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圖分類號】R562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2665.2025.15.0134.05
DOI: 10.3969/j.issn.2096-2665.2025.15.044
急性呼吸道感染(acute respiratory infections,ARIs)是全球范圍內發病率和死亡率最高的疾病之一,尤其對免疫系統尚未發育完善的兒童、機能衰退的老年人及因基礎疾病或治療導致免疫功能低下的人群構成嚴重的威脅,是導致上述人群住院甚至死亡的主要原因之一[]。ARIs的病原體譜系呈現高度復雜性與多樣性,從病毒層面來看,涵蓋季節性流感病毒、呼吸道合胞病毒等常見病原體,還包括新型冠狀病毒、腺病毒等新型病毒;細菌感染中,肺炎鏈球菌、流感嗜血桿菌等傳統致病菌仍占據重要地位,而耐藥菌株的出現進一步加劇診療難度;非典型病原體如肺炎支原體、衣原體等,青少年與兒童為易感人群,這些不同類型病原體引發的臨床表現存在顯著重疊,發熱、咳嗽、咳痰等常見癥狀貫穿多種感染類型,甚至部分患者會出現呼吸困難、胸痛等相似重癥表現[2]。傳統的ARIs診斷模式主要依賴臨床表現、流行病學史和影像學檢查。然而,該診斷方式存在顯著局限性:病原體感染后的潛伏期或疾病進展初期,臨床表現可能較隱匿或不典型,且難以區分病毒或細菌感染;而影像學變化可能滯后于病理、生理改變,且存在輻射暴露等題[3]。上述因素共同導致早期難以精準診斷,易延誤最佳抗感染治療時機,或導致不必要的廣譜抗生素濫用,加劇細菌耐藥性問題。因此,尋找快速、可靠的生物標志物輔助ARIs的早期鑒別診斷與分層管理,成為近年來的研究熱點。
血清淀粉樣蛋白A(SAA)作為一種重要的急性期反應蛋白,其生物學功能在炎癥免疫調控網絡中具有重要作用,主要由肝細胞在炎癥刺激下迅速合成并釋放入血,不僅參與固有免疫調節,還能通過趨化免疫細胞、調控細胞因子釋放等機制影響感染進程,一方面,其能夠直接識別病原體表面的分子,通過調理素化作用增強吞噬細胞對細菌、真菌等病原體的識別與吞噬效率;另一方面,SAA為強效的趨化因子,通過介導中性粒細胞、單核細胞、樹突狀細胞等免疫細胞向炎癥病灶的定向遷移,維持免疫平衡,避免過度炎癥反應導致的組織損傷[4-5]。基于此,現對SAA的生物學特性、調控機制及其在ARIs中的臨床應用進展進行綜述,為臨床提供參考依據。
1SAA的生物學特性
1.1分子家族與亞型SAA屬于載脂蛋白家族,由多基因編碼。人類SAA家族包括4種亞型:SAA1、SAA2、SAA3和SAA4。其中,SAA1和SAA2為急性期誘導型(A-SAA),主要由肝細胞合成,在炎癥刺激下表達量可升高1000倍以上;SAA3為假基因,在人類中無功能;SAA4則為組成型表達(C-SAA),參與基礎代謝調控[。
1.2免疫調節功能 SAA通過激活模式識別受體(PRRs)調控免疫應答,其中以ToI1樣受體(TLR2/4)和甲酰肽受體2(FPR2)最為重要。TLR2/4的激活依賴髓樣分化因子88(MyD88)信號通路,觸發核因子-κB(NF-KB)的核轉位,進而促進促炎因子「如白細胞介素(IL)-6、腫瘤壞死因子, σ?a (TNF-α)IL-1β]的大量釋放,不僅增強局部炎癥,還可通過正反饋環路放大全身性免疫應答[7。此外,SAA與FPR2的結合可激活絲裂原活化蛋白激酶(MAPK)和磷脂酰肌醇3激酶-蛋白激酶B(PI3K-Akt)通路,進一步誘導趨化因子的表達,形成炎癥微環境。
