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蕩毛峰品牌形成歷史及原因窺探

摘要：雁蕩毛峰歷史悠久，建國后成為著名茶葉品牌。雁蕩毛峰品牌的塑造是一段充滿智慧和探索的歷程，其形成與獨特的地理環境、加工技術的進步及文人的推崇密切相關。地理環境使雁蕩毛峰“色香味”俱佳，加工技術的繼承和創新保留了茶葉醇香的滋味，歷代文人對雁蕩茶葉的記載增加了其文化內涵。對雁蕩毛峰品牌塑造成因的探究，可為當前如何進一步做強雁蕩毛峰茶葉品牌提供有益的啟示。

關鍵詞：雁蕩毛峰；地理環境；加工技術；人文；品牌

中圖分類號：TS272；F326.12" " " " " " " " " " " " " " " " " " 文獻標識碼：A" " " " " " " " " " " " " " " " " " 文章編號：1000－3150（2024）11-57-5

Yandang Maofeng Brand History and Reasons for Formation

LIU Minghui

Anqing Normal University， Anqing 246000， China

Abstract： Yandang Maofeng has a long history and became a famous tea brand after the founding of the People's Republic of China. The branding of Yandang Maofeng is a journey full of wisdom and exploration， closely related to the unique geographic environment， the progress of processing technology and the esteem of literati. The geographical environment makes Yandang Maofeng \"colorful and fragrant\". The inheritance and innovation of processing technology retains the mellow flavor of the tea， and the literati's record of Yandang tea has increased its cultural connotation. The exploration of the causes of the branding of Yandang Maofeng tea， which provided useful insights on how to further strengthen the Yandang Maofeng tea brand.

Keywords： Yandang Maofeng， geographic environment， processing technology， humanities， brands

雁蕩山素有“雁蕩經行云漠漠，龍湫宴作雨濛濛”之稱，被譽為“天下奇秀”。其特產多不勝數，以“雁山五珍”最為聞名，雁山五珍謂：龍湫茶、奇音竹、金星草、山藥官、香魚也[1]。龍湫茶即雁蕩毛峰，位于五珍之首。雁蕩毛峰歷史悠久，在東晉時期就已經出現，唐宋時期初步發展，明代成為貢茶，之后經歷了幾度興衰，1954年被選為國家名茶，1964年定名為雁蕩毛峰，后被成功打造成為了名茶品牌。

當前有關雁蕩毛峰茶的研究大多是對其加工技術、品質特點、名人記述等方面的闡述[2-5]。而對于雁蕩毛峰這一品牌形成和興盛的原因鮮有系統的研究。本文從地理環境、加工技術、文人推崇等3個方面對雁蕩毛峰的品牌形成歷史及原因進行分析，以期為今后該茶葉品牌的塑造及發展提供參考。

1" 雁蕩毛峰品牌的發展歷史

雁蕩毛峰在東晉年間就已經出現，相傳是由雁蕩山的開山祖師阿羅漢諾矩羅帶來的，清代詩人端木國瑚在其《雁蕩山茶歌》中寫到：“神僧種子閱千年，石罅靈根才一尺。[6]”然而，此時雁蕩山并未為人廣知，雁蕩毛峰只是在雁蕩山周邊小范圍為人知曉。自宋開始，雁蕩山才走進人們的視野，史載“祥符中，因造玉清宮，伐山取材，方有人見之”[7]。之后雁蕩山經過大規模的開發，雁蕩毛峰也得到了大面積種植，開始大規模流入市場，知名度因此有所提高。

明清時期，包括雁蕩毛峰在內的各地名茶競起，飲茶方式和茶葉加工技術有了新的發展。在此期間，雁蕩山茶農們通過對茶樹的精心種植和對制茶技藝的不斷改進，生產出了品質優良的雁蕩毛峰茶。得天獨厚的地理環境和精細的制作技術造就了雁蕩毛峰的優異品質地位，弘治《溫州府志》記載，“茶，五縣俱有之，惟樂清縣雁山者最佳，入貢”[8]。當時的雁蕩毛峰大多作宮廷御用茶，剩下的則是當地僧人用于款待游客，或經由茶商在市場銷售。

