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摘 要:統籌推進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發展意義重大。本文基于2012-2022年省級面板數據,實證研究了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影響效果及作用路徑。研究發現:(1)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具有顯著促進作用,經內生性和穩健性檢驗后結論依然成立;(2)異質性分析顯示,不同類型的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兩業協同集聚均有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且東部地區的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相比其他區域促進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效果更加明顯;(3)在機制路徑上,新型基礎設施建設會受到社會消費環境、科技創新環境的影響,進一步賦能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4)在空間效應上,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存在顯著正向的空間溢出效應。基于此,政府應加強整體謀劃與頂層設計,因時制宜,持續推進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為釋放經濟新動能、促進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堅實支撐。
關鍵詞: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空間效應;社會消費環境;科技創新環境
中圖分類號:F71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0298(2025)05(a)--05
1 引言
黨的二十大報告提出“優化基礎設施布局、結構、功能和系統集成,構建現代化基礎設施體系”,這是對現代化基礎設施建設的前瞻謀劃、長遠布局。相較傳統基礎設施,新基礎設施建設注重信息基礎設施、融合基礎設施和創新基礎設施的應用,為數字轉型、智能升級、融合創新等內容提供基礎性、公共性的物質工程設施,是打造新經濟增長引擎的有效手段。近年來,伴隨數字技術和產業變革的發展,制造業和服務業深度融合發展是當前提升制造業企業核心競爭力、助力經濟高質量發展的重點任務。新型基礎設施作為新一輪科技革命和產業變革的產物,能夠打破物理空間的限制,促進知識擴散和技術創新,為產業轉型發展注入源源不斷的創新動力,成為加快新質生產力形成的重要載體,引領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發展。當前,我國產業布局中急需支撐引領高質量發展的新動力,新型基礎設施建設成為促進產業轉型發展的有力支撐。本文基于新基礎設施建快速布局的現實,探究其推動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發展的路徑。
與本文相關的現有研究主要分為兩支。第一支研究是聚焦基礎設施的經濟效益和社會效益。基礎設施建設作為政府投資性支出的重要內容,大多數學者肯定了基礎設施投資對經濟增長的拉動作用(劉生龍和胡鞍鋼,2010;張克中和陶東杰,2016),特別是傳統基礎設施向新型基礎設施的轉變使得效果更為明顯,其帶來的要素流動性提升在經濟發展水平較高及市場化程度較高地區效果突出(史夢昱和沈坤榮,2023)。潘雅茹和龍理敏(2024)指出,傳統和新型基礎設施建設二者融合有助于促進雙循環協調發展,資源配置和產業升級在其中發揮著重要的傳導機制。隨著新型基礎設施的快速發展,數字經濟新業態新模式迅速催生,強有力地推動了經濟高質量發展(郭朝先和方澳,2023)。李光紹(2023)指出,新基建投資能通過需求擴大提升經濟質量,政府行為起到調節作用。程云潔和王佩佩(2023)指出,在促進區域協調發展過程中,新型基礎設施所發揮的“時空壓縮”效應,尤其是對數據要素效應更加明顯,進一步強化了不同區域之間的經濟聯系與合作,加快了要素資源在中心區域和外圍區域之間流動,顯著提升了產業集聚水平。張彧(2024)則指出,數字新基建水平的提升能夠增強綠色技術進步對低碳經濟轉型的賦能效應。另一項研究集中于產業協同集聚的影響效果分析。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的逐漸集聚與融合發展所形成的產業集聚效應對經濟高質量發展至關重要(豆建民和劉葉,2016;鮑金紅和李印,2024)。郭星原(2020)指出,生產性服務業集聚有助于實現生產資料整合和工業再生產,能夠帶動區域技術升級。孟望生和邵芳琴(2021)發現,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的集聚對綠色經濟增長效率具有抑制作用,僅有高端生產性服務業與勞動、技術要素密集類型制造業的集聚對綠色經濟增長效率具有促進作用。楊巧和陳虹(2021)進一步細化研究,表明產業協同集聚顯著提升了城市經濟增長質量,相對于低端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協同集聚,高端生產性服務業和制造業協同集聚對城市經濟增長質量的提升作用更大。
