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前,在《青年參考》里看到這樣一個故事——
一位印第安人和他的朋友正走在紐約曼哈頓的時代廣場上。此時,正值午飯時間。嘈雜的大街上人頭攢動,仿佛無處不在的喇叭聲播放著音樂或廣告,疾駛而過的汽車不停地鳴笛……
突然,印第安人對他的朋友說:“我聽到了蟋蟀的叫聲。”
朋友頗不以為然:“開什么玩笑?在這樣喧鬧的地方,即便有蟋蟀,你也根本不可能聽到。”
印第安人側耳凝神聽了片刻,徑直穿過馬路,走到一個苗圃前。苗圃里長著幾簇密密的灌木叢。他悄悄扒開樹枝循聲看去,果然,在一根樹枝上有只小小的蟋蟀。
朋友深感驚奇。“真是不可思議”,朋友說道,“你一定有一雙超人的耳朵!”
“不。”印第安人對朋友說:“我的耳朵與你的耳朵并沒有什么不同。關鍵在于你想要聽的是什么。”
“這怎么可能?!”他的朋友說,“在這種嘈雜的環境中,我從未聽到過蟋蟀的叫聲!”
“是的,你不會聽到的。”印第安人告訴他的朋友,“原因就在于。在你的心目中,什么對你來說是最重要的。”
印第安人簡直說得太好了!由此,我想到了我們教師的教育科研。
教育科研一直被很多教師視為一壺燒不開的水,尤其是基層的普通教師更是如此。為什么呢?就是因為在他們心中并沒有根植教育科研必須而且必然能提升教師生命質量的種子,也就是說教育科研對教師來說不是寫論文的代名詞、評職稱的敲門磚,更不是裝飾有關“先進”“典型”門面的遮羞布!
從事教育科研是培養學者型、科研型教師,促進教師專業化發展和提高學校教育教學質量的重要途徑,也是基礎教育課程改革對教師素質的一種新要求。就教師而言,不做教書匠,要當教育家,就必須具有科研能力,才能達到教育教學的最高境界,最起碼能從繁重雜亂的事務中解脫出來。
作為一種創造性的認識和實踐活動,教育科研的生命力和存在價值就在于通過對教育問題和教育現象的研究提出新的教育思想、觀點,構建新的教育理論體系和尋找解決教育教學實踐問題的新途徑、新方法和新措施。但令人遺憾的是,當前,很少有“嘈雜的時代廣場上能聽到蟋蟀叫聲的那樣的印第安人。”有的教師對教育科研的作用體會不深。習慣于因循守舊,憑主觀經驗辦事,不愿做;有的教師認為自己是一般的教書先生,而科研領域又很神秘,自己沒有能力涉足其間,不敢做;有的教師想搞教育科研,但沒有點子,不懂路子,不會做。因此,要讓廣大教師能聽到“蟋蟀聲”,自覺參與教育科研,就必須:增強科研興教、科研興師的意識,由不愿做而樂于做;增強我能科研、我會科研的信心,由不敢做而敢于做;增強問題意識、課題意識和科研能力,由不會做而善于做。
總之。在教師的心目中,教育科研對你來說,應該而且必須是最為重要的。這不僅是態度問題。更是教師的智慧、文化和內涵。因為,定下心來、靜下心來地專注于教育科研,會增長教師幸福生活的長、寬、高,能讓你有一種在嘈雜環境中聽到蟋蟀叫聲的本領!
(作者單位:海門市教育局教科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