數字鄉村建設下“數字農民”的培養路徑研究

摘要：數字鄉村建設環境下，參考國內外對農民數字素養內涵的概述上，提出“數字農民”概念，在分析我國農民數字素養基礎上，研究農民數字素養提升必要性，并提出“數字農民”培育5個維度和培養路徑：夯實數字化培養基礎，培育農民數字生存能力；厚植網絡法律及倫理根基，培養農民數字安全能力；聚焦農民轉型關鍵，提升數字化思維能力；凝聚多方數字合力，提升農民數字生產能力；縱深推進數智化發展，提升數字創新能力。

關鍵詞：數字農民；數字素養；智慧農業；數智治理

中圖分類號：F74"""""""文獻標識碼：A""""""doi：10.19311/j.cnki.16723198.2025.04.011

2018年9月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提出要把鄉村建設成為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的美麗鄉村［1］。黨的二十大報告指出要加快建設數字中國，助力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國家，強調要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堅持農業農村優先發展，扎實推動鄉村產業、人才、文化、生態、組織振興。2019年《數字鄉村發展戰略綱要》指出，數字鄉村是鄉村振興的戰略方向。2021年10月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印發了《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行動綱要》“數字農民”（具有高度數字素養的農民）的培養是數字鄉村建設的核心要素，深度影響鄉村產業生產數字化、大眾生活及政務治理智化。但目前農民的數字素養仍受到培養機制不夠健全、數字基礎設施建設相對落后、農業大數據共享及應用水平不高以及數字鴻溝等多方挑戰，提升農民的數字化素養迫在眉睫。

1"“數字農民”的概述

1.1"“數字農民”的概念和內涵

中共中央、國務院《關于做好2022年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重點工作的意見》指出，要大力推進數字鄉村建設，推進智慧農業發展，加強農民數字素養與技能培訓。數字鄉村建設即將網絡化、信息化和數字化應用到農業農村經濟社會發展中，提高農民現代信息技能從而推進農業農村現代化發展和轉型的過程，既是鄉村振興的戰略方向，也是建設數字中國的重要內容。數字鄉村建設包含鄉村信息基礎設施、鄉村能力支撐平臺、鄉村產業數字化、鄉村治理數字化、鄉村民生數字化。這些建設與高素質的農民密不可分。

“數字農民”就是數字化農民，指具有高度數字素養的農民，主要包括擅長運用數字化的生產經營型、專業技能型和社會服務型農民。“數字素養”最早由保羅·吉爾斯特于1997年提出，他認為數字素養是指對數字時代信息的使用與理解的基本技能。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定義數字素養是人們在數字社會中的技術知識、認知技能，主動參與數字實踐的能力和素質。2021年，中央網絡安全和信息化委員會印發《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行動綱要》，首提“數字素養與技能”的概念，并將“數字素養與技能”界定為“數字社會公民學習工作生活應具備的數字獲取、制作、使用、評價、交互、分享、創新、安全保障、倫理道德等一系列素質與能力的集合”［2］。我國學者王佑鎂等認為，數字素養集中體現在信息素養、媒介素養、計算機素養、網絡素養上［3］。各國對數字素養的內涵定義不同，本文總結國內外對農民數字素養內涵的概述，從我國情況出發，認為農民數字素養的內涵包括數字生存能力、數字安全能力、數字思維能力、數字生產能力、數字創新能力5個方面。

1.2"農民數字素養培養的必要性

《2022年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工作要點》指出，提高農民的數字素養、讓農民充分享受數字紅利是全面建設社會主義現代化強國的重大舉措［4］。農民既是數字鄉村建設的主力軍和建設成果的最大受益人，其數字素養與技能的水平直接關系到數字鄉村建設的底色，決定數字中國建設的成效。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誰來種地這個問題，說到底，是要解決好人的問題，是愿不愿意種地、會不會種地、什么人來種地、怎樣種地的問題”［5］。

