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空間分布特征及影響因素研究

摘 "要：基于大運河文化帶建設這一重大決策部署，研究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空間分布特征及其影響因素，對繼承發揚好中華優秀傳統文化、推進文旅融合發展和建設社會主義文化強國具有重要意義。本文利用Arc GIS空間分析法對京杭大運河沿線309項國家級、省級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進行空間分布特征及影響因素分析。研究表明：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空間上呈“兩端高，中間低”的凹槽狀分布，其空間分布類型為凝聚型，形成一個以北京南部、天津西部、南部以及河北廊坊市、保定市和滄州市為核心的高密度核心區，2個次級核心密度區，1個低密度區，項目分布具有顯著的空間自相關性，表現為明顯的集聚現象；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空間分布特征受到了自然環境、社會經濟、歷史人文因素的影響；基于得出的空間分布特征，從不同層面出發、依據不同主體、融合不同領域全面考慮并提出保護對策，進而為打造大運河璀璨的文化帶、繽紛旅游帶提供科學參考。

關鍵詞：京杭大運河；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空間分布

Research on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Sports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along the Beijing-Hangzhou Grand Canal

WU Zhiqing¹， CHANG Yuanyuan¹， CHANG Yuanyuan¹， et al

（1.School of Physical Education， Taiyu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Jinzhong Shanxi， 030600， China;

2.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Taiyuan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Jinzhong Shanxi， 030600， China.）

Abstract： Based on the major decision to build the Grand Canal Cultural Belt， it is important to study the characteristics of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of sports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and its influencing factors along the Beijing-Hangzhou Grand Canal， in order to inherit and carry forward the excellent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 promote the integrated development of cultural tourism and build a strong socialist cultural country.This paper uses Arc GIS spatial analysis to analyze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and influencing factors of 309 national and provincial sports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s along the Beijing-Hangzhou Grand Canal.The study shows that the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of sports along the Beijing-Hangzhou Grand Canal is spatially distributed in a groove-like pattern of \"high on both sides and low in the middle\"，and its spatial distribution type is cohesive， forming a high-density core area with southern Beijing， western and southern Tianjin and Langfang， Baoding and Cangzhou cities in Hebei as the core， two sub-core density areas and one low-density area， with significant spatial autocorrelation in the distribution of items， showing an obvious agglomeration phenomenon.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of sporting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along the Beijing-Hangzhou Grand Canal are influenced by natural environmental， socio-economic， historical and human factors.Based on the spatial distribution characteristics identified， conservation measures are comprehensively considered and proposed from different levels， based on different subjects and integrating different areas， thus providing a scientific reference for the creation of a sparkling cultural and colourful tourism belt of the Grand Canal.

Key words： The Beijing-Hangzhou Grand Canal; Intangible cultural heritage of sports; Spatial distribution

中圖分類號：G812.6""""""""""""""""""""文獻標識碼：A

非物質文化遺產是祖先遺留下來的寶貴財富，是彰顯文化自信的重要標志。中共中央、國務院辦公廳2019年印發《大運河文化保護傳承利用規劃綱要》，綱要指出要不斷推動沿線文化遺產與文化旅游的融合發展，促進沿線文化旅游融合水平提升，著力打造大運河璀璨的文化帶、繽紛旅游帶^[1]。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以下簡稱“體育非遺”）通常是指那些在我國各族中，被其視為本民族文化的組成部分，并能夠世代相承流傳至今的體育活動，包括與之相關的器材和場地^[2]。在國家相繼出臺的《“十四五”非物質文化遺產保護規劃》《大運河文化保護傳承利用2021工作要點》等政策文件中指出要進一步掌握大運河非遺的種類、數量和分布狀況，推動大運河非遺合理利用，促進有關非遺項目與當代生活的結合^[3-4]。通過對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保護開發，可以逐漸豐富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文化旅游資源，進而為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文化旅游發展、體育產業融合提供重要借鑒。

