閱讀綜合訓練營（高中內(nèi)容第十一輪）

在《語文建設(shè)》《語文教學通訊》《中學語文教學參考》等報刊上發(fā)表教研論文九十余篇，主持《基于單元學習任務的高中語文教學設(shè)計研究》等多項省市級課題研究。

特約名師

墨點

◎ 劉國星

草原上的孩子不幸夭折了，額吉就要縫布口袋，把孩子裝上；再裝牛肉干、奶豆腐等好吃的，有時還要把孩子生前的玩具也裝上。這樣忙完了，才把布口袋小心地放到向陽的山梁，等待有靈性的神鷹或野狼帶走他們。第三天，阿爸和額吉騎馬去山梁查看。若孩子沒了，就雙手合十，默默祈禱一番，祝福孩子來生長命百歲；若孩子還在，是要把孩子“接回家”的—阿爸要倒拖套馬桿，額吉則把乳汁擠到孩子四周的草地上，邊往回走邊叫：“我的孩子回我家，來世再轉(zhuǎn)我的娃，呼瑞呼瑞呼瑞……”當?shù)貍髡f，孩子嗅到乳香，靈魂就沿著套馬桿的痕跡跟回來了，下一胎就是那個孩子的轉(zhuǎn)世！有的人家不信，就悄悄用墨筆在孩子的屁蛋上點個墨點，轉(zhuǎn)世的孩子屁股上就會長塊兒胎記。阿爸和額吉一看，就知道接回了孩子。

這一年，巴林部塔娜的孩子高燒不退，醫(yī)治無效，竟死了。塔娜的男人在外場放牧，一年也就是過節(jié)才回家，都沒給孩子起個名。

“可憐的孩子呀！”塔娜邊縫布口袋邊流淚，“孩子命太苦！今世還沒跟孩子處夠呢！”塔娜往布口袋里裝上好吃的和幾件玩具，小心地給孩子穿上新做的蒙古袍，又用墨筆在他的屁蛋上點上墨點，才把孩子裝入布袋，放在向陽的山梁上。第三天，塔娜獨自一人騎馬去山梁查看，一時大喜過望—孩子仍在，臉孔紅潤，小嘴嘟嘟著，和生前一般可愛。塔娜說：“孩子，你也沒跟額吉處夠啊！跟我回家吧！”塔娜解開前襟，用力擠著乳汁，倒拖套馬桿，邊往回走邊叫：“我的孩子回我家，來世再轉(zhuǎn)我的娃，呼瑞呼瑞呼瑞……”

塔娜輕聲喚著，心里念著“長生天”（編者注：蒙古族以“蒼天”為永恒最高神，故謂“長生天”）的恩情，騎馬沿路往回趕。誰知，塔娜只顧低頭趕路，竟誤撞了巴林王的迎親車隊。護衛(wèi)要鞭打她，巴林王卻說：“大喜的日子，饒了她吧！”所有人都不知轎里接的是兩人—新娘肚里早懷了巴林王的種。

塔娜這時才從接孩子的狀態(tài)中醒轉(zhuǎn)過來，連連對著遠去的車隊叩頭，忽然又急急地叫道：“我的孩子回我家，來世再轉(zhuǎn)我的娃，呼瑞呼瑞呼瑞！”

日升月落，不急不緩。塔娜惦著孩子、念著男人，在擠奶、做奶豆腐之余，還一針一線地做好了孩子穿的蒙古袍，買了孩子喜歡的玩具……閑時，她看著蒙古袍和那些玩具，就有一抹笑浮現(xiàn)在臉腮上。①

