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下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研究

摘要：在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下，長三角各區域在許多領域都基本實現了一體化發展，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對推動實現共同富裕具有重要作用，但還面臨階段困境，如存在部分區域發展不平衡、國際貿易面臨新挑戰、部分技術壁壘較高、改革進入深水區等階段困境。對此，提出協同聯動發展、完善相關政策扶持、完善體制機制、全面深化改革等建議，以期為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提供參考和借鑒。

關鍵詞：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中國式現代化

DOI：10.3969/j.issn.1674-7739.2024.02.008

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對推動經濟高質量發展具有重要作用，習近平總書記指出：“一體化的一個重要目的是要解決區域發展不平衡問題……推動這些地區跟上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步伐。”[1]長三角是全國乃至世界最具影響力的城市集群之一，作為城市經濟活躍度、對外開放程度、貿易互利程度、智慧化程度、公共服務便利度極高的城市集群，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對建設現代化強國、扎實推進共同富裕、實現中華民族偉大復興都具有重要的推動作用。因此，對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進行研究是積極應對需求收縮、推動經濟健康發展的重要舉措。

一、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下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現狀分析

習近平總書記對長三角一體化發展尤為關切，2023年是習近平總書記親自主持召開長三角一體化發展座談會發表重要講話的第三年，是長三角一體化發展上升為重大國家戰略5周年，也是共建“一帶一路”倡議提出10周年。[2]各省市全面學習貫徹習近平總書記對長三角一體化發展戰略部署要求，在經濟、社會、生態、公共服務等方面都基本實現了一體化。[3]

（一）數字經濟一體化賦能高質量發展

2022年，長三角以3.2%的能源消費增速，支撐了8.1%的GDP增速，[4]2023年上半年，長三角有8個城市地區生產總值超5000億元，有32個城市地區生產總值超1000億元。長三角經濟總量占全國較大比重，各省市之間經濟合作動力強勁、韌性強勁、創新動力強勁，各省市正在為推動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貢獻力量。[5]

從經濟看，統計數據折射發展，長三角GDP過萬億元的城市增加到8個，數量占全國1/3，長三角各區域經濟增長動能強勁，數字經濟一體化正在走向深入，正在為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賦能。[6]三省一市建立超級計算機中心，成立先進計算機聯盟，逐漸形成創新共同體、產教融合共同體、教育科研共同體等，長三角各區域協同創新，社會各要素在這些共同體之間相互流動，各城市相互合作、相互促進、相互借鑒和學習，聯合攻關國家重大科學研究項目，尤其是在關鍵技術研發、“卡脖子”技術突破、核心技術創新等方面不斷取得了新的突破。[7]數字型產業體系正在成為主流，數字技術提高了企業的基礎研發能力、應用能力、行業綜合能力等，數字技術使產業規模得到擴大，產業結構加速轉型，補足補強緊缺產業，許多企業正在以數字化轉型推動生產方式系統性重塑，將數字技術廣泛運用到企業生產、研發、銷售的各個方面，通過數字分析、處理、決策，切實為企業發展提供詳細、準確、可靠的依據。

（二）科技創新一體化賦能高質量發展

習近平總書記親自謀劃、設計、引領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科技創新與產業深度融合，上線全國首個長三角一體化跨省域智慧大腦，智慧大腦高度匯聚了各省市的數據資源、信息資源、數字資源等，科技創新要素集聚，科技創新正在成為產業發展的源動力。[8]