京杭大運河經歷了不同歷史時期，見證了中華文明進程，在中國歷史上具有重要的社會和文化意義^[5]。2017年2月，習近平總書記在北京大運河森林公園考察時強調，要古為今用，深入挖掘以大運河為核心的歷史文化資源。同年6月，習總書記對建設大運河文化帶作出重要指示，提出要統籌保護好、傳承好、利用好祖先留給我們的寶貴遺產^[6]。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形成是歷代兩岸人民共同努力的結果，深入挖掘和豐富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資源有助于更好地理解京杭大運河文化的內涵與外延，對充分展現、活化和弘揚京杭大運河歷史凝練的文化具有重要意義。近年來，京杭大運河沿線城市在體育文化資源開發、特色賽事舉辦、體育產業融合方面取得了不俗的成績，以運河為主題的多項賽事也取得圓滿成功。雖然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文化旅游資源、相關賽事、產業的發展如火如荼，但同樣是飽含運河文化的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目前學術界還未對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空間分布特征及其成因進行研究。

京杭大運河始建于春秋時期，全長1794km，于2014年被列入世界文化遺產名錄，其南北流向的獨特優勢溝通了長江、黃河、淮河、海河和錢塘江等五大水系。當前，我國學者針對京杭大運河非遺的研究多以非遺的保護、文旅融合、旅游開發、文化帶建設等為視角^[7-10]，有關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資源的研究，主要包括京杭大運河體育文化建設^[11]、生態體育文化旅游資源開發^[12]，以整體視角來挖掘開發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資源的研究還相對較少。基于此，本文以京杭大運河沿線六省市為研究區域，運用Arc GIS空間分析法對京杭大運河沿線省市體育非遺的空間分布特征進行研究，從而為進一步探討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資源的保護開發，積極促進京杭大運河體育非遺文化旅游資源、產業的融合，打造京杭大運河精品旅游線路和統一運河品牌提供科學參考。

1 "研究方法與數據來源

1.1 "研究方法

本文綜合運用Arc GIS 10.8軟件，對截止目前已公布的5批國家級體育非遺（傳統體育、游藝與雜技類）項目，河北省5批、山東省5批、浙江省5批、浙江省6批省級體育非遺（傳統體育、游藝與雜技類）項目以及北京市5批、天津市4批市級體育非遺（傳統體育、游藝與雜技類）項目，共計309項，進行了地理集中指數、最鄰近分析、核密度估算分析。

1.1.1 "地理集中指數 "地理集中指數用于反映地理要素在空間的集中程度^[13]。本文主要通過計算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集中指數，從而反映出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空間分布類型。公式表達為：

式中：G為地理集中指數，X_i為第i個省內的體育非遺數量，T為體育非遺總數，n為省份總數。G的取值范圍介于0到100之間，G值越大則說明分布越集中，反之則越分散。G₀為體育非遺平均分布于各省時的地理集中指數，若G大于G₀，說明體育非遺項目呈集中分布，反之呈分散分布^[13]。

1.1.2 "最鄰近指數 "最鄰近距離是表示點狀事物在地理空間中相互鄰近程度的地理指標^[14]。本文運用最鄰近指數來表征京杭大運河沿線6省市體育非遺的空間分布類型，點狀要素一般分為隨機、均勻和凝聚3種空間分布類型。公式表達為：

式中：R表示最鄰近指數；r₁為體育非遺點與最近體育非遺鄰點的距離的平均值；r_E為理論最鄰近距離；若R小于1為凝聚型；R等于1為隨機型；R大于1為均勻型。

1.1.3 "核密度估算 "核密度估算反映點資源的具體聚集地和聚集程度^[15]。本文采用核密度估計法測量京杭大運河體育非遺點的空間集聚特征。公式表達為：

式中：K為核函數；h為帶寬，大于0；（X"- X_i）表示點X到體育非遺點X_i的距離。

1.2 "數據來源

京杭大運河流經浙江、江蘇、山東、河北、天津、北京6省市，考慮到統計數據的可獲取性，文章以京杭大運河沿線4省、2市為研究范圍，采用國家級、省級兩級目錄進行分析，數據來源于中國非物質文化遺產網（http：//www.ihchina.cn）、沿線6省市人民政府網站及相關文化官方網站的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中的傳統體育、游藝與雜技類項目，其中第一批省級項目在非物質文化遺產名錄中名稱為“雜技與競技”。通過對搜集數據進行以下處理：（1）將體育屬性不明顯的項目去除，如“魔術”“口技”類；（2）如遇同一地區國家級和省級重復項目，則保留最高級項目；（3）體育項目申報地為單位的，以單位所在地為項目的歸屬地；（4）聯合申報的體育項目，按照行政區劃進行拆分^[16]。通過上述處理，得出圖1，表1。