1.3趨化作用SAA具備趨化因子功能,可梯度依賴性地引導中性粒細胞、單核細胞及T淋巴細胞向感染或損傷部位遷移。其對中性粒細胞的趨化作用部分依賴于FPR2受體激活,使細胞骨架重排和整合素表達上調,增強黏附與跨內皮遷移能力。單核細胞在SAA刺激下分化為M1型巨噬細胞,通過吞噬病原體和分泌IL-12激活1型輔助性T細胞(Th1)免疫應答[8]。此外,在炎癥發生時,細胞外基質的組成與結構會發生顯著重塑,SAA能夠特異性地與細胞外基質中的硫酸肝素等糖胺聚糖緊密結合,在炎癥區域構建穩定且具有方向性的化學濃度梯度,引導免疫細胞沿濃度變化軌跡持續定向遷移,相較于普通趨化因子引發的短暫信號刺激,SAA-硫酸肝素復合物能夠將趨化信號的作用時間延長數倍,確保免疫細胞突破組織屏障,抵達炎癥核心區域發揮功能[。在組織修復階段,SAA通過募集調節性T細胞(Treg)和促進抗炎因子IL-10分泌,參與炎癥消退與組織再生。
1.4抗菌活性SAA對革蘭氏陰性菌(如肺炎克雷伯菌、大腸桿菌等)具有顯著殺傷作用。其N端兩親性
螺旋結構可插入細菌外膜的脂多糖層,破壞磷脂雙層的完整性,導致胞內離子外流和膜電位崩潰。對革蘭氏陽性菌(如金黃色葡萄球菌),SAA則通過結合肽聚糖抑制細胞壁合成。此外,SAA能增強補體系統的調理作用,促進病原體的吞噬清除。在黏膜免疫中,呼吸道和腸道上皮細胞局部分泌的SAA與防御素、溶菌酶等抗菌肽協同,能夠抵御病原體入侵[1]。且SAA的抗菌效應有濃度依賴性:低濃度時以免疫調節為主,高濃度時則直接殺傷病原體。
1.5組織修復SAA通過激活信號轉導和轉錄激活因子3(STAT3)信號通路促進成纖維細胞增殖和膠原沉積,加速傷口愈合。其機制包括增強成纖維細胞遷移能力、刺激細胞外基質合成及調控炎癥微環境。然而,在ARIs等病理狀態下,過度表達的SAA可能通過持續激活STAT3介導的促纖維化信號網絡,導致肺組織異常修復[11]。具體表現為肺泡間隔增厚、膠原過度沉積及彈性纖維紊亂,進而誘發肺纖維化或慢性炎癥損傷。上述機制與SAA介導的巨噬細胞極化失衡及促炎因子級聯放大密切相關,最終加劇呼吸道組織損傷和功能衰退。
2SAA的調控機制
2.1轉錄水平調控SAA家族中,SAA1和SAA2是急性期反應的主要亞型,其轉錄調控高度依賴炎癥信號通路對啟動子區域的激活。SAA1/2的啟動子區域包含多個保守的順式作用元件,其中NF-κB、CCAAT/增強子結合蛋白(C/EBP)和STAT3的結合位點最為重要。這些轉錄因子通過協同作用響應炎癥信號,形成動態調控網絡[12]。如NF-KB通路:在細菌脂多糖(LPS)或IL-1β刺激下,TLR或IL-1受體激活NF-KB信號,使其直接結合SAA啟動子的kB位點。有研究顯示,在ARIs中,病原體相關分子模式(PAMPs)通過TLR4/MyD88通路激活NF-κB,導致SAA水平在6h內顯著升高[13]
2.2翻譯后修飾SAA的生物學活性不僅由其氨基酸序列決定,還受多種翻譯后修飾(PTM)的精密調控。磷酸化修飾與信號轉導:SAA的N端區域含有多個保守的絲氨酸/蘇氨酸磷酸化位點。如蛋白激酶A(PKA)介導的Ser34磷酸化可增強SAA與高密度脂蛋白(HDL)的結合能力,從而影響膽固醇逆向轉運功能[14]。相反,MAPK通路介導的 Thr45 磷酸化可能增加SAA的促炎活性。約 15% 的循環SAA存在O-連接糖基化修飾,其糖鏈結構可影響與模式識別受體(如TLR2/4)的相互作用[15]