長三角地區正在構建世界一流的重大科技基礎設施集群，正在建設更多世界一流領軍企業、世界一流高科技園區，正在積極構筑人才集群、資源稟賦、政策利好、環境宜居、開放包容的世界級科技創新新高地。2021年5月，國家發展改革委、中央網信辦、工業和信息化部、國家能源局等4部門同意啟動建設“全國一體化算力網絡國家樞紐節點”的批復后，建設全國一體化算力網絡國家樞紐能更好地幫助政府、企業和社會進行協同化“作戰”，科技創新讓生態綠色發展、工業互聯網發展、公共服務領域發展、農業農村發展等領域都實現了一體化發展，一體化發展的廣度、深度、開放度正在不斷提升，重大科技項目、重大產業項目、重大創新項目正在落地實施，科技創新的要素集聚正在成為長三角高質量發展的重要引擎。科技創新使長三角各區域在若干重大領域取得突破，讓產業具備核心競爭力，讓“異地同城創新合作”成為現實，讓產業自主創新能力得到極大提高，產業正在走向智能化、信息化、數字化，長三角真正成為科技創新前沿的“領跑者”。從總體來看，長三角一體化發展正在展示出極大的活力和潛力，它基本實現了系統與要素、整體與部分、量變和質變的統一，各城市優勢產業鏈、創新鏈、人才鏈、全球供應鏈、價值鏈補齊補足補強，基本實現了全產業鏈新突破。

（三）生態綠色一體化賦能高質量發展

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涵蓋了生態保護、綠色發展、公共服務等方面，生態保護對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有重要的支撐作用。習近平生態文明思想對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具有重要指導作用，各區域正在穩步推進生態治理、生態保護、生態修復，在部分方面取得了歷史性成就，同時，生態保護對新舊動能轉換、發展第三產業經濟、提高生活質量也具有重要意義。

一是在習近平新時代中國特色社會主義思想指導下，長三角生態綠色保護得到了顯著的提高。掛牌成立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示范區，獲國務院關于《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示范區國土空間總體規劃（2021—2035年）》的批復，規劃從國家意志和法律層面明確了生態保護的責任、范圍和要求，從國務院戰略部署上為三省一市明確了管理職責分工和具體流程，從長三角實際出發總結出了全域治理的“新路子”。[9]長三角各區域通過建立健全生態補償機制來維護生態安全，部分區域內的違法建筑、圍網得到拆除，這有利于維護生態系統多樣性、穩定性、整體性，基本形成了共建共治共享的生態保護修復格局。二是長三角各區域全面落實以生態、綠色保護優先戰略，開辟了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新局面。堅持綠色發展是長三角發展的顯著優勢，從生態整體性、保護多樣性、流域系統性出發，強化跨界水體聯保共治、跨域生態監測和治理、跨省水體聯保專項共治等專項行動，對違規違反生態保護行為處罰結果互認，對生態環境監測機構的監測數據共享管控，在保護生態環境的同時不斷拓展共治的范圍。2023年6月，三省一市不斷深化交流合作，扎實推進長三角區域生態環境保護工作，共同簽署《滬蘇交界地區跨界河湖共保聯治備忘錄》《蘇皖交界地區跨界河湖共保聯治備忘錄》《浙皖“2+5”交界地區大氣污染聯防聯控工作備忘錄》等備忘錄，涉及河湖共保聯治、物種入侵、大氣污染等方面，正在為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添加綠色新動能。[10]

（四）公共服務一體化賦能高質量發展

公共服務是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的基礎，國家發展改革委等部門聯合印發《“十四五”公共服務規劃》（以下簡稱《規劃》），圍繞“七有兩保障”，《規劃》設計了22項指標，其中約束性指標7項，預期性指標15項。[11]公共服務一體化直接影響著人民幸福生活指數和健康生活指數，同時，優質均等的公共服務能吸引更多人才來就業。

