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視域下中國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探究

摘 要：隨著長三角一體化發展戰略的實施及其成效的逐漸顯現，中國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迎來難得的歷史機遇。構建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是大運河文化帶建設的重要舉措，在剖析檔案資源、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概念及其基本特征的基礎上，針對現存問題，闡述體系建設構想：認清、把準大運河文化脈絡，成立相互依存、相互銜接、相互影響的中國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協同創新中心；以提升綜合效能為目標，打造“文化+科技+資本+服務”深度融合的建設模式；強化基于內容與技術相互支撐的檔案資源體系建設效能，凸顯大運河檔案資源數據化、智能化、聚合化呈現與共享等策略與舉措。

關鍵詞：長三角；大運河檔案；檔案資源體系

1 問題的提出

2023年7月、11月，習近平總書記在考察江蘇、上海時強調推進大運河文化帶建設和長三角一體化發展的重要性，提出“江蘇要加強優秀傳統文化的保護傳承和創新發展，積極參與建設長江和大運河兩大國家文化公園。”[1]“要完整、準確、全面貫徹新發展理念，緊扣一體化和高質量這兩個關鍵詞，樹立全球視野和戰略思維，堅定不移深化改革、擴大高水平開放”。[2]長三角一體化發展依賴、促進文化一體化，而文化一體化則反映中國式現代化背景下長三角地區文化經濟的深度融合。長三角文化一體化將促進大運河文化與長三角區域各類文化的融合創新。

需要說明的是這里討論的文化一體化是長三角區域各類文化的融合與共享，而非國家、民族的文化一體化。長三角文化一體化是指長江三角洲地區包括上海市、江蘇省、浙江省、安徽省區域內不同特質的文化相互吸收、交流、融合、涵化，逐漸形成一種新的文化體系的過程。長三角地緣相接、文脈相連，文化精神、文化性格相似而融洽，大運河文化、長江文化、江南文化、海洋文化自古至今融合激蕩、相輔相成，奠定了長三角文化一體化的精神紐帶和文化基因。長三角文化一體化不是一種文化取代、同化、毀滅其他文化，而是基于文化融合與創新發展的一體多元、一體共生、一體創新的文化機制與體系。2019年《長江三角洲區域一體化發展規劃綱要》發布以來，伴隨著經濟一體化的進程，長三角文化融合日益增強，各文化要素自由流動、優勢互補、相互促進、協同創新，呈現出蓬勃發展的趨勢。構建中國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是長三角文化一體化建設的生動實踐。

近年來，學界業界不斷呼吁以“大檔案觀” “集體記憶觀”來指導檔案資源建設，并提出“公民參與”“共建共享”等治理性資源建設路徑，旨在進一步豐富我國檔案資源類型和優化檔案資源結構。[3]側重結合服務鄉村振興戰略、G20峰會等重大活動及檔案資源數字轉型等檔案工作實際，聚焦檔案資源體系建設的意義、問題和對策研究。[4]在推進檔案資源體系建設進程中，重點聚焦紅色檔案、工業遺產保護、“一帶一路”與跨文化交流等內容[5]，形成了較為豐富的研究成果。但是，現有成果偏于理念闡述、工作倡議和路徑思考，前瞻性、針對性、指導性較弱；檔案管理理論與檔案資源體系建設實踐相結合的理論探究與實證分析較缺乏。雖有業內人士提出構建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的設想，但沒有進行戰略、策略和路徑思考，也未見長三角一體化發展視域下的大運河文化傳承與檔案資源體系構建交叉融合研究的學術成果和實踐探索。

文化的記錄、傳承、傳播源于檔案真實性、精準性和完整性。在文化一體化發展和大運河文化傳承中，檔案資源體系建設承擔著極其重要的基礎性職責，發揮著不可替代的關鍵性作用。因此，在推進長三角一體化發展中，將大運河文化傳承與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融合起來開展研究，是大運河文化帶建設的現實關切和時代需要。

2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建設現存問題

近年來，盡管大運河沿岸各省市高度重視大運河文化帶建設，并采取了一系列保護、傳承和利用的政策舉措，但由于各地基層黨委政府和公眾的文化遺存及檔案歸集等思想觀念差異明顯、技術環境變革與檔案保障手段參差不齊、資源結構嬗變、執行力時強時弱等原因，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建設尚存在較多問題。

