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興傳統民俗文化傳承價值及其“雙創”研究

【摘要】嘉興傳統民俗文化是嘉興人民長期以來，特別是近代以來生產、交往和社會實踐中首創、奮斗、共享和傳承的文化體系，展現了嘉興人民特有的文化傳統，包括生產民俗、生活民俗、禮儀民俗以及社交民俗等。弘揚嘉興優秀傳統民俗文化，有助于葆有“勤善和美”的價值底蘊，有助于凝聚“勇猛精進”的價值共識，更有助于構建文化“雙創”的價值體系。嘉興傳統民俗文化的“雙創”本質上要符合社會發展客觀規律，要在“雙創”中要注重發揮“三力”，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向心力，生成促動經濟發展的杠桿力，提升城市文化軟實力的競爭力。

【關鍵詞】習近平文化思想；嘉興；傳統民俗；文化價值；文化“雙創”

【中圖分類號】G127 " "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7-2261（2025）01-0085-04

【DOI】10.20133/j.cnki.CN42-1932/G1.2025.01.021

【基金項目】本文系2023年浙江省教育廳一般科研項目“嘉興傳統民俗文化創造性轉化與創新性發展研究”（項目編號：Y202352168）成果。

經考究，嘉興傳統民俗種類豐富，有據可查的共計134個，嘉善、海寧、海鹽、桐鄉、平湖等地均有分布，尤以嘉興市域最為廣泛。嘉興傳統民俗中展現了嘉興人民溫厚勤勞、秀慧工巧、崇文好學、進取求新的積極一面，也反映了舊時嘉興人民迷信盛行、崇信鬼神、貪圖虛榮、追求安逸的消極一面，其中只有60余個民俗目前仍大范圍傳承或零星保留，大部分傳統民俗在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前后廢除或陸續銷聲匿跡。

一、嘉興傳統民俗構成解析

嘉興市“一山二水七分田”，地處長江三角洲杭嘉湖平原腹心地帶，屬于亞熱帶季風氣候，水鄉澤國，土膏沃饒，自古為繁華富庶之地。數千年的生產勞作中，形成了以物質生產、穿戴飲食、節慶儀式、社會交往為主的傳統民俗，尤其以稻作文化和蠶桑文化為主的地方特色傳統民俗最為突出。

（一）稻作、蠶桑生產民俗

早期嘉興人民對生活資料和生產資料的獲取主要靠農業和手工業，有些是嘉興人民創造的，有些是官方推行、約定俗成的，有些在傳承過程中變形失真，有精華也有糟粕。據考究，物質生產傳統民俗主要分為“稻作水利”“手工業”“蠶桑習俗”等三類，其中“稻作水利”傳統習俗包括：“春牛會”“甩火把”“祀田蠶與齋天”“祭田祖”“慶作物生日”“開秧門與關秧門”“搶水與祭車神”“求雨”“掃晴”“做社”“養豬羊祭祀”“息夏”等12種；“手工業”傳統習俗包括：“窯業”“濮綢”“桐鄉鐵鍋”“辭退工人”“出師伴坐”“造房上梁”等6種；“蠶桑民俗”既有祭祀和原始信仰的風俗，有對蠶神信仰祭祀衍生的風俗，也有日常生活的蠶桑風俗，包括“祀蠶神與謝蠶神”“接蠶花”“蠶花水會”“踏白船”“養蠶忌禁”“置蠶貓”“撒蠶花”“討蠶花蠟燭”“盤蠶花”等25種。這些生產習俗反映了封建社會對農業、對水利排灌的重視。比如“春牛會”，嘉興舊時舉行此儀式甚為融重，通過向牛祭拜來寄托“迎春天，祝豐收”的美好愿景，此風俗延續至清末。“甩火把”由青少年高舉稻草點燃的火把，在田中奔跑，甩上搖下，這是嘉興古代社會刀耕火種的遺風，流傳至后代含有祈求豐收之意，實現家庭聯產承包責任制后漸廢。而蠶桑民俗中表達了早期嘉興人民對蠶、桑的原始信仰和崇拜，很多帶有祛除蠶桑病祟的迷信色彩，其精華部分也有成為健康的文化遺產[1]。

