基于TOE框架的高校圖書館未來學習中心建設研究

中圖分類號：G258.6 文獻標志碼：A

0 引言

“教育4.0”時代在第四次工業革命的催生下應運而生，引領學校教學新模式的興起，不僅注重對學生知識水平、專業技能的提升，更注重針對學生個性特點進行個性化的深層學習體驗。朱永新教授于2017年率先提出未來學習中心構想，強調其作為新型教育形態，以學生為中心，著重關注學生的個性化成長與全面發展，區別于傳統學校教學模式，未來學習中心代表著未來教育的發展趨勢。2021年11月，吳巖2首次提出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宏偉目標，鼓勵高校以圖書館為基礎，率先試點建設一批未來學習中心，通過深度整合文獻資源、優化空間布局，構建智慧學習空間，鼓勵推動探索團隊式、協作式、主題式學習，促使圖書館轉型升級為一個集信息服務、學生學習、教學支持等功能于一體的綜合性學習中心，改革傳統人才培養模式，探索新時代育人新范式。隨后，教育部高等教育司在2023年度工作要點[3]中，更是明確提出需進一步深化未來學習中心的試點項目，并特別強調要充分利用高校圖書館的資源優勢，全方位整合校內外的教育資源，借助新一代信息技術，構建推動學習方式變革的新型基層學習組織。

1 研究現狀

近年來，圖書情報領域相關論文發表逐漸增多。蔡迎春等4認為，未來學習中心是教育4.0理念落地的重要實踐場所，針對外語類院校在人才能力培養方面的特征，以上海外國語大學圖書館的前期探索為例，從而提出相應策略，從資源、空間、技術等角度對各個場景進行組配和構建。針對教育部推動的“未來學習中心\"試點建設項目，孫鵬等[5將其視為圖書館發展的重大契機，建議從理論與實踐的雙重邏輯出發，深入剖析未來學習中心建設的時代背景與機遇，并據此提出了一系列具有前瞻性的探索策略與路徑。徐璟等研究探討了上海交通大學圖書館在未來學習中心理念指導下的空間建設實踐，并提煉總結出了圖書館空間建設的3個核心要點。黃如花等[7]針對全球范圍的高校圖書館在學習中心建設方面的現狀進行了全面調研，從命名方式、建設主體、空間布局、服務內容等多維度對國外優秀案例進行了詳細剖析，系統總結了國外高校圖書館在學習中心建設方面的先進經驗，為我國圖書館的未來發展提供了有益的借鑒與啟示。樊亞芳等[8針對我國高校圖書館空間再造研究與實踐現狀，以中國科學技術大學圖書館未來學習中心為例，闡述了教學支持、學習支持、創新支持三類空間的建設背景、設計方案、特色服務及建設成效。蘭利瓊針對智慧圖書館與未來學習中心之間相融共生的緊密關系，提出了依托智慧圖書館平臺構建未來學習中心的創新思路；楊峰等[深入探討了智慧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具體應用實例，以西安交通大學圖書館的實踐為例，剖析了該館通過重新規劃空間結構、調整資源分配策略以及創新學習服務模式這三大核心環節，滿足學生自主學習與終身學習的多元化需求。

綜上所述，當前學者圍繞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開展了廣泛研究。本文在此基礎上結合未來學習中心相關理論研究和實踐探索，梳理未來學習中心的內涵與功能定位，并結合TOE框架，引入“資源”（Resources）作為新增要素，嘗試提出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TOER 模型（Technology-Organization-Environment-Resources），強調從技術維度、組織維度、環境維度、資源維度4個視角認識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重要性（見圖1）。

圖1基于高校圖書館未來學習中心建設的TOE框架

2基于TOE框架的高校圖書館未來學習中心建設

2.1 TOE理論框架分析

TOE 框架，全稱\"技術-組織-環境\"（Technology-Organization-Environment，以下簡稱TOE），最初由Tornatzky與Fleischer在技術接受模型及創新擴散理論的基礎上構建而成。該框架作為一種多層次技術應用情境下的分析框架，最初旨在探討企業管理領域內技術采納與擴散的影響因素，隨后其應用范圍拓展至電子政務等多個領域[1]。作為研究創新技術應用情境的中觀理論框架，TOE框架為分析組織在技術采納與創新擴散方面的行為提供了有力的分析架構。研究者可根據具體研究議題，靈活調整條件變量，展現出強大的解釋力。