2.1 檔案歸集和“數據態”建設不平衡

雖然同在長三角，但各地的文化環境、政治生態、管理風格等各有特點，檔案管理方式、職權范圍、資源、資金以及主管領導和市民的認知程度等差異較大。常州、揚州、淮安等市的黨委政府高度重視檔案工作，將檔案建設作為大運河文化帶建設的重要抓手，大運河檔案文獻遺產、大運河專題檔案歸集和“數據態”轉型成效顯著，走在了全國前列。但個別市縣的相關工作停滯不前，大運河檔案文獻遺產不但沒有被及時歸集管理，還因為瞎指揮、亂開發而遭受破壞。同時，長三角區域的行政區劃形成的行政壁壘和管理制度常常造成大運河檔案資源分散、割裂，各自為政，自成體系，不匹配、不協同、不平衡的問題較突出，跨地區、跨部門、跨用戶需求的融合共享的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尚未形成。

2.2 內容判斷、選擇的認知水平與研究能力參差不齊

在發掘、研究大運河檔案時，各地檔案工作者的判斷、選擇、研究和挖掘能力差異較大，常常因為思路、方法等不同而對同一檔案資源的認知、選擇水平參差不齊。如南京、蘇州等市充分挖掘利用南京大學、蘇州大學等高校的歷史、文化、傳播研究人才的優勢，拓展文物發掘、檔案研究與歸集管理的協同創新，取得了一系列令人矚目的成果。但有的省市的大運河文化帶建設至今仍處于研究與建設各行其是、互不關聯的境地，現有的認知水平和研究能力嚴重制約了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建設的進度、質量與成效。

2.3 信息化、數據化等檔案管理技術的應用能力與手段差異較大

信息化、數字化、數據庫、智能化等技術在檔案建設管理中的應用越來越廣泛，但檔案管理部門的人才結構存在的突出問題正是信息化、數據化人才奇缺，相關技術手段難以在檔案管理中得到切實有效的應用。與此同時，大運河沿岸地區有關人員的能力與素質差異明顯，構建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面臨困境。

2.4 大運河檔案特性加劇檔案資源體系建設的復雜性、艱巨性

大運河檔案的史料價值、文獻價值和時代價值十分突出，其內容豐富、類型復雜、交叉多變的檔案特性十分明顯，加上大運河文化帶建設是多省市、多部門齊抓共管，有關檔案極其分散，加劇了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的艱巨性和復雜性。

3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想

基于現存問題及成因分析，研究者和檔案從業者亟待把準大運河文化脈絡，明晰基本特征，更新建設理念，構建具有前瞻性、針對性、實效性的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

3.1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內涵及基本特征

已有關于檔案資源概念的認知不盡相同：有的注重檔案自身的價值；有的基于檔案價值的重新認識，強調檔案服務社會的力量；有的強調檔案與檔案資源的區分。學者們對檔案資源的內涵理解雖有分歧但大同小異。從自然屬性、社會屬性來考量，檔案資源主要包含檔案工作、檔案事業發展所提供、具備的政策及人財物等資源和檔案共享與服務所產生的影響、作用與效益兩個方面。基于此，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應為大運河沿線各省市各類大運河檔案資源相互依存、相互銜接、相互影響所構成的，以保護好、傳承好、利用好大運河文化為目標訴求的有機整體。該體系是大運河檔案資源統一的歸集基地、交流窗口、聯系橋梁、共享平臺、體驗舞臺，具備統一配套、步調一致、類型適當的基本特征。

3.2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理念

（1）開啟開放融通思維

大運河文化脈絡的核心是開放、融通，因此，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首先要確立的理念是開啟開放融通思維。要有地域文化之間的融通，也要有檔案建設及管理手段的融通。大運河沿線各地各有關部門要對大運河的文物、水文、文保資料等進行深入研究、挖掘、搶救與整理，構建有利于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建設與運行的既獨立又統一的一套完整的檔案資源系統，既生動展示運河的歷史演變，又推動運河文化新時代的傳承、保護和利用。