清代晚期，東印度公司為了改變自身長期處于貿易逆差的局面，喪心病狂地想出了以有毒的鴉片來換購我國有益健康的茶葉的做法，致使我國白銀大量外流[9]。抗戰時期，茶區淪陷，西方資本主義國家的產品搶占市場，受到英美等國家的打壓和交通阻滯的影響，我國茶葉產銷受阻，再加上后期加工制作技術的落后，茶產業整體上處于低迷的狀態[9]。

改革開放后，茶業受到重視。雁蕩毛峰茶逐漸在中國茶葉市場上嶄露頭角，并成為了當地的一張名片，在市場上占有一席之地。1964年，雁蕩毛峰茶被命名為“雁蕩毛峰”，經過長期的發展，至今已成為遠近聞名的精品茶。

2" 雁蕩毛峰品牌形成的原因

雁蕩毛峰因獨特的地理生態環境、精細的采摘和加工技術而形成了“色、香、味”俱佳的品質特點，除此之外，帝王貴族、文人士大夫的品飲點評為其增添了文化價值，僧人的飲用強化了其在平民群體中的影響力。這些因素共同促成了雁蕩毛峰享有“溫州無好茶，惟雁山水為佳，此山茶亦為第一”[10]的贊譽。

2.1" 地理環境造就的獨特者氣和醇香滋味

《茶經》中關于茶樹生長的記載為：“其地，上者生爛石，中者生礫壤，下者生黃土。”“野者上，園者次。陽崖陰林，紫者上，綠者次，……陰山坡谷者，不堪采掇。[11]”說明茶樹生長環境是影響茶葉品質不可忽略的因素。雁蕩山脈及其周邊地區的自然環境和氣候條件造就了雁山茶外形秀長緊結，香氣獨特，湯色淺綠明凈，滋味甘醇，葉底嫩勻成朵的獨特品質，為雁蕩毛峰茶的發展奠定了基礎。

雁蕩山位于浙江南部，屬于亞熱帶海洋性氣候，雨量充沛，氣候溫暖，為茶葉的生長提供了良好的氣候條件。“浙江南北雁蕩天下名勝之區，所產茗芽其名最著，其山在郡迤，北樂清縣境上有百二奇峰，霧重云深”[12]。茶樹喜弱光而耐陰，雁蕩山海拔高，常年云霧彌漫，一天的日照時間很短，適宜茶樹生長[13]。

雁蕩毛峰雖然都產于雁蕩山，但受海拔光照的影響，不同產區出產的毛峰茶品質也有優劣之分。“雁蕩山的云霧茶，以兜率峒產者為上品，龍湫背產者次之，大龍湫產者又次之，靈巖寺北斗峒一帶所產者為下品”[14]。兜率峒海拔最高，長年云霧環繞，一天中日照時間短，優良的環境促使產于兜率峒的毛峰茶品質最佳。龍湫背的海拔稍低，大龍湫次之，靈巖寺北斗峒等地則位居平原，其所出產的毛峰茶品質也依次而下[14]。

水質對茶葉品質也有重要影響，龍湫水對雁蕩毛峰茶葉品質的形成發揮了重要的作用。雁蕩山有大小龍湫，其中“大龍湫在西谷，自石壁絕頂瀉下，高五千丈”“小龍湫在東谷，從巖溜中，飛流而下，高三千尺”[15]。源源不斷的龍湫水養育著生長在高處的茶樹。清代陳朝酆詩稱：“雁山峰頂露芽鮮，合與龍湫水共煎。相國當年饒雅興，愿從此處種茶田。[6]”雁蕩毛峰如果用龍湫水沖泡的話，滋味會更加鮮香。陳經曾寫到：“若以雁湖茶龍湫水，兩相配合，其茶能倒立杯中不至傾跌，鮮美無匹，猶之紹興酒必須紹興本地水，所做成之酒為最佳也。[16]”