2.3降解與清除在慢性炎癥病理進程中,SAA的異常蓄積并非由單一因素所致,而是多種調控機制協同作用的結果,促炎細胞因子對蛋白降解系統的干擾具有重要意義,當炎癥持續存在時,免疫細胞大量釋放TNF- ??a 與IL-6,通過結合靶細胞表面的特異性受體,激活細胞內Janus激酶-信號轉導和轉錄激活因子(JAK-STAT)NF- σκB 等信號通路,驅動炎癥介質的級聯反應,調控細胞內蛋白質代謝的蛋白酶體系統。當蛋白酶體活性降低后,原本被其高效降解的SAA無法及時清除,導致其在細胞內大量堆積,并持續釋放,在慢性炎癥患者中,SAA的濃度能夠長期維持在高于急性期反應時數倍的水平,并形成惡性循環,持續推動炎癥進展與組織損傷[1]。另外,氧化應激環境促使SAA發生酪氨酸硝基化修飾,形成具有β-折疊結構的穩定聚集體,該修飾型SAA顯著增強組織蛋白酶B/D的抗性[17]。且長期炎癥會誘導肝細胞發生內質網應激,導致負責轉運SAA的受體蛋白糖基化異常,顯著延緩其清除速率。上述病理改變共同導致SAA半衰期從正常狀態下的 50min 延長至數小時甚至數天。在ARIs中,SAA代謝呈現動態平衡特征。PAMPs(如dsRNA)通過TLR3/7信號通路刺激肝細胞在 4~6h 內合成大量SAA;同時,蛋白酶體活性上調 20%-30% 。這種代償性增強的降解能力使血漿SAA水平能在感染控制后48~72h內迅速回落[18]
3SAA在ARIs中的臨床應用進展
3.1病毒性感染的早期識別
(1)敏感度優勢與病毒載量相關性SAA在病毒性感染的早期診斷中的表現顯著優于傳統標志物C反應蛋白(CRP),CRP在病毒感染時的反應相對滯后,通常在感染后 6~12h 才開始升高,且升高幅度有限;而當病毒入侵機體后,肝細胞表面的PRRs迅速識別病毒相關分子模式(VAMPs),激活NF-kB、MAPK等信號通路,促使肝細胞在 4~6h 內即啟動SAA的高效合成與分泌程序,監測其變化能更早捕捉到病毒感染的發生,隨著病毒在機體不斷復制擴增,病毒顆粒及其代謝產物持續刺激機體產生炎癥反應,肝細胞作為SAA的主要生產者,會根據炎癥信號強度動態調整SAA的合成速率,反映病毒在機體的復制活躍程度[19]。
(2)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重癥預警的獨立預測因子在COVID-19患者中,SAA的動態變化與疾病進展高度相關。相關機制研究顯示,SAA通過激活TLR2/4受體通路,促進炎癥因子(如IL-6、TNF- σ?a 的釋放,從而加重肺組織損傷[20]。此外,SAA的峰值水平與肺部CT影像的磨玻璃影范圍呈顯著正相關。
3.2細菌性感染的鑒別診斷
(1)SAA/CRP比值SAA與CRP的聯合檢測可顯著提高細菌性感染的鑒別效能。其機制在于細菌感染通過更強的TLR信號激活,誘導SAA合成效率較CRP提高5~8倍[21]。
(②兒童細菌性肺炎的早期診斷 在兒童細菌感染性肺炎中,SAA的升高早于影像學改變約 12hΛ 。在納入106例患兒的研究中顯示,SAA在發熱后 6h 即顯著升高(中位值 80mg/L ),而胸部X線異常通常在 18h 后出現[22]。這一時間窗為早期抗生素干預提供可能,從而降低并發癥發生率。
3.3非典型病原體感染特征
(1)支原體肺炎肺炎支原體感染的特征為SAA中度升高( 50~100mg/L ),而CRP多處于正常范圍( lt;10mg/L )。這種“分離現象”與支原體膜脂蛋白激活單核細胞分泌IL- 1β 的特性相關, IL-1β 選擇性誘導SAA合成,但對CRP的調控作用較弱。
(②衣原體感染的動態監測價值衣原體感染患者的SAA動態曲線呈特征性“雙峰型”:第一峰出現在感染后24~48h (中位值 90mg/L ),SAA水平迅速攀升形成第一個高峰(中位值可達 90mg/L ),主要反映機體對衣原體入侵的早期、強烈的固有免疫應答激活。SAA作為一種敏感的急性時相反應蛋白,其快速升高是宿主識別病原體并啟動炎癥防御機制的直觀體現,標志著進人急性感染期;第二峰見于治療第5~7天(中位值 60mg/L )。有研究顯示,第二峰提示病原體未被有效清除,可能存在耐藥或免疫逃逸[23]
3.4 治療反應監測