（2）開拓數據化、可視化手段

大運河檔案內容既要確保記錄、描述、表達的內容真實可信，將事實、真相及其本質保存下來、呈現給公眾，也要開辟、創新一切有助于記錄、呈現真相的表達方式和檔案成果。數字時代的檔案數據化、可視化是新趨勢。傳統的圖、表、報告等檔案信息與資源也要盡可能地通過真實影像、數據存檔等多種形式更加直觀、清晰、生動地呈現和歸集。

（3）凸顯協同性、體系化

緊扣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的基本特征，統一制定大運河文化帶檔案挖掘、歸集的標準、原則、配套實施舉措等；建立、實施相關性協調、擴展性協調的方案和措施，強調步調一致，杜絕各自為政、各行其是；同時針對大運河文化帶檔案因地域文化各具特色、領域涉及廣泛等原因而導致的類型繁多的情況，制定統一管理標準，確保有關大運河的不同種類和級別的檔案類型適合、比例適當。

3.3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設計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可從以下六個維度來設計：

戰略分析。大運河文化是運河沿線各類文化在不斷交流、碰撞、融合中形成和發展的，因此，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要促進運河沿線各種文化的進一步交流、激蕩和融合，從而提煉、提升、發展大運河文化內涵；以保護好、傳承好、利用好大運河文化為宗旨和目標訴求，推進數字化、智能化、信息化技術在檔案建設管理中的應用，加快打造一體化、統籌協同、共建共享的檔案資源平臺；強化有關技術與社會服務、全民共享內容的深度融合，進而有力有效促進大運河文化帶建設。

設計理念。組建由大運河文化歷史研究、檔案管理、計算機應用、文化傳播等專家組成的團隊，對檔案資源的功能設計進行研發、指導和審核，確保各系統功能符合構建目標，安全性、可靠性強，具有穩定的可操作性和較強的服務社會功能。

流程構建。擬考慮設計七個模塊，即體系環境、領導作用、系統策劃、全域支持、統一運行、績效評估、持續改進。具體來說，體系環境包括四個方面：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建設的組織及有關環境；理解、識別體系內各有關方面和單位的各類需求和期望；確立、明確體系的工作范圍及目標訴求；明晰體系內相關工作的規制及過程。領導作用包括三個方面：領導的影響、作用；共同確定工作目標與方針；體系內各地區、各部門、各單位協同一致的工作職責、分工協作崗位和權限。系統策劃包括五個方面：大運河檔案資源發現、研究、挖掘的系統策劃和季度、年度工作計劃；有關檔案收集、發掘的質量目標，確保真實性、可靠性的舉措等策劃；搶抓機遇及應對風險的策劃；開展共同行動或及時交流、研討的策劃；排除或變更的策劃。全域支持包括三個方面：現有資源及新發現資源的互通、共享；相關人員的理念、能力與協同攻關意識；及時溝通、持續溝通。統一運行包括五個方面：運行的設計、策劃、監管與控制；檔案標準與服務；檔案資源相互提供的方法、途徑與監管；歸集與服務的協同；真實性、可靠性缺失檔案發現、甄別與交流的控制、排除。績效評估包括三個方面：歸集與服務的監控、分析與評估；體系內統一審核；集中管理評審。持續改進包括兩個方面：及時發現問題、立即糾正；不斷優化改進。

資源配置。根據大運河檔案特質及資源收集、挖掘的特性和服務社會的業務范圍配置歸集、服務等功能模塊，能充分滿足特定需求并與第三方系統集成，自動關聯來源信息。

管理可視化。參與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建設的各組成單位領導統觀全局，實時監控、管理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一體化建設的進度、質量與成效，合理調動、利用可能的相關資源，確保體系健康、高效運作。

交流國際化。為促進中國運河文化與世界運河文化的交流，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要內嵌AI翻譯工具，自動識別系統錄入數據進行翻譯。支持中英文雙語系統，用戶可根據需求選擇語言。

