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簡介:孫先龍(1999-),男,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為農村社會學,基層治理等。
DOI:10.20028/j.zhnydk.2024.07.025
摘" 要:公共性是鄉村治理最基本的特點之一,其貫穿于鄉村有關的事務與環境之中,并且依靠鄉村生活表現出來。改革開放以來,受市場經濟影響,農村集體經濟受到巨大沖擊,村莊集體性、公共性開始瓦解。隨著城市化進程的推動,大量“村改居”農村社區誕生,傳統農村生活受到影響,導致村莊公共性再次式微。無論是促進社會凝聚力、維護社會秩序,還是保證公共參與程度,“村改居”進程中農村社區的健康發展都有賴于“公共性”的重建。該文以皖西J區H村為例,從“村改居”前后農村社區公共性缺失方向研究,探討“村改居”農村社區公共性流變的邏輯,為“村改居”農村社區的公共性的建構梳理新的思路,從而為現代農村社區治理提供新的借鑒意義。
關鍵詞:“村改居”;村改居社區;農村社區;公共性;公共空間
中圖分類號:D422.6" " " 文獻標志碼:A" " " " " 文章編號:2096-9902(2024)07-0102-04
Abstract: Publicity is one of the most basic characteristics of rural governance, it runs through the rural affairs and environment, and depends on rural life. Since the reform and opening up, under the influence of market economy, the rural collective economy has been greatly impacted, and the collectivity and publicity of the village have begun to disintegrate. With the promotion of the process of urbanization, a large number of rural communities were born, and the traditional rural life was affected, resulting in the decline of village publicity. Whether it is to promote social cohesion, maintain social order, or ensure the degree of public participation, 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rural communities in the process of \"village conversion\" depends on the reconstruction of \"publicity\". Taking H Village in J District of West Anhui as an example, this paper studies the direction of the lack of publicity in the rural community before and after the transformation, probes into the logic of the evolution of the publicity in the rural community, and puts forth new ideas for the construction of the publicity in the rural community, so as to provide new reference significance for the governance of the modern rural community.
Keywords: \"village to residence\"; village to community; rural community; publicity; public space