此外，土壤也是雁蕩毛峰茶品質形成的重要因素。在明代羅廩所著的《茶解》中，關于茶樹種植，首先提到的便是“地宜高燥而沃，土沃則產茶最佳”[17]。雁蕩山之前是一座火山，火山噴發后形成現在的山體。其爆發后遺留下了大量火山灰，加之濕潤氣候的影響，最終形成了肥沃的土壤。

光照、水質、土壤等這些因素共同造就了雁蕩毛峰獨特的品質特征。近年來，居住在雁蕩山附近的村民、茶農也意識到了自然生態的重要性，比以往更愛惜土地，采取了許多措施來保護當地的生態環境。如在茶樹種植、生長期間，杜絕使用化學肥料，采用有機肥；除草季采用人工除草，避免農藥影響茶葉品質和污染雁蕩山的生態環境等[18]。

2.2" 采摘和制作技術的傳承與創新

2.2.1" 鮮葉的采摘

鮮葉的采摘時間和手法也是影響茶葉品質的重要因素。鮮葉采摘時間的選擇在唐代就有所記載，如陸羽在《茶經》中就曾有敘述：“其日有雨不采，晴有云不采，晴采之。[11]”宋代對于采摘手法有了較為詳細的說明，據《東溪試茶錄》、《大觀茶論》等茶書記載，采茶要用指尖或指甲速斷的方式[9]。明清時期不同地區對于當地茶鮮葉的采摘和制法有了各自的要求。《雁山志》中記載：“每春清明日，采摘茶芽進貢，一槍一旗而白毛者，名曰明茶。[19]”其中的“一槍一旗”便是鮮葉采摘標準，清代則改為“一槍二旗”[1]。如今的雁蕩毛峰采摘則是統一以一芽一葉為標準，要求細嫩勻凈，茶農要用指腹折斷，不能用手掐，不能使用機器，以免破壞鮮葉，混入雜質。雁蕩毛峰屬于早茶，發芽早、采摘早，明代章元應曾作《謝潔庵上人惠新茶》詩曰：“雁山春茗味通仙，恰在春明谷雨前。[6]”便是認為在清明、谷雨前采摘的茶芽制成的雁蕩毛峰茶才能達到“味通仙”的效果，這時茶芽剛剛長出，葉肉幼嫩，所制茶葉滋味極佳。

2.2.2" 茶葉的制作和保存

鮮葉采摘后，由茶戶制成毛茶，茶棧將其收購后進行烘制。毛茶制作時間緊迫，需要做到“午后采得之茶，亦須于夜間制造完成”[13]。首先是進行優劣分類，去除雜物，然后經過攤青、殺青、揉捻、烘坯等工序將其制成干茶。傳統的制茶方式是手工制茶，茶戶將鮮葉放進熱鑊中，用手上下攪拌，重復3次，使茶葉干燥。茶棧的烘制大多也是手工，只有極少數是使用機械。現在則是滾筒炒制代替人工炒制，對溫度和時長有了精確的把控。

關于茶葉的保存，清代嵆曾筠在雍正《浙江通志》中記載：“但以錫瓶貯者得清香味，同陽羨山芥茶無二，采摘宜近夏不宜早，炒做宜熟不宜生，如法可貯二三年愈佳。[10]”茶農們注重茶樹的管理和茶葉的加工技術，以確保產品的質量和口感。為了提升茶葉品質，現代制作工藝將烘坯和理條工序改為做形，使成品茶外形變得更加細緊、卷曲[18]，以求更好地保留茶葉的香氣和延長茶葉的貯藏時間。

地理環境的先天條件造就了雁蕩毛峰奇特的香氣，茶農茶戶的勤奮采摘和精細制作很好地保存了雁山茶的醇香。民國時期冷雁在《雁蕩山》中寫到：“其味苦而香，食后幽頰留香，回味無窮。[20]”雁蕩毛峰以其特有的品質在眾多的茶葉中擁有一席之地。

