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要:在中華文化走出去的過程中,非遺英譯扮演著一個重要角色。壯錦,作為廣西非遺的重要組成部分之一,是少數民族地區紡織技藝的濃縮與體現,是壯族人民智慧的結晶和壯族文明的載體。該文以廣西壯族自治區黨委宣傳部組織廣西出版傳媒集團編纂出版的“非遺廣西”系列叢書中《壯錦》一書為源語文本,基于安東尼·阿皮亞的深度翻譯理論,從文化補償類、音義解讀類和織錦術語類三個維度出發,以翻譯實例為索引探究壯錦音譯文本,并對其策略進行歸納分析,旨在豐富壯錦英譯成果,為其海外傳播研究提供參考,讓壯錦成為推動廣西民族文化、促進中外文化交流及推進鄉村全面振興的一股強勁力量。
關鍵詞:深度翻譯;非遺;文化;《壯錦》;英譯;翻譯策略
中圖分類號:H315.9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2096-4110(2024)08(c)-0021-05
A Study on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Text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Thick Translation
—Taking Zhuang Brocade as an Example
Abstract: English translation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Chinese culture going global. As one of the important parts of Guangxi's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Zhuang brocade is the concentration and embodiment of the textile skills in ethnic minority areas, the crystallo8bQv93xeB6JEuGnJ4X35g==ization of the wisdom of the Zhuang people and the carrier of the Zhuang civilization. The paper takes the book Zhuang Brocade as the source text, one of the series books of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in Guangxi, which is compiled and published by the Publishing and Media Group led by the Promotion Department of Guangxi Zhuang Autonomous Region. Based on Anthony Appiah's Thick Translation Theory, it analyzes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of Zhuang brocade with exact examples from three dimensions, namely, cultural compensation, phonetic interpretation, and Zhuang brocade terminology. With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version and strategy summarized in the paper, it aims to enrich the English translation results of Zhuang brocade, provide reference for its overseas communication research, and make Zhuang brocade a strong force in promoting Guangxi's ethnic culture, cultural exchange, and rural revitalization.
Key words: Thick translation;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Culture; Zhuang Brocade; English translation; Translation strategy
在全球化時代背景下,文化外譯是中華文化走出去的重要途徑之一。廣西壯族自治區位于祖國南疆,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孕育出內容豐富、底蘊深厚的非物質文化遺產(下文簡稱“非遺”)。非遺是中華優秀傳統文化的重要組成部分,做好廣西非遺文化外譯,充分展現廣西非遺民俗文化中包含的價值觀念與精神內涵,是堅定中國文化自信,增強民族自豪感,講好中國故事的題中之義。