綜上所述,現有文獻關于新型基礎設施與產業協同集聚的研究為本文提供了有益借鑒。與已有文獻相比,本文的邊際貢獻在于:第一,擴展了新型基礎設施的研究視角,考察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兩業協同集聚的影響效果,豐富了新型基礎設施與產業協同集聚的研究成果。第二,深入探討了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與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影響路徑,從消費升級、技術創新視角,進一步加深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兩業融合的理解。第三,詳細研究了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異質性效果,且從空間視角分析新型基礎設施的空間溢出效應,進而為政策投資性支出助力產業空間布局、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提供一定參考。
2 理論分析與研究假設
新型基礎設施作為新技術、新要素、新業態、新模式的載體,為實現經濟穩增長提供設施支撐。一方面,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為產業協同發展提供了基礎設施架構,促進產業協同之間的生產資源合理調配,形成基于新型基礎設施發展驅動的產業研發、設計、生產、營銷、供應鏈管理和服務體系,為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發展提供技術支撐(湯吉軍等,2024)。另一方面,新型基礎設施建設通過轉變要素資源配置的方式,有助于資源要素在市場上的流通,實現了跨部門、跨行業的數據共享和技術溢出,形成信息知識交互效應,使資源從低效率地區向高效率地區集聚,破解區域間競爭帶來的割裂現象和要素流動受限問題,為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創造了良好的環境。
新型基礎設施建設會結合社會消費環境、科技創新環境進一步賦能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第一,在消費升級下,新型基礎設施建設會促使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向更高技術含量、更高附加值的方向發展,從而推動產業協同集聚。隨著線上交易和跨境電商交易的發展,消費者在選擇消費產品的方式和類型上發生巨大變化,更加注重品質、多樣性和個性化的需求,這為社會營造了良好的消費環境。消費升級通過刺激消費、擴大內需,直接拉動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的增長,形成良好的經濟內循環,推動產業協同集聚發展。第二,新型基礎設施建設有助于提高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生產效率,助力形成產業協同集聚效應。政府科技創新環境的改善能夠降低企業成本,營造良好的氛圍,幫助企業從供給端減少人力資本投入和研發投入,提升要素生產率(賀正楚等,2024),加速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的升級和轉型,推動產業協同集聚效應形成。政府對科技創新的投入可以促進知識共享,推進產業鏈上下游企業之間的技術交流,進而有助于創新知識的積累、整合與轉化,推動行業間關鍵共性技術與行業內專業化技術的創新突破,加速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之間的協同發展(張艾莉和孫新宇,2023)。
基于此,提出以下假設:
假說H1:新型基礎設施建設會促進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
假設H2:新型基礎設施建設會通過改善社會消費環境、科技創新環境,進而促進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
3 研究設計
3.1 模型設定
基于理論分析,為有效評估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影響,本文采用雙向固定效應面板模型進行實證研究,模型構建如下:
Coaggit=β0+β1Pscoreit+β2Xit+μi+νt+εit(1)
其中,i代表省份,t代表年份。Coaggit表示第i省份在第t年的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程度,Pscoreit表示第i省份在第t年的新型基礎設施建設水平,Xit表示控制變量集合,μ代表個體固定效應,v代表時間固定效應,ε代表擾動項。
3.2 變量定義
3.2.1 被解釋變量
本文被解釋變量為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參考顧乃華(2010)的方法,生產性服務業由“信息傳輸、計算機服務和軟件業,金融業,租賃和商務服務業,科學研究和技術服務業,交通運輸、倉儲和郵政業,批發和零售業”等六個行業組成。具體公式如下:
其中,Magg與Psagg分別為制造業產業集聚水平和生產性服務業產業集聚水平,其中j表示產業,Xj表示某地區j產業的就業人員;Yj表示各個省份j產業的就業人數,X和Y表示所有產業某地區和全國的就業人數。式(2)中Coagg為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該指標數值越大,表示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的協同集聚程度越高。
3.2.2 解釋變量
本文核心解釋變量為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結合新型基礎設施的內涵界定,參考湯吉軍等(2024)的方法,從信息基礎設施、融合基礎設施和創新基礎設施三個方面,運用熵值法測算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發展水平。