2.3" 文人筆下的雁蕩毛峰

雁蕩毛峰最先為僧人飲用，后因其獨特的香氣和口感吸引了越來越多的茶客和詩人，從而逐漸在民間廣為傳播。隨著雁蕩毛峰的聲譽不斷提升，其最終成為了當地的名優特產，并成為了宮廷貢品。

地方志對雁蕩毛峰的品質有詳細記載。明代朱諫在《雁山志》中寫道：“浙東多茶品，而雁山者稱最，每春清明日，采摘茶芽進貢，一槍一旗而白毛者名曰明茶，谷雨日采者名曰雨茶，此上品也。[19]”勞大輿在《甌江逸志》中記載：“浙東多茶品，雁山者稱第一，每歲谷雨前三日，采摘茶芽進貢，一槍二旗，而白毛者名曰明茶，谷雨日采摘名雨茶，一種紫茶，其色紅紫，其味尤佳，香氣尤清。[1]”這兩段對雁蕩毛峰的采摘和進貢方式的描述基本相同，浙東地區的茶葉種類繁多，但以雁山產的茶葉為最佳，凸顯了雁蕩毛峰的品質之優。

詩人群體對雁蕩毛峰茶有著深厚的情感和追求。他們常常登臨雁蕩山，品嘗雁蕩毛峰，感受茶香帶來的清新與愜意，將對山水之美的贊譽與對茶香之美的頌揚融為一體，將這種品茗的情感融入到他們的詩作中。北宋梅堯臣曾作詩《穎公遺碧霄峰茗》贊曰：“到山春已晚，何更有新茶。峰頂應多雨，天寒始發芽。採時林狖靜，蒸處石泉嘉。持作衣囊秘，分來五柳家。[6]”這是至今為止發現的有關雁蕩山茶葉最早的詩歌，表明那時的碧霄峰上已經在種植茶葉。元代詩人李孝光曾經隱居在雁山五峰下，作《雁山十記》，其中《觀石梁記》中記載：“梁下有寺，寺僧具煮茶醅酒，客主俱醉。[6]”寺廟的僧人煮茶待客，不過李孝光只是提到了茶，并沒有具體描述種植茶葉的地方。明代朱諫詩曰：“天造明茶出雁峰，貢余自合到王公。[6]”證明雁蕩毛峰在充貢之余，也成為了王公貴族爭相品飲的茶葉。明代的大戲曲家湯顯祖除了在戲曲創作上有所建樹，也寫了不少有關茶飲的詩句，其中關于雁蕩毛峰的有兩篇，一篇是《雁蕩山種茶人多姓阮偶書所見》：“一雨雁山茶，天臺舊阮家。暮云遲客子，秋色見桃花。壁繡莓苔直，溪香草樹斜。鳳簫誰得見，空此駐云霞。[6]”這首詩涉及劉晨和阮肇入天臺山采藥時，偶遇仙女的典故，因為種茶人多姓阮，使湯顯祖不由自主想到這個故事。另一篇是《雁山迷路》：“借問采茶女，煙霞路幾重。屏山遮不斷，前面剪刀鋒。[21]”明代阮元作《試雁出茶》詩：“嫩晴時候碾茶天，細展青旗浸沸泉。十里午風添暖渴，一甌春色門清圓。最宜蔬筍香廚后，況是松篁翠石前。寄語當年湯玉茗，我來也愿種茶田。[6]”清代李鑾宣作《汲大龍湫水煮雁蕩山茶》詩：“活火茶壚活水煎，松濤細響攪詩禪。來題雁蕩千尋石，試飲龍湫百沸泉。幽鳥忽沖蒼靄沒，晚香初門綠陰圓。碧煙縷縷風生腋，況是高秋霽雨天。[6]”這兩首詩具體提到了雁蕩山茶葉的加工和使用龍湫水煮茶。