提高農民數字素養可促進農民數字技能的提升，促進解放農村生產力，加快數字經濟在村的發展，幫助農民更好地應用大數據、人工智能、物聯網等數字技術，使農業生產活動更加科學化、專業化、規模化，實現農業生產效率跨越式發展。農民數字素養提升，可有效提高鄉村整體的數字水平，推進數字鄉村的建設，可以實現生活繳費付款、網購快遞配送、線上醫療問診、城鄉教育資源共享、鄉村數字治理等，一定程度上可彌合城鄉“數字鴻溝”，提高農民的鄉村生活質量和幸福指數，全面推動農業農村現代化建設。"

中國社科院信息中心2021"年3月發布的《鄉村振興戰略背景下中國鄉村數字素養調查分析報告》顯示，農民群體的數字素養平均得分僅為18.6分，遠低于全體人群平均值43.6分，城市居民數字素養平均得分高出農民37.5%［6］。目前我國鄉村與西方發達國家仍存在一定差距，數字化技術普及程度不高、農業生產與計算機信息技術的有效融合不夠、互聯網技術的應用還僅限于娛樂層面，空心化、空巢化和老齡化的問題比較嚴重，中老年群體數字素養跟不上時代發展，存在“掉隊”風險，農民數字素養水平不能滿足現代化數字鄉村建設戰略，尤其是數字治理。提高農民數字素養刻不容緩。

2"“數字農民”數字素養培養維度

根據我國《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行動綱要》要求和借鑒歐盟委員會2022年發布的《歐洲公民數字素養框架2.2》，本文認為數字農民數字素養培養可以從以下5個維度進行培養（如圖1）。

數字生存能力就是在數字鄉村建設的大潮中，數字化催生了電腦、手機等“新農具”、智能操作等“新農活”，線上購物、遠距離辦公、智慧醫療、遠程教育、農村電商、數字文旅、直播帶貨等數智層生，農民能將數字技術運用到農業生產、生活，從而保障鄉村和自身發展不被淘汰的能力。這包含了數字意識、數字知識和相關技能。

數字安全能力就是具有數字安全意識、防范網絡風險，保護自己的個人資產和鄉村物理資產不被侵害的能力。數字安全能力包括相關數據保護、防范網絡成癮、短視頻沉迷、游戲沉溺、網絡賭博、網絡詐騙等危害的意識，也包括遵守網絡安全、網絡法律、規則和數字獲取、交互、使用、制作、分享、創新等社會倫理規范的能力。

數字思維能力即運用數字技術（物聯網、大數據、人工智能等）發現、解決農村生活、工作中的各種問題的能力。包括數據敏感、獲取力，利用“數治”思維對數據進行分析、深入挖掘、研判，并利用互聯網思維思考問題、以數據結果論證問題、以科學信息理論解決問題的數字化思維。

數字生產能力指能將數字技術運用到農業生產、全經營過程，提高農業生產效率和經營水平的能力。包括利用數字技術看“云”知雨、依“數”種田，會使用自動化機械從事農業生產實現全過程數字化的能力及掌握農村電商、直播帶貨、電商營銷能力。

數字創新能力指能運用數字技術幫助農民創新工作、生活方法，提升經營模式、管理模式、產品和服務水平，打造自己的品牌、豐富農民文化娛樂、提高生活質量和幸福指數，提升鄉村治理的效能的能力。

3"“數字農民”數字素養培養路徑

前期在推進數字鄉村建設的進程中，我們已經取得了一定的成就，但現在高數字素養的人才依然短缺，《產業數字人才研究與發展報告（2023）》發布，我國數字人才缺口達2500—3000萬，而鄉村地區更為突出，成為數字鄉村建設的一大痛點。2024年4月《數字鄉村建設指南2.0》明確指示，要圍繞信息基礎設施、農業全產業鏈數字化、鄉村建設治理數字化、鄉村公共服務數字化、鄉村數字文化、智慧綠色鄉村等進行建設，并提出要著力提升農民數字素養與技能，為全面推進鄉村振興、加快建設農業強國提供有力支撐［7］。數字農民的培養要基于數字鄉村建設的現實需要多維度進行培育。