2 "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空間分布研究結果

2.1 "級別特征

經過統計數據發現，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共計309項，其中國家級70項，占比（22.7%），省（市）級239項，占比（77.3%）。從省域分布來看（表1，圖1），浙江省和山東省體育非遺最多，分別為78項（占比25.3%）和75項（占比24.3%）；其次，河北省體育非遺數量為69項，占全部體育非遺項目的22.3%；北京市和天津市體育非遺數量為35項和34項，分別占比11.3%和11.0%。從級別占比來看，河北省國家級體育非遺項目數量占比最多，共計24項（占比34.3%）；浙江和山東省級體育非遺項目最多，共計126項（占比52.7%），江蘇省國家級、省級體育非遺項目較少。

2.2 "類型分布特征

本文經查閱文獻確定以崔樂泉有關體育非物質文化遺產分類作為參考^[17]，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項目類型包括保健養生、角力、武藝武術、民俗游樂、棋類運動、球類運動、射箭、水上運動八個類型。從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項目數量來看（表2），武藝武術類項目數量最多，占比67.64%，其次是民俗游樂類占比22.98%，保健養生、棋類活動、占比均低于10%，項目數量較少，均為1。與全國體育非遺類型相比，武藝武術項目高于全國平均水平（57%）、民俗游樂類項目也高于全國平均水平（21.30%）、棋類活動、球類活動、角力等項目均低于全國平均水平^[18]。

從省域分布來看（表2，圖3），武藝武術類項目最多的省份是山東省（61項），其次是河北省（52項）、浙江省（37項），江蘇省此類項目最少（13項）；民俗游樂類項目分布最多的省份是浙江省（35項），江蘇省和天津市此項目數量最少，均為3項；角力主要分布在京津地區，球類運動、棋類運動主要分布在北京地區，保健養生則主要分布在山東、江蘇地區。總體來看，京杭大運河主要體育非遺類型以武藝武術類為主，其次是民俗游樂類，射箭、水上運動則是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中的獨有項目。此外，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分布特征與當地風俗有著密切的關聯，例如素有“中華武術之鄉”的菏澤市，歷代尚武名人輩出，武術門類異彩紛呈，至今仍保持著較為濃厚的武術氛圍，培養出眾多武術英才，同時山東省武藝武術類項目數量在京杭大運河沿線省市中也居于前列。

2.3 "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空間分布特征

2.3.1 "地理集中指數 "本文通過地理集中指數計算，來反映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空間集聚類型。京杭大運河沿線現有體育非遺數量T為309，省份n為6，通過計算公式得出：G"=44.81。假設309項體育非遺項目平均分布于各個省份，則每個省份的體育非遺數量約為51項，則此時的地理集中指數G₀"=40.43。G大于G₀，說明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分布較為集中，主要集中于浙江省（25.2%）、山東省（24.3%）和河北省（22.3%）。

2.3.2 "最鄰近分析 "借用Arc GIS軟件對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進行最鄰近分析得出表3。讀表可知，沿線整體的實際最鄰近距離平均值r₁為11.65 km；理論最鄰近距離r_E為29.84 km；最鄰近指數R=0.39，小于1，p＜0.05，其空間分布類型為凝聚型。從沿線省份的最鄰近指數來看，北京市體育非遺分布最鄰近指數為1.05，Rgt;1，空間分布特征呈均勻型；天津市和江蘇省體育非遺分布最鄰近指數分別為0.99、0.82，接近于1，均呈現出一定的隨機型分布特征，其余3省R值為0.50、0.66、0.40，均小于1，體育非遺空間分布表現為凝聚型。從所得出的p值來看，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p值為0.000，小于0.05，說明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空間分布具有顯著性差異，其中，北京、天津和江蘇三地所得p值均大于0.05，即三地體育非遺空間分布不具有顯著性差異，其余三省p值均小于0.05，呈現出一定的顯著性差異。可見，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數量在空間分布形態上存在一定的差異（圖2）。