（二）服飾、飲食生活民俗

嘉興民風溫厚勤勞，講“辭讓”和“勤儉”，也多體現在嘉興人民的服飾和飲食民俗之中。舊時平湖、海寧農村盛行家織“蘆席花土布”，嘉興男子喜穿土藍布做成的“大腰布攔”，秋冬春皆宜居，保暖性強；女子勞動時喜穿黑色土布做成的“小圍身”，系于腰間。農村婦女均慣用藍印花布做成的“包頭巾”。可見藍印花布為浙北流行、極具地方特色的衣著布料，這種服飾顏色的喜好至今仍有傳承，烏鎮每年舉辦的世界互聯網大會工作人員服飾的主色調就是藍色的；嘉興人民飲食民俗穩定性較高，隨著社會的發展并無太大變化，據考察“臭鹵制品”“腌菜”“涼拌菜”“印花糕”“酥羊大面”等傳統飲食至今仍受民眾喜愛。舊時民眾為了方便和節儉，早飯喜食“泡飯”，即隔夜的冷飯用開水泡或燒一燒，如今已不多見。“南湖船菜”流行于民國時期，為嘉興南湖游船之特色菜肴，以八大碗八小碗為正宗，用料以蟹粉、蟹黃、河蝦等南湖特色時鮮為主，抗戰時游船廢，船菜消失，如今市面上的“船菜”已不同于傳統習俗。

（三）婚嫁、喪葬禮儀民俗

禮儀民俗是嘉興傳統文化中的不可或缺的，而其中婚嫁和喪葬民俗最受民眾重視。舊時婚姻多為封建、包辦買賣婚姻，表現在禮俗上十分繁瑣，包含“說親”“訂婚”“準日”“迎娶”“回門”“喜娘”等，婚姻陋習中也包括“搶親”“趕尸做親”“沖喜”“陰婚”“童養媳”等13種形式，漁民一般較貧困，又以船為家，因而婚俗簡單卻有更多迷信色彩。漁民岸上沒有住房，成親時男方向農民租一塊地辦喜酒成親，夫妻拜天地后，即以漁船為新房。民國以后，漸興文明結婚，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徹底廢除舊的婚姻制度，實行婚姻自由，部分喜慶流程和物件仍見傳承；舊時喪葬禮儀也是極為繁瑣，封建禮儀、迷信習慣兼而有之，特別是富裕人家更為復雜，在“送終”“吊喪”“送葬”“浮厝”“做七”等方面均有規矩。中華人民共和國成立后，城鄉移風易俗，喪葬迷信鋪張的舊俗已基本破除，一般治喪從簡，火葬已經普及，厚葬、停葬已基本破除。一般人家在喪事完畢后，設“豆腐飯”肴謝親友及幫助治喪者，舊俗菜肴必備豆腐[2]。近時仍保留此風俗，在家中或飯店中包席，與一般酒宴無別，不限于吃素。嫁娶、喪葬禮儀等禮儀民俗承載了舊時嘉興人民精神和情感的寄托，對于強化個人認同、社會認同均起到重要推動作用。

（四）交流、互助社交民俗

舊時嘉興市域人們社會交往風俗較多，以“蠶關門與蠶開門”“望蠶訊”“軋蠶花”等同蠶桑生產關系密切的風俗習慣為主，舊時春季“南皋峰廟會”“徐王廟廟會”“王江涇廟會”“曹王廟廟會”等多個廟會活動中多以“軋蠶花”相稱，這成為舊時約定成俗的物資交流、文化娛樂聚會，青年男女在廟會上自由交往，突破了當時封建禮教的束縛，故以軋蠶花相稱[3]。1949年后，廟會消失，軋蠶花的舊俗也廢。近年含山軋蠶花活動復興，盛況超過歷史，吸引周邊青年前往“游含山”。嘉興傳統社會交往民俗中還包括矛盾調解和互幫互助的優秀傳統習俗。舊時手工業者行會觀念十分強烈，不可跨行跨業。若有違反行規的，便要到茶館里“吃講茶”解決，茶錢由犯規和理虧一方付給。“吃講茶”民俗因老式茶館的沒落而逐漸偏廢，近幾年嘉興城區賓館、酒家開設早茶，但農民和城鎮退休職工仍偏愛老式茶館；舊時嘉興各地，每年冬天黃昏，有人沿街巷敲粗竹杠，提醒住戶防火防盜，到除夕夜，各戶捐一些錢給他們以示酬謝，此俗被稱為“臘月敲更”，今仍有傳承。這些協調人際關系的傳統民俗促進了人們在生產、生活中相互交流、相互理解、相互幫助，是嘉興市人民安全感、滿意感始終走在長三角前列的歷史文化底蘊。