春節(jié)來到，卻傳回一個意外消息—男人酒醉圍獵，墜馬身亡。

空空的穹廬里，塔娜形單影只，對燈垂淚。四十歲的年紀，失去男人，也再沒有和孩子相處的機會啦！

王府的管家來找塔娜，說巴林王要塔娜去王府做奶娘。原本3個奶娘哄也不吃不喝、啼哭不止的小王爺在塔娜懷里抽搭幾下就睜開眼睛，黑葡萄般的眼珠轉(zhuǎn)來轉(zhuǎn)去，瞅瞅王爺、看看福晉，最后盯著塔娜的臉，咧咧嘴笑出聲來。王爺和福晉長嘆一口氣，也笑了。塔娜悄悄翻看孩子的屁蛋，淚水撲簌而下，止也止不住。②

塔娜就在巴林王府做起了奶娘，還把先前給孩子準備的衣服、玩具拿來，衣服小王爺穿著合身，那些玩具他也喜歡得不得了。

眾人都替塔娜和小王爺高興。日子流水樣地過。

那一年，日本人來到草原，要巴林王賣草場給他們養(yǎng)馬。巴林王還未來得及向部眾宣布，部眾們就紛紛抗議。巴林王措手不及，也沒找到泄密者，只得不了了之。后來，日本人又要巴林王把巴林部變成日本人的軍馬場。部眾再次抗議，日本騎兵隊竟要槍殺帶頭的巴圖和其他部眾。誰知，巴圖棋高一籌，搶先帶人夜襲了日本人的駐地和巴林王府，還綁走小王爺，揚言要王爺收回成命，否則殺死小王爺，投奔紅軍。

部眾和王府劍拔弩張，日本人不依不饒，巴林王無計可施，顧不上查泄密者，王府里的空氣也仿佛凍結(jié)住了③……塔娜卻要去和巴圖談判救小王爺。巴林王說：“巴圖的條件我們答復不了，咋談？”塔娜還是騎馬去了。

巴圖說：“看你也是奴才，留你一條命，回去吧！”

塔娜義正詞嚴地責問：“你難道要恩將仇報嗎？”

巴圖眨眨眼，驚愕著拜倒在地：“是你，是你傳信救了我們！”部眾們也跟著道謝不已。

誰知松開綁繩的小王爺卻甩開塔娜的手，冷冷地說：“沒想到家賊是你！”

塔娜流淚，半晌方說：“家賊？那不是咱的家！你……你是我的孩子呀！”

“不，我是王爺?shù)暮⒆樱　?/p>

“你是我的孩子，你知道嗎？我抱你的那天，就認出了你，你的屁蛋上有黑痣啊！”

“你是我奶娘，還不知這個？”

“你那年離開我時，怕不好認，我特意一左一右點了兩個墨點啊！”

眾人驚愕不已。小王爺也愣在當場，他的屁蛋上確實一左一右，對稱著生有兩顆黑痣。

“那年我接你回家，誤入迎親車隊，才使你迷路去了巴林王府！”

“額吉！”小王爺緊緊抱著塔娜，淚流滿面。“額吉你知道嗎？王爺投靠日本人，是要毀了草原這個家啊！其實不是巴圖綁我，是我跟巴圖演了這場戲！”

