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觸一些戶外人物的時候,有些問題我還沒來得及試探,他們卻已經先開口說:很多人都會問我你那些出去的錢是從哪里來的?你是想問我這個問題嗎?是的我是想問這個問題,我就是這些很多人中的一個。被問者將問題提前攤開,這種直接的態度往往讓我多少陷入窘迫卻也感受到戶外人的率性與坦誠。
我作為很多中國人中的一個幾乎對去遠方的游走帶有天然的渴望。警惕和擔憂。盤古開天地以來我們的身體習慣性地扎根在一地,連變化也可以納入到不變的循環當中來解釋。
“你那些出去的錢都是從哪里來的?”我的問題平庸而現實。現實就是無法回避的問題。在我看里,目的地之間往返的交通費用,住宿費用、吃喝費用和一些計劃外的花銷,這些“去”與“回”的行動都可以拿來進行物質換算。當然也有一樣東西是不能換算的,那就是時間。而這同樣是個問題,在我們身邊很少有人能夠自由分割出大段的時間去行走。時間的焦慮彌漫在許多人生活或是生存空間的每個角落。
當我與這些耳熟能詳的戶外人物面對面時,才知道這些行走無疆的人和我們并沒有太多的不同他們有各種各樣的“使命k”。也有著各種各樣的心情即便隨意如“后”小組的行為主義,他們也有在現實折射下的無奈。然而他們和我們又是不同對于我們來說。我們腳底的重心從沒有離地的片刻而他們卻在交換腳底重心的行程里有了別樣的人生。
一個曾乘坐著飄蕩著煤渣的老火車來到恒河邊的朋友對我說,“在我不能出走的日子里,也幻想著和普魯斯特一樣,能夠從一朵花的形象和氣味里就能看到這個世界隱藏的秘密。”當你曾融入完全不同的環境,你會在不同以往的角度上思考生活的形態或意義,你會產生完全不同以往的想法,這是一種自我的回歸。
戶外犀牛日:旅行需要金錢,但旅行的趣味卻與金錢無關,旅行的收獲更是取決于我們自己的態度。旅行沒有模式,世界也不是按照我們想像的樣子存在。我們可以有自己的觀點,但別因滿腦子的顧忌禁錮了自己,不妨偶爾轉換腳底的重心,敏銳地感受被覆蓋在其間的樂趣與美妙。
打車去美國
TATA
“如果你愛他帶他到紐約,那里是天堂,如果你恨他帶他到紐約那里是地獄”……一說到美國,這就是浮現在我腦海中的第一句話。因為看了《北京人在紐約》,所以在相當長的時間內一直以為美國的首都在紐約,不是說那是“世界中心”嗎?也怪我那時年紀小,總是東一耳朵、西一耳朵地聽大人們說著去美國刷盤子的故事,我就鬧不明白了,天天在盤子山中間奮斗還有時間上學嗎?所以多少年來無論聽了多少身邊的朋友在美國揚眉吐氣的段子,依然會想像著他們刷盤子的景象,雖然人家在那邊早已經豪宅游艇了。
如果不是無意間關心了一下中美關系局勢,還真不曉得去年12月11日 中美雙方才在華盛頓正式簽署了《旅游合作諒解備忘錄》,敢情美國旅游市場長期以來一直沒對咱中國游客正式開放過啊!那就更想不明白了,為什么我的姐們就能今兒飛到夏威夷曬太陽明兒到加州住旅館?原來之前不是不能去,只不過是長期以來去美國的簽證手續相當繁瑣,哪怕是商務簽證,首先要提前一至兩個月向美國駐華大使館電話預約。之后要買中信銀行的支票交簽證費。然后填表,照相還要到指定大廈拍照。面試時還要排隊拿號拿到某種顏色的牌子后就在相同顏色的窗口前等待面試。
聽到這樣的消息旅游界沸騰了各個旅行社紛紛蓄勢待發地折騰著自己的美國旅游路線據說大概在五六月份就會有首發團從上海出發想必那群游客出發的時候定會同歡送親人解放軍一樣鑼鼓喧天。但當大家正在勾畫著自己的美國夢抱著當年學英語的勁兒想真正地“走遍美國的時候,結果人家美國說了:“中國公民要報團赴美旅游,還是需要親自到美國使館留十指指紋并接受簽證官面談。”人家不接受團簽!別為去美國玩還得留指紋這事兒煩,他們也是2007年11月才想出這樣的“餿主意”。以后去美國旅游的手續就成了這樣。面簽那天帶好各種材料您先在大使館門口排隊30分鐘左右通過安檢的時候您的手機啊,iPod啊等數碼產品都要留外面 人家可不管你是不是美國牌子。遞材料后還得等兩至三小時做指紋掃描和簽證面談。
說到這兒,剛才那點興奮勁兒快被各種繁瑣消失殆盡了。看來新政策剛出爐想趁熱玩并不是一個特別理想的選擇。所以勸自己還是要冷靜再冷靜,觀望再觀望等到去美國跟去通縣一樣簡單的時候再說吧。到那時候想去拉斯維加斯豪賭就去豪賭,想去紐約購物就去紐約購物:想去好萊塢看大明星就去看大明星:想去新奧爾良吃烤翅就去吃烤翅想去科羅拉多大峽谷就去大峽谷,想看黃石國家公園就去逛公園:想去看姚明就去找姚明
戶外犀牛日:盡管中美雙方正式簽署了《旅游合作諒解備忘錄》,這去美國旅游的手續說是簡化了,但卻沒有聽上去那么美。想來也是,連政府都是在摸著石頭過河,我們要想去美國跟去通縣一樣打個車就搞定,看來還要耐心等上好一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