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摘" "要】鄉村振興背景之下,《八月桂花開》等扶貧題材電視劇頻出,以點帶面展現了中國農村的變革與進步,深入挖掘了農村的文化內涵和歷史底蘊。作品主題表達上關注老區的物質脫貧、精神脫貧和文化自信問題;人物塑造上呈現了有理想、有擔當、有情懷的現代農民形象,致力脫貧致富、傳承鄉村文化;敘事手法上采用了真實與虛構相結合的方式,以生動的故事情節和感人的細節描寫展現了老區人民守土有責的家國情懷。扶貧劇喚醒了鄉土記憶,與觀眾產生情感共通,實現情感認同;真實描摹鄉村景觀,刻畫鄉民形象,呈現出典型影像美學風格。
【關鍵詞】鄉村振興;《八月桂花開》;扶貧劇;影像敘事
【基金項目】2020年安徽省哲學社會科學規劃項目《鄉村振興背景下金寨老區“四新”形象的視覺傳播研究》(AHSKY2020D102)。
民族要復興,鄉村必振興。黨的二十大報告強調要全面推進鄉村振興,意味著實施鄉村振興戰略進入了新階段。隨著政策的深化與推進,系列鄉村題材電視劇應運而生,描繪了農村脫貧致富之路,呈現了美麗的鄉村景觀。電視劇《八月桂花開》聚焦中國夢主題、立足精準扶貧實際,宏大背景與細節敘事相結合真實展現了鄉村風貌。該劇既反映了我國扶貧事業的累累碩果,又展現了大別山地域的風土人情和生活百態,解讀了“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綠色理念與“扶貧先扶志、扶貧必扶智”的理念,強調了精神扶貧的重要性,展現了新時代農村的山鄉巨變。
一、鄉土記憶的情感認同和文化傳承
互文性理論最先由克里斯蒂娃正式提出并確立,脫胎于索緒爾的結構主義語言學和巴赫金的對話主義思想,通常被用來闡釋兩個以上文本間發生的互文關系,包括兩個具體或特殊文本之間的關系;某一文本通過記憶、重復、修正,向其他文本產生的擴散性影響。[1]歷史與文本作為刻畫現實的重要媒介,兩者之間存在著緊密相關的互文關系。《八月桂花開》這部扶貧劇作為一個文本,既對歷史性層面上的紅色記憶做了回顧,又對現實社會中的精神扶貧做了重塑,歷史與現實的界限被打破,觀眾被引導進情景當中,情感認同被進一步激發。
(一)精神扶貧:從“十二山鬼”到“十二山神”的轉變
《八月桂花開》展現了貧困地區在國家扶貧政策支持下,通過勤勞和智慧實現脫貧致富的故事。其中,從“十二山鬼”到“十二山神”的轉變,象征著貧困地區人們的精神面貌和價值觀的轉變。貧困可以分為兩種,一種是物質貧困,主要體現在物質匱乏、資源缺乏以及收入水平低下等問題導致的物質生活方面出現的困難;另一種是精神貧困,主要體現在思想、意識以及觀念上出現問題從而導致精神上出現問題。“扶貧先扶志,扶貧必扶智”,精準扶貧一直以來是我國關注的農村幫扶重點,不僅要在物質上做到對農村的扶貧,同時還要從精神層面加強對貧困落后地區的扶持。
“十二山鬼”代表著貧困地區的人們在貧困狀態下形成的消極、落后的思想和觀念。他們缺乏自信、進取心,滿足于現狀,缺乏改變命運的勇氣和行動,精神貧困成為了制約地區發展的瓶頸。“十二山神”代表著村民在精神扶貧重塑后勤勞勇敢的形象,蛻變成令人仰慕的新時代鄉民。隨著國家扶貧政策的實施和扶貧干部的引導,“十二山鬼”學習種植靈芝,開辦加工廠以及嘗試網絡電商直播,以技術上的“智”來成就扶貧精神之“志”,樹立起自立自強的信念,激發出內在的潛力和創造力,精神面貌的轉變讓他們成為了“十二山神”。這個轉變過程是貧困地區實現精神扶貧的關鍵,扶貧不僅僅是物質上的幫助,更重要的是精神上的扶持和引導。