一是基本實現了公共資源跨區域、跨行業共享，公共資源互聯互通。沿著總書記指引的方向，長三角三省一市推動基礎設施互聯互通，積極對接公共服務，讓生活“同城化”和“品質化”，成為2.37億“長三角人”對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的最直接感受。[12]長三角公共服務一體化高質量發展涵蓋醫療、教育、政務等多項跨省公共服務，各區域人民可在異地辦理、檢查、申報，基本實現了“跨省通辦”綜合受理服務和社保卡“一卡通”，享受更便捷的“同城”服務。長三角各區域先后開通公共資源一體化服務平臺，讓公共資源有了統一的門戶管理，用戶可以通過平臺共用共享，各區域基本實現了協同發展，城市群建設穩步推進，公共服務體系已經初步建立并逐步完善，基本形成全域覆蓋、全鏈條服務、全民共享的公共服務體系。二是長三角公共服務一體化發展下公共資源配置不斷完善、示范區創新成果豐富，公共服務項目清單內容日益豐富。各區域先后形成了都市圈、城市群、“新城專區”，各區域發揮各自優勢，聯動推動各項公共事業落地實施，越來越多便民化、大眾化、多樣化的服務內容“涌現”出來，有力推動了公共資源在全域類的流動共享，同時，長三角各區域給大眾提供更高品質、更高質量、更高水平的公共服務供給，正在不斷加強長三角示范區建設，全域持續推進公共服務項目，讓公共服務向基層延伸，讓全域人民得到真正的實惠，開辟了長三角生態綠色一體化發展新局面。

二、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下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面臨的挑戰

在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下，長三角成為推動生產力、支撐和服務現代化、數字賦能轉型的重要動力引擎。但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也面臨著系列挑戰，如意識形態斗爭尖銳激烈、局部戰爭“代理化”趨勢加劇、領土主權和海洋權益爭端更加凸顯等，如何“激濁揚清”走自己的路，是長三角實現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的重要路徑。

（一）長三角部分區域發展相對不平衡，產業發展優勢不明顯

長三角部分區域部分產業發展相對不平衡，在某些領域、某些方面仍面臨著挑戰，創新能力離高水平的科技自立自強還有一定距離，在經濟發展過程中也存在短期、外部、發展的新矛盾。[13]

一是長三角各區域的發展程度不一，離高質量發展尚有一定差距。通過對長三角各區域進行分析，發現各區域之間、大中小城市之間、各省市發展程度不一，部分區域的地區生產總值、規上工業增加值、居民人均可支配收入等方面存在一定差距，相應的在基礎設施建設、科技發展程度、經濟社會發展等方面會有所不同，這反映了長三角區域之間在生態、經濟、民生等領域存在一些差異，在追求高質量發展的道路上還不夠平衡、協調。在長三角經濟高速增長的同時，部分區域的對外貿易也面臨著挑戰。例如，部分區域貨物貿易、全球貿易優勢還不夠明顯，貿易結構還有一定的提升空間，服務貿易競爭力還需增強等。二是長三角部分區域產業結構還需深度調整。部分區域還未形成規模化、系統化、智能化的產業集群，資源利用效率和水平還相對不高，仍面臨結構性矛盾凸顯、新舊動能轉換等階段發展困境，在區域經濟結構調整過程中，新舊動能轉換是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必須解決的問題。在高質量發展過程中勞動力的素質結構也會發生變化，不同區域需求不一樣，就會造成發展需求與人力資源的錯配，如何解決人力錯配，讓企業需求與員工需求相匹配，更好地處理就業與發展的結構性矛盾，抓住影響高質量發展的主要矛盾，是解決問題的關鍵。[14]

（二）意識形態之間的競爭愈加激烈，國際貿易面臨新挑戰

世界各國的意識形態斗爭更加激烈，發展中國家必須維護自己的權益，西方國家想維持資本收割的地位，就必然會對中國采取各種打壓、封鎖。同時，局部“代理人”戰爭不斷，世界和平發展受到極大的挑戰。

