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在世兩大快事:一是他鄉遇故知,二是久旱逢甘霖。《河南教育》就是母親和我的人生故知,更是我們心靈渴盼的甘霖。從第一次的相遇相知到不棄不離的相依相伴,《河南教育》陪母親走過了風雨23載,也陪我度過了10年教學生涯,她使母親的教育事業蒸蒸日上,為我的教育教學工作錦上添花。
一、結緣《河南教育》,母親走上成功
母親出生于1956年,17歲就成了一名鄉村女教師。她和所有老師一樣,在三尺講臺上耕耘著、收獲著。1985年我們舉家從鄉村來到城市,母親由一名鄉村教師轉為公辦教師,從此她對工作更認真了,經常加班加點學習到深夜。有一天,她一回到家就像個孩子似的向我們大聲炫耀:“我總算遇到一位好老師,有了她我再也不用愁了。”我們圍過去一看,是一本雜志——《河南教育》。這是《河南教育》與母親的結緣。
從那以后,母親年年必訂,期期必讀。那時父母月工資加起來不足百元,還要供我和弟弟上學。可母親寧愿讓我們姐弟倆穿得儉樸一些,日子過得緊巴一些,也要湊錢訂雜志。母親對她呵護有加,把她當命根子似的倍加珍視。如果我們姐弟倆沒有經過母親同意亂翻她心愛的雜志,就會受到母親一頓嚴厲批評;如果我們不小心弄爛了一頁,還會招來母親一頓打罵。每過一段時間,我總會看到母親手里有一本新的《河南教育》,一月月、一年年從沒有間斷過。每看完一本,母親就會積攢下來,到年底裝訂成冊珍藏起來。我不理解母親這種做法,可她總是笑著說:“到時候你會知道的。”有一次我偷偷翻閱母親看過的一本《河南教育》,上面密密麻麻圈點了一大片。
幾十年過去了,母親的事業在《河南教育》的幫助、指點下如日中天,她在教育教學中闖出了一片天地,形成了自己獨特的教學風格,推動了學校教育教學的發展,并由一線教師一步一步走向領導崗位。屈指算來,母親已經52歲了,即將結束自己的教學生涯,可她對《河南教育》卻情有獨鐘。每次我回到家,發現母親看得最多的還是這本雜志,她總說是《河南教育》給了她一片自由馳騁的教育天地。在母親艱辛而又精彩的人生中,《河南教育》與她相濡以沫,風雨同行23載。
二、牽手《河南教育》,讓我教學相長
沿著母親走過的路,20歲的我實現母親的心愿也成了一名小學語文教師。當教師的第一天,母親把我領進書屋,語重心長地對我說:“當老師就要學無止境,只有不斷學習才會有所進步。現在,媽媽給你介紹一位媽媽的老師,她會在你今后的工作學習中給你幫助的。”說著,母親從書架上拿出她珍藏已久的一摞摞裝訂成冊的《河南教育》(有的已經發黃了)全都擺在了我的面前。至此,我才明白了母親的良苦用心:原來母親積攢這些雜志全都是為了我呀。
即將參加市直語文優質課大賽,怎樣使自己的課堂教學在新課程理念的倡導下風格迥異呢?在我“山重水復疑無路”時,《教學多棱鏡》讓我“柳暗花明又一村”。從設計到講授,從預設到生成,整節課使評委及聽課老師耳目一新,授課效果很是明顯,我也因此獲得了大賽一等獎。在教育后進生方面有時會讓我手足無措,《班主任談叢》為我撥云見日;《園丁茶座》給我打造一個傾吐心聲的空間;《100個怎么辦》讓我找到了解決難題的蹊徑;《特別關注》使我與全國各地一線教師產生情感共鳴;《教海拾貝》為我注入新的教學理念……10年了,從講臺到書桌再到講臺,雖然空間不斷轉換,但我對《河南教育》的摯愛卻一直未變。我不斷學習、不斷提高,即便是在兩年的本科進修學習中,我也不忘隨手帶上她。現在我又回到了三尺講臺,每年報刊征訂,我的首選就是《河南教育》。
如今我既是一名業務骨干又是一名教務副主任,我的點滴進步無不滲透著《河南教育》對我無言的教誨,不知不覺,我已把她當做我人生路上可以依靠的“知己”了。每當飄著墨香的她如期而至,我總會情不自禁地把頭埋進書中,閉上眼睛深呼吸,那墨香順著鼻孔沁入五臟六腑,讓我頓感舒服到了極點。她的每一次到來,都會讓我欣喜若狂。我從稚嫩到成熟,從手足無措到沉穩老練,每一次的進步又何嘗不是她的功勞呀。
人生在世難得遇到一個知己,這個知己卻讓我和母親都遇到了。我會像母親一樣珍視她,我還要和她一起走過人生幾十年。我相信在她的幫助和激勵下,我的教育事業會更加精彩!
(本欄責編 流 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