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主與科學》編輯部:
我已經有七八年沒看過《民主與科學》了,前些天才第一次見到改版后的《民主與科學》,久違了,不認得啦!真是今非昔比,光是封面的精致大方已使人感到眼前一亮,再翻看目錄,從欄目設置到入選的文章,都令人感到非常可心,著力體現“民主與科學”的宗旨,這才稱得上是我九三人辦的刊物!“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句話用在我們的刊物身上也挺合適。真讓人愛不釋手。喜悅之余,我心里想的是如何用行動來支持,應該把自己最好的稿件奉獻給《民主與科學》。
我不是學文史的,但對文史有偏愛。因為干了一輩子科研,凡事愛較真,從不滿足只“知其然”,還要探索“其所以然”,腦子里總有問號。記得魯迅先生有一句話:“……從來如此便對么?”這正是我常常想說的話。對于“純文學”,自己是外行,所有歷來和當代的學者都是我的老師,我之所以寫一些“較真”的文章,絕對沒有向專家、學者挑戰、叫板的意思,只求實事求是之探索和思考,這也是《民主與科學》應該視為份內之事的。
劉景惠(北京)
《民主與科學》編輯部:
《民主與科學》我每期必讀,受益匪淺,其中一些文章常是撞中我所思之點和痛處,從而產生共鳴。
自1949年迄今,我參加革命工作已半個多世紀了,現已年過七十六歲。初衷,為建設一個理想社會而奮斗而犧牲。但半個多世紀以來,中國大地上的風風雨雨,曾令人困惑。黨的十一屆三中全會出現了曙光,特別是黨的十六屆四、五、六中全會后,我看見了理想的社會雛形,雖然奮斗綱領和現實尚有差距,但目前已經取得的成就和即將取得的成就,就令我這個七十六歲的“過來人”由衷振奮,夜難成寐。因此,產生了歌頌的沖動,我要為祖國的前進搖旗吶喊。我這大半輩子,由學生到戰士,在革命戰爭結束后,主要是在國營工業企業作科技工作。我只能用工廠的進步,以這局部的歷史片斷,抒發我對時代迅猛發展的深刻感觸,抒發我對祖國深情的熱愛。寄給貴刊《一支踏準時代鼓點攻擊奮進的團隊》的稿件,就是這種力量驅動下寫成的。
我使用了報告文學的形式,目的是以人詠事,以事詠史。我既非理論家,也非文學家,我只是一個最普通不過的國企技術人員,但要寫好這篇文章卻涉及理論,也涉及文學,所以我寫得吃力。所幸我是貴刊的忠實讀者,每期必讀,受益匪淺,一些曾經困惑過的問題,竟能從貴刊上獲取一些分析能力,譬如“契約”理念,“社會現代化路徑”理論等,都是從貴刊汲取的。因此,把這篇文章說成是貴刊的讀者心得,也不無妥切。
趙維祺(四川宜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