(二)文化傳承:歷史與當下現實的相互交織
《八月桂花開》故事表達的文本與紅色文化記憶互為“映射”,形成一種互文關系。這種互文關系使得紅色文化的再現不僅僅是對歷史的回憶,不再是靜止的過去,而是動態的、與當下的現實緊密聯系的,是對現實社會的投射。映照了深厚的家國情懷,從而能夠迅速與觀眾建立起情感連接。
劇中的紅色記憶通過歷史事件得以再現,是紅色記憶的具象化表達。人物角色杜老漢深情回顧了1933年紅軍戰士為了掩護村民撤退而犧牲的悲壯故事,現如今杜老漢不愿意讓英雄的孤墳荒蕪,執意不愿搬遷下山。鎮長曹艷秋通過查閱資料和實地考察最終尋找到了一位101歲高齡的紅軍老兵,通過老兵講述戰爭歷史和隊友的犧牲故事,拉近了歷史與現實的距離。再到鎮長等一行人在烈士陵墓祭拜無名烈士的壯觀場面,看到大別山歷史紀念碑在陽光下熠熠生輝,凸顯出了基層工作者的初心使命。讓“大別山精神”穿越歷史時空,與“脫貧攻堅精神”相交匯,產生了震撼人心的精神力量。
紅色記憶在劇中的再現并不是孤立的,而是與當下現實緊密相連。這種連接體現為劇中人物對紅色記憶的傳承與發揚,以及對現代扶貧工作的積極投身。如縣長沈垌通過自身的努力和紅色記憶的激勵,成功地推動了當地的紅色文化旅游。這種將紅色記憶與現代扶貧相結合的方式,不僅體現了紅色記憶在當下的現實意義,也展現了人們對歷史使命的擔當和傳承。
影片與歷史是共存狀態,變化的是時間,不變的是空間,在這個空間能看到的是過去的抗爭、偉大的犧牲以及未來的希望。[2]而過去的歷史記憶與當下的現實生活相互交織形成了一種情感張力,讓受眾在現實中回憶鄉土文化,又在回憶中加深現實情感認同,進而產生對革命烈士的緬懷之情。劇中呈現的時空影像與歷史記憶交織,體現了深厚的愛國情感。
二、真實的影像美學風格呈現
巴贊認為電影應該通過真實的影像和敘事風格來展現現實世界的真實性。扶貧劇的創作中通過真實的鄉村景象和鄉民形象的描繪,以及自然光和真實聲音的運用,增強作品的真實感和可信度,使觀眾更加貼近故事情節和人物形象。
(一)描摹真實的地域形象:自然環境與人文景觀的融合
自然環境與人文景觀構成了最顯著的鄉村環境,承載著鄉民們個體與民族文化記憶。不同的地理空間也會形成不同的文化場域和故鄉記憶。以往的脫貧攻堅題材電視劇既有展現大西北黃土高原文化的《山海情》《一個都不能少》,也有體現內蒙古草原風光的《楓葉紅了》,還有西南民族的《花繁葉茂》《阿壩一家人》,也有展現地域文化特色的《遍地書香》《最美的鄉村》《綠水青山帶笑顏》,還有不乏湘西風土人情的《江山如此多嬌》,以及展現閩南文化風俗的《我的金山銀山》等。但是以革命老區作為背景的鄉村景象少之又少。而脫貧攻堅與鄉村振興題材電視劇《八月桂花開》拍攝于風景秀麗的金寨縣花石鄉大灣村,該村是有名的革命老區,紅色文化記憶深厚濃郁。通過描摹真實的地方景象,能夠展現地方風土與人情。
1.鄉土之景
“景別主要指因拍攝設備與被攝物體間的距離或鏡頭焦距的不同,而造成被攝物體在最終畫面中所呈現出的范圍大小的區別,是通過鏡頭的外部框架形態來約束鏡頭內容呈現的方式。”[3]扶貧劇往往會采取多種景別的拍攝方法來描摹真實的地域形象,呈現更加真實的鄉村生活。