3.1"夯實數字化培養基礎，培育農民數字生存能力

3.1.1"推動鄉村數字基礎設施建設

“巧婦難為無米之炊”，要培養農民數字生存能力，首先得營造數字化培養環境，夯實數字化基礎。一是補齊鄉村網絡基礎設施短板。加快推動“寬帶邊疆”建設，開展電信普遍服務和農村地區4G基站補盲建設，推動移動信號全覆蓋，滿足鄉村網絡基礎設施從農村生活場景延伸至生產經營場景等用網需求。二是推進信息基礎設施的延伸、拓展和升級。逐步推進5G和千兆光纖網絡向鄉村延伸，保障信息通信服務供給能力，推進農田、電網、冷鏈物流數字化基礎設施拓展建設，確保生產、流通、管理的便利。三是建設涉農基礎數據資源平臺，構建多源、多級、多專題的鄉村基礎數據庫，以備鄉村數字化分析、建設、管理、服務、共享、治理需要。

3.1.2"培育農民數字生存能力

數字生存能力是打造“數字農民”的起點。首先，培養農民的數字意識。長期生活在農村的農民，信息相對閉塞，對信息化及現代化技術缺乏學習和運用，難以適應現代化生產和生活。意識是行動的指導，有了對數字化建設的認知，才有數字化的思維，才能接納數字技術，激發學習數字技術和應用數字技術的內生動力，這種意識需要政府和社會引導。其次，增加農民的數字知識積累。數字化時代的知識更迭頻繁，通過政策支持、輿論引導、榜樣塑造、集中培訓等方法幫助農民通曉數字鄉村建設和數字化運用的相關知識；再次，培養農民數字技能適應時代發展。包括基礎的電腦操作，使用互聯網和智能設備進行學習、工作與社交，運用電子商務、數字營銷等進行產品經營活動等的生存技能，幫助農民在數字鄉村建設中有所作為。

3.2"厚植網絡法律及倫理根基，培養農民數字安全能力

3.2.1"加強網絡普法和倫理建設

因網絡世界的開放性和用戶隱蔽性，降低了道德和法律約束，暴露各種倫理失范或違法行為，傳統農民因自身辨識能力缺乏和法律意識不強，容易忽視網絡安全，故在數字鄉村建設中，首先，出臺相應法律文件，建立數字技術倫理規約。網絡不是法外之地，必須依法治網?！?023中華人民共和國網絡安全法》明確了國家堅持網絡安全與信息化發展并重，支持培養網絡安全人才，建立健全網絡安全保障體系，提高網絡安全保護能力［8］。要在鄉村推崇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引導農民誠實守信，遵循數字倫理規范，維護國家、集體、個人安全，倡導健康文明的網絡行為。

3.2.2"培育農民數字安全能力

首先，農民普遍缺乏互聯網安全防范意識。農民網絡知識相對不足，對網絡陷阱缺乏認識，容易上當受騙。其次，農民對于移動互聯網的應用能力弱。少數農民會使用互聯網來關注信息和獲取知識，大部分農民還停留網購廉價的產品、買菜、刷短視頻上，相當多的農民不懂如何將人工智能、計算機等技術運用到農業生產提升效率上；再次，農村整體數字安全保障不夠。當農民面臨數字詐騙或者數字財物受損時維權相對困難，農村未形成整體的數字安全保障體系；最后，農民數字化應用培訓不足。部分返鄉農民工在城市接受過相應的數字化學習，經驗相對豐富，但他們的學習也缺乏可持續性，而土生土長的農民，在政府的相關培訓活動中也是斷斷續續進行學習。針對以上情況，開展不同形式的網絡安全教育宣傳活動，增強網絡安全防范意識和自我保護意識，提升辨別真假信息的能力，以應對互聯網及網上交易時可能會出現的諸多安全問題，利用數字農業推廣網絡課堂，提高農民對互聯網及電子商務的相關知識的了解，做好農村數字安全保障體系的建設，為農民建起農村數字安全堡壘，加強互聯網應用培訓，幫助農民提升數字安全能力保護隱私維護自身權益。

