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政黨是國家政治生活中的重要力量,在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社會主義現代化中,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而對中國式現代化進行理論提煉的政黨中心主義理論,與西方現代化理論中的國家中心主義和社會中心主義相區別,為國家-社會關系理論提供了新視角。本文先回顧了西方現代國家-社會關系理論的相關研究,認為其雖然經歷了“把國家帶回來”“社會中的國家”和“治理理論”三次變化,但其在經驗事實和學術理論上的局限性,使得其帶有割裂的二分法,并無法解釋中國式現代化。隨后,本文梳理了政黨中心主義的研究脈絡,以及政黨中心主義與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內在聯系,認為在政黨中心主義的理論框架下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在國家-社會關系上超越了西方的國家中心主義和社會中心主義的簡單二分法,實現了政黨-國家-社會三者關系的有機統一,為人類現代化發展提供了新范式。
關鍵詞:中國新型政黨制度;中國式現代化;政黨中心主義;政黨-國家-社會關系
中圖分類號:D621;D613;D665 文獻標識碼:A 文章編號:1009 — 2234(2024)05 — 0078 — 05
一、前言
黨的十八大以來,我國進入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新時代,完成脫貧攻堅、全面建成小康社會的歷史任務,并實現黨和國家制度體系的改革和完善,不斷朝著中國式現代化國家邁進,并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其中最核心的因素就在于通過集先進性、使命性、能動性、行動性、發展性、引領性于一體的核心行動主體執政黨,與人民、國家和社會關系的制度化構建、深度性互動與整體性合力①。
在中國式現代化的政治制度創造中,新型政黨制度有著重要意義。2018年3月4日,習近平總書記在全國政協十三屆一次會議民盟、致公黨、無黨派人士、僑聯界委員聯組會上發表重要講話,第一次把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制度概括為新型政黨制度。2021年6月25日,國務院發布的《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白皮書中也總結道,作為一種新的政黨政治模式,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在中國的政治和社會生活中顯示出獨特優勢和強大生命力,在推進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中發揮了不可替代的作用,也為人類政治文明發展作出了重大貢獻。
而以中國歷史經驗和制度事實為基礎的政黨中心主義理論,超越了以國家中心主義和社會中心主義的西方國家-社會關系理論的局限性,能夠為我們認識中國新型政黨制度提供更具有解釋力的分析框架。在政黨中心主義的視域下,基于馬克思主義政黨理論與中國實際相結合的產物的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形成了政黨-國家-社會相互統一的中國式現代化發展新范式。
二、西方現代國家-社會關系理論的發展及其局限性
(一)西方國家-社會關系理論的發展
自韋伯將國家定義為在一定領土內合法擁有壟斷暴力的機構以來,西方的現代國家-社會關系理論大致經歷了三次顯著的變化,從“將國家帶回來”到“社會中的國家”再到超越韋伯式國家的治理理論。
而在繼承韋伯觀點的基礎上,斯考切波和彼得·埃文斯等人在回答了為什么有的國家能夠實現發展這一問題上,認為西方國家經濟發展的關鍵在于國家的存在以及國家機器的有效運作,特別是強大的官僚體系已經與社會隔離。他們強調國家在經濟發展、政策制定和社會再分配中的作用,以及對跨國關系和社會沖突模式的影響,代替了以往的社會中心論和結構功能主義,即認為國家只是一個舞臺,利益集團或社會運動在其中相互競爭或結盟以影響公共政策的制定。國家自主性和國家能力等概念也被相繼提出。但是斯考切波等人也承認國家未必是理性的,自主的國家行動通常會采取一些形式,試圖加強國家組織的權威、政治壽命和社會控制,而政策的制定和執行,必將會使一些人和組織的利益受損,但是這并不妨礙探究國家自主制定政策的原因、方法和時機。