2.2TOE理論框架發展

未來學習中心旨在為學生提供多元化、個性化、智慧化的學習環境。這一目標的實現離不開豐富多樣的學習資源。資源是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基礎，未來學習中心的資源建設也將朝著內容豐富、載體多元、更高質量、前沿的方向發展。未來學習中心的建設離不開資源因素的組成。因此，本文基于上述TOE框架，將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作為一種組織創新行為，并引入“資源”（Resources）作為新增要素，嘗試提出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 TOER 模型（Technology-Organization-Environment-Resources），強調從技術維度、組織維度、環境維度、資源維度4個視角認識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重要性（見圖2）。

2.3基于TOER框架的高校圖書館未來學習中心因素分析

2.3.1 技術因素

技術因素（Technology），可簡稱為T因素，指高校圖書館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過程中為學生提供資源和服務時所使用的技術，具體包括構建智慧學習平臺、強化人工智能應用、創新數字教學設備。技術是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核心驅動力，未來學習中心建設要突出數字賦能，充分利用新一代信息技術，打造一個集信息服務、學生學習及教學支持等功能于一體的智慧學習空間。實現這一目標，需借助校內外多方主體的力量，利用信息技術和大數據平臺，整合文獻資源、優化空間布局，通過服務與管理維系各關鍵要素，共同建設促進智慧學習、高效教學與科研場景[12]

2.3.2 組織因素

組織因素（Organization），是高校圖書館未來學習中心的建設主體，具體包括角色定位、人員優化。組織因素在未來學習中心的建設過程中起推動作用，未來學習中心的建設不僅僅是技術的更新，更是戰略定位的轉變。高校圖書館需要從傳統的書籍借閱場所，轉變為一個集學習、研究、交流、創新于一體的綜合性學習空間。伴隨高校圖書館建設過程中服務和功能的擴展，其組織結構和管理方式也需要相應的調整。這種調整涉及重新定義各部門和團隊的角色和職責，以適應新的服務范圍和技術需求。

2.3.3 環境因素

環境因素（Environment），指外部條件對未來學習中心建設產生的影響，包括政策支持背景以及數字化賦能機遇。隨著我國經濟的高速發展，人工智能時代的到來，我國高等教育正在經歷深刻的變革，促使其形成新的學習范式，強調個性化學習和創新性教學。為滿足教育趨勢的發展，教育部提出了以高校圖書館為基礎，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要求，這意味著圖書館的角色從傳統意義上的資源提供者轉變成為促進知識共享與交流的個性化平臺，進一步推動了圖書館的數字化轉型[13]

2.3.4資源因素

資源因素（Resources）是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基礎，高校圖書館作為高等教育學習資源的集散中心，在高校的整體建設規劃和發展過程中都具有舉足輕重的作用，支撐著教育教學、科研和學習，未來學習中心的資源建設應致力于向實現資源多元化、形式多樣化、內容新穎化的方向發展。未來學習中心建設可以幫助高校圖書館從多渠道獲取資源，構建一個內容豐富多樣、覆蓋全面廣泛的資源庫，滿足不同學生的資源需求。

3基于TOER框架高校圖書館未來學習中心建設策略

3.1技術維度

3.1.1 構建智慧學習平臺

未來學習中心是一個依托于人工智能、虛擬現實與大數據等新興技術構建而成的新型智慧學習空間，擁有海量文獻資料與知識資源，它突破了傳統圖書館的功能局限，為學生提供更加便捷高效的信息查詢與資源獲取途徑。未來學習中心為向高校師生提供優質的知識服務，通過數字空間聯通、資源共建共享、數字化學習等方式建設智慧學習平臺。借助于多媒體技術，系統性地收集整合在線課程資源、教材參考書籍、課程列表、學生信息及教師名單等關鍵數據，為師生提供各類學習工具以及課堂資源，幫助學生進行課堂自主學習，實現課程資源、人事信息的無縫對接。教參資源和教學課程信息實時互通，方便教師輕松管理和分享教學資源，使學生能更便捷地獲取所需學習材料。同時，教師可以通過智慧平臺發布教學任務，實時查看學生的學習進度，通過平臺生成的學習報告為每位學生制定個性化學習路徑。滿足不同學生、不同層面和角度的學習需求，激勵自主學習、協作學習和探究學習，培養學生的自主學習能力、問題解決能力和團隊協作與溝通能力。