4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策略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是文化事業發展的重要組成部分。這項工作肩負著存史資政育人、促進大運河文化帶建設的重任。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可考慮分兩步走：第一，依托長三角、立足長三角，搶抓建設長江和大運河兩大國家文化公園的歷史機遇，率先建設大運河文化帶檔案資源數據庫，重點發掘大運河文化遺跡、文字、照片、影像等，進行電子化、數據化處理歸集，強化協同性、體系化、共享性，構建具有中國特色、運河風情、世界影響的長三角一體化大運河文化帶檔案資源體系。第二，在第一步的基礎上，由長三角拓展到大運河沿線各省市，構建中國大運河全流域檔案資源體系，為大運河文化帶建設和世界運河文化交流互鑒奉獻檔案人的智慧與能量。

4.1 成立相互依存、相互銜接、相互影響的中國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協同創新中心

建議成立由江蘇省檔案館牽頭的中國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協同創新中心。由其負責戰略分析、理念設計、流程構建、資源配置、可視化管理、國際化交流等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的研究、運營和管理，以相互依存、相互銜接、相互影響為準則，防止、克服因行政區劃、條塊分割、建設理念、技術保障、人才隊伍等因素造成的資源建設不平衡、“腸梗阻”等問題，立足于大運河檔案專題研究與歸集管理的協同創新，致力于高質量構建中國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該協同創新中心可先由長三角有關城市參與組建，開展試點和配套改革，條件成熟后再向大運河全流域推廣。

4.2 打造“文化+科技+資本+服務”深度融合的建設模式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要更新理念，創新模式，防止、克服形式主義，以提升檔案建設與管理的綜合效能為目標，充分考量見證歷史、服務社會的核心訴求。為此，檔案人要發掘、集聚各類要素，精心打造“文化+科技+資本+服務”的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建設新模式。以文化為魂、科技為要、資本為基、服務為本，充分激發各省市、有關部門和社會各界的力量、智慧和資源，挖掘文化、科技、資本和服務等各類要素和體制內外各種潛能，形成協同創新效力，創造館藏、傳承、傳播和服務社會的綜合效能。

4.3 強化基于內容與技術深度融合的檔案資源體系構建效能

（1）多維度、全方位、立體化收集、整合檔案資源

擺脫文字、聲音、圖像檔案的固化思維，著力打造大運河文化地標檔案。在大運河文化帶建設中，檔案工作者要切實履行職責與擔當，發出強有力的聲音，影響、引導有關決策者、建設方真正吸取徐州窯灣古鎮修復過度、鎮江宋元糧倉因房地產過度開發受到破壞等教訓，全力推進大運河文化地標檔案的建設。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要激發全社會力量，不能局限于檔案館、紀念館、歷史研究者的資源，也不能局限于官方文件資料，而應多從民間文學、民俗、飲食、攝影等老藝人中發掘、歸集檔案資源，從不同的視角記錄和存留大運河文化帶檔案。

（2）多介質、多形態記錄與歸集

“檔案是一種社會記憶、集體記憶，具有記憶屬性和記憶（資源）價值，是建構社會記憶的不可替代要素。”[6]檔案歸集既要注重歷史人物和事件的場景、同期聲訪談及現場聲音的原始記錄，也要探索其故事化記錄，將時代情境、歷史背景、相關知識、事件主要當事人的歷史作用等真實、生動地記錄下來。

大運河文化帶檔案的主體性、可視性、故事性決定了記錄和歸集影像化的可探索性。檔案管理部門可考慮聘請主流媒體導演或獨立紀錄片人制作視頻檔案或紀錄片來對大運河文化帶作真實的描述和表達。制作堅守真實的時間、地點、人物、事件原則的紀錄片是歸集大運河文化帶檔案資源的新舉措。這有利于原汁原味地記錄、呈現大運河文化帶檔案的文獻性、歷史性、可視性、傳承性。“只有把信息作為事件或故事嵌入特定的時空框架，對相關人物、行動與環境等進行有組織地講述，才有可能形成系統性的集體記憶，便于口口相傳和代代相傳。”[7]

（3）建設大運河檔案資源數據庫，凸顯數據化、智能化、聚合化呈現與共享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要力求高起點、智慧化，要在網絡、數字、智能等技術支撐、保障、引領下，強化對檔案資源的整理、挖掘、展示和應用，讓檔案價值得到充分發揮，實現檔案集聚、歸集、利用等綜合效益最大化。