遠景鏡頭以及全景鏡頭用于展現鄉村概貌,比如滿山遍地的茶園、漫山的樹葉,層巒疊嶂的山峰,展現了金家寨的美麗景色。劇中多處遠景和全景拍攝農村生活場景,例如破舊的土制房屋,竹制的座椅以及老式的生活用具等,還包括如徽娘廚房這種特色的徽派建筑等,描繪了風景秀麗的老區景象。開篇部分使用全景、遠景和航拍鏡頭,拍攝了扶貧干部反復奔波的一條山路,全貌呈現了蜿蜒曲折的特殊環境,描繪了鄉村振興的建設成果,也預示著脫貧攻堅背后的希望。以豐富立體的手法表現我國遼闊大地上的人民以及民間豐富多樣的文化形態及其內涵,使扶貧劇更好地發揮了電視劇以文化人、以文育人的重要作用。
特寫鏡頭使敘事更加富有張力,除了一些視野廣闊大景別鏡頭,該劇還注重特寫鏡頭的呈現,聚焦鄉民們翻炒茶葉,展現出地域技藝的高超,特寫畫面呈現了村民們黢黑的皮膚,但臉頰上時刻掛著的一絲微笑體現出淳樸與勤勞。
2.鄉土之色
“色彩進入電影,絕不僅僅是自然色的還原,而是藝術家對色彩的再創造。它增加了影片的真實性,現實感。”[4]色彩是電視劇造型的重要手段,色彩可以還原真實的鄉村樣貌,還可以呈現出獨特的影像風格。顏色奠定著不同的故事基調,觀眾可以從色彩直觀地感知故事主題。在脫貧攻堅題材電視劇中,如從展現西北地區風貌的《山海情》來看,黃色戈壁灘、黃土色的土坯房、黃色的沙塵暴、黃色皮膚,將有關黃色的事物匯聚在一起,呈現出濃濃的鄉土感。而在《八月桂花開》中,綠色的色彩成了該片的基調,在劇中滿山遍地的茶園、漫山的樹葉,層巒疊嶂的山峰等綠色景象為我們呈現出鄉村美景,呈現出對完成脫貧攻堅任務的希望。
(二)塑造真實的人物形象:從個體到群體的多維呈現
“在廣袤的鄉村地域中,農民是社會成員之中最大的一個群體,‘人’是中國鄉村的形象譜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5]因此,如何塑造好鄉村地域中的人物形象是扶貧劇所要下功夫的。
1.村民形象
習近平總書記強調:“廣大文藝工作者只有深入人民群眾、了解人民的辛勤勞動、感知人民的喜怒哀樂,才能洞悉生活本質,才能把握時代脈動,才能領悟人民心聲,才能使文藝創作具有深沉的力量和雋永的魅力。”[6]我國扶貧題材電視劇中的農民形象大多較為單調、刻板,以逗樂或悲苦為主。如《江山如此多嬌》中的麻長順,他嗜酒如命,每時每刻都是手離不開酒瓶子,甚至睡覺也要抱著,作為貧困戶,他想同時保留自己的低保戶和建檔立卡占便宜。再如《山海情》中的李大有為了一毛錢水費也要斤斤計較,脾氣暴躁,他們都是一副“懶漢”形象。然而《八月桂花開》中呈現出的鄉民形象是豐富立體的,如劇中先搬下山的李家村的李思遠,他素來和吳家村有矛盾,在劇中多處表現出他對吳家村村民的不滿,但是在吳家村的村民搬下山來之后,他也在鎮長的調解之下放下個人恩怨,不吝嗇教吳家村的村民種植靈芝。這里李思遠的做法凸顯了一個普通鄉民善良與淳樸的內心。劇中的十二戶住戶,他們依靠種茶、養豬等方式養家糊口,都各有自己的生存本事并且不斷努力著,他們用自己的勤勞與汗水支撐起一片天,這種鄉民形象的呈現其實是當代農民的縮影。
2.扶貧干部形象
