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鍵詞:數字鄉村;熵權法;發展水平;山西省
中圖分類號:F323.3;F327.2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0439-8114(2025)05-0231-06
DOI:10.14088/j.cnki.issn0439-8114.2025.05.035 開放科學(資源服務)標識碼(OSID):口

Measurement of the Development Level of Digital Countryside in Shanxi Province
ZHAO Shu-ting,QIN Zuo-xia,HU Jie-yu (Colege ofAgriculturalEconomicsandManagement,Shanx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Jinzhong O3o6oo,Shanxi,China)
Abstract:TakingShanxiProvinceastheresearchoject,basedonthecootationofdigitalvillgesandthegoalsofruraleviaization,acomprehensiveevaluationindexsystemwasconstructed,coveringsixdimensionsand26indicators,includingdigitaldevelopmentenviront,uraletokrastrucureigialluralpoductioiialilgegoeaneigialoratiodi talinformationservices.Theentropyweightmethodwasusedtodeterminetheindex weights.CombiningdatafromtheShanxiStatisticalYearbookfromO17toO1andrelevantfieldresearchdata,thedevelopmentlevelofdigitalvilagesinthe11prefecture-level cities withintheprovincewasmeasuredandcomprehensivelyevaluated.Theresearchshowedthatthedevelopmentlevelofdigitalvillage inShanxiProvincehadbeensteadilyrising,butthedevelopmentwassignificantlyunbalancedamongregions.CitieslikeTaiyuan,JinzhongandYuncheng wereplacedintheleadingpositionbyrelyingonpolicysupportandgeographicaladvantages.Meanhile, regionslikeLvliangandShuozhoulaggedbehindindevelopmentduetobeingconstrainedbyweakinfrastructureandresourcescacity. Fromadimesioalperspectie,igialoerationddigitaldevelopenteiontereaidlyiproveduturaltrkifr structureconstructionanddigitalagiculturalproductionstillemainedasaklinks.Basedonthis,ountermeasuresandstio wereproposedinthepaper,suchsstrengtheningorganizationalleadership,improvinguraldigitalinfrastructureconstructio,increasingfinancialinvestmentandsupport,strengtheningagiculturalsiencendtechologyequipmentsupport,uildingaalentsupportsystem,strengthningteconstructionofdigitalvillgedevelopment