在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中，各有關省市要致力于建設唯一的檔案sjqDmvvl5xDExANKfPTIWq+5PBKRVhypTycEtGSZI4E=資源數據庫，將有關文字、照片、圖像等檔案轉化為數字化文檔，進行加密保護和遠程訪問控制，實現檔案信息的電子化保存和傳輸，在數字化基礎上進一步挖掘有關數據價值。有關各方要及時移交所有的大運河檔案數據，數據庫建設專職人員將歸集的數據按地區、門類整合匯總，統一匯交、納入數據庫。“既要推進存量檔案資源形態由‘數字態’向‘數據態’轉型，又要強化對增量‘數據態’檔案資源的高質量歸集管理。”[8]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要開啟智能化，開發、提升基于大數據、人工智能、自然語言處理等技術的智能檢索、分析、應用等功能，通過引入智能技術實現自主決策和智能響應，提高自動化程度。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還要堅定地走聚合化創新之路。檔案館通過自身與檔案所在單位、科研機構及其他檔案館等共同構建檔案資源利益共同體，竭盡所能、最大限度地集聚、釋放“源創造力”，實現自我創新和檔案價值最大化、綜合效益最優化。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要打破行政區劃、行業管理等樊籬，立足于運河文化資源的公共服務便利共享。“要循序漸進推進基本公共服務制度銜接、政策協同、標準趨同，分類推進各領域公共服務便利共享。”[9]

5 結 語

大運河檔案資源是大運河文化乃至中國傳統和現代文明建設的重要資源。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的緊迫性、重要性與復雜性、艱巨性相伴而生。基于長三角文化一體化發展和大運河文化脈絡的分析，將大運河文化傳承與檔案資源管理融合，探究檔案資源體系構建的理念與策略，為重大事件、重要文化檔案資源整合研究和工作方法變革提供新的思路和方法。

大運河檔案資源體系構建是一項復雜的系統工程，只有確立體系化思維，堅持統籌一致、協同創新原則，實施一體化發展戰略，在恪守準確性、真實性和可信度的前提下，拓展歸集、挖掘內容、形式和手段的協同創新，強化技術與內容的深度融合，提高數據化、信息化、智能化、體系化等現代歸集能力，才能發掘好大運河文化帶檔案資源的多重價值，建構大運河文化記憶，切實履行保護好、傳承好、利用好大運河文化的責任擔當和歷史使命。

*本文系國家社科基金項目“政治傳播視域下中外紀錄片的觀念、歷史、策略比較研究”（項目編號：19BXW038）、江蘇省社會科學基金重點項目“中國主流媒體國際傳播能力建設體系研究”（項目編號：23ZXZA010）階段性研究成果。

作者貢獻說明

唐然：提出選題，確定論文框架，撰寫與定稿；唐寧：參與選題討論和框架設計，撰寫并修改論文；李易真：參與選題討論，部分撰寫并修改論文。

注釋與參考文獻

[1]習近平在江蘇考察時強調：在推進中國式現代化中走在前做示范 譜寫“強富美高”新江蘇現代化建設新篇章[N].人民日報，2023-07-08（001）.

[2][9]推動長三角一體化發展取得新的重大突破，在中國式現代化中更好發揮引領示范作用[N].人民日報，2023-12-01（001）.

[3][8]加小雙，姚靜，張晨文，等.聚焦服務中心大局 扎實記錄國家記憶——2022年中國檔案資源體系建設發展報告[J].中國檔案，2023（3）：24-25.

[4]金研.充分利用檔案資源服務大運河文化帶建設[J].檔案與建設，2020（7）：62-63，67.

[5]加小雙，姚靜，馮佳芪.穩發展筑牢根基 新變革服務大局——2021年我國檔案資源體系建設報告[J].中國檔案，2022（4）：30-31.

[6]徐擁軍，閆靜.檔案記憶觀與北京奧運文獻遺產保護[N].中國檔案報，2019-07-25（003）.

[7]傅修延.論敘事傳統[J].中國比較文學，2018（2）：1-12.

（責任編輯：邵澍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