隨著西方學者試圖將目光轉移到二戰后的新興民族國家,在其間檢驗“把國家帶回來”學派的理論時發現了不適配的情況。例如在一些拉美國家中,有些國家看起來擁有強大的機器,但是依然不能有效地控制社會,進而提取資源和貫徹意志。
對此米格代爾認為國家不是凌駕于社會之上的,而是在社會之中的。國家與社會的關系是雙向的,它們相互改變、相互構成。國家并非規則的唯一制定者,它也并非天然就擁有支配地位,而社會也不是簡單地處于被支配的地位,國家處于與不同社會力量的相互競爭和影響中。他認為從支配和變革的角度來看,國家和其他正式或非正式的社會組織并無差異,國家的法律和規范不得不面臨社會規則的挑戰。而類似的,邁克爾·曼也提出了國家的專制性權力和基礎性權力的概念來解釋國家與社會關系下國家表現的差異,特別是基礎性權力的概念,強調國家權力在領土意義上對社會的集中和滲透。顯然邁克爾·曼注意到了社會并不總是處于被動地位,以及存在著社會對國家的抵制力量,因而國家對社會的滲透就變得尤為重要。
而西方國家政策部門和組織結構的多樣化,以及新興經濟體實現經濟增長,為研究國家-社會關系的西方學者們帶來了新的研究對象。大多數的西方國家都有自中央到地方的,享有一定自治權力的組織機構。同時,同樣的國家政策或社會問題,在地區與地區之間存在著巨大的執行或解決差異。這種垂直多樣性和區域多樣性使得西方學者們在理論上重新思考國家-社會的關系,而關注社會積極塑造國家活動的行動和結果的治理理論也隨之而出。
治理理論本身分為以國家為中心的視角和以社會為中心的視角。以國家為中心的視角的埃文斯等人繼承了“把國家帶回來”的國家自主性理論,并拒絕了米格代爾等人“社會中的國家”過度關注國家與社會的分離和斗爭關系,而強調國家與社會相互合作和相互促進,并提出了嵌入性自主的概念,即國家超越空間和公私邊界對社會實施內生性干預,通過滲透和改造社會紐帶,來實現國家和社會的協同。而以社會為中心的視角則強調有效地治理并不是國家嵌入公民社會中的自主產物。相反,它是從能夠動員國家權威的民間社會活動家的網絡中產生的。國家與社會的關系本身對于治理及其后果的決定性不如社會組織內部的政治,是社會行為者,而非國家有效地決定了治理的動態。
然而無論是以國家為中心視角,還是以社會為中心視角,治理理論都認為西方國家和社會存在邊界模糊的區域,社會可以積極地進入國家甚至代替國家,出現在國家力量難以滲透的國土空間和社會領域,在與國家一同協作的基礎上實現特定社會問題的治理。
(二)西方國家-社會關系理論的局限性
基于上述對西方國家-社會關系理論的梳理,不難看出西方國家與社會關系的理論發展經歷了從“把國家帶回來”理論中的國家自主性,到“社會中的國家”理論中的基礎性權力,再到治理理論中的嵌入性自主的發展過程。在這一過程中,西方學者逐漸認識到韋伯式連貫統一和目標導向的國家概念更多是一種坐標原點的理論參考,現實中的西方國家-社會關系是由許多制度、部門和利益相互斗爭交織而成的復雜混合體。
同時,西方國家-社會關系理論的國家與社會二分法使得其理論想象力逐漸貧瘠,陷入了國家中心主義和社會中心主義的循環往復之中,當國家中心主義不能有效解釋現實時,社會中心主義就被納入其分析理論框架;而當社會中心主義不能有效解釋現實時,國家中心主義又被搬出來作為社會中心主義的補充。
西方國家-社會關系理論也反映了西方資本主義制度的固有矛盾,并以西方的現代化過程為時代背景和歷史材料,進而無法解釋中國式現代化。
一方面,西方國家在資本主義制度下,其國家與社會存在著固有的內在矛盾,這一矛盾植根于其經濟制度、競選式民主制度和競爭性政黨制度等。例如西方政黨制度下的政黨關系具有明顯的零和博弈特征,某一黨派的執政意味著其他黨派的失勢,某一黨派的議席增加意味著其他黨派的議席減少。進而政黨的主要任務從成為連接國家與社會的橋梁,整合社會組織和力量參與政治,變成了如何在下一次選舉中贏得更多的議席以及如何當權,進而陷入了惡性競爭的困境。例如,如今美國民主黨和共和黨的政治極化及其所引發的社會撕裂現象,就是其競爭性政黨制度所產生的惡果之一。
另一方面,西方國家在現代化過程中的時代背景、發展進程以及國際和國內環境,與后發國家具有明顯差異。西方政黨制度往往后于其民族國家和基本政治制度的形成,源于在議會制和總統制的框架內對政權的爭奪,作為西方市民社會的組成部分,并逐漸產生了兩黨制和多黨制等基本形式。換言之,西方政黨是西方國家和政治制度內的產物,而非制度發展的自變量。而不少后發國家在面臨西方國家的殖民沖擊后,傳統國家和社會力量走向崩潰,政治秩序逐漸混亂。而現代政黨作為凝聚社會力量的政治組織,開始承擔重建政治秩序和實現民族復興的使命和責任,作為自變量主導著國家和制度的建構。
