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見的“山村合伙人”

沈仕衛 黃浩

經濟密度是指區域國民生產總值與區域面積之比，表示每平方千米土地的產值。地形起伏巨大的山地省貴州，用建設“世界橋梁博物館”的勇毅，構造出蔚為壯觀的高速平原；而貴州山村經濟密度曲線的巨大變化，是另一種恢弘的“高速平原”。

2022年，貴州第一產業增加值2861.18億元。對比來看，2012年這個數字為890.02億元，2005年為359.18億元。

對貴州而言，鄉村發展對整體經濟平衡優化至關重要。以經濟密度為指標，貴陽市2022年約為每平方千米0.61億元，遵義0.14億元，而貴陽市云巖區的答卷是10.22億元，深圳約為16.21億元。

貴州鄉村經濟密度是在極低起點上快速增長的案例。2023年上半年，第一產業增加值占GDP比重，貴州達到11.02%，在全國各省中位居前列。

茅臺是無數躬耕貴州山村的辛勤身影之一。

實際上，茅臺以高粱種植探索著山地經濟發展的有效路徑。在茅臺的帶動下，2023年全省紅纓子高粱種植面積已達300萬畝。

而在丹寨，2023年，在茅臺生態農業公司的帶動下，全縣藍莓種植面積達1.315萬畝，掛果面積1萬畝；年產果量1300噸，產值2000多萬元。

這是一個優質品牌發揮自身跨產業優勢，攜手鄉村共赴未來的有趣故事。

茅臺用這樣的方式，默默貢獻經濟密度語境下的貴州“橋梁傳奇”。

黔北山地的紅色幸福公式

加龍河、吉隆特河，再加一條多爾多涅河，將法國波爾多葡萄酒產區分為香氣濃郁的左右兩岸。據法國葡萄酒和烈酒出口商聯合會 （FEVS） 數據，2022 年該國葡萄酒和烈酒海外銷售額達到172億歐元。

而在日本知多半島，三得利旗下的知多蒸餾廠，以玉米作為釀造谷物威士忌的主要原料，使用連續型柱式蒸餾機和美國白橡木桶，在2015年打造了首款三得利單一谷物威士忌。

谷物威士忌正方興未艾，美國德克薩斯州的Treaty Oak也用軟紅冬小麥、霍皮藍玉米以及白玉米釀造了一款波本威士忌。

以玉米釀酒，在貴州并不少見，可愛的村民們稱之為“包谷燒”，價格極為低廉。

山地風物其實蘊藏許多想象不到的空間。但，“所有的道路都通向羅馬”并不是放之四海而皆準的道理。在貴州特定的環境里，葡萄酒或玉米釀制谷物威士忌顯然直到目前為止都不是好的選擇。“小而美”解決不了廣袤鄉村的迫切現實需求。

2022年貴州規模以上白酒企業實現產值1204.4億元，同比增長38.7%。醬酒風景獨好，為貴州釀酒農作物的產業發展帶來了充足的活力。

仁遵高速，長1427米、寬33米、高280米、主橋跨徑410米的大發渠特大橋，作為全球同類型橋梁寬度第一的大橋，傲然屹立云間。

“三角塘”就在大發渠特大橋下游約3公里的觀音寺河邊，左右兩岸群山嵯峨、筍峰挺拔。左岸通往山頂“加林”的4公里又彎又陡的寬闊公路邊，是一條長坡，叫作“毛塘”。

“三角塘”“加林”“毛塘”……這都是匯川區芝麻鎮竹元村的村民組名，在地圖上難以尋覓。但這絲毫不影響毛塘高粱在外響亮的名聲。

“穗粗粒滿”，匯川區農技工作人員用四個字表達毛塘紅纓子高粱留給他們的深刻印象。

在紅纓子高粱和紅火日子之間畫等號，是黔北的幸福公式。

“我做紅纓子高粱20多年了，從九毛錢價格就做起，現在都賣到六塊多了。”這天是9月7日，毛塘組52歲的黃鳳余和妻子張加先頂著烈日在院壩里曬高粱。見到記者，便迎進自家屋里。

今年，這對夫妻倆種了不到10畝高粱，但收割脫粒的高粱籽卻達到了6000斤左右。

之所以堅持20多年做紅纓子高粱，不僅因為紅纓子高粱是“世界上最貴的高粱”。在黃鳳余看來，紅纓子高粱全身都是寶。高粱籽出售以后，高粱枝也能賣錢。每年，他們家的高粱枝都是河對面楠木村的周小二上門來收購。今年，高粱枝每斤賣到了1.2元。算下來，今年他家的高粱枝能賣1000多元錢。

“娃娃在城里工作，家里就我倆，1000多塊錢，買米能吃半年。”黃鳳余的笑意很亮。

“周小二收高粱枝去做什么？”

“扎掃把。”

“地里還剩高粱桿，怎么處理？”

“當然是砍回家里，用粉碎機鍘細了喂牛。”

黃鳳余老房子下方約100米遠的一幢洋樓，是毛塘村民組組長王連友的家。推門進屋，一屋人正圍坐著吃晌午。他們家，高粱早已收割、脫粒、曬干、裝袋，只待村里通知交貨。

“我們這兒是典型的黃泥地，在整個匯川區產粱質量最好，產量最高。”王連友說，因為全組地勢陡峭，沒有平地，18戶村民已陸續遷走了5家，但余下的13家，幾乎家家都種紅纓子高粱。