龍湫頂和龍湫背是雁蕩山的兩個主要產茶區，茶葉種在峰頂上，清明谷雨前后，茶芽香氣撲鼻，色澤誘人，但因為道路崎嶇，周圍是懸崖峭壁，不易攀登，很少有游客到達山頂。何白就曾作詩《靈峰洞烹龍湫頂新茶歌》描繪其山勢的險峻以及所產茶葉的品質優異[6]。

文人還對雁蕩茶葉與僧人的日常生活有生動的記述。茶樹生長在高山上，最初是由僧人發現。僧人為了防止打坐時犯困，會采摘山上的茶葉制茶，用以飲用提神，也會制作成精致的茶點，款待客人[22]。僧人在寺院中設有茶灶，專用于烹茶。甚至有的寺廟為了吸引詩人文客，還招雇了茶房，專門在茶館供應茶水及做雜務[23]。

關于雁蕩毛峰有一個趣味的傳說。雁蕩毛峰之前也稱為猴茶，顧名思義，是指猴子采摘的茶。由于雁蕩山海拔高，地形崎嶇。如沈括記載的：“予觀雁蕩諸峰，皆峭拔險怪，上聳千尺。穹崖巨谷，不類他山，皆包在諸谷中。[7]”在人跡罕至的地方野生茶樹頗多。為了采到生長在崇山峻嶺的人們很難采摘的茶葉，寺廟會豢養猴子。《清稗類鈔》中記載《宋燕生飲猴茶》：“溫州雁蕩山有猴，每至晚春，輒采高山茶葉以遺山僧，蓋僧嘗于冬時知猴之無所得食也，以小袋盛米投之，猴之遺茶所以為答也，烹以泉水味清而腴，平陽宋燕生徵君恕嘗得之。[24]”

3" 啟示

雁蕩毛峰，自古以來便是中國茶文化的珍品，其品牌塑造始于其深厚的歷史傳承，這種傳承不只體現在對地理生態環境的保護、加工技術的傳承與創新，還在于茶文化的普及。

雁蕩山地勢險峻，山高林密，氣候濕潤，云霧繚繞，四季分明。獨特的地理生態環境孕育了雁蕩毛峰茶的卓越品質。茶樹在這里得以茁壯生長，汲取山間的雨露和陽光，茶葉因而品質優良，色澤翠綠，香氣濃郁。地理環境對于茶葉的生長和品質形成有著決定性的作用，氣候、海拔、云霧、土壤等條件共同造就了其獨特的品質，這些條件缺一不可。雁蕩山只有兜率峒、龍湫背等幾個主要產茶區，產茶量不多。樂清市雁蕩山茶場董事長金山發提出走“小而美”的精品路[2]，且對綠色、無公害的意識較高，當地的村民也意識到地理環境的重要性，始終牢記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保護自然生態環境。

制作雁蕩毛峰的過程繁瑣而精細，需要茶農們悉心呵護和精湛技藝的傳承。傳統的制茶工藝有鮮葉采摘、攤青、殺青、揉捻、烘坯、理條提毫、烘焙7個步驟[25]，現在茶農在繼承這些工藝的基礎上，改進創新，以求更好地保留茶葉的香氣和延長茶葉的貯藏時間。

雁蕩毛峰不僅僅是一種茶葉，更是一種文化的傳承與延續。在古代，雁蕩毛峰茶受到皇室貴族和文人雅士的青睞，也深受廣大茶客的喜愛。這種多樣性的使用群體反映了茶文化的普及和深入人心。

總之，雁蕩毛峰品牌塑造的歷程，充滿智慧和探索。品牌的塑造并非一蹴而就，而是歷經歲月沉淀，逐漸形成的。其品牌形成的原因表現在雁蕩山具有得天獨厚的生態環境，加之當地人對環境的重視保護，達到天時地利人和的效果；在繼承傳統技術的基礎上主動創新；皇室王公、詩人群體的飲用及賦詩贊譽為其增添了文化底蘊，僧人群體的飲用擴大了其知名度。雁蕩毛峰的成功不僅僅是一個品牌的崛起，更是對中國茶文化的傳承和弘揚，是對品質至上、創新求變的堅守和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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