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考第一天的熱門人物：穆旦

2025年高考第1天，隨著語文科目考試結束，每年必上熱搜的話題如期而至：2025年高考作文題。其中，全國一卷的作文題討論最熱。

很多人表示“ 看不懂”“難”。《人民日報》做出解讀：全國一卷作文題“民族魂”圍繞抗戰勝利80周年紀念主題，從國家苦難的文學記憶出發，指向可歌可泣的民族新生，引導考生在情感層面與民族魂、時代精神同頻共振。

三段文字，各有故事：《鼓書藝人》是1948年至1949年間，老舍在紐約寫成的，通過對革命者真實形象的刻畫，讓人們看到了新中國的曙光；《我愛這土地》是艾青在抗日戰爭開始后的1938年寫下的名篇；《贊美》是穆旦寫于1941年的作品，當時正值抗戰最艱苦的相持階段，寫完這首詩的第二年，穆旦投筆從戎，奔赴戰場——他堅信“一個民族已經站起來”。

相較于老舍的故事和艾青的詩，穆旦和他的作品并不那么為人熟知。事實上，他在中國現代文學史上的地位舉足輕重：不僅被譽為“現代詩歌第一人”，更將普希金、雪萊、拜倫等西方經典引入中文世界。

他的一生，幾度跌宕起伏，始終不懈創作、懷抱理想，最終寫下浪漫激烈的人生史詩。

他的寫作就是要介入現實

穆旦生于1918年的天津。那時的“中華民國”，比他大不了幾歲。新的取代舊的，從政治延伸到經濟、社會、文化等方方面面。學者易彬研究，穆旦從小接受的是“現代”教育。他就讀于嚴范孫、張伯苓創辦的南開中學。該校的教育要旨，就是要學生養成“現代能力”，為此開設代數、幾何、微積分、化學和自然等課程，用英文原版教材。就連國文課，都把白話文放在更重要的位置上。

穆旦的中學同學周玨良曾撰文回憶：“穆旦的詩才從十幾歲時就顯露出來，而且非常敏捷。學校里有本刊物叫《南開高中學生》，穆旦是當時寫稿的兩大臺柱子之一，主要是寫詩，也寫散文。”

1935年，17歲的穆旦同時被3所大學錄取，最終，他選擇了清華大學，攻讀外文系。

此時正是國難當頭。七七事變后，北平陷落，清華等大學成了日本人的馬廄和醫院。學生們一路南下流亡，從長沙到昆明。穆旦是從長沙步行到昆明的，3000多里的“學子長征”路上，他最出名的事情是買了一本外文字典，背完一頁，就撕下丟掉，到了昆明，一本字典所剩無幾。

敏銳的王佐良發現， 到昆明后，穆旦的詩風變了，他把原因歸結于步行而來的穆旦“看到了中國內地的真相，這就比我們另外一些走海道的同學更具現實感”。

整個20世紀40年代，穆旦的生活顛沛流離

穆旦主要的詩寫于20世紀40年代，那是一個充滿動亂、矛盾和苦難的時代。整個20世紀40年代，穆旦的生活顛沛流離，從一介書生到投筆從戎，報名參加中國入緬遠征軍，后又當過職員、辦過報紙，輾轉于大江南北。生活不穩定，詩卻未中斷。1948年，上海文化生活出版社出版了他的第三本詩集《旗》，收入了32首詩作。此時，他已經是蜚聲詩壇的先鋒了。

個人生活方面，穆旦也進入新的階段。他有了談婚論嫁的對象，叫周與良，是老同學周玨良的妹妹，兩人 1946年在清華園認識。周與良赴美留學，穆旦于是“婦唱夫隨”。1949年8月，兩人在美團聚、結婚，然后一起就讀于芝加哥大學。周與良讀化學，穆旦讀英文。

新中國成立后， 穆旦夫妻倆回國，兩人都任教于南開大學。

全部努力不過完成了普通的生活

南開大學的學生們， 此刻并不知道這個叫查良錚的老師，就是大名鼎鼎的穆旦。他把詩拿給學生看，學生們讀不懂，不知所云。于是，穆旦把更多的精力放在翻譯上。南開大學外文系的王宏印教授統計，從 1954年到1958年這5年間，穆旦共翻譯了《青銅騎士》等17本譯著。這些作品都署他的本名“查良錚”。周與良曾說：“那時是良錚譯詩的黃金時代。”這些署名查良錚的翻譯影響了數代讀者。20世紀60年代，他在文學圈點燃了“ 普希金熱”；20世紀80年代，則影響了那代人的思想解放。

1976年1月，穆旦騎自行車摔倒在燈光昏暗的學生宿舍區，股骨骨折。怕連累家人，他延誤了手術時機，腿傷越來越嚴重。7月底，唐山大地震，行動不便的穆旦挪至門洞，未得出門。原以為“這回大概完了”，幸而屋子沒塌。當時穆旦住在臨時搭的小棚里，每天早晨起來，還是要回危房中，開始自己的翻譯事業。12月，他寫下了人生中最后一首詩——《冬》：

我愛在淡淡的太陽短命的日子/臨窗把喜愛的工作靜靜做完/才到下午四點，便又冷又昏黃/我將用一杯酒灌溉我的心田/多么快，人生已到嚴酷的冬天。

我愛在枯草的山坡，死寂的原野/獨自憑吊已埋葬的火熱一年/看著冰凍的小河還在冰下面流/不知低語著什么，只是聽不見/呵，生命也跳動在嚴酷的冬天。

……

次年2月，穆旦在做手術過程中突發心臟病，離開了人世。1987年，《九葉集》出版，“穆旦”這個名字重新被詩壇憶起。近40年過去，已被越來越多的人奉為經典。

（梅源摘自微信公眾號“人民文娛”圖/豆薇）

詩劇

在柔軟陽光里

團成毛茸茸絨線球

夢著小魚的溫柔

悄悄爬上矮墻

眼睛像神秘小月亮

把世界偷偷打量

尾巴輕搖似風

跑過草地留下夢

藏起小小懵懂

——《小貓》

嘻哈段子鋪

不確定

“奔現”那天，她說害怕，要和她的姐妹一起來。三個人都很內向，在咖啡店坐了半天，還是我先開口問：“你倆哪個是我的女朋友？”

算術不好

我小學時數學不好，有一天我爸和我媽調侃我。我勃然大怒，氣勢洶洶地指著他倆說：“你們倆好意思嗎？這么大歲數了欺負我一個小孩兒，一個36歲、一個39歲，加起來……加起來……”氣勢隨風而逝……

導購

我在商場試穿新裙子，導購熱情推銷：“真絲面料特別能突顯您的品位和氣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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導購面不改色：“這說明您選窗簾的品位也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