歷史的車輪滾滾向前,匆匆間即將和2023年揮手告別。然而,縱然時光流逝,人們并沒有忘記那些令人感動和溫暖的過往。就如二月河先生的責任編輯周百義,深深銘記著與先生的情誼和故交,在先生逝世五周年之際,編輯一套《二月河文存》,以表紀念和緬懷,用實際行動詮釋“有一種懷念叫永遠”。
眾多河南大學學子的記憶中有著一道獨特的風景線,即他們厚重古樸校園中的三位“洋老太太”——美籍華人吳雪莉、蘇聯人加里娜和美國人道遜夫人。其中吳雪莉不僅課講得好,對待學生亦是關愛非常。為了學生論文涉及的一本書,她趁回國探親之際找遍了一些大學的圖書館甚至舊書攤;為給一個新疆姑娘創造英語、漢語語言環境,她讓這個姑娘在自己家里吃住一年,全家改吃“清真飯”……
豐子愷是在李叔同的帶領下愛上美術的。彼時的豐子愷少不更事,差點被學校開除,班主任李叔同愛才有加,認定這個學生將來定會有一番作為,幫他說情,豐子愷因此逃過一劫。在李叔同的提點與鼓勵下,豐子愷打定主意刻苦學畫,把一生奉獻給藝術。他不忘師恩,覺得對老師最好的回報就是一心一意從事美術創作,從而寫下了永恒的人生傳奇。
羅盛教跳進冰窟窿里救朝鮮少年的英勇事跡永遠銘刻在中朝兩國人民的心中。當年,朝鮮的鄉親們為他舉行了特殊的隆重葬禮。之后,中國人民志愿軍總部為他追記特等功,同時授予“中國人民志愿軍一級愛民模范”“特等功臣”稱號;朝鮮民主主義人民共和國授予他一級國旗勛章及一級戰士榮譽勛章。五十七年后,他當選為“100位新中國成立以來感動中國人物”;六十七年后,他被評為“最美奮斗者”。他的國際主義精神將為人們世世代代所感佩。
還有畫家彥涵,在太行山根據地的那些年里,把手中的刻刀當作沖鋒槍,不遺余力地宣傳根據地的抗戰熱情。他目睹了太多的流血和犧牲,為了紀念那些視死如歸的戰友,他后來創作的很多作品都與流血和青山相關——血在他的作品中是隱藏著的,而那些山都極其雄渾。他說,那是他留在太行山上的魂。
一幕幕,一頁頁,后來者懷念他們,書寫他們,也并不只是為了銘記,或許更多的是希冀那樣的感動和溫暖能夠照亮前行的路,讓人們知道,這世間會一直有大愛。