,印象中的商人“馬不卸鞍,足不離地連軸轉”,這樣的人怎么可能有生活情調呢?就算有,也早被繁雜的生活折磨地消失到無影無蹤。李斌卻是一個例外,的的確確例外。
祖籍山西洪洞,長在河南周口的李斌,學的是醫,從的是商,但最喜歡的是攝影。他笑著對記者說:“很喜歡攝影,水平嘛,在專業隊伍中一般,在業余隊伍中可稱一流。”他關注周圍的一切,并用鏡頭記錄下來,人物,花草,鳥獸都是他關注的對象。
李斌就是這樣,再忙也要閑情逸致,再忙也要生活情調。對他來說,生活中的瑣事,工作中的繁忙,都是自己人生的一部分,都要用心去體會,用心去做。商人、閑人不可兼得,李斌愿意忙中偷閑,忙中尋找和體會生活情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