2006年5月,經國務院批準,壯族織錦技藝作為傳統技藝新增項目被列入第一批國家級非遺代表性項目名錄。壯錦是壯族人民在漫長的歷史進程中創造出來的絲織品,和云錦、蜀錦、宋錦合稱“四大名錦”。壯錦具有顯著的地域性特征和獨特的文化背景,在翻譯過程中譯者應給予合理關注。本文以“非遺廣西”叢書出版為契機,以《壯錦》一書為源語文本,結合阿皮亞的深度翻譯理論,對壯錦介紹性文本進行翻譯研究,探討切實可行的英譯策略,豐富廣西壯錦的英譯成果。
1 “深度翻譯”研究簡述
“深度翻譯”譯自“thick translation”,理論前身源自人類學的概念“深度描寫”(thick description),后美國學者安東尼·阿皮亞(Anthony Appiah)基于翻譯非洲諺語的親身實踐,于1993年提出深度翻譯理論。阿皮亞[1]認為,在翻譯文本過程中采用添加腳注、注釋、評注等方法,以便將文本置于具有豐富內涵的文化與語境之中,進而使被文字遮蔽的意義和譯者的意圖互相融合。2003年,英國翻譯理論家西奧·赫曼斯(Theo Hermans)正式將“深度翻譯”引進翻譯研究領域,他認為深度翻譯“彰顯了譯者的主體性地位,否認了翻譯的透明或中性描述,并將一種敘事語言帶到描述中,使描述具有明確的視角”[2]。赫曼斯進一步拓展了深度翻譯的內涵,強調了深度翻譯理論具備內在的描述性,增加注釋是描述源語文本行之有效的策略。
自“深度翻譯”理論被引入中國以來,國內的學者對深度翻譯進一步開展了理論研究和翻譯實踐。我國著名翻譯家曹明倫[3]結合自身翻譯實踐創新性地提出將“隱性深度翻譯”策略,作為對“深度翻譯”的一種補充。朱健平等通過考察艾喬恩版本《墨子》英譯中的“深度翻譯”現象,總結歸納譯文內外深度翻譯的積極意義,以及其對中國典籍翻譯研究的重要價值。林嘉新和徐坤培[4]以副文本為切入點,探究深度翻譯策略下華譯本重塑的莊子形象,并結合譯本生成的社會文化語境,分析語境與譯者深度翻譯策略選擇的關系。岳曼曼和劉正光[5]從交互主體性、對話性視角出發,考察了深度翻譯的雙向闡釋功能,從而實現文學文化經典域外傳播的再經典化。
深度翻譯的概念本身給眾多的譯者提供了一種新的翻譯策略,譯者要置身于歷史文化背景之中,將翻譯文本和文化與語境相結合,從而完成文化信息在他者文化中的再現。深度翻譯屬于文化闡釋翻譯方法,評注、注釋、序言和圖片等翻譯手段好似橋梁,連接源語文化和譯入語文化,從而成功實現跨文化交際。
2 壯錦英譯研究現狀
在“中華文化走出去”號召下,近年來越來越多的本土學者致力于非遺外譯,但關于壯cd21ff0926378bc1c5e100d995097007錦翻譯的研究則是鳳毛麟角。以“壯錦”為關鍵詞在中國知識資源總庫(CNKI)平臺對我國自1980—2023年之間的文獻進行檢索,查找出相關文獻767篇。然而,以“壯錦翻譯”為關鍵詞進行二次檢索,僅得到4篇有效文獻,少有專文對壯錦翻譯展開研究。由此可見,廣西壯族織錦翻譯在學術研究上嚴重滯后。季夢婷[6]從生態翻譯學理論的視角出發,從“生態理性”注重整體—關聯、講求動態平衡和體現生態美學三個維度,探討了壯錦英譯應該遵循的翻譯原則及采用的翻譯策略。伍洋[7]以翻譯傳播學為視角,結合戲劇翻譯的特點,構建桂劇譯介模式,明確各傳播要素在桂劇譯制與傳播過程中的相互關聯,并提出桂劇英譯的三個指導原則。
現有的壯錦翻譯研究路徑主要為,借助文化翻譯理論和生態翻譯學理論探討可行的英譯策略,或者就現有的雙語文本展開對比翻譯研究,提出較合理的譯文。這些研究成果具有一定的啟發性,但在內容、對象及方法的選取上仍顯固化和單一,有待研究視角上的創新和研究深度、廣度上的探討。本文認為,在壯錦外譯和推介的過程中,譯者不僅需要再現所譯內容的文字信息,更要盡可能忠實地再現原文的文化信息,即對原文進行“深度翻譯”。本文以《壯錦》一書為漢語文本,借助在翻譯文本中增加注釋的手段,分析深度翻譯策略在壯錦英譯中的可操作性,以期最大限度地保留壯錦深層的文化內涵,為壯錦英譯實踐提供參考。
3 《壯錦》譯文內深度翻譯類型分析
譯文內深度翻譯,顧名思義,是指出現在譯文正文內的深度翻譯,包括文內隱注、括號內加注、雙行小注、腳注、段后評注、尾注等形式。無論是何種形式的注解,核心是譯者為了深入文本所處的語言文化背景,重構出源文文本產生時的歷史語境,以幫助譯語讀者更深入地理解源語文化,這是實現深度翻譯的手段。有鑒于此,在深度翻譯的視域下,本文選取“非遺廣西”系列叢書中《壯錦》一書作為源語文本,根據翻譯過程中所加注釋的功能和內容,將翻譯手段劃分為3種類型:文化補償類、音義解讀類和織錦術語類。
3.1 文化補償類
多數學者認為,所謂補償是指在翻譯過程中對原文信息、意義、語用功能、文化因素及審美形式和功能的缺失進行彌補的一種技巧,其目的在于創造一種同原文表達相似的效果[8]。壯錦是壯族的優秀文化遺產之一,壯錦的產生和發展深植于獨特的壯族文化背景中。源語文本在談及壯錦的歷史、來源及編織技術之時,不乏引經據典,所引內容文化信息豐富。如或不加以解釋,譯文將是晦澀難懂,讀者將會不知所云。由于源語和目標語在語言結構和文化傳統方面存在巨大的差異,因此,文化補償類注釋成了必要的翻譯補償手段。筆者均或繁或簡地介紹《壯錦》中出現的文化概念,如人名、地名、官職和歷史典故,以期盡量還原重構原著語境,減輕讀者的閱讀障礙與理解負擔。
