鄉村文化振興中農民主體性的表現、困境及對策研究

摘" 要：鄉村振興既要塑形，也要鑄魂。農民是鄉村的主人，是鄉村文化建設的參與主體、受益主體以及鄉村文化傳承與發展的維護主體，在鄉村文化建設中發揮著重要的主體作用。全面建成小康社會以來，鄉村振興進入一個新的歷史機遇期。在鄉村文化振興實踐中發揮農民主體性面臨主體意識淡薄、傳承載體缺失、發展路徑受阻和內生動力消減等困境。對此，要著力培育農民主體意識、喚醒主體自覺、增強文化自信、擔當主體責任，不斷推進鄉村文化振興，豐富農民的鄉村文化生活，提高鄉村的社會文明程度，為鄉村振興提供強大的動力支撐。

關鍵詞：農民；主體性；鄉村振興；鄉村文化；困境

中圖分類號：D422.6"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4）14-0159-05

Abstract： The revitalization of the rural areas not only cast the shape， but also cast the soul. Farmers are the masters of the rural areas， the participants and beneficiaries of rural cultural construction， and the maintainer of the inheritance and development of rural culture， which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the construction of rural culture. Since the well-off society was built in an all-round way， rural revitalization has entered a new period of historical opportunity. In the practice of revitalizing rural culture， giving full play to farmers' subjectivity is faced with some difficulties， such as weak subjective consciousness， lack of inheritance carrier， hindered development path， reduction of endogenous power and so on. In this regard， we should make great efforts to cultivate farmers' subject consciousness， awaken subject consciousness， enhance cultural self-confidence， assume subject responsibility， constantly promote the revitalization of rural culture， enrich farmers' rural cultural life， and improve the degree of social civilization in rural areas， so as to provide strong power support for rural revitalization.

Keywords： farmers; subjectivity; rural revitalization; rural culture; difficulty

黨的二十大報告進一步提出要“全面推進鄉村振興”，鄉村文化迎來了更多的發展機遇。鄉村文化振興，既是鄉村全面振興的重要內容，同時也為鄉村全面振興提供動能和支撐。鄉村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載體，廣大農民群眾是鄉村的主人，在鄉村文化振興中發揮主體性作用。探究鄉村文化振興中發揮農民主體性的現狀，分析現階段發揮農民主體性的現實困境，尋找提高農民主體性的有效對策。堅持農民在鄉村文化振興中的主體性有助于尊重農民的首創精神和主體地位，激發鄉村文化振興的內在活力，為實現鄉村全面振興提供有力支撐。

1" 鄉村文化振興中農民主體性的具體表現

農民是鄉村的主人，“農民的主體性，就是農民在鄉村經濟、社會、政治和文化等各方面建設都具有主導權、參與權、表達權、受益權和消費權等”[1]。農民作為鄉村文化建設的主體，能夠有效發揮自己在文化建設中的自覺性、自主性、能動性與創造性等，有目的、有計劃地從事各類文化活動。農民作為鄉村文化活動的主體，具體表現為鄉村文化建設的參與主體、鄉村文化振興的受益主體以及鄉村文化傳承與發展的維護主體。

1.1" 農民是鄉村文化建設的參與主體

鄉村文化是一種極具地方特色的文化，在廣義上來說是指鄉村村民在長期的社會發展過程中創造的精神財富和物質財富的總和。歷史唯物主義認為人是歷史的創造者，鄉村文化建設同樣離不開人的活動。無論是山間田野里的農業生產活動，還是傳統節日里的歌舞慶典，抑或是文化廣場上的傳統賽事都離不開農民群眾的支持與參與。農民群眾長期生活在鄉村，浸潤在鄉村文化的滋養中，天然地成為鄉村文化建設的參與主體，在鄉村文化建設中擔當主人翁的角色。

1.2" 農民是鄉村文化振興的受益主體

鄉村文化建設與鄉村振興是一個雙向互動的過程。在黨的十九大報告中，習近平總書記對鄉村振興提出了產業興旺、生態宜居、鄉風文明、治理有效、生活富裕五個方面的具體要求[2]。推進鄉村文化建設不僅能夠滿足農民的精神文化需求，并且能夠有效促進鄉村經濟的發展，實現經濟基礎與上層建筑之間的良性互動。