改革開放以后,隨著個人生產責任承包制的出臺,市場化經濟的流行,農村集體經濟開始逐漸分崩,集體性經濟受到市場化經濟的強有力沖擊,農村人口逐漸外流,這使農村內生的村莊公共性再次式微,公共性的特點在農村逐漸淡化,個人變得個體化、私利化,私性被無限放大,公共權力的下沉和新型組織化建設的滯后,衍生了農民重權利輕義務的個體化趨勢,農民越來越聚焦自我關切,村莊公共性的組織紐帶產生了不同層次的斷裂[1]。自農業稅改革以來,農村的稅收壓力大大減輕,農民的生產負擔進一步減少,但農村發展建設的問題卻仍是一大難題。隨著時代發展的腳步,城市化浪潮的推進,部分地區由于區域規劃發展等原因,大量農村或多或少地主動或被動地參與到城市化進程之中,農村村落區域被統一行政規劃,從而轉變為安置社區,即我們通常所說的“村改居”社區。隨著社會生活秩序的改變與鄉土團結的動搖,“村改居”最大的變化就是公共性的重構[1]。這一改變,不僅是城鄉二元結構的變化,更是農村公共性的解構。本文基于現象分析,研究“村改居”農村社區前后的公共性衰落,揭示“村改居”農村社區公共性演變的內在邏輯,為現代農村社區治理提供新的借鑒意義。
1" “村改居”前農村社區公共性的流失
對于改革開放后鄉村公共性流失的研究,學界主要從公共空間、公共交往、公共服務、公共規則和公共精神[2]5個方面闡釋,具體表現為公共空間萎縮、公共交往減少、公共服務缺位、公共規則解體與公共精神凋零[3],這是研究鄉村公共性流失的主要方向。本文以皖西J區H村為例,對于H村的公共性缺失有著具體的現象表征和事實因素。
1.1" 村干部權威弱化
自農村稅費改革以來,村干部的公共性權威就開始逐漸弱化,開始向私人性權威轉變。隨著國家不再依賴于底層干部來完成稅費任務,村干部的權威受到了制度性的削弱。這種轉變也是由于改革開放以來,農村社會發生了重大變化,多種社會價值觀、消費觀等涌入,沖擊著村莊的內生規則,村干部不再能夠利用規則來限制村民的職權,但他們仍然可以通過維護公共規則來展現自己的能力,比如在調解矛盾糾紛的過程中,他們可以通過維護公共利益來促進社會和諧。隨著村莊共同生產生活的減弱和人際關系日趨理性化,村干部很難通過這種方式建立起公共權威,也就無法有效地維護村莊內部的規則,從而無法獲得權威地位[4]。
1.2" 輿論壓力式微
H村在改革開放后,同樣與中部很多地區一樣涌現了進城潮,村莊父輩基本都在外務工,一時間H村的青壯勞動力缺失嚴重,本身村莊的農業經濟就不景氣,農業發展需要人才,但青壯年紛紛外出,因此H村形成大多數農村的“半農半工”的常態化。人口外流到城鎮,導致村莊集體力量的削弱,很多依靠集體的社會關聯來驅動的公共事務無法得到充分發揮,比如集資修路等事件,個別“釘子戶”不愿出資,原本村莊集體力量及社會關聯性足夠強,在集體輿論的勸說或家族說服下可能就會同意出資,而如今村干部的權威信服力不足,村莊群體的輿論也日漸式微,對于這些“釘子戶”無可奈何,只能任由其所作所為。人口的流失導致村民之間的社會關系關聯性逐漸減弱,村莊的熟人社會關系開始逐漸消散,集體的熟悉感和熟人社會的關聯性開始崩離,雙方之間的關系開始變得漸行漸遠,之間的話語也不具有過多的親切感。
1.3" 村莊自治力的弱化
無形的規則和秩序在熟人社會中不斷減弱,人們總會不自覺或自覺地在人際交往中弱化原來的作用,最能有效代表的便是人們不再那么主動地參與到其他村民的私人生活之中,也沒有以往對于村莊公共生活的熱情[4]。在公共生活方面,H村村民的公共行動沒有具體的公共規則,只要沒有產生大的糾紛和矛盾,一切的公共行動和公共生活全憑村民的自我意愿行事,他們沒有明確的生活質量要求,只是希望能夠日子過得舒服點,沒有那么多的繁文縟節。長久以來,完全依靠自發組織的活動便會越來越少,村委會也沒有多余的精力和費用來維持一些活動,大家沒有共同的公共需求,對村莊這個集體也就沒有一種歸屬感,又會形成一種村莊公共性衰落的惡性循環之中。
2" “村改居”后農村社區公共性衰弱的具體表現
對于“村改居”村莊社區公共性衰落的研究,學界主要從公共空間為切入點對“村改居”社區公共性進行剖析,認為“村改居”社區的個體行動邏輯具有較強的“空間性”[5]。無論關于“村改居”社區公共空間從何種角度進行分析,“村改居”的公共性衰弱也絕不只是公共空間的變化所導致的弱化,“村改居”社區的社會空間內充斥著城市與鄉村、傳統與現代等多元素的“聚集”[6]。
2.1" 傳統農村公共交往空間的消失