例1:壯族道公或天婆在進行祭祀儀式時穿戴的服飾中常見壯錦元素。
譯文:The elements of Zhuang brocade are commonly found in the costumes worn by Daogong (the male clergy of the Zhuang) or Tianpo (the female clergy of the Zhuang) of the Zhuang ethnic group during ritual ceremonies.
分析:源語文本中的“道公”“天婆”是壯族文化風俗中特有的詞匯,指的是活躍于壯族民間專門從事趕鬼、除病、造屋擇日和占卜等活動的神職人員。筆者在處理此文化信息之時,避免將其意譯為 “priest”或“clergy”,這雖然能讓英語讀者一看便了然于心,但卻隱藏了廣西本土化的道教和西方世界的基督教之間截然不同的文化內涵。作為對“深度翻譯”的一種補充,曹明倫[9]提出了“隱性深度翻譯”,他提倡在不改變原文意義的前提下,在某些應該加注釋的地方不加注釋,而將必要的解釋說明嵌入譯文正文之中。因此筆者采用音譯、方括號加注的策略,最大限度地保留原著的異域文化,為少數民族文化走出去創造條件。
例2:忻城土司莫魯就在《官箴》中寫道:要求家眷“錦可學制”。
譯文:Mo Lu (莫魯,1464-1492), the tusi (土司tusi, a rank equivalent to a provincial governor in ethnic group of Xincheng county, once wrote in the Maxims for Government Officials that his family members are required to learn how to make brocade.
Annotation:tusi is a hereditary official leader position in minority areas in the Northwest and Southwest China during the Yuan,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分析:源語文本中的“土司”一詞是獨特的中華文化因素。土司的出現歸因于封建王朝為了鞏固統治,封贈邊疆各族首領官爵以統治本族人民。土司為封建朝代少數民族地區首領官職的正式稱謂,生動體現了源遠流長的中華文明。譯者將此文化信息音譯為“tusi”,并在譯文后用圓括號標出漢字和斜體中文拼音,并注解為a rank equivalent to a provincial governor,通過隱形深度翻譯的手段既確保了譯文的可讀性,也保留了土司這一古代職官名稱的文化內涵。筆者還在譯文底下添加尾注,詳盡地解釋了土司這一文化信息,即元、明、清時期在西北和西南地區設置的由少數民族首領充任并世襲的官職。通過文內注解和文后尾注兩種手段,譯者全方位地厘清了“土司”這一封建統治時期為穩定少數民族地區所衍生的文化概念。
3.2 音義解讀類
在中華文化走出去的時代背景下,譯者的責任不應僅停留在展示原文信息層面,而應正視文化差異,闡釋原文文化信息,傳遞文化異質性,并努力被譯入語文化所接受。中國特有的某些文化現象在譯語中難以找到對應的概念,由于壯族織錦技術地域性特征顯著,譯者為保持源語特色,在正文采用音譯策略,同時附以注釋,提供音譯及音譯內涵的解釋說明。音譯翻譯策略保留了異化的源語文化特征,注釋確保了譯文的可讀性,把原文中的歷史、文化語境最大程度地呈現給讀者。
例3:廣西錦二百疋花樣:真紅錦一百疋。大窠獅子錦、大窠馬打毬錦、雙窠云雁錦、宜男百花錦。青綠錦一百疋。宜男百花錦、青綠云雁錦。
譯文:Guangxi brocade has two hundred pi (匹pi, a quantifier used in ancient China) of patterns: half of them is genuine red brocade, such as brocade embroidered with flower cluster and lion pattern, with flower cluster and playing ball games on horseback pattern, with symmetrical flower clusters and wild goose pattern, and with numerous flowers pattern. The other half is green brocade. There is colorful brocade with numerous flowers and brocade with cyan clouds and green wild gooses.