3.3"聚焦農民轉型關鍵"提升數字化思維能力

3.3.1"聚焦農民轉型動能

吉爾斯特強調“掌握思想，而非敲擊鍵盤”［9］。加快推進農業這一基礎性產業的數字化轉型是新時代農業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引擎，是我國由農業大國向農業強國邁進的必經之路。農業要實現數字化轉型，關鍵在農民由傳統農民向“數字農民”轉型。數字鄉村建設已成為必然趨勢，“粗放式”農業生產理念已經不能適應新形勢需要，所以要聚焦農民的數字化轉型動能，推動農民積極轉變舊有思維，激發其對數字技術學習動能和突破實效，才能真正適應農業現代化的需要。

3.3.2"提升數字思維能力

首先，培養數據敏感性。幫助農民學會從農業生產、農村生活、產業發展的數據中分析特征、發現問題，更要培養自身的數據篩查能力，利用數據找出規律，在正向的數據中找準市場前景，尋求發展方向；其次，培養農民數字思維。提高農民對數字化產品、工具、技術的認知，提升農民使用數字資源、數字工具的意愿和能力，拓展其數字生活、數字生產、數字學習、數字經營、數字創新應用場景，幫助其用數字思維發現問題、解決問題。再次，培養數字處理能力。數字經營、移動支付、電子商務、智慧出行、數字金融、數字治理等圍繞數字鄉村建設的數字生活、服務等面臨的任何問題，要積極打造“互聯網+”的數字處理模式，提升農民數字處理能力，才能打造宜居宜業的現代化鄉村。

3.4"凝聚多方數字合力，提升農民數字生產能力

3.4.1"整合多方數字資源

數字鄉村建設涵蓋了經濟、政治、文化、社會、生態等各領域，要筑糧食安全數字化屏障、推進智慧農業建設、培育鄉村數字經濟新業態、提升鄉村數字化治理效能、繁榮發展鄉村數字文化［9］，所需農民的綜合素養及數字素養較高，必須整合各類資源。將農業生產相關的數據（從生產—產品—流通—市場）準確收集，科學管理、上下聯動、信息共享。匯聚政府、行業、企業、學校及相關社會服務機構如民營企業、網信企業、商務流通、郵政、快遞企業、媒體、科研機構協同發力。

3.4.2"提升農民數字生產能力

農業生產能力是農民數字素養的核心，提升農民數字化生產能力包括數字化生產、數字化經營和數字化管理能力。一是要提升數字化生產能力，即能夠在農業生產中應用數字農業技術，實現生產全過程數字化。熟練運用智能化設備、發展智慧農業，包括實時監測、精準育播種、精準施肥、智能排灌、激光除草、自動收割、智慧儲存、自動包裝等。二是提升農業數字化經營能力。提升其經營能力就是要幫助農民使用農業生產管理軟件，掌握市場信息、暢通農資供應、把握綠色生產、提升農產品初加工、產品營銷能力，提高物流運營效率和供需匹配水平。三是提升數字化管理能力。借助各資源平臺，建立數據庫，科學管理全農田，監測土地質量、生態環境；科學決策，借助數據分析，科學種植適宜農作物；科學管理灌溉，學會滴灌、噴灌等節水措施，提高水資源的利用效率和可持續化水平；科學管理農產品，打造綠色產品提高市場品牌效應；科學管理農業資產，提高可持續發展能力。