3.2.3 控制變量
本文選取以下控制變量:稅收能力采用稅收收入占GDP的比重衡量。城鎮化水平采用城鎮人口占年末總人口的比重來衡量。財政自給度采用一般預算支出占一般預算收入的比重衡量。人力資本水平采用高等學校在校學生數的對數衡量。
3.3 數據來源
本文選取2012—2022年30個省份為研究樣本,數據來源于EPS全球數據統計分析平臺數據庫、歷年《中國統計年鑒》和各省份國民經濟和社會經濟發展報告。西藏地區數據缺失較多,因此將其剔除。
4 實證分析
4.1 基準回歸
本文采用雙向固定效應模型,檢驗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影響效果,通過逐步添加變量的方式進行結果匯報。表1為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與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基準回歸結果。列(1)為未添加控制變量的結果,發現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系數顯著為正,表明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于產業協同集聚的提高具有顯著促進作用。在添加控制變量后,列(5)顯示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系數仍然在1%的顯著性水平上顯著為正,表明新基建水平的提高會促進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提升。新基建融合了互聯網技術,為制造業與生產性服務業之間的信息交流提供了便捷途徑,降低了企業之間的信息成本,有助于提升產業協同協作效率,促進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發展。由此驗證了假設H1成立。
4.2 內生性檢驗
為保證本文研究結果的可靠性,避免可能出現內生性問題,本文進行內生性檢驗,選擇城市道路照明燈(Light)作為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工具變量。城市照明燈作為政府市政工程的一部分,該指標的高低反映了政府對完善現代化產業體系的重視程度,側面反映了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發展程度。表2的內生性檢驗和穩健性結果顯示,列(1)為工具變量和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一階段回歸結果,發現兩者之間為顯著正向關系,肯定了兩者之間的相關性。列(2)顯示工具變量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影響在1%水平下顯著為正,與基準回歸結果保持一致,證明了其有效性。
4.3 穩健性檢驗
4.3.1 更換被解釋變量的穩健性
本文采取替換被解釋變量的方法進一步檢驗,將產業協同集聚度的衡量指標替換為第二產業與第三產業增加值占GDP的比重。表2列(3)的替換被解釋變量的結果分析表明,新基建對于二三產業占GDP的回歸系數顯著為正,這表明新基建的不斷發展和質量提高有助于二三產業的發展,從而推動產業協同發展,證明了結果的穩健性。
4.3.2 更換解釋變量的穩健性
為了進一步驗證結果的穩健性,本文選取核心解釋變量的滯后一期進行替換。據表2列(4)回歸結果顯示,滯后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與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在1%水平上顯著為正,與基準回歸保持一致,證明了結果的穩健性。
4.4 異質性分析
4.4.1 新型基礎設施異質性
本文將新型基礎設施分為信息基礎設施、融合基礎設施和創新基礎設施三類,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分別進行回歸,探究新型基礎設施異質性的影響效果。結果如表3所示:列(1)、列(2)和列(3)的回歸結果表明,信息基礎設施、融合基礎設施和創新基礎設施三類對協同集聚的貢獻系數顯著為正,其中信息基礎設施作用效果最明顯。
4.4.2 區域的異質性
表4所示為區域異質性結果,顯示東部地區的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系數在1%的顯著性水平上為正,東部地區、西部地區和中部地區不顯著,且西部地區為負向效果。結果表明,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發展對于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發展的促進作用在東部地區的影響最強。東部地區是我國經濟相對發達區域,經濟實力相較其他地區更強,尤其是服務業水平更高,相比其他地區以第二產業為主的產業結構,東部地區生產性服務業與制造業融合的難度較低,融合水平更高。
5 拓展性分析
5.1 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與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機制分析