鄉村文化建設助推鄉村產業發展。農業生產在鄉村產業中具有基礎性地位，要堅持農業優先發展。我國廣袤的鄉村蘊藏著豐富多彩的鄉村文化，這些豐厚的鄉村文化資源與各類生產要素相結合為鄉村文化產業實現“三產融合”發展提供了契機[3]。鄉村文化建設可以助推鄉村產業發展，增加農民的收入，提高農民的生活水平。

鄉村文化建設促進鄉村生態宜居。城鎮化發展過程中，由于盲目開發或者疏于管理，許多珍貴的鄉村文化資源沒有得到有效的保護和利用。一些傳統的鄉村部落、民俗節慶、農事節氣等正在逐漸消失，田園牧歌式的鄉村生活似乎變得遙不可及。為了追求經濟利益，有些農民不惜破環和諧的鄉村生態環境，導致人與自然關系變得緊張，環境污染問題嚴重，給人造成鄉村“臟、亂、差”的印象。發展鄉村文化可以提高農民的思想道德素質和環境保護意識，減少鄉村的環境污染等問題，提高農民保護鄉村生態環境的意識，營造良好的鄉村生態環境，促進鄉村生態宜居。

鄉村文化建設彰顯文明鄉風。實施鄉村振興戰略要堅持物質文明和精神文明一起抓。鄉風是農民在長期的歷史生活過程中形成的約定俗成的風俗習慣，展現了當地農民群眾的精神風貌。發展鄉村文化能夠結合當代一些文化元素串聯起散落的文化基因片段，實現優秀傳統文化與現代文化的有機融合。文明鄉風建設要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充分發掘當地特色的文化資源，激活鄉村自有的文化內涵，形成鄉土文化的向心力、感召力和約束力。

鄉村文化建設強化鄉村治理。鄉村治理是國家治理的基石，鄉村治理需要多方面力量的配合?！叭稳诤稀笔切聲r代鄉村治理體系的重要目標。自治、法治、德治作為鄉村治理體系的三要素，既相互聯系又相互交融，村民思想道德水平的提升和良好的精神風貌同樣是鄉村文化建設的重要目標。推進鄉村文化建設能夠提升農民群眾的自治與德治水平，充分發揮農民自治組織在鄉村治理中的道德教化和約束能力，實現“三治結合”的鄉村治理模式，讓鄉村既充滿活力又和諧有序。

1.3" 農民是鄉村文化傳承與發展的維護主體

農民作為鄉村生活中的主體，承載著鄉村文化傳承的重要責任和使命。他們生活在鄉村，遵循傳統的農耕生活方式，經歷農耕、種植、收獲等生產活動，這些傳統生活方式和生產經驗是鄉村文化傳承的重要組成部分。費孝通認為文化是依靠自己的抽象能力和象征體系，依賴個人的記憶而維持的社會共同經驗[4]。一些傳統的風俗習慣在鄉村之中代代相傳，逐漸發展成為維系農民群眾之間的精神紐帶，具有凝聚人心、教化群眾、淳化民風的重要作用。鄉村的農民往往具有強烈的鄉土認同感，會主動參與并延續許多節日慶典、風俗習慣、民間藝術等鄉村習俗傳統，確保鄉村傳統文化的傳承不斷發展。

2" 鄉村文化振興中發揮農民主體作用的現實困境

2.1" 農民文化素養較低，保護鄉村文化的意識淡薄

根據國家統計局發布的2022年農民工監測調查數據顯示，在受調查的全部農民工中，未上過學的占0.7%，小學文化程度占13.4%，初中文化程度占55.2%，高中文化程度占17.0%，大專及以上僅占13.7%[5]。由此可以看出，多數農民工還是以初中及以下的學歷為主，整體的受教育水平較低，文化素養不高。

整體文化素養較低一方面導致農民群眾缺乏保護鄉村文化的意識。他們作為鄉村文化建設的主力軍，缺乏正確的理論指導和科學系統的教育，不能體會到鄉村文化建設的重要意義和深刻內涵，保護鄉村文化的態度比較淡漠。另一方面，農民群眾保護鄉村文化的主體意識淡薄。缺乏保護鄉村文化的自覺意識和主體意識就會把自己置身事外，不愿積極主動地參與到鄉村文化建設活動中來，更無法意識到自己身上所肩負的保護鄉村文化的責任與義務，造成鄉村文化的缺失。

