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大導演的一部片子好好地讓中國人震撼了一下,關于這部片子的成敗各執一詞。反正我所知道的是:好幾億干啥去了?咱不知道,好幾億的錢做的特技就那熊樣。做的外景讓人覺著電腦特技+攝影棚就差不多。請來的演員名字扔到地上都能震得天響,表演呢?咋虛成那樣?其中光明將軍的笑容怎么看怎么像當年一邊淫笑一邊說:“花姑娘!”的小鬼子,傾城時而玩男人時而被男人玩的鏡頭和“我這衣服下面穿的是什么”讓人覺著怎么看怎么覺著意識不良,無歡的那腔調讓同為男人的我們感到無法忍受,昆侖的演技和那群群眾演員似的……
得了,不說了。雷打得天響,降水量為負數,就是這么個道理。陳凱歌一開始認為“中國人可以說不!”于是他開始構思無極,開始拍攝無極。他花了兩三億兩的銀子,請來了中日韓三地的大明星,制作了號稱美輪美奐亦真亦假的外景……這一切又一切讓觀眾癲狂:到底是什么!想看!而兩三億元,我們這些老百姓一輩子都沒見過,因為一看到就得被嚇死。陳導演好人哪!把這兩三億元的錢變成了一部電影!終于陳導演說:“讓外國人知道我們中國人的想象力是多么的豐富!”在那滔滔江水一般的恭維與炒作之下,在陳舵手的豪言下,在人們幾乎望穿了秋水的期盼之下,無極就如同要出嫁的新娘,蓋頭等著觀眾憑票解開,而人們認為:投之以門票,得之以西施,散財也,永以為好也。
但結果怎樣呢?頭一段已經說了,人民很失望。就這么說吧:那錢,全買了二十五塊半的番茄蛋飯了。那名導,沒那金剛鉆攬不了娛樂片。陳導演只能拍文藝片,這部娛樂片相當的失?。禾丶?、故事、演技等等,鳥到了極點。鳥到了極點是怎么個鳥法?嚴重點說:1997年的4月27日,凡是喜歡玩游戲的人永遠不會忘記的恥辱之日:血獅的上市。血獅和今日的無極有相似之處。
陳凱歌如何不憤怒?他的電影被為數眾多反對者罵得一文不值,但是人家是大人物,不好生氣。終于等到生氣的時候了:一個叫胡戈的人,做了一部惡搞無極的片子《一個饅頭引發的血案》。然后胡戈好好地娛樂了一把陳凱歌,在百度上實名搜索《饅頭案》竟然比無極還多。而且人民普遍是更加推崇胡戈:小伙子做的東西非常有意思!陳凱歌可找著事了!一下子就起訴了胡戈。胡戈嚇得不輕,說話都有點抖,一再地說:個人娛樂呀!傳出去真的不是我的錯!但是這事好像就沒了完了,陳導已經要在法庭上,用法律手段說事了。
但是我作為一個觀火者,我覺著:陳凱歌在炒作。陳凱歌不僅僅是用“因為饅頭而上法庭”來炒自己,而是用整個無極來炒作自己。如果這樣考慮的話,這個炒作可以稱得上是史無前例了!以兩三億的本錢來炒作自己!乖乖!上映前宣傳與吹捧,上映后更是讓抄襲大王郭敬明寫小說《無極》造勢,上映后人們批評之聲遍野,陳導演本著龍應臺的“中國人,你為什么不生氣?”和陳佩斯的“不對呀!我才是主角呀!”找個典型——胡戈來開刀:上法庭!
這一場炒作好精致!這一場炒作好有水平!這一場炒作讓宋祖德之流也自嘆不如!為啥大導演和小小的視頻制作員斗氣呢?僅僅是因為那部惡搞片嗎?我看不是。其實不光是無極,不少電影電視都遭惡搞過。比如《大長今——肯德基版》,還有《無間道》的惡搞視頻與“不回帖系列”的簽名,還有曾經離我們最近的《劇來風》系列……哪個不惡搞?那么張藝謀、劉偉強、麥兆暉等人怎么不有意見?就算是因為可能涉及到版權上的問題,人家胡戈一開始就把聲明寫在短篇前了:僅供個人娛樂等云云。你陳凱歌心太小了點吧?你是在娛樂大眾呀,結果你拍的這個片子大眾沒有被你給娛樂了,人家改了一改把大家娛樂得不輕,反客為主。這場比較胡戈是勝了,娛樂大眾的一部片子你在娛樂性上就不如胡戈,那么你花這么多錢拍這么個娛樂性的片子有什么成功可言?你也拍不了這種娛樂性的片子!就這么一點點小事,你就嚴肅地和人家過不去了,你還怎么幽默?你還怎么娛樂?你還怎么成功?就這點幽默、這點心胸、這點娛樂性,能拍出好的娛樂片?
既然如此,陳凱歌要么承認自己小心眼,要么承認自己在炒作。畢竟,一個大名人和一個原本如草根般后來出了點小名的人物鬧別扭,怎么想怎么認為這動機不良,怎么想怎么認為是另有居心。但如果真如我所認為的這整個無極都是炒作的話,那么將是多么可怕!陳導的憤怒,是一種無能的憤怒,一種無能的體現。
這幾天又有一個《吉祥三寶——無極版》,欲知陳導后事如何,讓吾等沏上一壺好茶,坐觀此場2005年末2006年初最為驚天動地的鬧劇。
本欄責任編輯:孔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