“村改居”的空間性分為“居住空間”和“交往空間”[5]。從農村家庭院式的家庭住房來到了鴿籠般的住宅房,這種大空間半開放式的空間布局被完全打破,傳統的半開放式住宅變成完全私密性住宅,村民不再享受以往在各家各戶庭院門前的公共交往空間,甚至出門的公共交往方式也變得復雜化,交往空間從以往家庭式的半開放空間轉換到住宅私密性空間或者社區完全開放性空間場所之中,不再像在村落里的隨意任性。住宅區域場景的變化導致“村改居”之后村民的公共交往空間,單元門的隔離,不僅是一門之隔,更是公共性與隱私性的一種分離。傳統農村的半開放式庭院正是在這種隔離空間感較弱的場所中發揮作用的,讓大家的隱私性沒有特別的私密,這樣對于村莊的公共事務及公共活動可以更好地表達公開性,人們也比較充滿熟悉感。這種公共空間的缺失,不僅弱化了熟人社會的公共交往,同時也讓住戶之間形成一種“防備”狀態,相互之間也無法像從前一樣自由出入,較少了一種公開信任感。傳統農村公私空間的毗鄰與聯結,正是方便了私人事務和公共活動以各種相互聯系和相互轉化的形式在公共空間和私人空間內同時發生[7]。
2.2" 公共規則的約束力在下降
在“村改居”之后,所安置的社區又需要有專門的社區規則限制,傳統的農村規則開始趨于崩離,比如以前農村紅白喜事的舉辦可能就在家中舉行,傳統的規則將不復存在,這方面雖然有居住空間的變化導致的,但更多是社區居住規則的要求開始變化,無論居住空間的大小如何,也沒有一個城市社區的家庭是在商品房里舉行紅白喜事的宴席,這是多年來城市社區所默認的公共規則。與此同時,原本居住在農村的農民并沒有什么居住維修費、物業管理費等各種住宅管理意識,會和城鎮社區的居住規則產生矛盾,這都是對于社區居住規則的挑戰,公共規則需要集體的遵守才能發揮最大化的效力,但在H村“村改居”社區中,村民集體對于社區規則的要求充耳不聞,很多還是保持著農村時的生活習性,這都體現“村改居”后社區公共規則的效力不足,這無疑加劇了村莊集體性的式微。
2.3" 集體性生產活動的弱化
“村改居”后對于村民最明顯的變化莫非于戶籍制度的變化,原本城鄉二元戶籍制度的隔閡開始消散,身份上開始質的變化。當然,城鄉二元戶籍制度雖已然消失,但在村民心里的城鄉二元戶籍制度還是存在。其次,農民代表性的生產活動變化了,從進行農業性生產或半農業性生產活動的農民變為經營工業性生產或服務性生產活動的市民,他們從事的生產活動發生質的變化。他們不再具有農民的身份,并且也不再從事農業生產,大規模的農業生產活動不會再集體性組織開展,開始變得原子化從群體中剝離出去,個體化的現象在加劇,導致社區的公共性不斷流失,很難再像在村莊時能夠依靠農業生產把群體集中化,利用群體利益重塑公共性。生產性活動的變更是城市化進程中必不可少的環節,群體開始分崩離析,個體開始四處擴散,活躍在城市的各個角落,公共性的特點就很難去把握,因此生產性活動的變更才是導致“村改居”社區公共性流失的關鍵。
2.4" 社區共同體意識淡薄
從原來的自然村落轉變到井然有序的社區空間之中,村民原本生活居住的空間發生大的轉變,令他們無法在短時間內接受。熟人社會空間開始瓦解,一個群體的公共性和集體性需要強烈的情感認同和關系紐帶來維持,缺乏了對于傳統村落的情感認同,想讓居民培養起來新的社區共同體意識是十分艱難且長久的。從農村來到城鎮,從村莊到社區,從農村家庭院式的家庭住房來到了鴿籠般的住宅房,從熟人社會到半熟人社會,他們對于村莊的熟悉感在淡化,但他們并未完全地融入到城鎮社區的生活之中,他們不理解社區的生活規則和生活習性,他們被迫地接受著“村改居”的現象,這種無縫銜接的身份鏈條讓他們沒有社區共同體的意識,本身村莊集體性意識就已經日漸式微,一種全新的共同體意識更無法讓村民所凝聚起來,沒有認同,就沒有行動,社區融入與社區參與自然不高[8]。總的來說,隨著時代發展、城鎮化進程不斷加快的步伐,“村改居”社區屢見不鮮,由于此前村莊公共性的流變和解構,新一輪社區公共性的式微和衰落也是在所難免。
3" “村改居”社區公共性衰落的內在邏輯
“村改居”前的農村公共性的衰落主要受到市場經濟的沖擊,各種私利和欲望被無限放大。隨著城鎮化節奏的加快,“村改居”后的社區公共性主要是依托空間變化帶來的現代化生活的變革,導致公共性開始隨著現代化而產生異變。
3.1" 空間異質化
原本村莊所維系的那種家庭式關聯,隨著進城風波的影響,很多熟悉的鄰里之間逐漸陌生,緊密的互幫互助關系也慢慢消解,村莊的熟人社會開始慢慢演變成城鎮中的“陌生”鄰居社會,公共交往的能力開始漸漸弱化。即使在一些重大場合下會有所交集,但是這種關聯也僅是屬于熟人之間特有的聊天,當家庭遇到困難時,也不會像以往一樣通過村莊的互幫互助渡過難關,開始轉變為向內生家族求助,周圍的住戶鄰居并無法給予農村鄰里的那種家庭式關聯,這是由于熟悉感與陌生感之間的差異,無法在城鎮小區這種樓層式封閉空間里有效內生。“村改居”只是改變了留守村莊人民的居住環境,但是對于早已搬離農村的農民來說對于他們的居住環境沒有多少實質性的變化,甚至還要因為這種改變而引發新的問題及矛盾。新的異質問題的催生,讓村民之間的關系網絡開始崩塌,空間的陌生感引發而來的異質化,使居民間的熟人社會開始淡化,這與以往在村莊的情形不同,缺乏了實質性的關系關聯和制度規則。問題的關鍵在于,從農村基層組織過渡到城市基層組織管理,在原有關系架構和權威認同仍然有效的情況下,如何管理和服務大規模居民。否則處理不當,就會出現H村一樣對于“村改居”社區的組織服務和公共規則的漠視,無法有效地對“村改居”社區進行一個現代城市社區的公共性改造,從而造成居民生活的反差,對基層治理有著潛在影響。