2.2" 鄉村文化資源流失，傳承鄉村文化的載體缺失

自然村落作為農民長期生存居住的空間，是鄉村文化得以延續存在的空間基礎。據統計在2000年到2010年，短短10年間就有90萬個村落消失，平均每天就有約250個自然村落消失，而這個消失的速度，目前還在加快[6]。更為關鍵的是依賴于這些自然村落而存在的傳統民俗文化、農業生產活動等也都伴隨著這些村落一起消失。鄉村文化賴以存在的空間基礎正在不斷壓縮，鄉村文化面臨消解的危機。有些鄉村文化資源雖然得到了保護，但是在對其進行開發、利用的過程中仍存在著諸多不盡如人意的地方。鄉村文化在發展過程中逐漸扭曲，與城市文化日益同質化，失去了原有的特色，同樣也是對鄉村文化的一種破壞。

城市相較于鄉村擁有更多更好的學習和工作機會，大量的農村青年人群涌入城市。導致傳承鄉村文化的人才流失嚴重。在城鎮化率不斷推進的過程中，這部分勞動者受到城市文化的影響，文化觀念逐漸發生轉變，表現出對城市文化的眷戀與向往和對鄉村文化的排斥，“鄉村教育的城市化特征和精英式取向，缺少以先進文化哺育鄉村文化的意識和行為，更缺乏對鄉村社會文化秩序和農耕文明的基本關心”[7]。留守鄉村的人群大多數是兒童或者老人，無論是在文化素養還是體力能力等方面都相對處于弱勢，無法承擔起傳承鄉村文化的主體責任。

2.3" 農民收入水平較低，發展鄉村文化的路徑受阻

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農村地區相對落后的經濟社會發展水平在一定程度上影響了農民鄉村文化建設的積極性。根據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發布的數據顯示“2023年一季度，全國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0 870元。其中，城鎮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14 388元，農村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6 131元，城鄉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之比約為2.35”[8]。相比之下，農民的經濟收入水平不高，對精神文化的需求并不強烈。

鄉村文化建設活動離不開經濟基礎的支持，物質條件的匱乏使農民難以從解決基本溫飽的困擾中跳脫出來去追求精神境界的提升。落后的經濟發展致使農民在對待鄉村文化發展問題上形成一種消極無為的心態。他們往往認為發展鄉村文化是政府或者村委會、居委會應該做的事情，自己沒有能力也沒有義務，最終導致發展鄉村文化的路徑受阻。

2.4" 政府的管理機制錯位，振興鄉村文化的內生動力消減

長期以來，我國鄉村文化的發展都是以政府為主導，采取自上而下的文化發展模式。這種文化發展模式具有高效、快捷的優點，但是容易使農民處在一個被動接受的地位，導致農村公共文化服務內生力不足。農家書屋、鄉村文化站、鄉村文化廣場等流于形式并最終淪落為農民的“雜物間”“曬谷場”。

政府在進行文化輸送時，并不能有效地滿足各類農民群眾的精神文化需要。對于鄉村留守老人而言，其文化需求集中于聽戲曲、看電視、書法及參加各類養生活動等更加輕松的一些文化活動。留守婦女一般負責家庭中的家務勞動和農業生產，她們在閑暇時間更傾向于唱歌、跳廣場舞等娛樂身心的文化活動。留守青少年一般受城市文化的影響更喜歡一些現代化的文化活動，比如各類網游、動漫、電影等。不同群體之間對于鄉村文化的需求有所不同，政府主導的文化活動不能有效滿足不同群體的文化需求，難以激發不同農民群體在鄉村文化活動中的主動性與創造性，導致振興鄉村文化的內生動力消減。

3" 鄉村文化振興中發揮農民主體性的對策分析

3.1" 提高農民文化素養，培育保護鄉村文化的主體意識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要充分尊重廣大農民意愿，調動廣大農民積極性、主動性、創造性”[9]。發展鄉村文化，首先要提高農民的文化素養，培育人們保護鄉村文化的主體意識。加強農村地區的基礎素質教育，提高農民隊伍的整體受教育水平，讓農民能夠自由地閱讀、了解鄉村文化建設的實事動態，敢于表達自己對于鄉村文化活動的觀點與想法。