一是世界各國意識形態斗爭愈演愈烈。從國際上看，全球局部地區戰亂不止、不同國家人民貧富差距持續擴大、新冠肺炎疫情反復延宕，全球經濟發展持續遭受沖擊，疫后世界經濟復蘇艱難，發達國家與發展中國家的矛盾變得更加突出。隨著資本主義國家失業率持續走高，失業人數環比上升，為將國內風險轉移到世界，必然會在全世界搶奪其他國家資源、發動戰爭高價兜售能源，收割世界財富，為了維護資本家的統治地位必然會對外強取豪奪，對內優先保證資本家的利益。從我國成為世界第二大經濟體以來，西方資本主義國家從外交、經濟、政治、輿論等各方面持續打壓中國，企圖分裂中國，收割別國利益，通過外部侵略和內部干涉等舉措不斷“經濟脅迫”別國，這都可能讓全球經濟陷入衰退。二是隨著資本主義國家內部矛盾日益凸顯、不斷激化，西方國家為維護統治地位就需要向外轉移矛盾。在全球經濟增長乏力、貿易保護主義抬頭、單邊主義盛行的國際環境下，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仍面臨著復雜嚴峻的全球性挑戰，如何更好地應對國際挑戰，是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的關鍵所在。要堅持問題導向，科學研判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具體形勢，順勢而為，實干奮斗，多措并舉，不斷開辟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新局面。

（三）部分關鍵核心技術受制于人，具有較高的技術門檻和技術壁壘

科學技術是提高生產力、變革生產關系、推動社會歷史發展最可靠、最活躍、最根本的要素。[15]從現實來看，一個國家所具備的科技實力在很大程度上決定著國家的前途和命運，掌握科技命脈才能贏得國際地位，才能將和平發展牢牢掌握在自己手中。

一是要充分認識到長三角部分區域部分產業結構相對單一，第三產業還不是就業的最大“據點”。雖然長三角在科技創新和自主研發方面取得了一定成就，但客觀來看，部分關鍵核心技術創造力在國際的競爭力仍相對不強，部分高端技術和核心技術方面仍然有一定依賴性，部分區域產業較為稀缺，產業集聚效應還未得到充分釋放，部分區域產業的原始創新能力仍需增強，部分基礎零部件、基礎材料、基礎成品相對“不好用”，部分區域產業鏈在國際產業鏈尚處于中低端，產業基礎較為薄弱，還未形成特色、優勢產業，對于產品的定價權、自主權不好決定。二是從長三角部分區域發展來看，仍尚未掌握部分關鍵核心技術。由于部分國際產業核心技術壁壘高，部分產業的自主創新能力相對較弱，核心領域人才儲備相對不足，核心技術研發缺失，導致在部分關鍵技術與國際先進水平存在一定差距，科研的原創性、引領性、創新性仍有一定提升空間，部分“卡脖子”技術還未攻克，亟待取得實質性突破。全球價值鏈變化給長三角產業鏈帶來一定沖擊，對長三角的貿易出口、投資、合作帶來一定挑戰，部分區域的創新鏈、產業鏈、政策鏈也需要補足、補強，如果沒有關鍵技術就會處處受制于人，就會是一個“跟跑者”。

（四）長三角一體化改革步入深水區，落地生根的任務愈發艱巨

長三角一體化發展正在走向縱深，各省市協同合作、協同創新、協同發展也有很大的提升，實現區域一體化改革，關鍵在于搶占先機，用好窗口期，在危機中育先機，為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創造更好的外部環境。[16]

第一，部分區域創新體系改革動力弱化。如何通過科技體制創新激活創新動力，開辟科技創新新境界，是區域一體化改革的重要方面，部分區域產業活力相對不足，區域治理成效相對不夠明顯，現代產業占比不大，生活污水治理成效相對不足，區域農業農村地區社會治理依舊嚴峻，有害氣體排放、土壤污染、污水傾倒問題仍客觀存在，能否變革舊制度不合理的地方，加大對科技創新的投入，全面深化區域科技創新體制改革，實現從破到立，全面深化區域一體化體制機制改革，是實現區域一體化的關鍵所在。[17]第二，區域一體化水平仍有一定提升空間，離世界一流水平還有一定差距。部分產業與科技創新還未深度融合，各產業之間的協同性相對不足，戰略性新興產業數量相對不夠多；產業格局、現代化產業體系還未完全成立，產業集群的國際優勢還不夠突出；阻礙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的壁壘也未完全打破，全域市場一體化仍需完善；在人才隊伍建設、基礎設施建設、公共服務方面還存在一些不足；區域一體化深化改革還沒有形成系統集成效應，國際科技創新交流協作還不夠多，創新引領力、市場競爭力、全球影響力離國際一流水平仍有一定客觀差距。找差距，補不足，解決區域之間的發展不平衡問題，提升長三角整體競爭力，是躋身國際一流水平的重中之重。[17]