3.5"縱深推進數智化發展"提升數字創新能力

3.5.1"深推數智化發展

鄉村的數字化進程會隨著技術的不斷更迭不斷向縱深發展。故要推動互聯網、大數據、云計算、人工智能、物聯網等技術與農業生產經營、管理服務的深度融合，驅動“三農”發展質量變革、效率變革和動力變革。構建面向農業生產、農民生活、農村生態、農村商務和基層政務的“智慧鄉村”服務體系，借助智能設備和數字技術挖掘、整合、利用數字信息、共享技術和政務服務。深化鄉村治理的數字化、網絡化和智能化，促進鄉村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推動鄉村數字文化和旅游發展，滿足新形態下“數字農民”日益增長的美好生活需要，筑牢數字中國根基。

3.5.2"提升數字創新能力

2023年中央一號文件中提出，要實現科技創新引領，實施農業關鍵核心技術攻關行動，培育一批農業戰略科技創新力量，推動生物種業、重型農機、智慧農業、綠色投入品等領域自主創新［10］。數字創新能力包括數字農業產業創新能力、數字生活方式創新能力和數字治理創新能力。

提升數字農業產業創新能力。首先，對農業產業進行全方位、全角度、全鏈條改造，提高全要素生產率，相關科研機構幫助農民研究基因工程、克隆技術、生物技術，滿足特色農業產業和產品綠色生態化的發展；其次，培養壯大農業數字化創新人才隊伍。支持高校、農業科研機構、企業等共建創新培訓中心，培養造就一批數字農業領域科技創新領軍人才、急需的綜合性技術技能人才；再次，創新數字農業新業態，打造數字產業園區、創新農業認養模式、培育城鄉協同新模式。

提升數字生活方式創新能力。首先，鄉村不僅要塑形，更要鑄魂。建好鄉村“硬件”扮靚鄉村“顏值”的同時要提升“軟件”。農村文化活動不少，但極具農耕農趣農味、充滿正能量、形式多樣且接地氣的文化產品供給較少，不能局限于“老把式”，也不能是集體的“狂歡”，要創新農村精神文明建設的方法、創新形式、供應優品，培養具有“鄉土味”的數字文化文藝人才，實現數字化文化產品再造，豐富農民文化生活。

數字治理創新能力。農民因為習慣和鄉俗，對鄉村的治理水平有限，要提升鄉村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水平，必須創新智慧綜合治理，整合各類平臺，借用數字信息技術，推進“云監管”“云辦理”“云服務”建設，重構鄉村治理。

總之，要幫助農民提升數字素養，大踏步趕上數字化時代，搭乘數字化發展的快車，享受數字科技發展帶來的福利。

參考文獻

［1］中共中央"國務院印發《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EB/OL］.https：//www.gov.cn/gongbao/content/2018/content_5331958.htm.

［2］蔣敏娟，翟云.數字化轉型背景下的公民數字素養：框架、挑戰與應對方略［J］.電子政務，2022（1）：5465.

［3］王佑鎂，楊曉蘭，胡瑋.從數字素養到數字能力：概念流變、構成要素與整合模型［J］.遠程教育雜志，2013（3）：24.

［4］中央網信辦等四部門印發《2022年提升全民數字素養與技能工作要點》［EB/OL］.［2023-09-10］.http：//www.cac."gov.cn/2022-03/02/c_1647826931080748.htm.

［5］"2013年中央農村工作會全國農業工作會［EB/OL］.http：//www.moa.gov.cn/ztzl/nygzh2013/2013nian/201312/t20131227_3725709.htm

［6］農業農村部科技教育司.中央農業廣播電視學校.2022年全國高素質農民發展報告［M］.北京：中國農業出版社，2022：22，23.

［7］2023中華人民共和國網絡安全法網絡安全法［EB/OL］.https：//www.maxlaw.cn/l/20230109/10641394132717.shtml.

［8］GILSTER"P.Digital"literacy［M］.New"York：Wiley"Comput"er"Pub，1997：1.

［9］數字鄉村建設指南2.0［EB/OL］.https：//www.cac.gov.cn/2024-05/15/c_1717449042791246.htm.

［10］2023年中央一文［EB/OL］.https：//www.lswz.gov.cn/html/xinwen/2023-02/13/content_273655.s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