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源于自然的唯美,那起于歷史的韻律,那纏綿于永恒的節拍,那沉浸于風中的樂章。
此起彼伏而生生不息。即使山崩地裂、海枯石爛,這一宇宙通用的言語,依然靈動閃現。不必說纏綿悱惻的愛,不用講無私永恒的情,那透過自然表現出來的一切一切,又豈是物欲橫流可以替代。曾有多少代人追名逐利,付出了一生,卻錯過了一直存在于身邊的淳樸。
卡萊爾曾說:“音樂是天使的演講。”而我說:“音樂是自然的幻化,如風的飄落、美的再現、愛的遺殤。她拾起了熟悉又淡漠的淳樸,拾起了被漠視著的簡單卻深刻的幸福。”
貝多芬桀驁如舊,吶喊著要“扼住命運的咽喉”,我驚詫得竟然不知所措。那仿佛是雄獅的狂吼,震動了整個大地,所有生靈都要震撼于那股風馳電掣的力量。而我卻忽而想要靜心聆聽,唯恐自然會瞬間消失,帶走我寄存的音韻。消逝的吼叫,帶來我心中的那一絲顫抖。我要做他的耳朵,匯集他苦澀青春中的歡聲笑語,聆聽他憂郁年代的曠世奇作。月光下朦朧的記憶,鑄就了那驚世的《月光曲》,耳貼琴弦,世人聽到了交響樂的天籟之聲。但多少人能摒棄繁華,把心交給月光溫暖地撫摸?
源于自然的音韻徹染黎明,但世界仍一片混沌,被迷了雙眼的世人似乎仍沉浸于那毀滅無數人的利祿功名中。堅強孤傲的貝多芬卻有一顆最純潔的赤子之心,可是在無數人的無數次歌頌聲中,又有多少人真正理解他呢?
乘風而行,御風而聽,穿梭在自然中那個角落的風,有柴可夫斯基的《天鵝湖》。喜歡天鵝純粹的白,那是象征正義的美麗化身。唯美的公主,幻化的天鵝,令王子如癡如醉,自然界最美好的感情造就了柴可夫斯基,造就了他的《天鵝湖》。有首歌曲中唱道:“我愿變成童話里,你愛的那個天使,張開雙手變成翅膀守護你。”而柴可夫斯基則守護著他的音樂,他的美麗的《天鵝湖》和自然那最完美的公主。傻得可愛,純真唯美,只因不滅的烈火中有他單純的愛戀、淳樸的感情。那一遍遍演奏出來的都是他純真的心啊!
自然音韻給了我一杯溫暖,我靠她重新喚起另一層生命之意。那是對自然的渴望,對追求淳樸歸真的簡單依戀。依戀,只因太少。尋找,又無處尋覓。借著音樂,人生的回歸又似乎只是在母體中那般透明,沒有邪意與繁雜,這才是真正的詩意人生。
我不懂音樂,可我熱愛音樂 ,就像我不懂自然可我熱愛自然一樣。天馬行空的生涯,我的心了無牽掛。音樂豐富了我原本蒼白的人生,我愿付出一切,只為那最初的透明。
這是一種簡單的幸福,我深信不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