teas,mobilngthactiveparticipationofultipleural subjects,improvingthedigitallevelofruralgoverance,formulatingcharacteristicoptimizationconstructionplans,ndeploring characteristicdigitalmodelsofuralareas,soastoprovidateoreticalbasisandpracticaleferencefortheigqualitydevelopment ofdigital villages in Shanxi Province.
Key Words: digital countryside;entropy weight method;development level; Shanxi Province
數字鄉村對“三農”問題的解決以及共同富裕和數字中國的建設具有重大意義。《數字鄉村發展戰略綱要》明確指出,數字鄉村是隨著中國農業、農村信息化和數字化的發展,以及農民信息化程度的提高而產生的農業現代化內生發展和變革,是實施《數字鄉村發展戰略綱要》的重要基礎[]。隨著國家政策的出臺,數字鄉村建設方興未艾,部分地方也制定了關于數字鄉村的建設方案。在數字鄉村建設進程中,構建一套科學、全面、規范的數字鄉村發展水平指標體系,可以有效地揭示數字鄉村發展過程中的不平衡、不高效、不全面等問題,從而推動數字鄉村的進一步發展。
1山西省數字鄉村發展現狀分析
當前,山西省積極響應國家數字鄉村戰略,大力實施“數智鄉村振興計劃”,在全省開展了數字化鄉村建設的實踐。同時,構建了具有山西特色的數字鄉村模式,這一模式對幫扶地區的鄉村振興工作起到了積極的推動作用。臨汾市隰縣、洪洞縣,大同市云州區,晉城市高平市4個市(區、縣)入選首批國家數字鄉村試點地區,運城市還建成了全國范圍內第一個全市域的農業農村信息化系統。
1.1 農村數字基礎設施概況
鄉村基層組織建設是推進數字鄉村發展的基本條件。山西省范圍內現有農村供水工程14.15萬處,其中集中供水工程2.53萬處。全省有1196個鄉鎮,已全部實現通硬化路、通客車,投遞路線達2036條,有公共衛生專業機構422個[2]。在農村信息化建設方面,全省新增縣級農業農村信息組織,并逐步健全農村信息化組織和平臺建設,但農村信息化組織和平臺在農村信息化服務領域所占比重僅有 64.04% 。截至2022年底,山西省所有行政村都成功實現了4G網絡覆蓋,主要鄉鎮和行政村也已經完成5G網絡的覆蓋,累計建成5G基站8.5萬個。此外,農業農村大數據管理平臺、農業地理信息服務平臺、信息資源共享整合平臺以及超過17000個益農信息社也已初步建成,覆蓋了全省 90% 的行政村[3]。同時,12316\"三農\"信息服務平臺針對農民的信息需求路徑進行了適時的調整,并推出了微信小程序,從而構建了包括語音、微信和網絡在內的多種服務渠道體系。
1.2農村數字經濟發展新模式
作為數字經濟的重要組成部分,農業電商發展迅猛。“互聯網 + ”進村入戶工程為山西省農產品線上貿易帶來了方便與實惠,推動了農村新鮮農產品、鄉村旅游等特色的多樣化經營,構建“晉字號\"特優農產品網絡營銷矩陣。2022年,山西省電商平臺上已入駐1000多家企業,實現了847.4億元的線上零售額,較上年同期增長 15.2% ,預計到2025年,農產品網上零售總額將占社會消費品零售總額一定比例,預計達 13% ,農產品網上零售總額平均每年增長14.8% 。與此同時,阿里巴巴、京東、蘇寧以及本地的電商樂村淘、貢天下等企業在農產品的線上銷售模式方面進行了創新,組織開展了一系列電子商務農產品上行活動,打造全民“網上購物節”,比如大同古都燈會促銷節、隰縣梨花節等。由此可見,山西省電商農產品網絡交易已經成為促進當地農村經濟發展的重要力量。
1.3數字鄉村治理體系的構建
山西省積極開展數字鄉村試點建設,構建“互聯網 + ”政務服務平臺。一些試點地區已為推進數字鄉村背景下的鄉村治理變革積累了實踐經驗。通過已建成的一體化線上政務服務平臺,山西省實現了與全國平臺的聯通以及對省、市、縣、鄉4級的覆蓋。在此基礎上,該平臺還實現了問題上報、民主議事、矛盾調解、服務代辦等功能,基層黨組織的信息公開和政務信息化的應用已經取得了初步成效。另外,“三晉通\"移動政務在農村的覆蓋范圍持續擴大,居民在辦理熱點、高頻事項時能夠“一網通辦”。