二、嘉興傳統民俗文化“雙創”的現實意義

文化是一個國家和民族賴以生存與發展的源動力，也是一個城市的品位和底氣。習近平總書記曾指出：“嘉興是一塊風水寶地，人杰地靈，歷史文化和革命文化源遠流長。”[4]嘉興千百年來傳承了吳越文化風采，留存了楚文化余韻，嘉興傳統民俗文化“雙創”有助于葆有價值底蘊、凝聚價值共識和培育價值體系。

（一）葆有嘉興人民“勤善和美”的價值底蘊

“勤善和美”的價值觀是全體嘉興人民共同提煉和升華的新時代嘉興人文精神，它扎根于嘉興優秀的傳統文化，體現在嘉興各類優秀傳統民俗之中。嘉興人民獨特的稻作、蠶桑生產習俗（41種）大多都體現了嘉興人民在農耕、養蠶、漁業中勤勤懇懇、克勤克儉的優良作風，是嘉興人民勤勞致富價值觀的重要來源；嘉興人民崇“辭讓”，從善如流，在傳統民俗中，嘉興人民在生產勞動時相互幫扶、互幫互助，形成了較高的道德風尚，在人際關系習俗中，“臘月敲更”也是嘉興人民與人為善的重要體現，人們相互尊重、相互提醒、防患于未然，共同創造積善成德的社會環境；嘉興人民包容性較強，注重人與人、人與自然的高度和諧，這在嘉興民俗中也有重要體現，在飲食習俗中嘉興人民喜食南湖菱，沒有尖銳菱角的南湖菱被比喻成嘉興人民一團和氣。“講吃茶”是嘉興人民處理人際關系的典型民俗，在舊時各行各業發生矛盾或沖突時，人們就去茶館吃茶，通過吃茶將事情說開、化解矛盾，實現和氣生財；嘉興人民也注重美的創造、美的追求，傳統服飾民俗中人們對藍花印布的喜歡、傳統飲食民俗中人們對菜肴的擺盤等都見證了嘉興人民對美好事物的追求和向往。這些傳統民俗中的文化烙印是嘉興人民重要的文化標識，體現著嘉興人民文化自信和文化自豪感。馬克思主義認為人的本質是一切社會關系的總和，每個人都處在紛繁復雜的社會關系中，人在自我探索和探索外部世界的時候都需要一種文化認同和文化歸屬，然后才會提升文化自信。嘉興傳統民俗中蘊藏著豐富的地域文化烙印，提煉和弘揚優秀傳統民俗必將提升嘉興人民文化認同和文化自信。

（二）凝聚嘉興人民“勇猛精進”的價值共識

嘉興人民不僅有“勤善和美”的人文基因，也有“勇猛精進”的奮進品質，這在嘉興傳統民俗中亦有深刻詮釋。舊時嘉興新豐及平湖一帶，插秧完畢，有的地方有“賽花船”的傳統民俗，主船上豎寶傘、掛彩旗，參賽的艄船奮勇爭先、一往無前；“春牛會”也是嘉興各地流傳久遠且普遍的傳統民俗，立春日由官府舉行儀式，鳴炮奏樂至校場，迎事先準備好的一頭健壯活牛回府，并在場中向牛祭拜，追求農業收成一年比一年好。這一傳統民俗一方面反映了封建社會農民對農業的重視，另一方面也體現了嘉興人民精益求精、凡是認真、追求進步的精神。嘉興作為長三角城市群的重要中心城市，對標“兩個先行”、奮進“兩個率先”，在奮力譜寫中國式現代化嘉興篇章中仍有很多困難和挑戰，尤其是在價值共識中，面臨著非主流意識形態的沖擊。新自由主義、歷史虛無主義、新消費主義等通過互聯網、自媒體等渠道沖擊著人們的精神認知，尤其對青年人影響更甚。就新時代嘉興城市定位和發展目標而言，“勇猛精進”的價值觀是最有效的強心劑，需要在全社會形成最廣泛的價值認同，需要在嘉興人民的歷史文化底蘊中找到認同方式。弘揚嘉興優秀傳統民俗、提煉優秀傳統民俗精神能有效地將嘉興歷史文化底蘊和新時代人文精神有效融合，在全市550多萬人民中凝聚起最廣泛的價值共識，畫出最大同心圓，讓“勇猛精進”成為嘉興對標“兩個先行”、奮進“兩個率先”中最亮的精神共識。