塔娜破涕為笑：“孩子，原來你的心里一直有咱的家啊！”④

（來源：《意林》，有改動）

（高中內(nèi)容第十一輪）

（一）閱讀下面的文字，完成1～4題。

· 名師測評 ·

1

文學類文本

現(xiàn)代文閱讀

1.下列對文本相關(guān)內(nèi)容的理解，不正確的一項是（ ）

A.小說中“額吉”“長生天”“巴圖”“套馬桿”“蒙古袍”“穹廬”“呼瑞”等類似用語集中出現(xiàn)，讓文章帶有鮮明的地域色彩和草原氣息。

B.草原上傳說夭折的孩子如若沒有被神鷹或野狼帶走，就有“轉(zhuǎn)世回家”的可能，不相信的人們會在3天后“接回家”時悄悄在孩子屁蛋上點上墨點。

C.塔娜接孩子“回家”時誤撞車隊，巴林王攔住了要鞭打她的護衛(wèi)，并說“大喜的日子，饒了她吧”，這里表現(xiàn)出巴林王城府頗深的性格特點。

D.小說圍繞塔娜“失子—得子—育子—救子—認子”這一線索展開，塑造了一位命運凄苦卻又淳樸堅強、堅守大義的傳統(tǒng)蒙古族母親形象。

2.對文中畫線句子的分析與鑒賞，不正確的一項是（ ）

A.句子①中“一抹笑浮現(xiàn)在臉腮上”，是因為塔娜看到蒙古袍和玩具，就想到了與失去的孩子曾經(jīng)在一起的幸福時光。

B.句子②中塔娜淚流不止，是因為她發(fā)現(xiàn)了孩子屁蛋上有兩顆黑痣，認為小王爺是兒子的“轉(zhuǎn)世”，不禁悲欣交集。

C.句子③中“王府里的空氣也仿佛凍結(jié)住了”寫出了巴圖綁走小王爺后，王府計無所出的凝重而沉悶的氛圍。

D.句子④有揭示主題的作用，盡管小王爺年紀不大，但母親和家庭在他內(nèi)心深處一直占據(jù)著十分重要的位置。

3.小說主要寫塔娜失去兒子后的故事，為什么開頭還要講述草原孩子夭折后的風俗？

4.請結(jié)合作品探究標題“墨點”的深層意蘊。

（周）顯王二十八年（庚辰，前341），魏龐涓伐韓。韓請救于齊。齊威王召大臣而謀曰：“蚤救孰與晚救？”成侯鄒忌曰：“不如勿救。”田忌曰：“弗救則韓且折而入于魏，不如蚤救之。”孫臏曰：“夫韓、魏之兵未弊而救之，是吾代韓受魏之兵，顧反聽命于韓也。且魏有破國之志，韓見亡，必東面而愬于齊矣。吾因深結(jié)韓之親而晚承魏之弊，則可受重利而得尊名也。”王曰：“善。”乃陰許韓使而遣之。韓因恃齊，五戰(zhàn)不勝，而東委國于齊。

齊因起兵，使田忌、田嬰、田盼將之，孫子為師，以救韓，直走魏都。龐涓聞之，去韓而歸。魏人大發(fā)兵，以太子申為將，以御齊師。孫子謂田忌曰：“彼三晉之兵素悍勇而輕齊，齊號為怯。善戰(zhàn)者因其勢而利導之。《兵法》：‘百里而趣利者蹶上將，五十里而趣利者軍半至。’”乃使齊軍入魏地為十萬灶，明日為五萬灶，又明日為二萬灶。龐涓行三日大喜曰我固知齊軍怯入吾地三日士卒亡者過半矣乃棄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并行逐之孫子度其行，暮當至馬陵。馬陵道狹而旁多阻隘，可伏兵，乃斫大樹，白而書之曰：“龐涓死此樹下！”于是令齊師善射者萬弩夾道而伏，期日暮見火舉而俱發(fā)。龐涓果夜到斫木下，見白書，以火燭之。讀未畢，萬弩俱發(fā)，魏師大亂相失。龐涓自知智窮兵敗，乃自剄，曰：“遂成豎子之名！”齊因乘勝大破魏師，虜太子申。

成侯鄒忌惡田忌，使人操十金，卜于市，曰：“我，田忌之人也。我為將三戰(zhàn)三勝，欲行大事，可乎？”卜者出，因使人執(zhí)之。田忌不能自明，率其徒攻臨淄，求成侯；不克，出奔楚。

（節(jié)選自《資治通鑒》卷二《周紀二》）

5.下列對文中畫波浪線部分的斷句，正確的一項是（ ）

A.龐涓行三日/大喜曰/我固知齊軍怯/入吾地三日/士卒亡者過半矣/乃棄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并行逐之/

B.龐涓行/三日大喜曰/我固知齊軍怯/入吾地三日/士卒亡者過半矣/乃棄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并行逐之/

C.龐涓行/三日大喜曰/我固知齊軍/怯入吾地三日/士卒亡者過半矣/乃棄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并行逐之/