2.3.3 "核密度估算 "本文利用Arc GIS軟件對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空間分布密度進行分析并得到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核密度分布圖（圖4）。從圖4可知，京杭大運河沿線六省市體育非遺項目整體上呈“兩端高，中間低”的凹槽狀分布，形成1個高密度核心區、2個次級核心密度區和1個低密度區，其中高密度核心區主要處于京津冀的核心地段；次級核心密度區包括1個以河北省中部、山東省西北部為主體的連續區，以及1個以浙江省中部地區為核心的次級核心密度區；山東省南部和江蘇省體育非遺空間分布核密度值較低，測得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核密度結果與我國體育非遺核密度結果均保持一致^[18]。綜上所述，京杭大運河沿線六省市體育非遺空間分布密度具有差異，其體育非遺高密度區主要在京津冀地區；其次為浙江省中部地區，低密度地區主要為江蘇省地區；其空間分布結構形成的原因主要受到氣候地理、時代更迭、戰亂紛爭、歷代文化以及風土民情的影響。

3 "空間分布的影響因素分析

本文通過對前人研究的整理^[16，19-21]，考慮到京杭大運河的特殊性，選擇自然環境、社會經濟和歷史人文3個維度來分析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空間分布的成因。

3.1 "自然環境因素

人類創造文化，而豐富的地形地貌會成為人口聚集和文化交流的促進或阻礙因素，從而對非遺的空間分布造成影響^[22]。（1）從海拔高程來看，京杭大運河沿線省份除山東半島、河北省北部以及浙江省南部地區海拔較高以外，其他地區均處于平原地區，海拔較低。平原地區地勢平坦，往來便利，有利于人聚居、生活，也有助于文化遺產的形成和發展^[12]，所以形成了以京津冀為核心的體育非遺高密度核心圈（圖4），可見，多數體育非遺都集中在平原地區，地形地勢等自然因素對體育非遺的形成和分布有著直接的影響；（2）從和京杭大運河沿線氣候和河流水系來看，不同氣候區域之間降水量、氣溫存在差異，其對人類生存生活方式、文化交融發展造成影響^[23]，在氣溫和降水量方面，京杭大運河橫跨華北地區、黃淮地區、江淮地區和江南地區，從北向南各省市氣溫和降水量均呈遞增趨勢，氣候適宜是體育非遺產生的重要條件。京杭大運河沿線區域全年四季分明，光合日照較充足且降雨量適中，良好的自然環境條件為促進人類聚居、形成體育非遺奠定了堅實的基礎。在河流水系方面，京杭大運河歷史性的溝通了海河、黃河、淮河、長江、錢塘江五大水系，縱橫交錯的河流資源不僅為河流兩岸居民的生命延續提供沃土，也為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文化的形成和互動提供了場所^[24]。

3.2 "社會經濟因素

社會發展水平是非物質文化遺產空間分布的重要影響因素^[22]。經濟基礎決定上層建筑，文化作為社會的上層建筑，是經濟基礎的反映。早在唐朝，京杭大運河的貫通對沿線城市經濟發展的影響就已凸顯，當時淮南一帶的經濟得到迅速發展，到明末清初之時，江南一帶的文化迎來繁榮發展，加之區域文化也逐漸趨于多元，這對體育非遺的產生、傳播和交融提供了重要條件。現如今社會、經濟等各個方面的快速發展，人們會提高對文化的追求和欣賞，在一定程度上會促進體育非遺的挖掘和發展，同時政府在宏觀層面會對地區文化發展分配更多注意力，進而對體育非遺的保護、申報形成利好局面。近年來，我國政府關于京津冀協同發展、黃河流域生態保護和高質量發展、長三角一體化發展以及“十四五”時期大運河文化保護傳承利用和國家文化公園建設等戰略方案的實施也進一步加快了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申報、傳承和保護工作。