(1抗生素療效的實時監測SAA與CRP均為急性時相反應蛋白,但兩者在藥代動力學特性上存在差異。SAA的半衰期較短,約為 50min ,而CRP的半衰期長達 19h 上述特性使SAA對炎癥刺激的響應更靈敏,且其血漿濃度可隨炎癥消退迅速降低,能夠更及時地反映機體炎癥水平的動態變化。相比之下,CRP因半衰期較長,其水平變化相對滯后,難以快速識別炎癥改善的早期信號。因此,SAA的短半衰期特性使其成為評估抗生素療效的理想指標。
(2)并發癥風險的早期預警SAA持續升高(如 gt;100mg/L 超過5d)與膿胸、急性呼吸窘迫綜合征等并發癥密切相關。此外,SAA與D-二聚體聯合檢測可進一步提高膿毒性栓塞的預測效能[24]。
4總結與展望
綜上所述,SAA憑借其高敏感度、快速反應性及動態監測價值,已成為ARIs管理中的重要指標,為改善患者預后提供有力支持。未來研究方向可從以下維度展開:(1)多組學聯合診斷體系:整合SAA與新型標志物(如細胞游離DNA、microRNA、代謝小分子)構建多維度診斷模型,利用機器學習算法解析復雜生物標志物網絡,提升ARIs的精準分型能力。如聯合SAA、IL-6與中性粒細胞胞外誘捕網(NETs)標志物可增強膿毒癥相關ARIs的識別特異度。(②檢測技術創新:開發高靈敏度床旁檢測設備,結合微流控芯片與納米材料技術,實現SAA的快速定量檢測(檢測限 lt;1mg/L ),滿足急診與基層醫療需求[25]。(3)機制研究與靶向干預:利用類器官模型與單細胞測序技術,解析SAA在肺上皮-免疫細胞互作中的調控網絡,探索其介導STAT3/IL-10信號軸的機制,為開發SAA拮抗劑或調控劑提供理論依據。(④臨床應用拓展:開展多中心隊列研究驗證SAA動態閥值(如治療 72h 降幅 gt;70% )的普適性,建立基于SAA的抗生素階梯治療方案。(5標準化與經濟學評價:推動國際SAA檢測標準化項目,制訂統一的臨界值與報告單位;通過衛生經濟學模型評估SAA指導的診療路徑對醫療成本與預后的影響,為臨床指南更新提供循證依據。隨著精準醫學與分子診斷技術的快速發展,SAA有望從單一生物標志物升級為ARIs全病程管理的核心節點,推動感染性疾病的診療模式向“早期預警-精準分型-動態調控”轉型,最終改善患者預后并降低醫療負擔。
參考文獻
[1]盛玲玲,楊再興,鄭佳,等.臺州地區急性呼吸道感染患者病毒感染流行病學特征分析[J].中國衛生檢驗雜志,2020,30(10):1228-1230, 1234.
[2]周潔楠,趙曉南,孫艷紅,等.2018—2019年昆明地區嚴重急性呼吸道感染病例病原學分析[J].中華實驗和臨床病毒學雜志,2020,34(2):165-168.
[3]中華醫學會,中華醫學會雜志社,中華醫學會全科醫學分會,等.急性上呼吸道感染基層診療指南(實踐版·2018)[J].中華全科醫師雜志,2019,18(5):427-430.
[4]李傳利.炎癥指標和血清淀粉樣蛋白A聯合檢測在小兒急性呼吸道感染中的應用價值[J].實用檢驗醫師雜志,2023,15(4):381-384.
[5]李紅梅,曾蜀,葉玲,等.血清淀粉樣蛋白A和C反應蛋白對初步鑒別肺炎與急性上呼吸道感染的臨床研究[J].中國醫藥科學,2023,13(23):195-198.
[6]YUKAKO S D, YUKI S, MAKIKO O, et al. N-terminal peptidefragment constitutes core of amyloid deposition of serum amyloidA: An imaging mass spectrometry study[J].PloS one,2022,17(10):e0275993.
[7]陶蕓,王曉旭.血清PCT、CRP、SAA、IL-6水平與AECOPD 患者合并呼吸道感染的相關性分析[J].醫學臨床研究,2023,40(4):564-567.