響應國家的號召,實施精準扶貧,建設美麗鄉村,離不開黨和國家的大力支持,也離不開堅守在崗位的扶貧干部的不懈奮斗與努力。《八月桂花開》這部劇在人物塑造上力求生活化、真實化與典型化。該劇主要刻畫了縣長沈垌以及鎮長曹艷秋的人物形象,縣長沈垌作為一名名牌大學畢業的博士生被調到大別山區當縣長,完成國家下達的易地搬遷政策的任務,他一心為民,時時刻刻都將心思放在為農民解決問題上。他始終堅持綠水青山就是金山銀山的理念,堅持發展環保的休閑旅游度假村項目。為了推銷金寨茶葉開通直播,現場親自炒制茶葉、表演采茶舞,做到了與村民一條心,站在一條線上。曹艷秋是一個受過良好教育的女鎮長,作品沒有將她的形象過分拔高,而是以一個普通女性干部的視角來展開敘事,她騎著電動車奔波于山上與山下,盡力滿足每一個住戶的要求。她在工作中盡心盡責,做到一對一精準扶貧,解決每一戶人家的實際困難。同時她在工作中也會面對各種難題,也會向其他人哭訴壓力,展現出平常人的脆弱。此外,該劇也不并排斥反面人物的塑造,比如好大喜功的前鎮長徐福瑞,從開始一心使絆子、想看曹艷秋笑話,到后來真心悔改,這樣的處理讓人物富有變化,使人物形象更為豐滿,讓人感觸更深。
3.外國人形象
講好中國故事需要國際化表達,更需要樹立起中國形象,將中國的文化、故事、理念、情懷展現給國際社會。電視劇是塑造國家形象的一個重要手段,同時扶貧劇也是講好中國故事的有效媒介。扶貧劇大多都是以村干部帶動劇情發展,但《八月桂花開》卻運用了外國學生瑪麗倫的視角,通過她的鏡頭呈現出金家寨脫貧的過程,不僅為觀眾增加了審美趣味,更具客觀性。瑪麗倫在劇中的形象像是一位觀眾,靜默地觀察著鄉村振興。尤其她為了完成博士論文深入采訪縣委書記、縣長以及鎮長和普通村民等人,讓中國從脫貧攻堅到鄉村振興的偉大壯舉有了外部觀察的視角,以“他者”客觀看待中國鄉村變遷的過程。
三、《八月桂花開》的創作啟示
《八月桂花開》深入挖掘脫貧歷史以及扶貧工作,通過真實的故事情節來吸引觀眾的關注。從脫貧攻堅到鄉村振興戰略的實施,扶貧劇創作應順應時代的發展,符合主旋律的要求。《八月桂花開》為現實主義作品創作提供了新參考,該劇采用了多樣化的表現手法,如紀實、虛構、訪談等,回溯了扶貧工作的方方面面。
(一)關照現實,講好扶貧故事:紀實風格與藝術化處理相融
電視劇一直是大眾喜聞樂見的方式之一,鄉村振興題材電視劇反映了時代變革,它需要強調日常的生活化特征,關注當下最真實的農村發展。《八月桂花開》的成功與自身的“關照現實”脫不了關系,在當今媒體技術發達的時代,扶貧劇的創作者只有耐得住性子,沉得下心,深入大眾文化、扎根百姓生活,將鏡頭對準在鄉土中成長起來的人,用細膩的筆觸與藝術化的鏡頭呈現最真實的鄉村現實。扶貧劇必須要回歸真實,回歸生活,注重用細節化的手法講述與呈現故事才能感染觀眾。所以,當代扶貧劇創作需要關照現實,確保故事的真實性,這樣才能講好鄉村故事。
(二)詩意手法,展現地域特色:用鏡頭語言詮釋鄉村魅力
費孝通指出,中國社會是鄉土性的,從土里長出過光榮歷史,自然也會受到土的束縛。[7]由于受地理位置以及環境影響因素,不同的地域往往呈現出不同的文化風貌與形態,通過鏡頭語言呈現有特色的鄉村景色,可以讓觀眾留戀。《八月桂花開》的鏡頭語言既具有審美性又富有時代特色,在展現鄉村魅力方面獨具匠心,其現實主義風格主要體現在取景的真實上。該劇選取老區金寨為拍攝地,為觀眾展現金家寨的美麗風景,同時還原了真實的農村風貌。該劇運用詩意的手法,通過獨特的視角和生動的鏡頭語言,將金家寨縣下灣村的美麗景色、豐富的文化底蘊和歷史遺跡呈現得淋漓盡致。同時,劇中還展現了鄉村民眾在貧困環境中的堅韌與拼搏精神,以及他們對美好生活的向往與追求。這種地域特色與人文精神的融合,使得該劇具有一定的文化價值和藝術魅力。
