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67年10月9日的9聲槍響之后,格瓦拉死了,一個偶像誕生了。
他是一個完人,薩特說。于是,格瓦拉從一個人成為一個英雄,從英雄成為一個偶像。
在革命戰(zhàn)士中,他是戰(zhàn)斗旗幟;在軍事迷眼中,他是游擊戰(zhàn)大師;
在知識分子看來,他是舊秩序的造反者;在搖滾青年眼里,他和他們一道迷戀“甲殼蟲”;
他的長發(fā),召喚青年們?nèi)チ骼耍凰渚难凵瘢T惑少女們?nèi)蹜佟?/p>
中國知青揣著他的日記越境打游擊,法國學生舉著他的畫像沖擊警察的街壘。他們一起高喊:
“切!切!切!”
然而在另一些人眼里,他是劊子手,殺人機器,無知的經(jīng)濟蠻干者,魯莽的軍事冒險家,甚至,隱含著精神病人的征象。
40年后,我們逐漸看到了兩個格瓦拉,作為人和作為神。
還原從人到神的制造過程,或許才能弄明白:他是“我們時代的完人”,還是“我們時代的病人”?
或許,格瓦拉是一個病人,格瓦拉是一種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