D.龐涓行三日/大喜曰/我固知齊軍/怯入吾地三日/士卒亡者過半矣/乃棄其步軍與其輕銳/倍日并行逐之/

6.下列對文中加點詞語及相關(guān)內(nèi)容的解說，不正確的一項是（ ）

A.侯是中國封建制度5等爵位的第二等，周代的爵位分為公、侯、伯、子、男5等。

B.三晉指戰(zhàn)國時韓、趙、魏三國，春秋末，晉國被韓、趙、魏3家瓜分，稱“三晉”。

C.明日，文中譯為第二天；現(xiàn)在則是特指今天的下一天，也可用來泛指不遠的將來。

D.以火燭之的“燭”意為照、照耀，與《登泰山記》中“明燭天南”的“燭”不同。

7.下列對文中有關(guān)內(nèi)容的概述，不正確的一項是（ ）

A.（周）顯王二十八年，魏將龐涓率軍攻打韓國，韓國只好派遣使者向齊國緊急求救。面對韓國的求救，齊威王在救援的時機上則有些舉棋不定。

B.韓國雖然有齊國作依靠，卻在5次戰(zhàn)斗中都失敗了。齊國因為之前答應了韓國使者的求救，便出兵前去營救韓國，大軍長驅(qū)直入，到達魏國的都城。

C.龐涓帶領(lǐng)軍隊追擊齊兵，到達馬陵，看見一棵樹的樹干上隱約有字，還沒讀完，埋伏的齊軍萬箭齊發(fā)，魏軍大亂，龐涓自刎而死，魏太子申被俘。

D.鄒忌妒恨田忌，于是找人假扮田忌的下屬表露出想要成就一番大事業(yè)的野心。田忌無法自證清白，率軍攻打臨淄，要求交出鄒忌，沒有獲得成功。

8.請把文中畫橫線的句子翻譯成現(xiàn)代漢語。

（1）且魏有破國之志，韓見亡，必東面而愬于齊矣。

（2）于是令齊師善射者萬弩夾道而伏，期日暮見火舉而俱發(fā)。

9.魏國攻打韓國，韓國向齊國求救，齊國大臣的看法有何不同？請簡要概括。

（二）閱讀下面的文言文，完成5～9題。

2

文言文文本

現(xiàn)代文閱讀

1.B項對應的閱讀點主要有兩處。一是第一段中的“有的人家不信，就悄悄用墨筆在孩子的屁蛋上點個墨點，轉(zhuǎn)世的孩子屁股上就會長塊兒胎記”，這段話實際上是補敘，并不是承接上文的“第三天，阿爸和額吉騎馬去山梁查看……下一胎就是那個孩子的轉(zhuǎn)世”等內(nèi)容而來。二是第三段“塔娜往布口袋里裝上好吃的和幾件玩具，小心地給孩子穿上新做的蒙古袍，又用墨筆在他的屁蛋上點上墨點”，這句話清楚地介紹了點墨的時間。簡單地說，不相信的人們“悄悄在孩子屁蛋上點上墨點”的時間不是第三天將夭亡的孩子“接回家”時，而是在“把孩子裝入布袋”之前。B項將這兩個時間弄混了。

參考答案：B

2.針對具體的句子作分析與鑒賞，是2023年語文新高考Ⅰ卷中出現(xiàn)的新題型。這種新題型真正落實了“因文設(shè)題，因材設(shè)題”的命題原則，規(guī)避了模式化和套路化作答的境況，有利于考查學生真實的審美能力和鑒賞水平，具有較高的信度和效度。

該題的設(shè)計無疑借鑒了這樣的命題思路和命題立意。小說的最后一段文字是點睛之筆，也是揭示和升華小說主題的關(guān)鍵語句。聯(lián)系上文來看，“孩子，原來你的心里一直有咱的家啊”這句話中的“家”顯然不是指“小家”而是指“大家”，因此，其內(nèi)涵已經(jīng)超越了母子相認的個人情感，具有保衛(wèi)草原、抵御外侮的意義。D項中的“母親和家庭在他內(nèi)心深處一直占據(jù)著十分重要的位置”實際上是對小說主題的窄化和矮化。