針對不同群體的文化需求，政府可以定期開展相應的文化休閑活動和文化技能培訓。對于老年人，要以修養身心為主，根據其自身情況和現實條件組織學習一些強身健體的休閑活動。對于留守的鄉村婦女，可以組織學習當地的一些特色民俗文化，在豐富文化活動的同時也能增加經濟收益。針對常年外出務工的勞動人民要加強其思想引導，有選擇地接受城市文化中的現代文明理念，使他們成為鄉村文明與城市文明的中介，做鄉村文化的使者而不是流浪者。讓農民群眾能夠切身感受到發展鄉村文化的獲得感與自豪感，培育保護鄉村文化的意識。

3.2" 加強農民思想引領，喚醒傳承鄉村文化的主體自覺

以優秀傳統文化為引領點。中華優秀傳統文化與鄉村優秀文化無論是在價值觀念還是行為規范等方面都存在共通之處。對于廣大農民群眾而言，要以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為引領，倡導樹立傳承鄉村文化的主體意識，使我們所提倡的文化價值理念內化為人們的精神追求，外化為人們的自覺行動。發展鄉村文化要充分利用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這個力量源泉，深入發掘整理當地的優秀傳統文化，用中華優秀傳統文化引領鄉村文化的發展。

以鄉村史志為切入點?！秶亦l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提出鼓勵鄉村史志修編、講好鄉村振興的中國故事[10]。鄉村史志是各地開展文化建設的重要抓手，要積極開展完善當地鄉村史志的編修，充分調動廣大農民的積極性，采取“專家+農民”的編修模式，發動農民收集當地史料，建立多維度、多角度的村史、村志的編纂。以編修鄉村史志為切入點，充分調動廣大農民群眾的積極性，發揮鄉村史志在鄉村文化建設中的文化效能，推動鄉村文化建設，加快鄉村振興的整體進程。

以鄉風、家風、民風為落腳點。鄉村文化建設要充分發揮鄉風、家風、民風在社會治理方面的積極影響，創新鄉村治理方式，健全鄉村治理體系，讓農村社會既充滿活力又和諧有序。一方面，深入挖掘優秀傳統農耕文化蘊含的思想觀念、人文精神、道德規范，加強農村思想道德建設和公共文化建設。定期開展“好兒媳”“好公婆”“好人好事”等評選表彰活動，深入宣傳道德模范的典型事跡，弘揚真善美，傳播正能量。發揮群眾自治組織的教化約束作用，喚醒農民群眾內心深處對于家鄉文化的熱愛與認同，培養農民的集體意識、責任意識和主人翁意識。另一方面，要吸收現代文化，從農村實際出發，圍繞鄉村重要事務，引領鄉村治理新風尚。不斷改善農民的精神風貌，推動文明鄉風、良好家風、淳樸民風建設。

3.3" 增加農民經濟收入，增強農民對鄉村的文化自信

持續發展文化事業、文化產業。隨著物質生活水平的逐漸提高，農民群眾對美好精神生活的需要推進農村地區的文化消費不斷增長。但是，部分鄉村文化產業為追求“短平快”的經濟利益，不惜進行虛假宣傳、以次充好、假冒偽劣等嚴重損害鄉村公共文化品牌的行為。豐厚的鄉村文化資源如何與以資本為邏輯的現代產業嫁接，進而探索發揮比較優勢，推動鄉村產業發展，實現區域經濟增長，是鄉村經濟發展的重點之一[11]。2022年國家文化和旅游部等六部門聯合發布的《關于推動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的意見》，明確了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的總體要求和發展目標，為文化產業賦能鄉村振興提供有力的政策保障。

利用數字化技術推動鄉村文化產業新業態。我國進入數字經濟時代，實施文化產業數字化戰略是推動鄉村文化產業發展的重要舉措。其一，許多傳統的鄉村文化資源面臨消失的風險，數字化技術可以對一些傳統鄉村文化資源如傳統建筑、傳統工藝、民間技藝等進行利用與傳播，構建鄉村文化資源數據庫。其二，充分利用數字化技術推動文化產業發展新業態，打造線上線下相結合的鄉村文化旅游服務新格局。其三，利用數字化技術促進鄉村文化傳播，推進數字鄉村建設，加強農村信息化基礎設施建設，構建城鄉一體的信息化服務體系，構建公共文化數字化網絡化服務新平臺。文化發展不能單純地追逐經濟利益，也不能只看重社會效益，要社會效益和經濟利益兩手抓。在開發本土文化資源的同時保留當地鄉村文化的特色，讓農民既從中受益又不損失鄉土味。