2 指標體系構建及指標權重確定
2.1 指標體系構建
參考《中國數字鄉村發展報告(2022年)》等研究的相關指標,在此基礎上結合以往的研究成果和中國現行的相關政策,根據地方實際情況,構建一個與地方經濟增長水平相匹配的評價指標體系[4]。以科學性、代表性、可行性為原則,選取了數字化發展環境、鄉村網絡基礎設施、數字化農業生產、數字化鄉村治理、數字化經營、數字化信息服務6個一級指標,并在每個一級指標下選取3\~6個相對應的二級指標。
2.2 數據處理
以山西省整體情況為研究對象,以11個地級市數據為例,對山西省數字鄉村發展水平進行測度與全面評價。由于所選擇指標的單位和維度不同,其數量級差異很大,有些指標值呈上升趨勢,有些指標值呈下降趨勢;由于不能直接測量原始指標數據,所以必須對原始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而對于缺失的數據,則可以通過均值插值的方式來彌補[5]。所使用的各項指標資料均來源于兩個方面: ① 政府文件。主要依據2017一2021年度《國民經濟與社會發展公報》、2017—2021年度《政府工作報告》、2017—2021年度《政府信息公開年報》《山西省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以及山西省各級政府機關發布的相關文件。 ② 統計年鑒。主要參考了《中國統計年鑒》《山西省統計年鑒》(2017—2021年)以及《山西省各地級市統計年鑒》(2017—2021年)等資料。
采用極值法對原始數據進行標準化處理[6,具體公式如下。
正向指標
負向指標: 
式中, xjmax,xjmin 分別為第 j 個指標的最大值和最小值 ,j=1,2,…,n(n 為指標個數); Xij , Xij′ 分別為指標原始值和標準化值。
2.3 指標權重確定
本研究構建的指標體系涵蓋26項基本指標,各指標對數字鄉村發展水平的作用各異,對應不同權重。權重計算方法有主觀賦權法和客觀賦權法]。主觀賦權法依據專家經驗和主觀判斷確定指標重要程度并賦權。常見方法包括層次分析法(AHP)、灰色關聯度分析法、模糊綜合評價法、專家打分法等。此類方法主觀性強,受專家經驗局限,導致評價結果主觀性強、科學性欠佳。客觀賦權法則基于數據對指標相對重要性進行客觀評估,其主要包括熵權法和因子分析法,應用這些評估方法能增強評價科學性[8]。
相對來說,熵權法通過運用信息熵對各項指標的權重進行科學計算,能更好地反映原始數據所蘊含的信息量,有效減少人為因素的影響,使得到的結論更為客觀、合理、可信。因此,本研究選擇熵權法確定權重。其基本原理為,某一測度指標數字變異程度越高,信息熵越低,該指標提供的信息量就越多,對測度發揮的作用越大。具體步驟如下。
1)計算無量綱化值 (Pij) 。

2)計算各指標的信息熵 (ej) 。

3)計算各指標權重 (wj) 。

鑒于本研究選取了2017一2021年的數據,在運用熵權法計算指標權重時,每年會得到一系列加權系數,隨后依據牛頓冷卻定律,通過對各個指標的時間衰減獲得總體的熵權值。由于時間距離越接近,相應數據對結果的影響權重就越大,因此,將2021年的t值設定為1,2020年的 Φt 值設定為2,依時間順序,年份越遠 Φt 值越大,以此類推[10]。最終獲得時間衰減之和的熵權值公式。依據式(6)計算山西省數字鄉村發展水平各指標的權重。
wj=wj1×e-0.2+wj2×e-0.2×2+wj3×e-0.2×3+wj4×e-0.2×4
2.4 指標權重分析
由表1可知,在一級指標中,數字化經營的權重為0.283,排名第一;數字化發展環境權重為0.232,排名第二,這說明鄉村數字經濟發展水平的差別主要體現在這兩個領域。此外,產業的發展和升級也是山西省數字鄉村發展的核心策略。發展新產業、提高現有產業的技術含量并實現增值都是關鍵任務。
在數字化鄉村發展環境方面,農村用電量的權重為0.072,相對較高,這表明農村居民生活質量和水平受政府關注,從側面也反映出鄉村經濟的活力。鄉村網絡基礎設施方面,行政村寬帶覆蓋率權重為0.026,具有較高的權重,會促進信息傳播、在線教育、遠程醫療以及經濟發展,對數字鄉村的發展至關重要。數字化農業生產方面,農業機械化總動力權重為0.048,較高的權重表明山西省對農業機械化的重視,也體現了積極推進農機裝備產業轉型升級的舉措。而大田種植、畜禽養殖和水產養殖的信息化率三者相差不大,充分體現了山西省在農業生產數字化推廣方面取得的成效。在數字化鄉村治理方面,政務服務在線辦事率權重為0.043,相對較高,反映了居民使用數字平臺辦理事務的頻繁程度,對提高辦事效率、提升辦事便捷性有重要作用。政府網站數量權重為0.036,反映了數字化政務建設的相關進展程度。在數字化經營方面,農產品網絡銷售額權重為0.158,最高,直接反映了數字農業在農產品銷售方面的成效,顯示了政府對推動數字農業和農產品銷售的高度關注。在數字化信息服務方面,醫療保險參保率權重為0.069,最高,養老保險參保率權重為0.049,次之,也顯示了政府對居民的人文關懷。