參考答案：D

3.小說主要寫塔娜失去兒子后的故事，為什么開頭還要講述草原孩子夭折后的風俗？對這個問題的回答，當然不能作簡單的就事論事的內(nèi)容分析，而應該聯(lián)系到標題、場景、情節(jié)、人物、主題等要素作整體觀照。小說開頭介紹草原孩子不幸夭折后的風俗傳說：孩子會被裝在布口袋里，等待有靈性的神鷹或野狼帶走他們，到第三天，如果孩子沒了，就祝福他來生長命百歲；如果孩子還在，就意味著他已“轉(zhuǎn)世”。那么，如何確定“轉(zhuǎn)世”的孩子是自己的孩子呢？這就很自然地帶出了“點墨”的行為，同時對讀者比較陌生和費解的“墨點”這個標題也作了必要的交代。不僅如此，對這一民風民俗的詳細介紹，實際上還提供了一個特定的背景，營造了沉重而悲苦的氛圍，且?guī)в絮r明的民族性、地域性色彩，讓故事的展開具有較強的真實感和合理的邏輯性。總之，假設(shè)沒有特定民族特定區(qū)域內(nèi)的特定風俗傳說，故事的發(fā)生發(fā)展就會顯得荒誕而怪異；假設(shè)沒有“墨點”這一依據(jù)和紐帶，人物關(guān)系就失去了存在的基礎(chǔ)，母子同心、共赴國難的主題也就得不到如此生動有力的表現(xiàn)。

答案示例：

①點題扣題：交代“墨點”的由來，激發(fā)讀者閱讀興趣。②構(gòu)設(shè)場景：借蒙古族傳統(tǒng)文化習俗，勾畫故事背景，營造神秘氛圍，增強傳奇色彩。③為故事發(fā)展作出鋪墊和交代：草原上傳說，夭折的孩子一般會“轉(zhuǎn)世回家”，塔娜的孩子卻“轉(zhuǎn)世”到王府，情節(jié)曲折離奇，出人意料。

4.類似“探究標題深層意蘊”的主觀題，回答的關(guān)鍵是學會多向度地思考問題。既然說“深層”，就說明不同于一般的含義，更有別于表面的作用；而既然是“意蘊”，則往往是豐富的，而不是一望可知和一覽無余的。因此，標題的深層意蘊絕不是孤立的存在，它一定產(chǎn)生于與小說各要素的關(guān)聯(lián)之中。就標題與故事背景的關(guān)系看，“墨點”交代了故事發(fā)生的場域，凸顯了作品所彰顯的草原傳統(tǒng)文化和民族風俗習慣。就標題與人物的關(guān)系來看，“墨點”維系著草原母親生活的希望與信念，象征著草原母親與孩子的情感紐帶。塔娜經(jīng)受孩子夭亡的打擊，仍虔誠地依照傳統(tǒng)“喚靈”，期待孩子“轉(zhuǎn)世”成功；小王爺哭鬧不已，在塔娜懷里卻笑出聲來；塔娜看到“墨點”，更加精心地養(yǎng)育小王爺。所有這些，無不表現(xiàn)出人物之間的神秘聯(lián)系，影響著人物的命運走向。就標題與主題的關(guān)系來看，“墨點”不單是一種印記，也是草原母親內(nèi)心的依靠與信仰；“墨點”不單是簡單的身份認證，也是小王爺“出淤泥而不染”的品格象征和深明大義、愛家愛國的精神符號。

答案示例：

①“墨點”是一種草原傳統(tǒng)文化習俗，也是草原民族對“轉(zhuǎn)世”傳說的確認方式。②“墨點”維系著草原母親生活的希望與信仰：塔娜經(jīng)受兒子夭亡的打擊，仍虔誠地依照傳統(tǒng)“喚靈”，期待兒子“轉(zhuǎn)世”成功。③“墨點”象征著草原母親與孩子的情感紐帶：小王爺哭鬧不已，在塔娜懷里卻笑出聲來；塔娜看到“墨點”，更加精心地養(yǎng)育小王爺。④“墨點”不單是一種風俗傳說和生理印記，也是中華民族薪火相傳的“國家興亡，匹夫有責”的崇高愛國主義精神的體現(xiàn)。