三、中國式現代化視域下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的發展路徑

長三角一體化是實現高質量發展的必然之路，雖然部分區域、部分產業、部分基礎設施還有一定的提升空間，但各省市已經先后出臺相關政策及時紓困，同時，還可從以下四個方面發力，推進長三角高質量發展。

（一）不斷推動長三角一體化協同聯動發展，著力解決發展不平衡

長三角“一小時交通圈”正在逐步形成，各區域之間交通工具的速度得到極大提升，這有利于打破區域與區域之間的壁壘，共同研發、生產、銷售，形成強大研發合力，對踐行新發展理念和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都具有重要作用。

一是要堅持和完善長三角區域的協調聯動，牢牢把握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這個中心目標，咬定目標不放松。各省市堅持省際共商、全域共建、發展共享，充分發揮長三角各區域的比較優勢、特色優勢、開放優勢，以都市圈同城化引領一體化，努力實現生產要素自由流動、生產分工相互協作、交通配套設施方便快捷，讓區域之間形成更大競爭力、協同力和創新力，以同城一體化推動城市互聯互通，推動高新技術產業得到高質量發展和應用。二是堅持創新是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的第一動力，加快構筑長三角一體化創新體系。在新一輪產業科技革命中，既要靠自主研發創新，也要在關鍵技術上具備核心競爭力，不斷突破“卡脖子”技術難題，積極引進、培育先進制造業的急缺人才，積極制定社會各個領域人才“專項培養計劃”，以高水平人才隊伍打造高素質人才創新基地，以高水平科技創新基地孵化高水平自主創新高地，重點依托6G相關研發項目，以智慧云為中心節點，全面形成多位發展的智慧城市體系。

（二）創新與完善長三角一體化相關政策扶持，增強國際競爭力

制定適合發展的政策是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的先導和指引，用好各項政策能為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賦能，能讓各區域具備核心競爭力、自主創新力、國內外影響力，要積極探索適合三省一市發展的各項政策，致力于實現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

一是要做好各省市的頂層設計和實踐探索。要將長三角各區域看作一個整體來謀劃，系統分析各城市的資源稟賦、優勢產業、物質基礎等，在大方向上確定各省市發展規劃，避免同質化競爭，統籌科學創新、科學研發、科學成果轉化，加快建設先進制造業產學研一體化的現代產業體系，推動落實各項專項扶持政策、紓困扶持政策、針對性扶持政策，培育出更多行業頭部企業、航母型領軍企業、獨角獸企業等，形成分工合理、協調發展、各具優勢的產業園。二是要對企業用足用好扶持政策。強化各區域對頭部、創新、小微企業的政策扶持，制定更加協調、合理、公平的政策，根據市場外部環境變化和企業發展需求作出相應的調整，積極采納企業的合理意見，根據專家研討和多方論證的結果積極出臺相應政策。人才是創新的基礎和關鍵，要持續深化人才發展政策支持，制定科學合理的工資分配、薪酬管理制度，不斷提高技能緊缺型人才的工資待遇，吸引更多人才就業、創業，為長三角高質量發展貢獻力量。