分析:原文旨在說明壯錦的樣式多種,圖案精美。原文中的“疋”為古字,現代漢語不常用。經過查閱《新華字典》可知,“疋”字釋義有三。讀作shū, 意為相當,相配。 “疋”亦可用作量詞,讀“pǐ”,用于計量整卷的綢布或用于計量馬、騾等?!榜狻睘楣抛?,讀“yǎ”,后作“雅”,《爾雅》亦作《爾疋》。源語文本“疋”字前有數詞二百,不難發現此處“疋”字屬于第二種情況,作為量詞使用,意指整卷的綢或布。筆者此處保留了該古字的意象,將其音譯為“pi”, 隨后附現代漢語“匹”,并注為a quantifier used in ancient China。此外,在例3中,譯文中增譯了邏輯連接詞匯such as,用以舉例說明真紅錦的圖案樣式。由于英漢語言的差異, 有時譯者不得不在譯文中增加一些起銜接作用的連詞或短語來再現原文的邏輯關系[10]。可見此種增譯方式并非多此一舉,而是一種特殊的深度翻譯策略。通過巧妙地增加原文所沒有的連接詞,所加的銜接性詞語符合譯入語的用語習慣,使譯文更為流暢,邏輯更為連貫,可見筆者忠實原文和仔細嚴謹的翻譯態度。
例4:壯錦引入絲綿后,壯錦的發展經歷了緂(素色提花棉織品)和斑布(彩色提花織品)到壯錦(彩色提花棉絲混織品)的過程。
譯文:With the of silk floss in Zhuang brocade, its development has gone through a process from Tian (cotton textile of plain jacquard), to Banbu (cotton textile of colorful jacquard) to Zhuang brocade (silk and cotton textile of colorful jacquard).