[8]李漢杰,景瑞軍,陳鑫,等.血清長鏈非編碼RNAANRIL、基質金屬蛋白酶-2與血清淀粉樣蛋白A在食管癌中的表達及臨床意義[J].臨床外科雜志,2019,27(7):577-580.
[9] 孫瀟君,常曉艷,王艷坤,等.兒童急性呼吸道感染流行病學及外周血PA、SAA、CRP和PCT變化[J].中華醫院感染學雜志,2025,35(5): 708-712.
[10]洗肖英,丁燕玲.血清淀粉樣蛋白A檢測在肺炎支原體肺炎中的診斷價值[J].中國醫藥導報,2020,17(7):168-171.
[11]劉燕麗,劉勛,步軍,等.血清淀粉樣蛋白A在兒童感染性疾病早期診斷中的價值[J].中國衛生檢驗雜志,2017,27(24):3596-3598.
[12]王耀勇,田瑤,吳建華,等.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重期患者高密度載脂蛋白A-I、A-Ⅱ和血清淀粉樣蛋白A水平變化及音I 中國老年學志 2018 38(21):5216-5217
[13]胡愛星,李情操.血清淀粉樣蛋白A、C反應蛋白和降鈣素原聯合檢測在新生兒感染診斷中的應用[J].上海預防醫學,2019,31(5):413-416.
[14]韓菲,徐漢云,任旭鳳.C-反應蛋白降鈣素原及血清淀粉樣蛋白A聯合應用在兒童下呼吸道細菌感染性疾病中的應用價值[J].中國婦幼保健,2020,35(20):3805-3807.
[15]王愛英,張曉鵬,張欣,等.血清內皮細胞特異性分子-1、白細胞介素, -1α 和人類軟骨糖蛋白-39水平與反復呼吸道感染患兒病情及預后的關系[J].實用臨床醫藥雜志,2025,29(6):7-12.
[16]薛國平,馮鈞靜,黃鶯琴,等.血清淀粉樣蛋白A聯合呼吸道病原體譜IgM熒光檢測在社區老年人呼吸道感染性疾病中的臨床相關性研究[J].中國處方藥,2021,19(10):188-190.
[17]李瑩,黃偉剛,陳炎添.血清淀粉樣蛋白A、降鈣素原和C反應蛋白與重癥肺炎病情嚴重程度及預后的關系[J].中外醫藥研究,2025,4(6):141-143.
[18]石芳.血清淀粉樣蛋白A、C反應蛋白與前白蛋白比值診斷慢性阻塞性肺疾病急性加重期合并下呼吸道感染的價值[J].實用臨床醫藥雜志,2020,24(19):22-25.
[19]王金葉,呂彩媛,李曉利,等.血清淀粉樣蛋白A和Toll樣受體4變化與乙型肝炎肝硬化患者并發肺部感染的關聯[J].傳染病信息,2025,38(1):22-25.
[20]王焱,賀小康,吳清明.SAA、SAA/L和D-二聚體聯合檢測在新型冠狀病毒肺炎預后中的價值[J].重慶醫學,2021,50(18):3190-3193,3199.
[21]姜冉冉,周杰,江文.血清淀粉酶樣蛋白A在兒童感染性疾病中的臨床應用[J].中國實用醫藥,2021,16(26):76-78
[22]陳巍,唐靜,應艷琴.匹多莫德輔助治療兒童細菌感染性肺炎對血清淀粉樣蛋白A及Th1/Th2細胞因子譜影響的研究[J].中國細胞生物學學報,2020,42(7):1201-1209.
[23]袁世梅,徐傳華,魏進武,等.3820例呼吸道感染患兒病原體的檢測結果及流行病學特點分析[J].四川生理科學雜志,2021,43(3):378-381.
[24]陳慶榮,許能欽,陳海豐.血清PCT、SAA及D-D水平與膿毒癥患者病情嚴重程度的相關性分析[J].嶺南急診醫學雜志,2024,29(6): 670-672.
[25]吳鵬,鄔嬌.床旁檢測SAA、hs-CRP和CRP在兒童急性上呼吸道感染疾病診斷中的應用分析[J].檢驗醫學與臨床,2016,13(9):1222-1223.
作者簡介:,大學本科,副主任技師,研究方向:臨床檢驗。通信作者:龍云霞,大學本科,副主任技師,研究方向:臨床檢驗。E-mail:longyunxial972@126.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