未來學習中心可通過智慧平臺結合學生的學科領域背景、學習偏好及學習歷史，構建個性化學習模型。通過對知識圖譜與學習斷點的分析，評估學生當前的知識水平與認知能力，從而精準推送與學生相契合的學習資源[10]。針對不同學生群體，學習中心還可提供定制化的信息素養教育，助力學生在研究領域的進步與創新，推動形成探索和終身學習的能力。

3.1.2 強化人工智能應用

人工智能的廣泛應用給教育領域帶來了前所未有的變革，極大地促進了教育與學習活動的系統性強化，特別是ChatGPT與GPT-4等技術顯著提高了資源整合、圖像識別、程序分析與運行等關鍵環節的效率。在此背景下，高校圖書館可以將人工智能應用于輔助教學活動中，幫助學生在課堂上進行自主式、協作式、主題式、項目式學習活動，特別是在自然語言識別、小語種翻譯及資源整合等關鍵領域中開展專項學習；依托人工智能技術管理館藏資源，進行自動化整理、分析與展示，激發學生學習興趣與自主學習能力[13]

人工智能的應用有助于提升學生實踐技能與創新思維能力。在構建未來學習中心的實踐過程中，高校圖書館可以結合增強現實（AR）、虛擬現實（VR）等智能技術設備，為師生打造一個促進創新思維、實現知識向實踐能力轉化的互動平臺，進一步提升學生的實踐和創新能力。人工智能還可以扮演“資源導航員”，輔助師生更加高效利用館內設施開展實驗與教學實踐活動[14]。例如，它能夠支持醫學生進行VR手術模擬練習；幫助生物專業學生打造VR虛擬科學的實驗環境。通過模擬真實場景的實踐訓練環境，人工智能可以顯著提升學生的專業技能與創新能力，推動學校實驗教學向信息化、現代化方向快速發展。

3.1.3創新數字教學設備

數字設施的創新是高校圖書館數字化轉型的支撐條件，在5G技術引領的圖書館數字化與智慧化建設趨勢下，未來學習中心在大數據處理、云計算服務及人工智能技術方面擁有先進的技術創新能力。未來學習中心能夠將海量的文獻資源進行數字化轉化，為師生群體提供多元化的數字化學習輔助工具，涵蓋在線學習課程、智慧管理系統、翻轉課堂、虛擬實驗環境、元宇宙教學空間以及數據分析工具等。此外，未來學習中心還具備強大的數字化管理能力，能夠高效處理學生檔案管理、教務運營管理以及資源管理等事務，顯著提升管理效率與精確度，全面覆蓋從教學、科研到管理等多個維度，共同構建一個集成化、高效能的數字化生態系統。

3.2 組織維度

3.2.1轉變角色定位

我國數字教育的發展和育人范式的變革以及信息技術的快速發展和社會需求的改變，進一步催生了高等教育的多元化、個性化、全面化、終身化發展，這些變化影響高校圖書館服務形態的創新轉變和角色功能的重新定位。未來學習中心依托于高校圖書館，是促進高等教育教學的改革、重塑教育模式以及推動全民學習模式發展的新型組織形態，但要想實現高校圖書館未來學習中心建設，確保各部門能夠有效協同工作，實現跨部門、跨職能的合作交流，不是圖書館或其他某一部門的職責。高校圖書館還需聯合教務處、學生會、團委、研究生院等多個校內部門以及其他社會力量，共同協同協作，突破單一學習組織邊界，統籌校內力量，整合各類資源，打破傳統學習組織的界限，共同為學生提供豐富的學習資源與個性化的學習支持服務，幫助學生開展自主式、研究式、合作式以及項目式學習，共同推動未來學習中心發展。

圖書館應重新定位自身角色，積極轉型成為高等教育生態系統中的學習與研究合作伙伴的新角色。

圖書館應將自身定位為大學教育、科研及管理活動中的積極參與者與協作者。因此，在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過程中，應丟棄傳統的服務理念與模式，打破傳統服務邊界，拓展服務范圍，使未來學習中心逐步發展成為集傳統圖書館功能于一體、滿足未來學習需求的綜合性學習支持平臺。