3 山西省數字鄉村發展評價分析
根據農業農村部信息中心發布的《中國數字鄉村發展報告》,2021年中國數字鄉村發展水平為39.1% ,東部地區為 42.9% ,中部地區為 42.5% ,西部地區為 33.6% 。農業信息化水平達 25.4% ,較前一年增長2.9個百分點。而山西省并不在該報告所列“高于全國平均水平\"的省份之中,這說明山西省數字鄉村建設的發展水平相對于浙江和江蘇等發達省份(分別為 68.3% 和 58.7% )以及全國平均水平仍有很大差距,有待提高。其具體表現:以太原市為中心的山西省中部城市群(太原、晉中、忻州、呂梁、陽泉5市)是全省發展態勢較好的地區,其經濟水平較高、地理位置更為優越,因此在信息化建設和資金投入上,要明顯優于晉北普南地區,并且也為當地鄉村地區的產業數字化建設提供了良好的社會與經濟條件。

從2017—2021年山西省各個城市的數字鄉村發展程度及排名(表2)來看,各個城市的情況都在不斷變化。山西省11個地級市的數字鄉村發展貼近值基本上呈逐漸上升的變化趨勢,從整體上來說,山西省各個城市的數字鄉村發展呈良好態勢,排名之間的競爭也比較激烈。然而在不同地區之間,朔州、陽泉等主要城市與其他城市相比,數字鄉村建設水平存在著較大差異;運城、晉中及其他城市與太原市相比,數字鄉村建設水平相對落后,發展變化趨勢相對較為平緩。
在榜單變動中,山西省各個地級市都在發生變化,得分有漲有跌,這表明每個城市的數字鄉村都在發展。其中陽泉市的得分下滑幅度最大,從2017年的第7位降至2021年的第10位,而大同市、呂梁市的排名較2017年上升兩名。可以看出,除太原市、運城市、晉中市之外,其余市的排名都發生了變化,表明各地的數字鄉村處于持續發展之中。
4山西省數字鄉村發展存在問題
4.1農村信息化基礎設施相對薄弱
山西省的數字化建設已經取得了一些成果,但與全國其他地區相比,數字鄉村的基礎設施還相對薄弱,一些農村地區的數字服務需求未能得到滿足,將成為制約其發展的瓶頸。山西省農村地區5G網絡尚未實現全覆蓋,一些偏遠農村地區信號質量較差,存在著物流基礎設施不健全、數據稀疏、農產品網絡銷售中電商企業的規模較小、品牌意識淡薄、效率低等問題,進而導致這些地區在農產品網絡銷售方面缺乏競爭優勢。這些問題嚴重制約著山西省數字鄉村建設的成效,不利于農村電商的發展。

4.2缺乏資金投入和數字化人才支撐
數字鄉村建設是一項復雜的綜合性系統工程,它涵蓋了基礎設施建設、數字信息技術培訓推廣以及數字平臺搭建等方面,其中任何一項工作都需要大量的資金投入。而當前山西省數字鄉村建設主要依靠政府的持續投人,2018一2022年累計安排數字經濟領域資金59.3億元,支持項目440余個,2022年全省數字經濟規模已達5688億元,比上年增長11.5% ,增速在全國排名第11位。但山西省數字鄉村建設資金與實際需求尚且存在一定差距,缺乏相應的社會和民間資本投入。與此同時,山西省農村青年人才大量流入城市,農村中大部分是留守的年長者,其數字素養普遍偏低,與數字鄉村的建設需求不相適應[]
4.3部門間統籌協調難度大,鄉村基層治理數字化發展滯后
在山西省數字鄉村發展過程中,涉及部門較多,政府部門之間、政府與企業、政府與社會等層面難以實現有效協調。現階段,山西省農村治理體系仍為政府主導型。由于未對不同層級的政府及職能部門、相關社會力量予以統一部署和通盤考慮,故而難以凝聚建設合力。這使得山西省農村地區居民的參與意識淡薄,相應地,該省農村地區很難形成“共建、共治、共享\"的數字化治理格局。這與所提倡的多元主體治理原則相悖。此外,山西省農村人口文化水平普遍不高,村干部的數字化意識和創新能力欠缺,導致該省農村整體數字化治理水平低下,農村基層干部的現代管理能力薄弱,相關農村基層治理信息平臺建設相對滯后,平臺利用程度較低。同時,大部分大學生村官難以在基層長期扎根,致使山西省鄉村治理缺乏活力。
5 對策與建議
5.1 加強組織領導,完善農村數字基礎設施建設