3.3 "歷史人文因素

任何一種文化的產生都離不開特定的環境，都是人與外界交互作用的產物，非物質文化遺產是以人為本的活態文化遺產，它受其所處歷史人文環境的影響^[25]。不同的歷史人文環境形成了風格各異的區域文化，京杭大運河橫貫燕趙文化副區（北京、天津、河北）、齊魯文化副區（山東）和吳越文化副區（江蘇、浙江），各個文化區域居住著不同的民族，不同的民俗傳統孕育了各具特色的體育非遺項目，如歷史悠久的燕趙文化副區，由于朝代更迭、連年戰亂等原因，該文化區體育非遺項目多以武藝武術類為主，形成了獨立的武術文化區，這與歷史環境影響有著緊密的聯系；而京杭大運河南端的吳越文化副區民俗游樂類項目比較多見，這與“江南水鄉”的獨特風韻有著一定的聯系，加之江浙地區河流密布、湖泊眾多等自然因素，所以形成了諸如高桿船技、南湖船拳、漁民傳統競技等特色體育非遺項目。

4 "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保護對策

4.1 "結 "論

研究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空間分布特征是實現科學規劃、古為今用的前提，是深入挖掘和豐富京杭大運河文化內涵的基礎，是提高優秀文化傳承利用質量、推進區域協調發展的重要手段，是推動文化與旅游融合發展、實現創造性轉化和創新型發展的關鍵紐帶。通過研究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空間分布特征及其影響因素，得出以下結論：（1）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空間上呈“兩端高、中間低”的凹槽狀分布，其空間分布類型為凝聚型，形成一個以北京市南部、天津市西部、南部以及河北省東部地區為核心的高密度核心區，2個次級核心密度區、1個低密度區，項目分布具有較為明顯的空間自相關性，表現出一定的集聚現象，且空間分布均衡程度有待進一步提升；（2）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空間分布的影響因素包括自然環境、社會經濟和歷史人文因素。

4.2 "建 "議

本文運用地理空間分析方法對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空間分布特征及其影響因素進行了研究，對未來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保護和開發具有一定的參考價值。基于所得結論提出以下建議：

（1）加大政策扶持，促進社會參與。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項目的保護與發展需要政府、社會各界參與協同治理。在近年來政府提出大運河文化帶建設，沿線省市要以此為契機，利用政策紅利助推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保護和發展、引領沿線體育文化事業的高質量發展，逐步優化沿線體育非遺保護監管體系，要搭上新時代多媒體發展的快車，利用社會力量，借助多媒體平臺，不斷提高沿線體育非遺發展的社會參與度。

（2）突顯非遺特色，創新發展模式。沿線體育非遺彰顯著京杭大運河的時代價值和獨特的體育文化內涵，要積極尋求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保護發展路徑來充分發揮其文化價值，形成區域特色，創新項目開發方式，在不斷增強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生命力和影響力的同時，力求實現多方共贏的有利局面。

（3）區域聯動治理，塑造運河品牌。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項目類別豐富，需以整體的視角來規劃治理，合理規劃布局，實現京杭大運河沿線省市聯合聯動。可以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核密度分布情況，以體育非遺核密度較高區域為中心，加強政策賦能、發揮資源優勢帶動京杭大運河沿線體育非遺的發展，進一步加強沿線體育非遺文化宣傳、塑造運河文化品牌。

（4）統籌非遺管理，增進有序保護。京杭大運河作為串聯沿岸城市的關鍵“紅線”，對沿線各省市的文化繁榮發展做出了突出貢獻，與此同時各省市的命運也與京杭大運河的興衰緊密相連。京杭大運河沿線各省市體育非遺項目資源稟賦不同，項目本身發展情況各異，要以國家體育非遺相關管理規定為綱，對沿線體育非遺進行梳理，劃分各體育非遺保護等級，統籌規劃管理沿線體育非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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