3.2.2 優化人員結構

在未來學習中心的轉型與發展過程中，高校圖書館不斷強化其在教學輔助、學生學習及優化空間建設方面的核心職能。這促使圖書館需要一支既具備專業素養又富有團隊協作能力的人才團隊。此團隊需掌握跨學科、跨領域的專業知識體系，以便高效整合校內外的多元化資源，為高校師生提供全方位、整合性的圖書信息與知識服務。為了契合未來學習中心的發展需求，圖書館需對現有的人才架構進行深刻變革，確保人才團隊具備支撐未來學習中心運作所需的專業技能與綜合素養。

一方面，高校圖書館未來學習中心的建設是一項規模龐大且復雜的系統性工程，它涉及管理學、計算機科學、大數據分析、人工智能、虛擬現實技術及數字媒體等多個技術領域范疇，需要精通前沿技術的專業人才，通過協同合作的方式，共同推動圖書館員專業技能的飛躍與人才結構的全面優化。另一方面，未來學習中心采用的開放式空間布局與創新教學模式，為圖書館員提供了直接參與生學習過程的機會，提高了學習活動的可視化程度[17]。這一變革從根本上重新定義了圖書館在教育體系中的功能定位，驅動著高校圖書館從傳統的輔助教學角色向積極參與教學實踐的核心機構轉變。

3.3 環境維度

3.3.1政策支持背景

《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15]、《關于加快教育新型基礎設施建設以構建高質量教育支撐體系的指導意見》[16]以及教育部高等教育司于2023年明確頒布的推進未來學習中心建設試點3的政策導向，共同為高校圖書館參與未來學習中心的發展建設提供了全面的政策指引。在此宏觀背景下，高校圖書館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時，應充分發揮其空間布局、資源整合及學習支持的獨特優勢，借助數字化、網絡化、智能化的設施與空間環境，運用前沿技術打造新型基層學習平臺，以滿足學生日益增長的個性化學習需求及終身學習的愿景，進而促進學生知識體系構建、素養的提升及創新能力的發展，從而實現向信息服務中心、學生學習中心及教學支持中心的全方位功能轉型。當前，國內關于未來學習中心的研究尚處于初步探索階段，現有研究與實踐主要聚焦于圖書館如何通過資源整合、空間再造、技術應用及跨部門協作等方面推動未來學習中心的建設與發展。

3.3.2數字賦能機遇

信息技術的不斷進步、數字基礎設施的普及以及社會數智化水平持續提升，催生了各行各業的數字化轉型浪潮，加速了數字中國建設步伐，為國家發展注入了新的活力。一方面，隨著大數據與信息量的急劇增長，現有的信息組織架構、存儲機制和知識管理體系都面臨嚴峻的挑戰，而高校及其圖書館作為知識傳播的核心陣地，在數字信息的洪流中，應加速創新的步伐，以更好地適應時代發展需求；另一方面，隨著區塊鏈技術、智慧教育理念以及數據共享等數字基礎設施的不斷成熟與完善，相關部門與高校共同開發的線上學習云平臺應運而生，這些平臺擁有豐富多樣的資源，為師生提供了突破時空限制的學習與教學支持，實現了技術與資源的深度融合與高效運用[14]

在教育領域數字化轉型的深刻變革中，高校圖書館通過引人人工智能技術、搭建全天24小時智慧圖書館系統、打造綜合信息檢索與咨詢服務體系以及創新學習空間等數字化轉型舉措，逐漸從傳統單一的圖書借閱職能轉型成為信息服務中心。這些舉措對優化公眾信息服務體系和完善高校教育結構發揮了重要作用。此外，《中國教育現代化2035》[15]明確提出了加速信息化時代教育轉型，建設智能化校園，統籌建設一體化智能化教學、管理與服務平臺，為高等教育領域的全面數字化轉型提供了強有力的政策支撐，也為建設集信息服務、學生學習與教學支持功能于一體的未來學習中心提供了機遇，進一步彰顯了高校圖書館在發揮獨特優勢、承擔關鍵角色方面不可替代的重要作用。