在當前階段,山西省數字平臺的運作較為分散。因此,山西省今后要進一步加強政府各部門之間的信息溝通與共享,加快數字鄉村建設與規劃管理的信息化進程。在此過程中,山西省要加快鄉村網絡信息基礎設施建設,推動鄉村寬帶提速降費,擴大4G網絡信號覆蓋范圍,推進以5G為代表的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和應用。此外,山西省還要增加數字基礎設施建設投人,積極推動農村公路、水利、電力等基礎設施向數字化、智能化方向發展。
5.2增加資金投入與扶持力度,強化農業科技裝備支持
建設數字鄉村需要一定的資金支持。山西省農村數字化建設投入不足等問題嚴峻,成為制約其深入發展的瓶頸。所以,山西省政府要依據自身實際情況,加大對農村數字化建設的資金投人,優先考慮農村基礎設施與服務終端的數字化開發,加速建設高速便利的通訊網絡。同時,山西省政府要對參與農業和鄉村數字經濟的個體和企業提供相關優惠政策。此外,山西省各級相關部門要以農村數字信息化基礎設施建設為基礎,依托遙感、5G、物聯網、云計算等先進信息技術,搭建農業大數據平臺,完善農業農村信息收集系統,并積極建設高標準數字農田和發展智慧養殖產業,擴大農業機械在農業生產中的應用范圍,進一步提高農業裝備的機械化、智能化程度,推動農業增效、農民增收。
5.3構建人才支撐體系,加強數字鄉村發展隊伍建設
數字鄉村發展與數字信息人才普及緊密相連,然而山西省農村對人才吸引力不足,致使該省鄉村人才外流現象長期存在,且人才總量匱乏。因此,山西省要積極將農業科技人才培養作為核心任務,首先,可聯合相關科研機構、高等專科院校來開設相關的課程,針對鄉村數字化發展管理、科技創新技能培養等方面展開專業培育,以培育實用型人才,力求培養和造就一批既懂農業又熟悉互聯網技術的高素質人才專業隊伍;其次,山西省要立足本土人才的發掘與培育,強化高校科技帶頭人的培養工作,培育高素質的創新型人才。唯有如此,才能推動信息技術與現代農業的有機融合,確保農業農村信息技術的應用得以順利推進。
5.4調動鄉村多元主體積極參與,提高鄉村治理數字化水平
首先,在政府層面上,要緊密結合當地農業和農村特點,做好省級數字鄉村總體規劃。合理配置政府機構資源,建立部門間、層級間、行業間的協調聯動機制,促進政策間的相互配合以及信息的交流與共享。其次,需完善與之相適應的相關政策和法律法規,并制定具體的實施細則,以保障山西省數字鄉村建設科學、有序推進。最后,要重視政府與電信公司的引導作用。與此同時,在數字化鄉村建設中,充分發揮農民的主體作用,最大程度激發他們的積極性,增強其實踐參與度,形成“政府引導一企業帶頭一多元主體積極參與\"的共建模式,進一步推動數字鄉村建設持續發展。
5.5 制定特色優化建設方案,探索鄉村特色數字化模式
第一,基于全省各縣(市、區)基礎設施網絡化、數字化的程度,以及寬帶入村入戶、新業態、新模式涌現的發展特點和規律,進一步探索出一條適合山西省農村發展的數字化轉型之路,扎實推動數字鄉村建設;第二,要加大對農村居民數字技能的培訓力度,強化數字化的宣傳與應用,充分發揮他們的主觀能動性,提升其數字化素養;第三,要鼓勵企業走進農村,以農村需求為導向,開發適合農村發展需要、滿足農民需要的數字產品,實施產品差別化策略,提高產品應用價值,探索具有競爭力的數字鄉村商業發展模式。此外,還可以建立一個綜合的農村信息服務平臺,簡化業務流程,提高平臺使用的便捷性,減少資源的重復配置與浪費。
6 小結
數字鄉村建設既是實現鄉村振興戰略的重要路徑,也是建設數字中國的重要內容。隨著網絡化、信息化和數字化的發展,全國各地都在積極推進數字鄉村建設,山西省的數字鄉村建設也正朝著這一方向穩步前行。基于本研究分析可知,山西省在數字鄉村建設方面已取得初步成效,但仍處于摸索階段,還存在數字經濟發展失衡、農村電商相關企業缺乏品牌效應、農村基層治理信息化程度不夠高等問題。為此,山西省應積極借鑒先進地區的成功經驗,突出地方特色與差異性,根據自身特點,探索適合不同類型村莊的數字化轉型與發展路徑,從而真正提升數字鄉村建設成效,推動其高質量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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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 丁艷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