(三)微觀視角,摒棄精英凝視:以平民視角展現真實鄉村
法國文學理論家熱拉爾·熱奈特在其敘事學理論中指出,敘事視角就是一部作品中的敘述者站在哪個角度“說話”。如果把電視劇比作講故事,講故事的視角就是講述者選擇的講述角度。講述的切入點和立足點不同,即使是同一個故事也會有不同的情節結構及其演進過程,表現對觀眾心理吸引的不同程度。[8]微觀視角又叫做平民化視角,即關注平凡人的命運,以平民的日常生活為表現對象,摒棄了居高臨下精英文化的俯視視角,用一種平等的眼光,將鏡頭對準日常生活中的普通人,以平民的立場與觀點去表現主題,展現出深厚的人文關懷。
鄉村振興題材電視劇通過對比脫貧前底層窮苦百姓艱苦的生活與脫貧后的幸福生活,讓人們對美好的未來寄予希望。因為扶貧劇往往容易陷入宏大敘事中,缺乏藝術氣息與真實美感,所以《八月桂花開》在敘事視角上進行創新,摒棄了精英視角,采用微觀的平民視角來展現真實的鄉村生活。選取了十二戶住戶,聚焦他們的故事,關注普通人的生活狀態、情感世界和價值觀念,通過記錄鄉民們的鄉村生活以及鄉鎮干部在扶貧工作中的奮斗歷程,展現了鄉村社會的真實面貌。這種視角的選擇使得該劇更具有親和力和可信度,更能夠引發觀眾的共鳴和思考。
四、結語
扶貧劇是新時代我國鄉村建設的見證者與傳播者,它體現了黨和政府始終把人民利益放在第一位,也反映了人民追尋幸福生活的理念與信心。隨著國家的重視程度不斷提升,鄉村振興題材電視劇有望成為未來熒屏的重要內容之一,《八月桂花開》為這一題材的發展提供了有益借鑒。未來,扶貧題材電視劇在創作過程中應更加注重對真實事件的深入挖掘和對人物關系的細膩刻畫,同時運用多樣化的敘事手法和影像風格來提升作品的藝術性和觀賞性。此外,還應關注鄉村社會的熱點問題和發展趨勢,引發觀眾的思考和反思。相信在創作者的不斷努力下,扶貧題材電視劇將會呈現出更加豐富多彩的藝術面貌,為觀眾帶來更多的感動與思考,在提高人們對鄉村文化的認識和重視程度的同時,也為鄉村影像的表現提供有益的借鑒和啟示。
注釋:
[1]陳永國.互文性[J].外國文學,2003(01).
[2]沈玲玲.從《開天辟地》到《1921》:建黨獻禮片的創新性表達[J].江蘇海洋大學學報(人文社會科學版),2022,20(01):119-125.
[3]孫振虎,張悅.影像創作中景別的單獨表意與組合敘事[J].新聞與寫作,2020(07):109-112.
[4]林洪桐.銀幕技巧與手段[M].北京:中國電影出版社,1993:359.
[5]陳曉莉.扶貧題材紀錄片中鄉村形象的再現研究[D].武漢大學,2018.
[6]在中國文聯十一大、中國作協十大開幕式上的講話[EB/OL].新華每日電訊2021-12-14,http://www.news.cn/mrdx/2021-12/15/C 1310373992.htm.
[7]費孝通.鄉土中國[M].北京: 北京大學出版社,2012:9-10.
[8]樊智凡.共同體美學視閾下的脫貧攻堅題材電視劇研究[D].南昌大學,2024.
(作者:李化來,安徽師范大學副教授,研究方向:影視文化、藝術傳播;俞涵瓊,安徽師范大學新聞與傳播學院廣播電視碩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戲劇影視文學、影視創作)
責編:周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