（三）建立多元主體的協同體制機制，打破多領域國際壟斷和行業壁壘

積極構建長三角全域協調聯動機制，壓實各主管部門的主管責任，全面促進要素、資源、人才等在區域類自由流動，共抓環境大保護，協同推進生態環境治理，不斷完善多元主體體制機制，全力打破國際壟斷和行業壁壘，全面提高國際市場競爭力。

一是要建立多元主體協同體制機制。積極構建協同創新、互融互通的現代體系，不斷統籌推進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和高水平保護，通過與企業、政府和研究機構建立數據共享智慧服務平臺，通過智慧平臺來全面推動數據共享與數據應用，細化制定長三角高質量發展的協同體制機制，讓數據為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賦能。同時，要破除不同主體之間的“孤島效應”，努力向高精尖、智慧化、數字化等方向轉型，優化產業結構轉型，提升產業效率，加快對碳中和技術、芯片半導體技術、合成生物技術等新興技術的研發，提升核心競爭力。二是要不斷打破國際壟斷和行業壁壘，掌握核心技術。加快建立現代化產業體系、科技創新體系、新能源體系建設，加快產業向數字化、創新化、品牌化轉型，積極發揮產教融合的優勢作用，精準聚焦長三角高質量發展實際，通過不同主體協同推進創新，打造長三角特色品牌，努力實現“一域多品牌，一品牌一特色”。鼓勵多元主體參與，讓更多人才集聚長三角，發揮各自專業優勢，努力打破國際的數據壟斷，為現代化發展注入強勁動力。

（四）以全面深化改革推動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協同打造改革新高地

在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下，要堅持全面深化改革不動搖，明確長三角全面深化改革總目標、主要改革方向、協調推進方式、推進路線圖等，充分發揮人民群眾在改革的主體性力量，激發更大市場活力和動力。

一是全面深化長三角一體化改革。要堅持“紅色為底色，綠色為特色”為發展要義，堅持保護與發展相統一，積極探索“改革+”“數字+”“互聯網+”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模式，促進與科技、文旅、衛生、工業、農業等多領域融合發展，通過全面深化體制改革機制，推動產業轉型升級，積極打造高質量發展新范式，在更高層次、更大范圍、更廣領域推進長三角一體化高質量發展，不斷提升長三角現代化的協同性、整體性和系統性。二是要堅持黨對改革的全面領導，加快打造長三角改革新高地。可制定統一的市場標準體系，積極推進城市一體化建設，加大對各個區域的資源供給，努力消除各區域的行政壁壘、行業壁壘、技術壁壘，堅持系統觀念，讓改革創新引領產業發展，要以先進制造業、戰略性新興產業、現代化產業為重點，堅持實體制造業作為高質量發展根基，聚焦數字經濟、全面綠色轉型、公共服務、科技創新深化等領域，積極穩妥推進長三角體制機制改革，努力形成長三角高質量發展新格局，不斷提高長三角國際競爭力、科技創新力。

說明：本文系江西省“青馬工程”項目“新時代中國主流媒體傳播愛國主義教育思想研究——以三報一刊（2017—2021）為考察對象”（項目號22QM18）階段性研究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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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high quality development of Yangtze River Delta integration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Chinese modernization

Fu Yao， Jin Han， Tian Zhengchao

（Party School of CPC Changzhou Municipal Committee， Changzhou 213016， China;

Huazhong University of Science and Technology，WuHan 430074， China;

East China Jiaotong University， Nanchang 330013， China）

Abstract： T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hinese-style modernization， all regions in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have basically realized integrated development in many fields.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integration plays an important role in promoting common prosperity. However，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integration still faces difficulties in place. For example， the development of some regions is unbalanced， international trade is facing new challenges， some technical barriers are high， and the reform has entered the deep water zone. In this regard， this paper makes suggestions on coordinated and interconnected development， improving relevant policy support， improving system and mechanism， and comprehensively deepening reform， in order to provide reference and experience for the high-quality development of the Yangtze River Delta integration.

Key words： Yangtze River Delta integration; high quality development; Chinese modernization

責任編輯：王 "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