5.本題考查學生文言文斷句的能力。“三日”是“行”的補語，后文也有出現(xiàn)，“行”與“三日”中間不應斷開，“三日大喜曰”也完全說不通，據(jù)此可以排除B項和C項。“齊軍怯”是“知”的內(nèi)容，或者說，“知”的對象是“怯”而不是“齊軍”，因此中間不應斷開，據(jù)此可以排除D；“倍日并行逐之”的主語是“（龐涓）與其輕銳”，或者說，“棄”的內(nèi)容是“步軍”，而不是“其步軍與其輕銳”，因此，“乃棄其步軍”和“與其輕銳”之間必須斷開，也可以根據(jù)這一點來排除B項和D項。

參考答案：A

6.該題A項和B項涉及古代文化常識，C項涉及古今異義。“以火燭之”的“燭”與《登泰山記》“蒼山負雪，明燭天南”中的“燭”都是動詞，有“照、照耀”的意思。

參考答案：D

7.由原文“韓因恃齊，五戰(zhàn)不勝，而東委國于齊。齊因起兵，以救韓，直走魏都”可知：韓國聽信了齊國的承諾，以為有齊國作依靠，可經(jīng)過5次激烈的戰(zhàn)役都失敗了，只好向東依附齊國，齊國因而出兵前去營救。“韓國雖然有齊國作依靠”的說法并不準確，因為齊國實際上一開始沒有為韓國提供幫助，而是采用作壁上觀以坐收漁人之利的策略，韓國對齊國的依靠是虛幻且一廂情愿的。由原文“乃陰許韓使而遣之”可知：齊國私下里承諾韓國使者出兵相救，實則按兵不動，靜待時機。可見，“答應了韓國使者的求救”其實是權(quán)宜之計，并不是齊國救援韓國的真實動機和真實目的，因此，“齊國因為之前答應了韓國使者的求救，便出兵前去營救韓國”是對原文內(nèi)容的曲解。

參考答案：B

8.該題考查學生對文言文的翻譯能力，學生需要掌握的詞匯比較集中，句式也比較典型。

本題第（1）題，翻譯的重點是“見”“東面”“愬”。“見”用在動詞“亡”前面，表示被動，是“被”的意思，“韓見亡”即“韓國被（魏國）滅亡”；“東面”屬賓語前置，“向東”的意思；“愬”通“訴”，本意是“報告，訴說”，這里作“求助”理解。

第（2）題翻譯的重點是“萬弩”“期”及“齊師善射者”的句式。“萬弩”實際上采用了借代的手法，“弩”是古代用來射箭的一種兵器，這里代指弓弩手；“期”是“約定”的意思，與學生初中就學習過的《陳太丘與友期》中的“期”同義；“齊師善射者”即“齊國軍隊中擅長射箭的人”。

參考答案：

（1）況且魏國有吞并韓國的野心，等到韓國快要被魏國滅亡的時候，肯定會東來向我們求助。

（2）又挑選齊國射箭精良的士兵一萬多人，埋伏在山路兩側(cè)，約定當天晚上看見有火光就萬弩齊發(fā)。

9.該題要求學生將齊國大臣對韓國求援一事的不同意見進行簡要概括和梳理。學生首先要掌握這里的大臣指的是哪些人，其次要明白大臣們的意見又可以分為哪幾類。在此基礎(chǔ)上，把大臣和各自代表的計策對應起來，答案便呼之而出了。

參考答案：鄒忌認為不救，田忌認為應該早一點去救，而孫臏則認為應等到韓魏兩軍疲敝、韓國將要滅亡的時候去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