“一開春，當地政府就發動大家種高粱，統一送來種子、肥料和生物制劑，和農民簽訂收購合同，又派農技員指導進行漂浮育苗。高粱種下地的幾個月，技術人員三天兩頭又下來指導，當地政府還時不時放無人機過來監督我們是不是使用了化肥，按規定是一律不準用化肥的。”王連友說。

秋風惹人醉的豐收季

回答完記者，黃鳳余不像往常一樣熱情挽留，竟然站起身來，流露出送客的意思。

天氣很好，他家的高粱雖然剛收割完，但地里的高粱桿還沒砍。大晴天，農家人分秒必爭，不僅曬高粱要抓緊，砍高粱桿也不能擔擱。一旦下雨，砍高粱桿的活就得往后推了。

8月底至9月初，播州區平正仡佬族鄉團結村埡口村民組，但凡寬一點的院壩，都被高粱鋪滿。

8月25日，記者走進仁懷市大壩鎮簸箕壩村高粱產業基地。“今年我們簸箕壩村的紅粱穗比較大，顆粒也比較飽滿，總體來說長勢比較好。”簸箕壩村村委會副主任趙文華指著沉甸甸的高粱穗說，今年簸箕壩村高粱種植面積2500余畝，這里的農戶僅高粱種植一項就實現戶均增收8000余元。

仁懷市高粱基地建設指揮部辦公室農業推廣研究員蔡炎告訴記者，仁懷高粱認證已達50萬畝，其中高標準農田示范基地15萬畝。高標準示范基地已實現農業產業規模化、組織化、標準化、信息化、科技化“五化”生產。

酒企和種植戶的聯動，在全球酒業都是關鍵性的問題。

茅臺的解決方案有豐富的內涵。

9月2日的金沙，正舉行“慶豐收 促和美‘金沙紅了2023年豐收慶祝活動”，“酒企+龍頭公司+合作社+農戶”模式，帶動金沙有機高粱產業快速形成規模。

8月14日，癸卯年“高粱紅·釀好酒·美生活·業興隆”茅臺紅纓子高粱迎豐收活動則在茅臺紅纓子高粱5個基地之一的匯川基地舉行。

據統計，近年來茅臺集團在貴州省仁懷市、習水縣、金沙縣、播州區和匯川區等5個縣（市、區）出資認證98萬畝茅臺酒用高粱基地，今年共種植高粱63萬畝，預計收儲15.12萬噸，帶動近12萬戶實現增收。

茅臺首席育種專家涂佑能告訴記者：2023年是近5年來紅纓子高粱產量最高、質量最好的一年。豐收的原因在“四良”：良種、良法、良田和良好的氣候。

今年初，茅臺紅纓子公司共向全國糧農提供1800噸紅纓子高粱種。全省紅纓子種植面積近300萬畝，預計產紅纓子高粱80萬噸，可以確保茅臺集團及其它酒企原料供應。

藍莓和丹寨山水的遇見

深秋的綿綿陰雨讓神奇的黔東南苗侗村寨如詩如畫。這是民俗盛放如花的山野。

丹寨縣興仁鎮燒茶村2000多畝藍莓樹搖曳煙雨之中，是比“煙籠寒水月籠紗”更美的畫面。它們很快進入休眠期，進行低溫春化。

根據藍莓生長特性，其植株必須要在平均溫度低于7.2攝氏度的低溫下，蓄冷量至少達到800個小時，來年才能結出好的果子。

“不用對它們做什么，除草、施肥、保暖都不需要，只等明年開春再好好管護。秋冬兩季都不用在藍莓身上耗費任何精力。”當地村民說。

興仁鎮中營村村民楊國美告訴記者，今年這個夏天，她一直在藍莓基地里采摘藍莓，每天采摘40公斤左右，收入100多塊錢。“十天里有七天都來基地采摘的話，還有全勤獎，每天10元。”楊國美說。

茅臺生態公司興仁鎮藍莓基地主管劉鴻安說，在丹寨縣，采摘、分揀、運輸藍莓的豐收景象在5月至9月已經上演。村民在基地采摘務工，也不耽誤農時，多了一條增收致富的路徑。“在基地務工，采摘高峰期一個月能有4000多元收入，其他時候也有2000多塊。加上平時除草、修剪，一年能給家里增加1萬多元的收入。”劉鴻安說。

2015年，擔負著茅臺多元化發展和鄉村振興多重使命的茅臺集團，投資3億多元在丹寨縣成立生態農業公司，建立起占地200多畝的藍莓加工園區，開發了藍莓發酵酒、藍莓利口酒、藍莓果汁等產品。

近8年來，茅臺帶來的這顆藍莓種子在丹寨已是漫山遍野，藍莓樹上的飽滿果實，涌進茅臺生態農業公司生產車間，在獨特核心工藝的旋律中快樂舞動，終于化作一瓶瓶香甜絲滑的悠蜜果酒，和世界“遇見”。

2020年以來，茅臺生態農業公司藍莓產品生產總量、銷售收入增長迅猛，“悠蜜”在全國10多個省市發展經銷商200余家，愈發光彩動人。2022年，該公司藍莓產品銷售收入超2億元。

“藍莓經濟”正成為丹寨縣域經濟發展的新引擎。這8年，為給茅臺生態農業公司提供優質原料，丹寨縣已形成由3家公司、23個專業合作社為主體的藍莓種植基地，覆蓋全縣46個行政村。藍莓產業鏈帶動了8000多農戶參與其中，解決就業10多萬人次。

對藍莓田里的農戶而言，茅臺是看不見的幸福使者，是創造美好生活的合伙人。

這是以生態和環保為發展底色的時代，茅臺悠蜜和藍莓蔓發的黔東南煙雨山丘，一如金風玉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