3.4資源維度

3.4.1資源多元化

資源是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基礎。未來學習中心資源建設應致力于實現整合更加高質量、前沿的資源，并向內容多元化、載體形式多樣化方向發展。因此，文獻資源體系建設不應僅僅局限于傳統的紙質館藏，更應廣泛涵蓋數字資源、多媒體資源、影像資料等多種類型，構建多元資源生態體系。此外，未來學習中心的資源庫建設還需整合校內各部門所提供的、對學生具有實際應用價值的綜合性資源，以此確保資源的全面覆蓋。為提升資源的管理與利用效率，未來學習中心應當著手打造統一的智慧服務平臺，將圖書館、各教學院系、綜合實驗室等部門資源整合納入平臺，通過對資源的集中整合與管理，實現資源的優化分配與高效運作。此外，圖書館還應提供各類校外資源，以此作為對館內資源庫的有益補充與豐富。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的文獻資源庫時，應重視資源的時效性與結構合理性，確保資源能夠得到及時更新與動態升級[14]

3.4.2來源渠道多元化

多元化的資源可以為學習中心提供豐富的資源，包括教學軟件、網絡化學習資源與教學資源。未來學習中心可以將資源與課堂進行結合，針對不同的教學模塊采用不同的教學方式，通過教學資源來幫助學生理解知識，增強學習的趣味性和選擇性。學生課下也可以自行觀看電子教學資源，對課堂所學進行預習或鞏固，實現跨場所、跨時間的學習。提高學生的學習興趣，實現個性化教學，提高學生學習主動性，更利于取得較好的教學效果。未來學習中心可實施學生分層策略，將學生劃分為多個層次，面向高校師生、社會公眾、大學機構、合作伙伴、政府企業以及全球社群等開放，為社會范圍內的學生提供多樣化終身學習的學習資源。針對校內師生，未來學習中心可以與其他教育機構、數據庫出版商、企業和組織合作，引進世界范圍內優質的在線教育資源、外部教育品牌及研究成果，豐富教學體驗；針對校外的學生或機構，也可以通過學習中心獲取任意資源。例如，一些機構想要開展國際化課程學習，但缺乏課程資源，可以與高校合作購買教學資源進行課程學習，課程結束后由高校頒發結業證書；政府也可以借助高校的學習資源進行業務上的培訓。這可以使高校內的資源流通起來，不再局限于校園內，打破教育圍墻，模糊教育邊界，有利于資源匱乏的國家、地區以及學校獲取更多先進的學習資源，以豐富的學習內容助力全球社會公眾基于興趣導向進行個性化終身學習，構建數字化時代學習新生態，探索未來大學形態。

未來學習中心可以與數據庫、出版商、研究機構等合作，及時將最新發布的學術著作、期刊、數據庫等資源納入館藏，滿足學生對前沿知識的渴求。未來學習中心可以根據學校建設的重點學科和學生反饋（發放調查問卷、線上留言、面對面交流等），收集學生對資源的需求及建議，精準把握學生閱讀偏好和學科研究需求，有針對性地引入符合學科發展前沿以及學生需求的資源，及時反映學科發展動態。對各類資源進行定期更新和維護，確保學生能夠獲取最新、最準確的學術信息，始終與學術研究的最新動態保持同步，為學生提供豐富、全面、及時的科研支持，從而助力學術研究與創新。

4結語

構建未來學習中心于高校圖書館而言，是一項具備前瞻視野的戰略性舉措，它不僅僅標志著高校圖書館既有服務功能的全面革新與提升，更是對高等教育未來發展趨勢的敏銳洞察與積極順應。本文在TOE框架的基礎上，創新性地引入資源（R因素），構建了一個全新的TOER框架，從技術、組織、環境以及資源4個維度分析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本文旨在為高校圖書館建設未來學習中心探索新型學習模式、創造新型學習生態提供幫助，豐富高校圖書館建設的理論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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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編輯 李春燕）

Abstract：The Future Learning Center isanew typeof intellgent space for future education trends that came into being i thecontext of Education 4.O.It was proposed bythe Ministry of Education and builton theconstructionof universitylibraries.Theconstruction ofthe future learning center haspromoted the transformationand upgrading of university libraries and injected new vitalityand possibility into the future education development.Based on the technology-organization-environment （TOE）framework，combined with the relevant theoretical research and practical explorationof the future learning center，this paper atempts to introduce‘resources’（R）as anew element to constructthe TOER modelof the future leaming center.This paper emphatically analyzes and discusses the importance of thefour dimensionsof technology，organization，environment and resources inthe processof constructing the future learning center of university libraryand puts forward relevant construction strategies，inorder to provide specific and feasible strategies and suggestion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future learning center of university library.

Key words： future learning center; university libraries； TOE framewor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