因此,旨在解釋西方現代化的國家-社會關系理論,必然無法解釋中國式現代化。因此,本文引入政黨中心主義視角,通過梳理政黨中心主義的學術理論發展過程,以及解釋其與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內在邏輯聯系,說明中國新型政黨制度下政黨-國家-社會三者的關系是有機統一的。
三、政黨中心主義視域內的中國新型政黨制度
(一)政黨中心主義的研究脈絡
由于西方的國家-社會關系理論無法解釋中國特色社會主義現代化,特別是無法解釋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地位和作用,以及黨的十八大以后在四個自信下對中國經驗的理論和話語創新,立足中國現實的政黨中心主義得到闡述和發展。政黨中心主義與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在中國式現代化、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中形成了理論和制度的統一。政黨中心主義強調政黨的領導和組織動員是一國現代化的中心力量,而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實現了黨的領導、統一戰線、協商民主的有機結合,有機統一了政黨-國家-社會。
政黨中心主義在其概念形成初期就以西方的國家中心主義和社會中心主義為反思和重構對象。景躍進認為西方意義上的政黨以及國家-社會關系面臨著概念拉伸的風險,其簡單套用于中國政治有張冠李戴之嫌,進而將西方語境下的國家-社會關系根據中國現實調適為政黨-政府-社會關系,認為我國政治存在著兩種政治關系:國家維度的政府與公民關系,以及執政黨與人民群眾的領導與被領導關系①。其中的事實邏輯在于現代中國是黨造國家,中國共產黨是建國政黨,中國式的現代化,也是中國共產黨領導的現代化。
郭定平也認為雖然不少西方的中國研究者嘗試用國家-社會關系理論來發現和解釋中國式現代化,但是對政黨的研究始終未能進入他們的主要研究視野。在此基礎上,其引入了政黨中心主義的概念,認為政黨不僅具有代表功能,更具有治理功能,在國家治理中居于中心地位,發揮核心作用,而整個國家治理過程由政黨主導而展開②。至此,政黨中心主義及政黨-國家-社會等相關概念得到闡述。
隨后,政黨中心主義在中國式現代化、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等,立足于中國發展的歷史和現實的概念的基礎上,得到了進一步的闡釋。
從中國式現代化的角度來看,政黨中心主義就是對中國式現代化原創性理論的提煉。中國共產黨開辟了中國式現代化的獨特道路,推動了傳統與現代化的有機結合,構建了國家治理現代化的制度體系。而政黨中心主義視域內的中國式現代化,就是中國共產黨作為秩序重構和國家建設的主導力量,因時因勢調整現代化發展戰略,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③。
從國家治理的角度看,郭定平認為從歷史上來看,中國在古代和近代分別經歷了君主中心和軍閥中心的國家治理舊模式,而到了現代則創造了政黨中心的國家治理新模式。進入新時代以來,特別深化黨和國家機構改革過程中,堅持黨的全面領導是必須遵循的首要政治原則,不斷完善政黨中心的國家治理模式,促進了政黨-國家的相互嵌入④。
從國家能力來看,對于后發國家而言,政黨即整合國家意志和社會訴求的組織紐帶,又是擺脫集體行動困境的重要行動者。謝宜澤和楊竺松認為中國共產黨從制度和實踐兩個層面重塑了當代中國的國家能力,其所固有的人民性、使命性和適應性構成了國家能力建構的合力之基、動力之本和活力之源,彌補了在國家中心主義和社會中心主義范式下國家能力來源于戰爭驅動或初始稟賦在解釋中國國家能力上的不足⑤。
綜上所述,從政黨中心主義的發展脈絡可以看出,以中國共產黨為領導的中國式現代化主體力量新范式的政黨中心主義,在歷史和制度兩個維度形成了對西方國家中心主義和社會中心主義的超越。張春滿和郭蘇建認為相較于西方國家政黨政治造成的惡性黨爭、社會撕裂和政治衰敗,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成為國家地域風險調整、人民創造美好生活、民族實現偉大復興的根本保障和政治基礎,使得21世紀的大分流并不表現在政治體制上,而表現在政治組織的差異上①。