本文從社會消費環境和科技創新環境兩個維度,檢驗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與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機制的效果。其中社會消費環境(Mark)采用社會消費品零售額的對數衡量,科技創新環境(Tech)采用政府對科學技術支出取對數衡量。表5匯報了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與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機制分析結果。列(1)匯報了社會消費環境與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交互項對產業協同集聚的結果,該交互項系數在1%水平上顯著為正。隨著社會消費環境的改變,消費者對高質量、多樣化產品和服務的需求增加,倒逼企業推動技術進步和產品升級,以滿足消費者需求的多樣化,促使企業調整生產結構,轉向更加滿足消費者需求的高附加值產業,為產業協同集聚提供了更多可能性。列(2)匯報了政府科技創新與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交互項對產業協同集聚的結果,系數在5%水平上顯著為正,表明政府對科技創新投入的重視有助于產業結構調整和轉型升級,使產業向高端化、智能化、綠色化方向發展,促進產業鏈的延伸和拓展,助力產業間的協同配置,推動生產性服務業向制造業需求的匹配發展,進而助力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形成產業協同集聚效應。
5.2 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與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空間效應
新型基礎設施建設作為連接區域經濟活動的橋梁,存在空間相關性。在構建空間計量模型前,本文采用全局莫蘭指數進行空間自相關檢驗,空間自相關檢驗基本上均通過了空間相關性檢驗且顯著為正,即存在空間效應。表6為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與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空間效應結果。由列(1)和列(2)可知,在反距離矩陣和經濟矩陣下,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在1%水平上顯著為正,表明本地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發展水平對于本地產業協同集聚的提高具有顯著的正向促進作用。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的間接效應在1%水平上顯著為正,表明本地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發展水平的不斷提高對于周邊地區的產業協同集聚水平提高具有正向促進作用,這在一定程度上說明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具有顯著的空間效應,這表明新型基礎設施建設能夠打破空間限制,促進生產要素在鄰近區域的流動,提高不同地區間的資源配置效率,推動產業協同集聚效應提升。
6 研究結論及政策建議
本文基于2012—2022年30個省份的面板數據,實證研究了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的影響效果。研究表明: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于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協同集聚具有顯著促進作用,經穩健性檢驗后結論依然成立;在異質性效應上,不同類型的新型基礎設施均有助于兩業協同集聚發展;東部地區的新型基礎設施建設相比其他區域促進效果更加明顯;在調節效應上,社會消費水平及技術創新在形成產業協同集聚的過程中發揮著正向的調節作用,有助于推動兩業協同集聚發展;在空間效應上,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對兩業協同集聚存在顯著正向的空間溢出效應。
根據以上研究結果,得出以下啟示:
第一,政府應加強整體謀劃與頂層設計,因時制宜持續推進新型基礎設施建設。做好新基建設施發展階段性規劃,加大對新基建設施發展的投資,完善相關政策體系,為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的協同發展提供政策支持和保障。要根據新型基礎設施項目類型制定不同的投資建設引導政策,對于商業較好、收益清晰的項目,采用基礎研發支持、信息對接、評估評級的方式引導其健康發展;而對于民生需求迫切的公益類項目,政府應適當加大財政支持力度。第二,營造良好的社會消費與技術創新氛圍,因勢利導推進產業協同發展。充分發揮消費對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兩業融合發展的作用,運用大數據和人工智能技術,定期對消費者行為數據進行深度市場調研分析,挖掘潛在的市場機會和消費者需求,為制造業和生產性服務業提供精準的市場信息。第三,根據地區資源稟賦與產業基礎,因地制宜明確區域產業發展定位。優化新基建空間布局,通過科學合理的規劃,確保新型基礎設施項目能夠覆蓋重點產業區域,滿足地區產業發展的需求。鼓勵東部地區積極探索使用新技術、新模式,提升新型基礎設施項目的運營效率和管理水平,為產業布局提供更好的支撐。同時,發揮中部地區“聯通東西”的區位優勢,統籌規劃建設新基建全國布局的重要節點,借助產業基礎、成本等方面的優勢,助力經濟高質量發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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