（三）培育嘉興人民文化“雙創”的價值體系

進入新時代，中國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與創新性發展問題既是黨和國家的關切，也是人民大眾的期盼。在地方部門、文化機構和工作者的關注和努力下，嘉興傳統文化“雙創”工作在學術研究、活動開展、環境建設方面推動了社會氛圍的構建，但在民眾參與度、文化內容“雙創”等方面還存在不足。弘揚嘉興優秀傳統民俗有助于推動嘉興傳統文化“雙創”，一是民俗器具的保護與研發。嘉興農業、手工業、蠶桑生產、漁業中所使用的畚斗、繅絲機、織布機等所形成的社會環境是不同的，其文化寓意也有差異。大多數民眾尤其是青少年對這些民俗器具的文化意義是不甚了解的。目前嘉興博物館、平湖民俗風情館等文化場館對民俗器具文化的意義有所闡釋，但不論是形式還是內容上，其輻射面均受限，在文化“雙創”過程中首先應重視保護和闡釋民俗器具中的文化故事和文化內涵；二是民俗行為的借鑒與揚棄。文化“雙創”的最終落腳點是如何指導人們的行為，弘揚嘉興優秀傳統民俗文化就是對民俗行為的借鑒與揚棄過程，是文化“雙創”中躲不開繞不過的環節，要對嘉興傳統民俗中的封建陋習果斷棄之，對生產生活以及人際關系中的優良民俗改良和升華，使之適合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適應新時代社會發展要求。

三、嘉興傳統民俗文化“雙創”的實現路徑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對優秀傳統文化的“創造性轉化，就是要按照時代特點和要求，對那些至今仍有借鑒價值的內涵和陳舊的表現形式加以改造，賦予其新的時代內涵和現代表達形式，激活其生命力；創新性發展，就是要按照時代的新進步新進展，對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內涵加以補充、拓展、完善，增強其影響力和感召力”[5]。嘉興傳統民俗文化的“雙創”本質上要符合社會發展客觀規律，要促進嘉興市經濟、文化、社會發展。這就要求嘉興傳統民俗文化在“雙創”中要注重發揮“三力”，即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向心力，生成促動經濟發展的杠桿力，提升城市文化軟實力的競爭力。

（一）堅持以人民為中心的向心力

人民既是文化的創造者，也是文化的享用者。嘉興傳統民俗文化是由世代嘉興人民在長期的生產生活實踐中創造和積累的，它承載著嘉興人民的歷史記憶、情感認同和價值觀念。嘉興傳統民俗文化“雙創”必須尊重人民群眾的主體地位和首創精神，充分發揮他們的積極性和創造性。一是在“雙創”過程中要深入基層、深入群眾，了解他們的文化需求和喜好，舉辦多種形式的民俗文化節，通過傳統民俗文化的展示與體驗，讓人民群眾在參與中感受傳統文化的魅力，也要通過文化惠民工程等措施，讓更多的人能夠享受到文化發展的紅利；二是要根據實際情況不斷調整和創新民俗文化活動的內容和形式。要結合現代科技手段，如虛擬現實（VR）、增強現實（AR）等，打造數字化、互動式的文化體驗項目；要將傳統元素融入現代設計，開發具有創意的文化產品和旅游紀念品，讓傳統文化以新的面貌和形式呈現給公眾，讓傳統文化煥發新的生機與活力，為人民群眾提供更加豐富多彩的精神文化食糧。