分析:“緂”和“斑布”均為古稱,不僅英語中沒有對應的概念,而且現代漢語也很少使用。宋朝地理學家周去非所著的《嶺外代答》中記載:“邕州左右江峒蠻,有織白緂(tián),白質方紋,廣幅大縷,似中都之線羅,而佳麗厚重,誠南方之上服也?!币话阏J為,“白緂”指的便是早期素色壯錦,“緂”則是壯錦編織技術的起源。而后素色錦逐漸向彩色錦發展,《梁書·林邑國傳》有記載:“吉貝者,樹名也,其花成時如鵝毳,抽其緒紡之以作布,潔白與苧布不殊,亦染成五色,織為斑布也?!薄鞍摺币鉃槲宀拾邤?,“斑布”是壯錦真正的前身。《壯錦》是一本壯族織錦技術的普及讀物,編者在源語文本中所加的注解是為了更好地闡述“壯錦”的發展歷程,讓讀者了解各個古稱所指向的內涵。源語文本的注釋,正是深度翻譯強有力的支撐。通過各種注釋和評注,重構源文文本產生時的歷史語境,以幫助譯入語讀者更深入地理解源語文化。因此筆者在翻譯此處時,采用音譯古稱,直譯括號注釋的翻譯策略,將該文化內涵譯出。
3.3 織錦術語類
壯錦織造是一個繁復的過程,從織前準備、裝機到織造整個過程經歷至少十五道工序,每道工序都有講究,每道工序相互聯系、相互影響。書中第4章以詳實的文字敘述壯錦編織技藝,內含眾多紡織領域的術語,如“通經斷緯”“挑花結本”和“穿筘”等織錦術語。如何讓西方讀者透過文字領略博大精深的中國少數民族文化和中國織錦智慧是譯者常常面臨的最大難題。筆者認為,織錦術語有十分重要的研究價值,術語翻譯得當,將有利于繼承和弘揚少數民族文化,增強民族自尊心。筆者將壯錦編織技藝的核心術語通過漢語拼音“譯”出,并以斜體凸顯,或通過文內夾注,或通過尾注將該術語文化內涵全然譯出。
例5:在應用通梭(即通幅所用的長跑梭)、短跑梭(即分段換梭)織花紋的同時。
譯文:Use the long-running suo and short-running suo to weave patterns simultaneously.
注解:(1)long-running suo refers to the shuttle used through the whole weaving process.
(2)short-running suo refers to shuttle replaced in the change of color through the weaving process.
分析:源語文本中指出了“梭”的兩個類別。在織造中,貫通全幅的投梭叫作全通梭,簡稱“通梭”;分段換梭是為了分段換色,分段換色的彩梭,叫作“短跑梭”。在此基礎之上,筆者將“通梭”意譯為“the long-running suo”,將“短跑梭”直譯為“short-running suo”,但僅翻譯“梭”的名稱無法譯出其功能和效用。譯文本身的空間有限,為最大限度地保持譯文的可讀性,譯者常常把源語文化背景等方面的學術闡述放在注釋里。曹明倫[11]認為添加評注和附注只是不得已而為之的顯性深度翻譯,而正是這種顯性深度翻譯會造成閱讀停頓,所以深度翻譯也該有個限度。因而,筆者添加尾注“long-running suo refers to the shuttle used through the whole weaving process”以及“short-running suo refers to shuttle replaced in the change of color through the weaving process”來說明“通梭”和“短跑梭”的實質。
例6:第六,編結花本,按花本規格、圖案配置各種顏色的線。
譯文:knit the Huaben (patterned sample of the Zhuang brocade) and select various colored threads in accordance with the size and pattern of the Huaben.
分析:編織花本,是壯錦編織過程中的核心技術。簡要地說,就是用絲線作經線,用棉線作緯線,對照繪制好的意匠圖來設計圖案,經線對應意匠圖上的縱格,緯線對應意匠圖上的橫格,挑制成花紋樣板“花本”。然后運用“花本”上機,以下依次根據圖案的要求裝置、排列,形成不同的起花開口,最終形成一個完整的圖案?!疤艋ńY本”作為我國古代絲織提花生產上的一項關鍵工藝和重要環節,該文化內涵需要保留。筆者為全面地關照這些文化元素,通過音譯術語,并斜體凸顯,文內加注的形式將其進行保留,文本的異質性得到了傳承,表現了譯者的嚴謹性。
4 結束語
深度翻譯提倡的是一種正視文化差異的闡釋意識,對少數民族文化具有較強的解釋力。壯錦作為國家級非遺的重要組成部分,其產生和發展深植于少數民族文化土壤,具備鮮明的民族性。在深度翻譯的視域下,該理論為壯錦英譯研究提供了新的研究視角,有利于深入挖掘壯錦編織技術的文化背景和操作規范,推動民族特色文化更好地“走出去”。希望本文能夠對壯錦文化的介紹和傳播做出貢獻,也希望更多的譯者能夠認識深度翻譯理論在非遺翻譯中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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