3.4" 落實黨的文化政策，擔當弘揚鄉村文化的主體責任

政府轉變職能，推進文化供給側改革。政府主導的鄉村文化發展模式，長期使農民處于被動接受的地位，嚴重束縛了農民的自主性與能動性的發揮。政府對各地的鄉村文化建設可以給予政策上的指引與資金上的支持。關于各類文化活動的管理、形式、人員安排等權力可以更多地下放至基層，賦予基層文化組織更為靈活的空間，由輸送文化轉變為培育文化。鄉村文化建設要針對農民群眾多樣性的文化需要，提供一些更加符合廣大農民群眾喜好，更易為廣大人民群眾接受的文化。政府要從文化供給側入手，深入群眾、展開調研，真正了解農民群眾最廣泛、最迫切的文化需要，結合當地的文化特色，開展農民群眾喜聞樂見的文化活動。

基層黨組織作為溝通政府與農民群眾的橋梁，發揮不可或缺的中堅作用?！多l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指出要鞏固農村思想文化陣地，推動基層黨組織、基層單位、農村社區有針對性地加強農村群眾性思想政治工作[10]。基層干部是村民與鄉鎮政府之間的紐帶，起著上傳下達的作用。要著重提高基層干部的文化素養和文化治理能力，加強基層領導干部對于當地特色鄉村文化的了解與學習，充分發揮他們在弘揚鄉村文化中的先進示范作用。積極開展優秀鄉村黨組織學習活動，定期進行職業培訓、異地交流學習，鼓勵有知識、有經驗、有技能的優秀人才到鄉村掛職鍛煉，著力提高基層黨組織的綜合文化水平，打造一支真正“懂農業、愛農民、愛農村”的“三農”工作隊伍，為鄉村文化振興提供強有力的組織保證。

鄉村文化振興離不開鄉村人才的支持，落實黨的文化政策需要加強鄉村本土人才培養。鼓勵返鄉大學生、退伍軍人等青年群體積極投身鄉村文化建設活動中來，培養真正有文化、懂技術的帶頭人，加強鄉村本土人才的培養。“鄉村學生是每個鄉村家庭的文化觀念的傳遞者，也是鄉村文化未來的傳承者與創新者”[12]。鄉村文化振興也要吸引更多的青年人才回到鄉村，支持鄉村發展，為鄉村文化建設增添活力。

4" 結束語

鄉村振興，文化先行。鄉村文化振興離不開農民群眾。雖然目前充分發揮農民的主體性作用依然面臨著諸多困境，導致農民在鄉村文化振興中仍處于邊緣位置。不過我們相信隨著鄉村振興的進一步推進，農民群眾能夠真正成為鄉村文化建設的主體力量，充分激活鄉村文化建設的內在動力，實現鄉村文化的繁榮發展。

參考文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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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習近平：決勝全面建成小康社會，奪取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偉大勝利——在中國共產黨第十九次全面人民代表大會上的報告[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7.

[3] 李冰.提煉文化意象助力農村三產融合發展[J].人民論壇，2019（24）：64-65.

[4] 費孝通.鄉土中國[M].北京：人民文學出版社，2022：48.

[5] 國家統計局.2022年農民工監測調查報告[EB/OL].http：//www.stats.gov.cn/sj/zxfb/202304/t20230427_1939124.html.

[6] 中共中央文獻研究室.十八大以來重要文獻選編（上）[M].北京：中央文獻出版社，2014.

[7] 趙霞.鄉村文化的秩序轉型與價值重建[M].石家莊：河北人民出版社，2013：265.

[8] 中華人民共和國國家發展和改革委員會.2023年一季度居民收入支出相關數據[EB/OL].https：//www.ndrc.gov.cn/fggz/fgzy/jjsjgl/202304/t20230427_1354942_ext.html.

[9] 習近平、李克強、王滬寧、趙樂際、韓正分別參加全國人大會議一些代表團審議[EB/OL].http：//jhsjk.people.cn/article/29857100.

[10] 中共中央 國務院印發《鄉村振興戰略規劃（2018—2022年）》[N].人民日報，2018.

[11] 李佳.從資源到產業：鄉村文化的現代性重構[J].學術論壇，2012，35（1）：77-81.

[12] 張寧.鄉村文化振興的建構及有效形式探索[M].長春：吉林人民出版社，2019：5.

作者簡介：李青文（1999-），女，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馬克思主義中國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