（二）生成促動經濟發展的杠桿力

嘉興傳統民俗文化的“雙創”是推動地方經濟發展的重要杠桿力。通過產業融合、跨界合作以及市場推廣與品牌建設等措施的實施，可以充分發揮傳統民俗文化的經濟價值和社會價值，為地方經濟的轉型升級和可持續發展注入新的動力。通過政策扶持和市場引導，鼓勵社會資本投資文化產業領域，培育一批具有核心競爭力的民俗文化企業和民俗文化產業園區。一是積極推動嘉興傳統民俗文化與旅游、文化、農業等相關產業的融合。如民俗文化+旅游、民俗文化+科技、民俗文化+農業等，形成多元化、立體化的民俗文化產業格局。通過跨界合作，創造更好的就業機會、提高居民收入，實現拉動內需和消費升級，進而推動地方經濟的增長。例如，可以開發以嘉興傳統民俗文化為主題的鄉村旅游線路，吸引更多游客和消費者前來體驗和消費。可以將嘉興傳統民俗元素融入農產品包裝設計，提高農產品的文化附加值；二是推動產業轉型升級與可持續發展。在嘉興傳統民俗文化“雙創”的過程中，進一步推動傳統民俗文化將與現代科技、市場需求等相結合，形成具有嘉興地方特色的文化產業集群，并有效組織各類文化節、展覽、演出等活動，通過品牌建設和營銷，打造具有鮮明地方特色的文化品牌，提高市場競爭力。這將有助于推動地方經濟結構的優化和升級，實現可持續發展。

（三）提升城市文化軟實力的競爭力

文化軟實力是支撐城市生存、競爭和發展的無形資產，是推動城市經濟持續、快速、健康發展的動力源泉，在全球化背景下，城市之間的競爭日益激烈，文化軟實力已成為衡量城市競爭力的重要指標。嘉興傳統民俗文化作為嘉興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在文化“雙創”中應提升傳承與創新的競爭力，彰顯嘉興傳統民俗文化的感染力和吸引力，做到“內外兼修”。一是要加強政策支持。對傳統民俗文化中的物質文化遺產和非物質文化遺產要制定針對性的政策，在“雙創”過程中給予相關企業、事業單位、研究機構提供財稅優惠、加大財政投入，對相關產品提供知識產權保護和市場準入等支持，重點鼓勵文化創意企業的創新和發展；二是要加強民俗文化設施建設。目前，嘉興傳統民俗文化的主題展覽館偏少，相關博物館、圖書館、藝術中心等公共文化設施中對嘉興傳統民俗文化展覽的場次、比重還不夠，要修建宣傳傳統民俗文化的標志性建筑，使之成為宣傳城市文化的地標之一，進一步滿足市民對傳統民俗文化的傳承需求；三是要加強城市間文化交流與合作。嘉興地處長三角中心腹地，馬家浜文化、運河文化、江南文化等也不是嘉興所獨有的，在提升城市文化軟實力的過程中要加強與無錫、蘇州、杭州等城市在傳統民俗文化中的交流與互鑒，加大對傳統民俗文化領域人才的培養和引進力度，開展傳統民俗文化項目合作，促進共同發展，不斷推動嘉興傳統民俗文化走出去，增強城市文化軟實力的影響力與競爭力。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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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朱蕾.江南傳統節俗與社群關系網絡[D].蘇州：蘇州科技學院，2011.

[4]楊穎慧，吳夢詩.為嘉興高質量發展建設共同富裕示范區的典范城市注入強大精神動力和文化自信[N].嘉興日報，2021-12-24（002）.

[5]習近平.高舉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旗幟 為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而團結奮斗——在中國共產黨第二十次全國代表大會上的報告[N].人民日報，2022-10-26（01）.

[6]鞠忠美.中華傳統文化創造性轉化創新性發展實現機制研究[D].濟南：山東大學，2018.

作者簡介：

程永康，男，研究生學歷，嘉興南湖學院馬克思主義學院講師，研究方向：馬克思主義理論與大學生思想政治教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