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熊老板”為黨經營“紅色生意” 】
1929年,經黨組織同意,中國共產黨黨員熊瑾玎在上海法租界辣斐德路租賃了一棟二層樓房,開設了天生祥酒店,用于掩護黨的地下活動。當時,熊瑾玎被黨內同志親切地稱為“熊老板”。
天生祥酒店的主要職責是擔當鋪保(以商店名義出具的保證書)。當時匯款或在銀行設立戶頭都需要鋪保。國民黨肆意抓捕進步人士,有時因缺乏證據,不得不釋放時,也必須要有鋪保。1932年,地下黨員朱仲麗被捕后,就是由天生祥酒店蓋章鋪保保釋出來的。
天生祥酒店同時也是黨的地下聯絡點。1930年,湘滬交通員唐錦漣在湖北為黨中央籌得現洋2000余元、鈔票1000多元及黃金首飾一批。在回滬途經沙市時,不幸被逮捕。關押期間,唐錦漣設法托人寄信到天生祥酒店轉交給熊瑾玎,請熊瑾玎設法營救。熊瑾玎在接信后通過關系,以上海雜糧業公會的名義發電報給沙市軍督稽查處,證明唐錦漣為雜糧商人,前往沙市采購雜糧,請予釋放。
同時,熊瑾玎平時也常常安排一些從外地到上海的同志或者是黨外的進步人士到天生祥酒店留宿。比如,黨外進步人士廖奕到上海時,常常在天生祥酒店留宿。
當時廖奕與蔡元培、熊希齡等人關系緊密,有時候熊瑾玎也會通過廖奕去找蔡元培等人營救被捕的同志。
1928年底(或1929年初),熊瑾玎讓長子熊侃文在法租界亞爾培路開設了一家規模不大的酒店,名為正泰酒店。1929年春夏之際,熊瑾玎又在虹口區美租界內設立湘發泰酒店。這兩家酒店也都是黨中央的秘密聯絡點。蘇區來人時,留信在酒店,信封上就寫有:熊泰儒、熊瑾廷等名字作為暗號,因此,熊瑾玎每天或者每隔一天就要到這些聯絡點看看。
在上海白色恐怖的環境下,熊瑾玎既需要掩護好黨的中央機關,又要經營好這些生意,這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在他的精心經營之下,這些“紅色生意”都獲得了盈利,他將全部盈利都用于黨的事業和救助生活有困難的黨員,而自己和妻子朱端綬則過著儉樸的生活。
(摘自《檔案春秋》王金燕/文)
【 誰最早命名了“絲綢之路” 】
“絲綢之路”是指起始于古代中國,連接亞洲、非洲和歐洲的古代陸上商業貿易路線。
“絲綢之路”這個名稱在中國家喻戶曉,但卻是一個德國人的“發明”,他的名字叫費迪南·馮·李希霍芬(1833-1905)。
從1860年到1872年間,李希霍芬曾在亞洲許多地方旅行,并在中國做了7次遠征。后來,他以后半生的經歷 撰寫了一部5卷鴻篇巨制:《中國——親身旅行和據此所作研究的成果》(以下簡稱《中國》)。正是在1877年出版的《中國》第一卷中,李希霍芬首次提出了“絲綢之路”的概念,并在地圖上進行了標注。
(摘自《文史博覽》鄒立/文)
【 袁世凱“勒索”貪官 】
1901年,因庚子之亂逃亡在外的慈禧回到了北京。此時的紫禁城已經被八國聯軍糟蹋得一片狼藉。修繕皇宮成了當務之急,然而國庫已經拿不出銀兩。直隸總督袁世凱向慈禧表示這筆修繕費用包在他身上。
回到天津,袁世凱約見了直隸眾官員。然而,袁世凱卻碰了一鼻子灰,眾官員一致哭窮。這等小事如何能難住袁世凱,他命人暗訪天津各大票號,掌握了很多官員的存款情況,然后再次約見直隸官員言明:“票號舉報有人將受賄來的巨款存在他們那里。”官員們這下子慌了,袁世凱環顧左右說,他對此根本不信。眾官員的心剛剛放下,但聽袁世凱繼續說:“這些票號中的錢肯定是某些人的非法所得,假借官員們的名字存入,這些銀兩必須充公。”事已至此,官員們哪個敢不同意?
就這樣,袁世凱迅速籌集齊了修皇宮的工程款——而且這還不是借款,這錢永遠不用還了。
(摘自《今晚報》長樂/文)
【 [咬文嚼字]“玉米子”不寫“玉米渣子” 】
近讀某報,有這樣一句話:“他自小生長在農村,愿喝玉米渣子粥。”這句話中的“ 渣子 ”應是“ 子”。
“ ”讀chá, 子即指玉米等磨成的碎粒兒。“玉米子粥”,正是指玉米碎粒兒熬成的半流質食物。而“渣子”卻沒有這種含義。
(史 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