3.2" 生產異質化
從生產組織轉變到生活社區來,生產和生活共生的村莊共同體消解,村民從生產到生活的一切活動都在這個共同體之中,而隨著“村改居”的到來,原有的生產資源開始轉變為自然綠地等景觀,土地生產活動在空間內消失,村民又需要進行新一輪生產生活的轉變。村改居以后,居住地似“城”非“城”,似“鄉”非“鄉”,農民一時對于自身的身份定位開始模糊。“村改居”后使農民有了居民身份,甚至在城鎮里有了房,但是他們并非完全生活在城市之中,對于這些勞動力的安排也是一個新的難題。他們失去了傳統的生產生活習慣,被迫地融入到城市生活當中去,很多群體的生產性活動開始被剝離,需要新的生產活動去替代,從農業生產到服務業或者輕工業生產活動中去,這種生產活動的異質化需要時間去適應,并且需要自身的配合。隨著“村改居”社區的發展,公共事務的管理已經成為其核心任務,而城市社區的共有財產集體管理、多元化行動主體、管理的社會化和專業化傾向以及協商合作的運作機制,使得以村委會為主組織的生產生活模式面臨著前所未有的挑戰[9]。
3.3" 生活異質化
整齊劃一的樓房、井然有序的街道開始替代雜亂無序的住房和鄉村道路,這種統一的秩序開始逐漸建構起來,通用的標準和適用性開始成為指標,明確區域劃分的城市因素替換了傳統農村無規則的秩序,一種全新的生活環境開始彌漫[10]。承載著歷史和集體記憶的鄉村空間消散了,這種建設方式固然使管理更加便捷,但依附于特定場所中的共同體認同和地方秩序卻被消解了。屬于農民本身的生活記憶和生活文化被消解和淡化,村民們集體生活的場所被變更,無法再開展以前熟悉的生活活動,并且需要融入新的生活環境和生活關系。“撤村并居”的出現無疑會給當地的村落帶來巨大的變化,政府也意識到了這一點,并采取了一些措施來改善“村改居”社區的環境,但是“村改居”社區的多樣性使得村民們面臨著重建社會關系網絡的挑戰,他們需要重新建立起對新社區的認同感和集體觀念[11]。但目前的多數“村改居”社區并沒有能夠有效開展促進村民社區共同體意識的活動,村民往日的生活模式隨著居住空間的變化而發生改變,這種生活的異質化不僅沒有公共力量的引導,反而任由其滋生,村民不僅不會對新的生活環境有著過多的珍惜,反而還會有新一輪的生活要求進行追訴,這是目前很多“村改居”社區所面對的問題。
4" 結束語
隨著“村改居”國家戰略的實施,中國城市化的發展已經徹底改變了過去村落共同體的自然狀態,打破了城鄉二元分割的局面,加快了城市文明的滲透,使得城市文明與城市生活更加緊密聯系,國家的力量也在不斷推動,集體主義的精神也在激發著個人權利意識的覺醒,鄉村土地的流失也使得原有的社區模式發生了變化,這些都為“村改居”社區“改造”的發展提供了強有力的支撐[6]。隨著現代國家的發展,鄉村社會的公私混合現象日益突出,但是緣于地方社會的局限性,它們缺乏推動公民和權威之間關系變革的動力。為了解決這一問題,國家必須加強對地方社會的管理,制定更加符合現代發展的公共規范,以便更好地實現社會的發展[11]。“村改居”的變革必然需要花費巨大的時間和精力去調控,而村莊公共性的喚醒是“村改居”社區治理的現實需求,“村改居”社區有著深厚的熟人社會關系和地緣血緣等紐帶的支撐,對于村改居社區建構,需要建立新的社區秩序。
首先,由于時間的推移,社區成員的生活方式發生了巨大的變化,他們開始擺脫傳統的地域和親屬關系,并且不斷適應新的社區環境。此外,社區居民也應該成為社區價值體系建設的主體,不僅僅是旁觀者,而是參與者,他們應當逐漸形成文化自覺,以實現社區的可持續發展。積極參與社區價值體系建設,強化社區歸屬意識和公共精神[12]。其次,需要發揮基層黨建作用,H村的黨員群眾發展這幾年較為重視,但是基層黨建力量不足,需要加大對于基層黨建能力的建設,依靠基層黨建服務,從黨建服務層面出發。在“村改居”中,“改”指的是“公共性”中的“公”和“私”的轉換,但這種“私”的轉變本質上并非由于村莊改造而產生的,而是由于公共性的轉變,因此正確認識和理解村莊改造帶來的“公私”轉變,對于更好地推進“村改居”的發展至關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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