同時,政黨中心主義雖然沒有被冠以“中國式”等修飾詞,但是其概念、素材和內容都是以中國歷史經驗和制度事實為基礎的,而這一基礎在歷史和制度上又體現為中國新型政黨制度②③。
(二)政黨中心主義與新型政黨制度的內在聯系
在政黨中心主義分析框架下,政黨與國家、政黨與政黨以及政黨與社會的相互關系,與中國新型政黨制度同頻互嵌,其中政黨與國家的關系模式為中國共產黨執政、民主黨派參政,表現為政權穩固、政策連續;政黨與政黨的關系模式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表現為制度的長期穩定性和制度化水平高;政黨與社會的關系模式為中國共產黨領導的政治協商制度,表現為社會基礎廣泛穩固,社會治理能力較強④。
首先,在政黨與國家的關系中,中國共產黨處于領導和執政地位,是中國特色社會主義制度的最本質的特征和最大優勢,也是中國式現代化的本質要求。各民主黨派不是在野黨、反對黨,而是參政黨,與中國共產黨在國家政權中團結合作,在各級人大、政府和司法機關中發揮作用,一同協商重要方針政策,制定和執行國家法律法規,管理國家事務,其參政地位和參政權利受憲法保護。民主黨派圍繞國家經濟社會發展重大問題獻計出力,列席政府召開全體會議和有關會議,參加政府組織的有關專項檢查工作等。
其次,在政黨與政黨的關系中,中國共產黨與各民主黨派是親密戰友,形成了中國共產黨領導的多黨合作,以及“長期共存、互相監督、肝膽相照、榮辱與共”的基本方針。中國共產黨對各民主黨派主要進行政治領導,包括政治原則、政治方向和重大方針政策的領導,同時支持各民主黨派獨立自主地開展工作,充分履行職能、積極發揮作用,并自覺接受各民主黨派的監督。
各民主黨派自覺接受中國共產黨的領導,擁護中國共產黨的領導地位和執政地位,通過提出意見、批評、建議的方式進行協商性和合作性的政治監督。通過這種制度化的合作和監督,形成和維護最廣泛的政治聯盟,以確保中國共產黨的正確領導和長期執政。
最后,在政黨與社會的關系中,中國共產黨在與社會的互動中緊密聯系,通過自身嚴密的組織體系深入社會基層,依靠群眾路線形成了密切的黨群關系,特別是通過中國人民政治協商會議,凝聚社會利益,達成社會共識,找到全社會意愿和要求的最大公約數。
與此同時,相較于西方國家的選舉式授權,具有組織結構的調適性與合作性,以及價值理念的人民取向及與時俱進性的中國新型政黨制度,通過“歷史的授權”,實現了長久、廣泛、代表最廣大人民的根本利益,有效解決了民意的選擇性回應和間接性回應的深層問題⑤。
總之,政黨中心主義的理論內涵與中國新型政黨制度的內容安排是一致的。政黨中心主義強調政黨嵌入國家政權和社會結構之中,整合國家和社會的力量和利益,形成積極的、統一的互動關系。而中國新型政黨制度通過中國共產黨的領導保障國家一體化,又通過多黨合作和政治協商而把社會政治力量整合到政黨制度中來,進而以中國共產黨的領導為核心,分別形成了實現政黨意志與人民意志的有機統一的政黨與國家關系,中國共產黨與各民主黨派之間多元一體的政黨與政黨關系,有效整合社會實現最廣大人民群眾利益的政黨與社會關系,完成了政黨-國家-社會的有機統一⑥。
四、總結
西方的國家-社會關系理論因為其理論來源的西方中心主義和學術想象力的匱乏,無法有效解釋中國式現代化這一偉大命題。立足于中國歷史和制度經驗的政黨中心主義理論完成了對西方國家中心主義和社會中心主義的超越,認為對于后發國家而言,是政黨,而非國家或社會,在國家現代化和國家治理中扮演中心地位。在政黨中心主義的理論視域內,作為偉大政治創造的中國新型政黨制度,能夠使各政黨形成親密合作的關系,并開展政黨協商和民主監督,在國家政權中團結合作,具有鮮明特色和顯著優勢,有效避免了西方國家政黨制度中各政黨形成的相互競爭、相互傾軋和相互構陷的惡性循環,為中國式現代化、國家治理體系和治理能力現代化提供了有力的制度保障,將政黨、國家和社會三者有機統一,為人類現代化和政治文明提供了新范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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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責任編輯:侯慶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